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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师生篇

可能这个问题本就是一个无解的答案,我在初二的时候遇见她,初中嘛,少年意气,风采尽展,当时是班长,与很多老师相处的都很好,在校园里挺出名的,而她是我的物理老师。

我遇见她,挺意外的。

我是班长,是学生会的一员,我的成绩并不是那么出彩,可是人呐一旦有了内驱力,你才会真正体会到你到底有多大的潜力。

物理是我自小就听说的一个科目,虽然是女孩,我的性子还是更雷厉风行,比较喜欢男生们的活动,那时候的我啊,现在想想,真的是发着光的。小时候学过轮滑,在小学的时候,还有小女孩跟我表白呢。

第一次上她的课,由于本身假期已经学过的原因,我并没有将重点放在知识上,只是看着这个新来的老师。

人都说第一印象十分重要,我不在意。

我依旧像平时一样吊儿郎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让我心里泛起涟漪。

没有时间进行所谓的朝夕相处,只是课堂上的一眼,就一眼。

我的数学不好,因为那时候根本很少听课,有点厌学。

我的班主任还问过我能不能跟上听物理,初中的班主任对我也很好,几乎在初中我得那些奖,都有班主任引荐的一份力。

我当时就在想,“这有什么跟不上的。”

喜欢她,我没有任何预兆。

我是一个善于藏匿感情的人,越喜欢我就越远离。

她是我唯一的例外。

我根本不舍得远离她。哪怕哪怕没有任何资格。

我记得当时会在快上课时接她,会在第一排偷偷看她,会带相机拍她的背影,会给她发微信,会黏着她,给她带小零食,送她礼物。

直到今日我的朋友问我会不会后悔,我都一直是那一个说辞。

“当然不会,那是我真正喜欢过的第一个人,她教会了我不仅是知识还有很多。”

人类通常不相信一个悖论,当你与之前的自己和解后,你也一定会发生一些改变。

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无非是现在我更能从容的提起那段过去。

可能当时班主任那么说,我的心里有不服气也有对她的仰慕,所以那个假期,我刷遍了世面上能刷的所有题。

物理在第一个学期虽然拔尖,却不是顶尖。

可是自从我假期刷完题之后,物理无论怎样考,我很少会排第二名。

那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情绪已经会被她影响了。

班级里有一个短发的女孩子,很帅也很聪明,就是不怎么学习。

她蛮喜欢这个女孩子,或者确切一点说,真的很喜欢。

我不在意啊,我骨子里才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人。

我刻意回避,也就真的没怎么和这个女孩子接触。

说明一点,那个女孩子不是le,就是习惯了剪短发的女生,现在是长发啦,也很好看哦。

喜欢一个人可以让我变得优秀,我很幸运。

假期我约她出来看电影,怕她尴尬就叫了我的一个朋友。

那是我们认识的第一个假期,在那之后,我们的每个假期都会有那么一天,我请她看电影,她请我们吃饭。

她已婚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没触碰过任何红线,我以为我会一直藏的很好,可是我似乎还是高估了少女的情感。

同学说,我的眼睛看谁都深情。

哈哈哈哈哈哈,可能确实吧。

她在三尺讲台上用粉笔泼墨挥毫,我在第一排仰头望向她。

我的眼神或许的确藏不住任何事,也许是眼里的光真的太炽热。

我的班主任偷偷来找我谈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她感受到了想让班主任敲打我一下。

班主任一直十分喜欢我,她是语文老师,而我的作文又在全省得奖到第一名,她作为我的老师对我真的很好。

于是班主任让我认清自己的定位,大概是具体意思吧,不过交流的过程,她的语气一直很温和,基本上大多都是旁敲侧击。

也许班主任是在维护我吧。

毕竟我当时的成绩真的不错。

我可能有些偏执,或者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当时也不是什么课代表,班主任这样旁敲侧击,我不想让任何人为难,更何况是她,索性办公室我也就不去了。

