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场,正好午睡。
下午韩酌先醒,他从秦司尧怀里出来,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弹了一支烟点燃,然后就盯着秦司尧看。
秦司尧长得很英气,那双眉毛又浓又黑,鼻梁又高又挺,唇色偏淡,但吻起人来却异常凶狠。
秦司尧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见韩酌单手撑着头在看自己,他问:“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韩酌掸了掸烟灰,脚在秦司尧的腿上缓缓地蹭,“秦少~”
秦司尧:“……”
他把韩酌手里的烟拿过来抽了一口,按着韩酌的后脑把人按到自己面前,“又想了?”
韩酌贴在他胸口,冲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可不敢,要是你死在我床上,我怎么跟秦家交待?”
“小妖精,咒谁呢?”
秦司尧低骂了一声,翻身把韩酌压在身下。
到了傍晚,韩酌彻底老实了,就乖乖地睡在秦司尧怀里不动弹。
秦司尧躺着缓了会儿,一低头看到怀里的人,看着韩酌那艳粉的唇,情不自禁摸了摸。
很嫩。
可是掀开被子看了看,他到底打消了念头,起床穿衣服。
韩酌坐起来,“秦少,你要走了吗?”
秦司尧没看他,“嗯”了一声。
韩酌:“可是我不想你走。”
秦司尧尾巴骨一麻。
韩酌肿得不成样子,他要是再不走,他怕把韩酌弄死。
好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莫斯言打来的。
秦司尧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莫斯言的电话,立刻接了起来。
莫斯言:“司尧,在哪儿呢?晚上芙蓉会所,你来不来?”
“嗯,我现在过来。”
说完秦司尧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回兜里,俯身捧着韩酌的脸亲了一下,警告他:“家里有事,我现在得回去,我不在的时候不许找别人。”
韩酌不满,“都说了我不会。”
秦司尧冷笑,“那么浪,我信你。”
韩酌低低地“哼”了一声,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扔了个后脑勺给他。
看着韩酌这样,秦司尧居然有种留下来哄他的冲动,可一想到韩酌现在的情况,他穿衣服的动作更快了。
韩酌没有再留秦司尧,秦司尧走之前让他去买药他也没搭理,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从床上坐起来,拿了打火机点烟。
烟点燃了,但他却依旧摁着打火机,火光把他的脸映成了暖黄色,可他的眸底却有着一层凉意。
秦司尧没有去芙蓉会所,而是回了秦家,一进家门就直奔房间躺到了床上,一副半死的样子。
从昨天早上九点到现在,他只睡了一个小时,是在韩酌那儿睡的午觉。
他困得要死,想睡觉,可眼睛一闭上就是韩酌在他身下喊他的模样。
怎么有人能妖成这样?他以前明明很少想那种事,现在却被韩酌勾得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控制不住。
秦司尧刚拉过被子盖住头,莫斯言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问他到哪儿了。
“我不来了,你们玩。”秦司尧闭着眼睛说。
莫斯言奇了,“你怎么回事?说话这么萎靡,去哪儿浪了?”
“刚从韩酌那儿回来,昨天缠了我一晚上。”秦司尧坐起来,给自己点了根烟。
莫斯言就笑,“才一晚上你就这样?你这身体不行啊……”
秦司尧:“白天也没消停。”
莫斯言:“……”
莫斯言:“你还是我认识的秦司尧吗?以前请你玩你都不玩,现在什么情况?洪水开闸了?”
“滚!”
骂了一声,秦司尧把电话挂了。
会所里,莫斯言凑到了顾时冷身边,“你们说司尧和韩酌谁是1?”
顾时冷抿了一口酒,“司尧。”
颜修垂着头抽烟,不发表意见。
莫斯言摸着下巴,神色思忖,“我看小说里都是0被折腾得看到1就烦就怕,怎么到司尧这儿反过来了?他这么虚?”
颜修把烟摁在烟灰缸里,“胡说什么?”
莫斯言:“我可不是胡说,我觉得韩酌是1。老顾,赌不赌?”
顾时冷抬眸看他,“赌什么?”
莫斯言认真想了想,摸了一下怀里摸女伴,“我要是输了,她给你,你要是输了,你身边的小帅哥给我。”
颜修右眉微抬,“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莫斯言眉毛都扬了起来,一脸的跃跃欲试,“我想试试。”
顾时冷偏头看身边的人,“你觉得呢?”
