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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陈溅声老实道:“你。”

平心而论,图片上的女明星艳丽逼人极为亮眼,可艳鬼也是不差的。本身陈溅声与他虽然都是女气的外表,却也属于骨相优越的一类,只是微微勾勒便能塑造出更深邃的眉眼。艳鬼红唇夺目,与他重点勾画过的眼尾相互映衬,同样一条裙子,艳鬼的风度不输一位明星。

当然他现在的表情有与身上有一些违和,可也折损不了他的风情,反倒是像仙人多了凡性一般更吸引人了。

如果陈溅声也和他一样营养充足,体肤丰腴的话,也许能和他有相同的风度。

艳鬼听了这话十分高兴,他凑上来,巴巴地抱住陈溅声,小声催促他:“唱歌,睡觉。”

陈溅声轻轻推开他,“不。”

艳鬼肉眼可见的失落,但他又很快振作起来,举起手摸了摸陈溅声的头:“安慰。”

陈溅声叹了一口气,“你叫什么名字?”

艳鬼笑着说:“妈妈。”

“不行。”陈溅声一口否决了。

艳鬼只是拙劣的模仿者罢了,他不配自称妈妈。

艳鬼不理解,“为什么?”

陈溅声说:“妈妈……不可以,你没有别的名字吗?”

“没有,”艳鬼把头靠在陈溅声的肩膀上疑惑道,“一直,这么叫我。”

陈溅声微微侧过头,闷声道:“不行。”

太近了,艳鬼身上的味道突然变得浓重起来,陈溅声这才意识到艳鬼周身一直都有着那瓶贵价香水小样的味道,之前并不浓重,而陈溅声闻多了也就悄然适应了。如今不知为何,香水味浓重起来被陈溅声察觉到了。

艳鬼伤心地搂住陈溅声的脖子,“为什么?”

陈溅声安抚他:“想要在别人面前叫你。”

艳鬼抬起头来与陈溅声对视,而后他微微眯眼,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要,名字。”

陈溅声并不想理他,可艳骨的样子好像不给他一个名字他不会答应一样,而陈溅声的眼睛余光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钟,休息的时间快要结束了,陈溅声不能再与一个艳鬼耗下去。

他注意到了艳鬼身上的红裙,这条裙子在车间里苍白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沉淀过的雅奢感。陈溅声碰上这裙子的一角,“红裙……就叫你红衣吧。”

他仔细去看艳鬼的反应,见他接受良好,毫无意见,松了一口气,只能小声说:“好了,我要开始工作了。”

红衣乖乖地从他身上下来,当着陈溅声的面消失了。

陈溅声再次拿出手机,用剩下这一点点时间努力地搜索被鬼缠上怎么办。

即使红衣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恶意,但陈溅声也不打算信任他,防人之心不可无是一点,不能容忍他抹黑“妈妈”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红衣和记忆里的“妈妈”十分相像。

陈溅声把手机上的那些驱鬼术复制到手机备忘录里,打算晚上回去就仔细研究。

红衣一个下午都没有再出现,陈溅声今天干得快了一些,多做了几个零件,交货的时候无瑕疵品也高,他就多拿了一点钱。

陈溅声踩着夕阳登上了公交车,他看着手机里刚到账的款,知道自己明天可以吃一个鸡腿了。

正当他美滋滋地在脑海中想象鸡腿的美味时,一股香味袭来,红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坐上了陈溅声的腿。

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陈溅声身上,而是看着陈溅声前面的人的手机屏幕。

陈溅声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可偷窥别人的屏幕不好,他微微挺起腰,要把红衣拉回来,不让他偷看别人的手机。

红衣却按下他的手,指着那个人的手机屏幕,凑到陈溅声的耳边呵气如兰:“跳舞。”

陈溅声不明白,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只见前面的人戴着耳机,如痴如迷地看着屏幕里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的美女,屏幕左下角弹幕滚动的速度飞快,屏幕中间时不时就有什么特效蹦出。

陈溅声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位女主播,她的粉丝十分多,礼物特效密集程度更是让前面这个人的手机有些卡顿。