那时候,我以为只要我不去看她,不去想,不去触碰任何与她有关的事情,我们的关系就会慢慢好起来。

所以我在克制。

人们总说年少的爱恋,就像风一样,随去随散,不过嗔痴一场。

她呀,似乎知道往我哪里捅最痛。

我依旧是物理的佼佼者,只不过不再那么冒尖。

她那么避着我,我怎么一直热脸贴冷屁股。

我以为她也不会表扬那些考第一的人,我以为她只会说说让考第一别骄傲掉下去。

看来还是我不够了解她咯,她在全班表扬了那个男生。

我有些忘记了当时的心情,但是打出这些字的时候,心里还是会隐隐刺痛。

有一点浅薄的看法,一个好的作家是一个具有两面性的人,我写小说,却不似我的外表那样阳光。

我可以欺骗很多人,欺骗不了她。

在同学们对那个男生响起盛大的掌声时,我只是双手支在课桌上低下头。

似乎骨子里我总是会暗暗较劲,不听课,不记笔记,上课趴桌子。

那段时光是我做过最肆意妄为也最苦不堪言的。

可是抱歉,在所有人以为我堕落的时候,没人知道我会为了弥补上课所学的而熬夜刷题。

每套卷,每个知识点,我都看了一遍又一遍。

于是期末,在所有人都认为卷子难到死的时候,成绩出来,我却是满分。

我不知道到底在较什么劲。

可能是真的很期盼着她的一句表扬。

可惜在记忆里,她好像依旧没有。

她表扬了进步大的,表扬了一些上课很努力的,表扬了好多好多人,却没有我。

我不在意啊,我就只是低着头刷题。

低头就没有人会看到我眼眶里的泪水,心脏的锐痛。

真特.妈烦人,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当时就在想。

感受到有目光在看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勇气看过去。

还是能回忆起那天的窒息感,题似乎都快被我的泪水打湿,可是班级那么吵闹,有着此起彼伏的欢呼和掌声,我何必打扰他们。

她不提我,算了。

我才不稀罕。

那场期末考,除了她以外的所有老师都在表扬我。

确实,当时进步很大。

但是我最期盼的人什么话都没说啥,甚至,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班主任在班会上说过一句话,我印象最深。

“我从前一直以为xxx很笨,因为初中数学她都学不好,可是物理成绩次次碾压咱班的男生,xxx你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那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也许是小爷的心里防线真的很坚固吧。

很多同学都能看出来我们的不对劲,我的朋友也就随口问了一嘴,朋友转述的是,她什么也没说。

也是,她很少叫我的名字。

其实意料之中的事,也会难过很久很久。

她讲课很有意思,我闭眼,用耳朵听,用心听。

她的声音很有特色,很平淡的话语也似乎从语气里都能想象到她的表情。

可能这就是优秀老师的魅力吧,单单站在讲台上,就那么耀眼。

我们僵持着,好久好久。

好多话想说,好多话没说,好多话不能说。

她会在无人处看到我的落寞,我知道。

她似乎想等着我眼里的爱慕散去,再和我成为密切的师生。

可是初中学物理才几年啊,就短暂的两年。

初三上学期,我们新换了一个历史老师,很年轻,也很好看。

对我很好,可能是因为我的历史成绩也相对优异吧。

历史老师偷偷问我要不要当课代表,自从那之后我有点抵触办公室,所以拒绝了。历史老师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没关系,你好好想想。”

她似乎看到了我和历史老师在走廊的谈话,我瞥见了一闪而过的衣襟。

“这节课趴桌子的就都去走廊站着。”

她进班级,先撂下这一句话,班级里同学纷纷看向我,我无奈的笑笑。

现在连我躲她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苦笑着,无奈的摇头。

我打开书,看着讲台上背过身的她,有点无奈,于是扯了扯嘴角,比起她的双眸,她的背影,我才最熟悉不过。

她转过身的一瞬,不知为何我的眼泪掉落,对视一瞬,她看到了,有些错愕。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温柔的走到讲台的另一侧,和那个女生侃侃而谈。

她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下了课,班主任和历史老师站在门口,我本就心烦意乱,偏头看向走廊的那一侧,恰好和历史老师对上眼。

于是不解的多看了一会,她破天荒的叫了我的名字,我站起身,看向黑板。

看到了眼底有些冷漠的她。

“这道题,上来做。”

我拿起粉笔就要写,她却用戒尺拦下,“看清了么?”

