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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它却让我爱上黑夜给我的疼痛

日志上记录着今天的气温和使用人员。

关掉照明之后,静寂的泳池呈现出神秘的气息。

看着蓝色缓和的水流,感觉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入一样。

就像是在这样水底般的每一天。

为了可以呼吸拼命挣扎着,什么时候才会上浮上来呢。

给泳池简单的拉门上上好锁,最后关掉外灯。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长吐一口气,蓦然抬头是满天的繁星闪烁。

仿佛现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一边探寻着夏季大三角,一边向停车场走去。

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鹰座的牛郎星,天鹅座的天津四。

让人想起对照星盘眺望天空的小学时代。

一直喜欢星星。

看着天上聚集的无数星星,自己所持有的烦恼宛如还没针孔大小。

当时我对于那些“大姐大”的话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反抗,到了上学时间就会有压力性的腹痛袭来。

过了二十年我还是一样没变。

渴望救赎,以和那时一样的心情抬头看向天空。

星星的压力和从海而来的高湿度的风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评判试卷,制作授课教材,制作教师会议和校外会议上提案用的资料,学校活动的计划,学生的指导,和家长的联络。

每天的工作看不到尽头。

不仅是放学后的时间,比老公还要早出门一个小时以上。

早晨在教师办公室进行备课和改作业的工作,这样才勉强够用。

停下一步的话背上的担子就会越来越重。

每一天都在生死时速。

把还在睡觉的老公那一份早餐盖上盖子。

之后从电饭锅里盛出米饭,把西红柿炒蛋热到可以吃的程度。

对着卧室说一声“我走了!”

上班去。

这种互相错过的生活开始了。

某天回家后,在水槽的三角垃圾箱中,发现了西红柿炒蛋干涸在那里。

生鲜垃圾的桶里,饭菜几乎没动直接就扔掉了。

没有一点吃过的痕迹。

是因为起晚了没有时间吃吗?

那个时候虽然是这么想,但第二天、第三天早饭还是一样原封不动的被扔掉。

“今天好像也没吃早饭。”

“多睡一会比早饭重要多了,最近都睡的好晚。”

“唔嗯,那明天开始干脆不准备了?”

“嗯嗯,不需要。”

老公虽然这样说,我却知道每天电脑游览器的历史记录那令人咋舌的开放性open视频。

每天的内容还不一样。

老公是有按时起来的样子。

那天也是看了一眼垃圾箱,稀饭和玉米都还保有着金灿灿的颜色重叠在一起,我究竟是为什么而结婚的呢?

我已经食不知味了。

即使知道到了学校最后也会吐出来,为了自己有点体力早晨还是坚持做早饭,也不去品尝味道,只是放入嘴里。

我的饭被吐在学校的马桶里,给老公做的他也根本碰都不碰就被扔掉。

这么想着,突然觉得饭好可怜。

即使被做出来,也没有意义。

没有任何作用。

饭明明就没有罪。

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滑稽,但还是一边说着“饭好可怜”一边在厨房哭泣。

最近感情特别容易不安定,一个人的话只是一点小事可能也马上引得泪腺崩坏。

班级暴乱,不熟悉学校的体制,睡不着,一直意识着“进不去”这个问题。

我是个不合格的人,说真的不想他去会所,去的太多了,但是进不去的话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想他那么简单的丢掉饭菜。

然而以上种种,没有一句能说出口。

睡不着的日子还在持续,人变得更加憔悴无神。

5天暴瘦了十几斤,脸上轮廓也清晰了很多,竟然阴差阳错瘦回高中时瓜子脸的样子。

但在教室里,还得努力做出一副很有元气的样子。

即使知道不会有任何回应,但只能往前。

家里已经是沦落到只进行最低限度的交流,不知不觉间脑子里思考的全都是怎么去死。

通勤途中有个江上大桥。

方向盘稍往右转,车子整个也会跟着掉下去的高度。

早晨,那个护栏的白色映入眼帘,是要冲过去吗?

不,不能这么做。

心情来回的摇摆。

今天如果是不能忍受的一天的话,明天早上再冲过去好了。

所以,至少今天还是要加油。

至少,今天。

因为想死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拼命稳住自己迷乱的心神,不让自己越过那一线,紧紧握住方向盘。

一边把这个大桥当做最后关头的护身符,一边就这样绷紧神经的驶向学校。

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在日记的日期里画个大大的叉号。

今天虽然也有无数的苦痛,但不管怎样还是撑过来了。

撑到了现在。

这便是一种确认,整理心情的叉号。

当这本日记里满是叉号的时候,和孩子们的距离会缩小吗?

我还会像现在一样只是向前的去生活吗?

自从把死置于脑中开始,就会把那天的想法一句、两句也好,如低语般录入上传到网上。

这也不知道是日记网站还是论坛,非常简单,有自我介绍的栏目,也有可以自由书写页面,那是“博客”这样的语言还没有诞生的网络起步期。

身为教师却害怕学生,想要让无能为力的自己就此消失,开始想要一死了之,这些无法对周围人诉说的心情就写在了网上。

不是想让人安慰自己,也不是想获得理解。

这种东西我不会上网论坛来索取。

而是不在那里发泄一下的话,现在就会破裂开来。

是会站起身来还是崩塌的继续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希望有谁可以默默看到这个过程。