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又是几个大额礼物的特效在屏幕内炸开。

红衣摸上他的侧脸,“更好看。”

他现在说话实在是让陈溅声有些听不明白,可能是他作为鬼刚刚有说人话的能力,话语的表达能力生疏也是正常的事。

陈溅声便没有去管红衣,只是虚抱着他,不让他去看别人的手机,红衣也乖巧,静静地坐着不闹事。

见状陈溅声转而去烦恼另一件事。

他晚上还会去一个餐馆兼职,餐馆包了他的晚饭,一个晚上干四个小时他就能拿八十元。

这对于陈溅声来说是一档美差,可昨晚他从餐馆下班离开,经过几条小路回到自己住的城中村时却遇上了那群讨债人。

陈溅声只能把自己身上刚得来的工钱转给了他们,又不得不给出去了自己攒的房租。

想到昨天晚上陈溅声像一条死狗一般,脸被摁在肮脏的地上,有人反扣着他的手,死死地压着他不准他动弹。

那个领头的陶再荣用鞋子敲了敲陈溅声的脸,猩红的火光在他嘴边一闪一闪。陶再荣再吸了一口烟,而后故意把难闻的烟雾喷倒了陈溅声脸上。

他拿下烟屁股,轻轻敲了敲陈溅声被举起的一只手背,“你小子,可真能藏,让兄弟们好找。”

陈溅声只能求饶,陶再荣说:“六年了,你还钱越来越慢了。”

陈溅声在心中破口大骂,当然慢了,高利贷利滚利,从两百万滚到了八百万,他还一辈子都还不上这个钱。

但他表面上却在祈求陶再荣别把那根烟头摁在自己手上。

陶再荣仔细端详他的脸,而后冷笑一声,犹如毒蛇吐信一般:“这么好的脸……不如那你自己来做抵押吧。”

陈溅声求他:“陶哥,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还得上!”

陶再荣冷哼一声,陈溅声知道他们会把人卖去哪里,那是比妈妈的处境还要糟糕的人间地狱。

在那个地方,除了来花钱的老板,其他人都不是人,都只是会爬的猫或狗,老板们兴致上来了也许能直接把猫和狗剥皮吃肉。

他现在再苦再累都好过最后变成别人的菜肴、移动的器官库、下等的**满足工具要好得太多太多。

陈溅声求了好久,陶再荣最后才放过他,照例对着他一顿毒打威胁,还把他身上所有的存款都拿走了。

大概是陈溅声的脸蛋确实有用,陶再荣没有对他的脸下手,只是在衣服内看不到的地方有许多淤青,动作大些时腰腹间也有阵阵痛苦。

陈溅声原本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城中村居住,但他被这群人发现了住所,成日蹲在他家附近,用淫邪至极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甚至多次想要尾随他到他打工的地方。

害怕得陈溅声赶忙收拾了行李,还未曾找到新的住所就跑了。

现在他们的活动范围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来了,陈溅声不知道是扩大到这里,还是转移到这里,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红衣看出他有心事,抱住他,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被这股甜美的香水味包裹着确实让陈溅声好受了一些。

他有了想法,在心底祈求不要再遇上那群人。

到了打工的餐馆,在油烟味的后厨和餐桌见来回穿梭,陈溅声余光看到红衣婀娜多姿地坐在门口的一个小凳子上好奇地观察来往的车辆人群。

不过别人也看不见他,陈溅声就没有去管,依旧在忙活。

过了一会,餐馆过了饭点,人开始减少了,陈溅声得了闲,坐在收银台旁躲一会懒,红衣才从外面走进来,但他却突然停下来,好奇地看着一位女顾客的手机。

陈溅声去把他拉来,眼睛扫到了女顾客手机上的字。

“化妆教学……?”陈溅声疑惑小声嘀咕,“看这种东西做什么?”