我没看她,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挡着的戒尺消失,我快速的提笔写起来。

她走到一个男生身边,拍拍他的肩,“你也去写。”

男生刚要起身,我几乎已经把所有式子列出,只差解出来。

“老师xxx都快写完了啊”

她背对着黑板看也没看,“她不一定对,上课有心思看外面,不知道听了多少。”

我写的粉笔一顿,压抑着泪水。

真是,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记忆为什么那么清晰。

“那算了,我写的不一定对,当误老师和同学们的时间了。”

我的声音不大,有点哽咽,然后就将粉笔递给那个男生,男生愣愣的。

他们似乎从来没见过我这个班长掉眼泪,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刚想坐到座位上,她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接着,继续写。”

冷淡,很冷。像冰山一样。

男生挠了挠头,“老师,她的思路我没看懂。”

“擦了重新写。”她说。

她知道我的个性,我认命的站起身,从粉笔槽里拿出粉笔,上前一步把我的思路继续写完。

男生在另一侧迟迟没落笔,班级里似乎只有我写字的声音。

写完,我看向门外,已经没了班主任和历史老师的身影。

最后的结果是对的,但现在想来,我那时候的固执似乎不对。

后来她走上讲台,讲着这道题的思路,我俩的思路不一样,我不记那节课到底听了几分,我只记得那道像雪山一样冰冷刺骨的声音。

下了课,我被班主任叫出去,她还没走,在收拾器具。

历史老师也在,班主任拉着我,用手指轻轻的点我的头“你呀,人家老师让你当课代表拒绝什么呀?”

“班长我都没干好呢,算了吧老师。”

历史老师笑意盈盈,拍拍我的脑袋,“我来咱们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诶,你不当吗?”

除了她别的老师对我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较什么劲,我确实累了,可我心里依旧有在面对她是别人没有的悸动。

她从班级里出来,我被历史老师挽着,下意识就要挣脱,她走过来,“x姐,这么热闹啊。”

班主任笑呵呵的说“xxx这孩子人家历史老师让她当课代表她非不肯。”

她的眼神没停留在我身上一点,然后和两位老师打个招呼就走了。

她转身的一瞬,我说“好啦,我当行不行呀”

历史老师立马抱住我,捏捏我的脸“不许反悔哈”

我没看她,真的没看。

没看到她眼底一点不适,她好像总是觉得只要绝情我就会放弃对她来说可笑的的感情。

可是我不是因为她的绝情,只是因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再之后,我真的开始好好听她的课,我不较劲了,因为我累了,你要问我还喜欢么,自然是喜欢的,可是我们都好累。

课堂上,我们可以直视侃侃而谈,我懂她的点,她知道我的思路。

同学们惊讶于我的反应,正常,我们之前闹的很不愉快。

可是我和她所有的交流仅限于课堂罢了。

“班长,历史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看看课表,下节是物理课,带着疑问,我去了。

“来啦,喏~给你看看你小姨。”历史老师总是温柔的看我。

直到我看见手机对面的人,“啊?”