如证人一样,只是存在于那里就好了。

向没有姿态的人吐出自己的心声。

一边说着不是想给他人发生联系又将自己的邮箱地址公开。

不会有人来信,也不想听谁的声音,不信用任何人。

但想让别人听。

漂流瓶也可以希望你们可以听我倾诉。

特别矛盾的思想。

才把邮箱地址放上去不久,就有人来信读取了日记。

很多时候,一天会来好多封。

有鼓励的,也有冷眼旁观和骚扰的邮箱来信。

哪天忙起来的话就看也不看删掉,不忙的话就会很认真的回复。

我精神的浮沉变得愈加激烈。

和网名“许医生”的人物相识就是在那个时期。

他也是发给我日记感想的其中一人。

他自己也有女儿,但苦恼的是女儿太过于没大没小,给学校的老师添了不少麻烦,送来了这样慰藉的语言。

不瞒大家说,但只是这样我的心里就揪紧的要流出眼泪来。

班级暴乱后,和人心意相通渐渐变成了一种奢望。

一边制造无形的墙壁,一边又比谁都渴望别人的一言两语。

在超市停车场等待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体型硕大、面貌粗犷的男人在那里徘徊。

千万不要是这个人,正躲在柱子后面祈祷的时候。

“我已经到了哦,随时都可以和我打招呼哦。”

不远处阳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在那里拼命找寻人影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许医生”,三十七岁。

在二十六岁的我的眼里,怎么看都是大叔。

和他才见面,“饿了吧?去便利店买便当吧?”这么说道。

是公园,还是海。

他似乎有打算的样子。

“要去哪呢?”

我天真的问道。

“唔,宾馆”,一副这还要问的语气。

我从不记得和“许医生”进行过什么下流的交流,但这难道是线下见面的常识吗?

这种潜在的规则,是根本就不用特意去确认的吗?

我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直接奔向眼前的便利店。

也不问我的意见。

这种重大的决断必须要在这几米的距离内完成。

便利店不行。

宾馆也不行。

而且我根本就不能。

本就是进不去的石女。

这种事情要怎么向第一次见面的人说明才好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结果什么也没说进入店内。

我只拿了三明治。

他好像把这看作是我同意的信号。

“一起付账吧”,他第一次露出了笑颜。

已经没有退路。

啊啊,怎么会这样,一边这么想,一边被按坐在副驾驶上。

几分钟后,在颜色艳丽的墙纸环抱的情人旅馆,小小的玻璃桌上放下三明治。

正面是吧唧吧唧吃着炸鸡便当的“许医生”。

事情已经变得无以复加。

突然就变成了这样的展开。

另外一个我,仿佛置身事外冷静地观察。

我希望置身事外。

当然的事情。

这是不能做的事情。

我心里的警察“尽可能多跟他说话拖延时间”这样说,不断给出指示。

三明治慢慢地慢慢被送到嘴边。

总之先稍微冷静一下。

先离“许医生”远点,两手刚伸向洗手池,还在长吁一口气途中,侧边浮现一片阴影,他冷不防的伸手,整个人就这样被从后面抱住。

突然就没命地开始舔舐我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

我全部的神经,全部的器官发出嚎叫。

我只能进行鲜血满溢的亲密行为。

高中时代第一次也是,和老公也是。

我的身体,就是不行。

一定是有什么病。

我是畸形,我不行。

我是石女。

而现在,又要跟什么都不了解的“许医生”,创造出再也不想回顾的记忆。

反正要死的,这是唯一的护身符。

反正要死的。

反正马上我就要冲出护栏去死的!

另外一个自己冷眼俯瞰。

所有的一切结束后,满身是汗的“许医生”像是要把木板从中间折断的黑猩猩一样紧紧抱着我说道,

“你没问题,完全没问题的。”

竟一滴血也没流。

我和完全没有好感的“许医生”,完全没有问题一样的,结束了。

想要大叫问为什么。

不想承认。

没有血!

为什么他身上会没有血呢?!

他应该沾满血才对啊。

看着走向浴室去洗澡的“许医生”背影,真的就像刚刚结束一回合的摔跤手一样充满压迫感。

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慌忙地穿好衣服。

现在、马上,就要离去。

从浴室回来的他看到正准备要走的我,瞪圆了眼睛。

“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吧?才做了一次啊。”

还要继续!

一般是这样吗?

对于连一次都没有完整完成过的我来说,不知道“一般”是怎样的。

这“仅仅一回”跨过了多少的岁月和困难,就算向这个人说明他也不会懂吧。

能够明白这个心情的对象只有一个人。

“那,约好了下次还见面喽?”

“……将来的话,嗯。”

“不要说将来。要说的具体点,要不然不行哦。”

上床一回麻烦真多。

这句在哪听过的话,差点就要从喉咙里迸出。

我的身心都已经严重受损,不要再联系了。

那天回来后,我就把“许医生”的电话和邮箱拉进黑名单,并从通讯录里删掉。

然而即使我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那句“完全没问题”,还是多少给了我一些勇气。

是性上面的,还是为人意义上的,或是身为教师意义上的我。

无法健全地进行亲密行为,怀疑自己异常的这数年来的烦恼,被如同野兽一样的许医生简单的亲身解决。

这是再怎么样也无法否定的事实。

那天晚上,睡意来的很快。

钻入被窝,如胎儿一样蜷缩着,一觉香香的睡到早晨。

这种事情已经几十天没有过了。

是班级暴乱以来第一次。

回想起来,那天从早上开始就没有想过工作的事情。

从大脑中彻底的被拔除。

不仅如此。

那天开始,我迅速的堕落了。

苦痛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和不认识的男人见面。

和班级暴乱一样的速度,我也向着黑暗坠落。

论坛里不认识的男人连着来了好几封信件。

没有人知道我的事情,只是简单的一句“见面吧”。

如果那天心在破裂的平衡中偏向稳定的那一方,就会“白痴吗”这样想着列入黑名单。

第二天工作不安定,忍受不了的时候,就会以仿佛喝下安定剂的感觉“了解”“什么时候”和多名对象同时保持联系。

仿佛这样的话,眼前的不安就会稍稍散开,死亡就会被推延一样。

和男人见面,对我说要做的话,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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