又进来了几位顾客,陈溅声没去管红衣,继续招呼客人去了。

下班后,陈溅声换了一条路走,这条路比原来的路黑,没有几个路灯,需要在如同迷宫一样的居民楼的通道里穿行,过去陈溅声也很少走这条路,毕竟它实在又远又危险。

但这条路也有一个好处,倘若遇上陶再荣他们,他可以在这弯弯绕绕的地方甩掉那群人。

只是这里太黑了一点,陈溅声的手机早就没有电了,自然也开不了手电筒,都是抹黑前行。这里也太安静了,只有红衣高跟鞋的“嗒嗒”声陪着陈溅声。

偶尔有什么小动物在黑暗中“吱吱”叫两声都能把陈溅声吓一跳,红衣牵着他的手,微微捏了一下他的手心以作安慰。

陈溅声心里安定下来,他想到红衣这样的鬼怪还在他身边行走呢,何必去担心其他怪物?

于是他便壮起胆,在黑暗中找到了出路。

回到家后,他打了冷水清洗自己,被冷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红衣有些着急:“感冒,热水。”

陈溅声吸了吸鼻子,“不行,太贵了,没有钱付煤气费。”

红衣只好抱住他,有些难过道:“可怜。”

陈溅声洗完澡之后就躺到了床上,先穿上厚的衣服,又抖开薄被裹在自己身上,他只有这一条被子,冬天夏天都盖着,如今初夏气温渐渐升高,但晚上还是有些冷,冷水澡本来就洗不得。

红衣也躺上床,从后背抱住陈溅声。又开始哼起那个调子,他这样的鬼怪本来应该是没有温度的,可陈溅声此时却觉得他的身上十分温暖,被他抱在怀里十分舒服。

快要睡着的时候,红衣在他耳边小声说:“赚钱……”

陈溅声随口道:“哪有这么容易。”

他只有初中的学历,又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瘦削得可怕,走在路上好像一阵大风吹来就能把竹竿一样的他带走。在看学历的时代下他毫无竞争优势,即使简单的体力活别人都不要他。

红衣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将陈溅声抱得更紧了。

陈溅声睡得很不安稳,他总是梦到他在看一些短视频。

视频里的女性拿着口红还有一些其他认不出来的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描画,她们张着嘴,像是在解读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也许她们嘴里就在说这个刷子蘸什么,涂在哪。但奇怪的陈溅声什么都听不到。

又梦到一些人在跳舞,男的也有女的也有,他们都是放满了动作。火爆的音乐下他们耐心地展示自己动作的细节标准,陈溅声也不知道他们嘴里在说什么,只是能感觉到他们想要教会做梦中的自己。

这个晚上陈溅声的耳边好像回荡着什么音乐,吵得他不安生,可也醒不来。

翌日,陈溅声醒来感觉自己更困了。

他摇摇晃晃地刷牙洗脸,把冰冷的水捧洒在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他勉强睁开眼,走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却被手机后背的滚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陈溅声连忙断开了充电器的连接,关机让手机的温度降下来。

红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模样称得上乖巧地坐在床边。陈溅声忽视了他,只是在想自己手机是不是又出毛病了。

“大概又坏了……”陈溅声把关机降温的手机揣进了背包中,他叹了一口气,“慢一点报废吧,现在没有钱换。”

红衣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跟在陈溅声身后一起出了门,路上小心翼翼地牵住了陈溅声的手,指了指他的背包,“买这个,很贵吗?”

陈溅声从包中数出十个一毛的硬币,准备一会坐公交车用,听到红衣的话便回道:“很贵,我现在连二手的都买不起。”

红衣追问二手是什么意思,但公交车来了,陈溅声没回他。他也没有生气,和陈溅声上车后坐在陈溅声的腿上思考。

在路上陈溅声打开了手机,发现有一个异常的流量使用记录。不过幸好陈溅声的手机有一个抽奖赠送的视频平台定向流量使用余额,没有扣他的话费支出。

可即便如此,陈溅声也还是不断地查询这种异常扣费情况。

红衣坐在他身上像个花瓶一样什么都不说话,只是小心地窥看他的脸色,查到最后,陈溅声觉得是自己手机用了太多年程序出错了。

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红衣悄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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