小帅哥白白嫩嫩的,低着头说:“我听顾少的。”
顾时冷于是重新去看莫斯言,“我不要你的人,你要是输了,南区的项目给我做。”
南区的项目是莫家的,只是一直没有定下合作方。
莫斯言很爽快,“行啊,如果你猜对了,我亲自把项目的合同给你们家送去,不过这个项目你可不许再让给顾时青了,不然我们就绝交。”
顾时冷:“顾时青不行,这个项目只能我做。”
莫斯言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十分殷勤,“说真的,老顾,你要是自己出来单干,我绝对支持你,我给你投资,把顾家摁死。”
顾时冷不想谈这个话题,“云洲过两天回来,到时候一起去蓝海湾,我等着你的合同。”
说起沈云洲,莫斯言顿时兴奋无比,“要是云洲知道司尧**了,他会不会把韩酌掐死?”
颜修靠在椅子里,盯着夹在指间没点燃的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
星期天韩酌在家躺了一天,哪儿都没去。
周一早上,韩酌去了公司。
经过一天两夜的修整,他重新变得精力充沛,去了汪明霞的办公室。
结果刚到办公室外面就听到了里面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拉住一个路过的同事问了,才知道是唐音因为公司刚给的一个角色过来找汪明霞闹。
韩酌知道唐音,拍过不少剧,但是几乎没什么水花,最火的角色还是几年前做女三的一部戏,当时那个角色很讨喜,不少剧粉都喜欢她,只可惜后来公司的资源没有跟上,她也就重新沉寂了。
同事简单说了两句就走了,韩酌继续站在门口,把办公室里的对话听出了个大概。
唐音嫌公司给她接的戏不好,想去参加Z台筹备的某个综艺,汪明霞不准。
汪明霞:“公司有公司的安排,你要是不想演就别演,有本事你一直饿着!《演技大赏》的报名日期已经截止了,而且你出道也十几年了,去跟年轻人比表演,要是输了你丢不丢人?”
唐音:“要不是你拦截了我的报名资料,我已经报上了!那个节目也不都是新人,也有不少老演员去参加,输了也是我技不如人!再说了,还没比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拿不到名次?”
汪明霞:“要是真的拿不到名次你就是个笑话,与其去让别人嘲笑,不如好好演戏,抓住现有的机会。”
唐音:“我要上那个节目让更多导演和制片人能看到我,这样我才有机会!”
汪明霞:“你都三十几了,公司以前没给过你机会?火不起来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别说得跟公司苛待你似的。”
两个人不欢而散。
这件事很快在公司里小范围传播,公司里有人在议论唐音异想天开,那么多年了都没火,怎么可能去参加一个综艺就火了?
韩酌没有参与同事们的讨论,而是在网上搜索《演技大赏》的相关资料。
这是一个演技类的综艺,参加的选手都是演员,不限制入行时间和年龄大小,节目组有专业的表演老师,四个评委都是行业里重量级的人物,另外还有二十名导演、制片现场点评,现场的观众也可以给自己看好的选手投票。
如果唐音真的能在这个节目里脱颖而出,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好机会。
把节目组的信息都了解齐全之后,韩酌去了唐音的工作室。
唐音正在工作室里发脾气,甚至把墙上的海报都撕了,桌子上的东西也砸了,刚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工作室的门开了。
她不认识韩酌,没好气地冲他吼:“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韩酌没有出去,也没有理会唐音的脾气,他关上门,将门反锁,“你不是想去《演技大赏》吗?我帮你报名。”
“你?”唐音不认识韩酌,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轻蔑,“你是新来的吧?公司不让我去,你能改变公司的决定?”
韩酌轻轻笑了笑,“说不定呢?你试试总不会吃亏。”
在这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唐音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这行里每天都有新人加入,如果她继续这么下去,很快就会被人彻底遗忘,说不定连配角都演不上。
《演技大赏》是Z台重金打造的节目,她如果能在这个节目上大放异彩,说不定能为自己博一个好前程。
她靠坐在沙发上打量韩酌,叠着腿坐着,“为什么要帮我?”
韩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唐音对面,跟她四目相对,“我叫韩酌,刚进公司,你既然是公司的艺人,我们就是同事,同事之间互相帮助还需要理由吗?”
唐音觉得事实不像韩酌说的这么简单,不过她也没有追究下去,而是说了客观事实:“我想报名的时候被公司拦了,现在节目组的报名日期已经截止,就算公司答应也来不及了。”
“这件事我有办法,你只需要做好准备。”韩酌微微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儿也不温和,“你现在在公司连个经纪人都没有,每次进组还要临时找助理,不憋屈吗?你都三十几岁了,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以后就真的很难翻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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