历史老师是我小姨的大学同学,玩的最好的那位。

快上课了,回去吧,我还在办公室里抱着历史老师的手机不撒手,和小姨唠的开怀。

“小姨拜拜——”

历史老师无奈的笑笑,佯装不高兴,然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跑回班级。

在那之后,我和历史老师相处的更融洽了。

和她也不那么针锋相对了,她会愿意分享眼神给我,我会乖乖的听课写作业回答问题。

再也不去办公室找她。

其实我挺会装的,我知道她喜欢看到我的哪一面,那好,我就将那一面展示出来。

一开始我就有点洞察到了,但我就是执拗,就是犟,怎么都不肯放过自己。

现在不一样了,我长大了。

她在我眼里真的很特别,但已经不在我的梦里面了。

初三忙起来了,加之那时候有疫情,上了好几个月的网课。

网课她偶尔会让我帮忙把电子版知识点补充好,然后让同学们背下来。

那段日子是我们最和平的时候了吧。

年少的悸动是我心中最深的秘密,永远烙印在心中。

哪有那么多的一切顺意,心平气和就好啦。

或许她也认为我真的放下了,我们的交流多了起来,搁这那块冰冷的屏幕,正好可以将我的心里那点情绪掩盖。

其实现在长大想想,她的出发点是极好的,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应该产生那种情感。

她选择那种方式让我放弃,对于一个刚刚初二,情窦初开的小孩挺残忍的。

但是她也没什么办法呀。

她是直率的,也是外冷内热的。

她也纠结过,我知道她的顾虑,可是那时候我真的太一腔孤勇了,当时自认为少年恣意,不愿拘泥于方正,可这些都是她产生远离的原因。

我骨子里是有偏执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永远不服输于那些不喜欢的人。

我记得,朋友曾与我说,她表扬过那个小孩之后,我每天路过那个小孩的时候都浑身散发着冷气。

啧想想看,真的是把所有不懂事都留在了初中。

我面对她,有过很多次欲言又止,当时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的成绩碾压班级所有男生,除非我想,否则没有男生能超过我。

为什么我都这么优秀了,却还是没能得到她的一声夸赞。

可是后来,我又想人心各有所感角度不同又怎么能相互理解,她是大人,自然会有诸多不便,我肆意横行,她不能。

我很清醒,只是还不够狠心。

有的道理在当时我就懂,可是每次看见她,我真的极力克制也依旧会为她心动。

这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是她很优秀。

今晚没有星星,月亮会不会难过,我不知道,只是我看到她无奈的眼神时,我后悔了。

她上课我故意不听课却又考了第一,这算什么?

我故意和她作对,没考虑过她的感受这难道就是学生对老师的态度吗?

错的离谱,换位思考一下。

这样的学生,如果我教,我断然不会喜欢。

嘴硬,性子躁,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

别扭死了靠。

我记得拍毕业照的那天。

班主任特意告诉我“xxx,你去把物理老师叫下来吧。”

因为我需要组织学生站队嘛,我本来想让她喜欢的学生去叫她的。

然后我应下来,转身就跑到物理办公室,敲开那扇门。

“你怎么来了呢?”

“拍毕业照了,老师。”

然后,我和她走过去,好多好多人看着我们。实话说,我们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多心平气和的日子,我太能别扭了,她也很无奈。

照毕业照,校长让我坐在第一排中间,我没答应,站在了她身后。

班主任早就心下了然,然后给我打着圆场。

历史老师在初三下学期开学就调走了,我们现在依然有联系,她也是个优秀的老师。

中考那天,我问她“上考场前能不能抱一抱你。”

她嫣然一笑,然后朗声道“当然好。”

上考场前她第一次拥抱了我,然后拍拍我的肩,“xxx,你其实真的很优秀。”

我的执念不就是这么一句话么,我已经如愿以偿了。

中考发挥不错,考上了重高,物理有了失误差一分才能满分,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就像是执着很久的一件事,突然知道了结局,而后也就不再那么激进了。

那个夏日燥热的假期,她邀请我出来,在初二后的每个假期我们都一起出来看电影吃饭,只不过当时,我们的心里都有自己的别扭。

我们看了电影,忘记是哪部了。

去吃饭。

我记得她问了我从来不敢问的问题“你知道老师为什么那么对你么?”

“不知道。”我夹菜的手一顿,菜没夹上来。

“你知道,只不过你不说。”她默默的摇了摇头。

“对不起,老师不应该那么激进,我只是觉得只要让你知难而退你就一定会和其他同学一样,那样我们就一定可以成为最好的师生。”

“你很聪明,一学就会,一点就通。初中的物理纵然简单,也还是需要一点灵气。我看见你的眼神里面有痛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和你的班主任说过,她好喜欢你的,她说让我放心,你再怎么样也不会那么激进不知分寸的。”

“除了你应该没有老师不喜欢我哈哈”我突然出声打断,颇为无奈的语气,心里酸涩的不成样子。

她笑了,我也笑了。

好像就那一秒,我就释怀了。

“我喜欢你的,你的物理思维真的很优秀,很多时候上课的拓展都是为了你这样的高手培养的,可是那时候我真的没办法对你太关怀,我只是怕你……算啦,说点别的,xxx希望你的高中一切顺利。”

我了然她的后一句,于是一笑而过,“一定的。”

我想她那时候一定认为我放下了,其实还没有呢,我的生命里,无疑会有很多个夏天,但没有哪一个,会如今夏。

吃过饭,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老师,这两年让你为难了。”

她摆摆手“我就是有点遗憾,如果你早点释怀,以你的成绩恐怕咱们俩早就出名了。”

她搂过我,“没关系,日子长着呢,好好和你的高中老师学习。”

那晚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哭也没闹。

好像那两年的执念真的消散了。

很多人闯进你的生活,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

她好耀眼啊,哪怕我们闹的那么僵,我还是很喜欢她,哪怕就悄悄看上一眼,我也会很开心的。

可是我们抓不住的东西太多了,更何况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许有人理解不了我的感情,它好像带着病态的占有和说不出的别扭,我都理解,因为现在回首想想,我也不是很懂当时所做的一些事情。

可当时的我所有的底气和见识都不足以支撑我的喜欢,只想让她多关注我一点,做了一些好幼稚也好难堪的行为。

写在最后,如果你们读到这,我想你们心底大多也有一个欢喜的人。

有的时候,她/他的一句话,一个举动都可以牵动你的心扉,那种感觉好奇妙的。

尤其是小孩子,那种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爱恋,一定会成为不可磨灭的记忆,或酸涩或甜蜜,那都是你们青春独特的篇章,要去珍惜。

应该也会有像我当时一样对老师有仰慕之情的吧,乖乖,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她/他吧,可是你也要想想你的行为有没有让她/他难做呢?感情什么的没有错对之分,可是行为有,我知道你有诸多喜欢她/他的理由,但有一个事实就是你要分清到底是什么情感,要学会及时止损。

可能她/他选择了温和的方式告诉你不可能,也有的她/他选择和这里的她差不多的方式。

没关系的,我们总有一天会长大,会知道那个不可跨越的鸿沟有多大。

回想起那段多愁善感惴惴不安的时光,我们不必难堪或是悔恨。这都是成长的一步。

你们相遇,她/他教会了你许多,这已经是缘分了。

还有人心底会有一个可望而不可得的人吧,如果真的有机会,就开口吧,开口是需要勇气的,一种承担的勇气,因为不说是遗憾,说了,或许还有一些机会。

倏尔今夏。

我对于她的情感,磨灭了么,我想应该还没有吧。

现在我依旧没有找到那样动心的人,不过值得开心的是,我对她的爱,终于成长为不是占有她。她在远处,我也为她而欢喜。

最后呢,希望大家都能所愿皆所得,无论结局怎样都是最好的安排,对相遇的人都怀有感激之情,对爱的人别说气话 别说反话 别不说话。

我记得,你说“要加油”

非纪实作品哦,如果非要说纪实,大概是我恍惚间做过的一场梦罢。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师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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