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明明是我发现了关键所在,一个一个都不带我。
花喜禾气鼓鼓地跟白露去了集市,看什么都不顺眼。白露买了一些便宜布匹和酸枣糕。
花喜禾看着那些布匹,问: “白露,这是男子款式,你要做给谁?”
白露的脸刷的红了, “小姐,我,我……”
花喜禾揶揄她: “我猜,是……阿福,对吗?”
白露瞬间化身熟透的虾,不言不语。
路过的乞丐纷纷前来乞讨,白露好心的把酸枣糕分了一些给他们。
回府后,白露就继续忙活,花喜禾则研制新甜品。
第二日,白露慌慌张张敲开花喜禾的房门。
“小姐,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花喜禾迷迷瞪瞪跟着白露前往她所在的偏房,只见那昨日买的酸枣糕被蚂蚁啃食,然而那些蚂蚁却纷纷死去。
白露颤颤巍巍问: “小姐,那些被我们分了酸枣糕的乞丐,会不会也……”
花喜禾确认此屋未喷洒驱虫剂等物后,花喜禾赶忙联系花家禄告知情况,花家禄立刻找人来验查那酸枣糕的毒性成分。
等待的时间被焦心的心理作用拉的很长,白露眼泪汪汪,紧紧抓着花喜禾的手。花喜禾安抚着白露,用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
“花小姐,这酸枣糕成分着实可疑,请问,你们是在哪买的?”
白露断断续续告知了情况,那侦察司人员点点头记录下来,此时,花家禄赶到。
“什么情况?”花家禄问。
“这酸枣糕内含有上瘾成分,初步估计,可能是‘灵药’,也就是‘叶子’。”
白露疑惑: “‘叶子’是什么?会毒死人吗?”
那人回答: “这份酸枣糕内含有的‘叶子’成分不多,不会致人死亡,顶多头晕恶心。不过,也不可多食,否则容易上瘾。”
白露遂放下心来,紧紧攥着花喜禾的手也放开了。
“幸好,幸好……”
花喜禾皱眉:叶子?难道,又跟乔约翰有关?
花家禄着人一起去集市验查,花喜禾又被无视,甚是生气。她想了想,决定找周沐去一趟大牢问问乔约翰。虽然,他不一定会说实话。
然而第二天,当花喜禾找到周沐时,乔约翰的尸体已然出现在京城某大街的角落。
一剑封喉。
周沐站在来来往往的侦察司办案人员中,微微皱着眉。
花喜禾: “这是怎么回事?”
经周沐絮叨,花喜禾得知了一切。
原来,就在两天前,大牢后门被未知人士用烈性炸药损毁,大部分狱卒皆前往查看,就在此时,乔约翰被未知人士劫狱,消失无踪。
而今天,他的尸体便出现在了这里。
花喜禾: “王爷, ‘叶子’一事,乔约翰招了吗?”
周沐一摊手: “没,他只是说,是为了救人才弄的‘叶子’。”
花喜禾:如若我猜的不错,这‘叶子’或许真的可以救人,只是得控制用量。
另一边,凌御钤真的在京城南边下水道发现了美容蛊的踪迹,不过数量很少,显然不是白先生的货源地。
花家禄也抓获了贩卖掺了‘叶子’的酸枣糕的商贩,那些商贩畏畏缩缩,直接就招了自己在哪进的货。
那进货地点,就在京城西郊。
一众侦察司成员外加花家禄包围了这个叫“粟园”的地方,花家禄推开院门,大片彩色的花扑入眼底,空气中似乎还有奇怪的味道。
院内,有几个仆人在收拾花草,看见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位官爷,请问有什么事?”一个老者问。
“此物为何?”花家禄不答反问。
“哦,”老者点点头: “这是少爷弄得药材。”
“什么药材?”花家禄继续问。
然而老者还未回答,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传来,一位白衣男子被一个丫鬟推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只黑色的狸花猫。
这男子双腿残疾,只有膝盖以上部分,膝盖以下则被截去,空荡荡的裤管随风飘扬。
“咳咳,这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花家禄盯着他,瞳孔放大了。
“你,你——”
白衣男子笑笑,温和地说: “这位官爷,我想,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何您如此惊讶?”
花家禄仔细看了看他,点点头: “你与沈溪流是什么关系?”
“啊,那是我哥。”白衣男子回忆着,思绪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他,在十年前就死了。听闻是在护送某家小姐出嫁时遇到了强盗,被杀了。”
这男子容貌年轻,恰似刚满十八,声音温和,确实与沈溪流的年龄和气质对不上。想当年沈溪流可是出了名的狂妄,除了花禧至,谁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对花禧至也是忠心耿耿。甚至,不惜与花禧至一起来了一出金蝉脱壳骗过了当今圣上……花家禄放下疑虑,又问: “你可知,你家仆人在晒的是什么?”
“药材。”男子答道。
花家禄: “这药材,可会要人的命。”
不知为何,在得知此人是沈溪流的胞弟后,花家禄反而对他多了一丝耐心和劝慰,不想太难为他。
如果他真的不知道此物会害人……
男子摇摇头: “我只负责种植加供应,不知它的药效竟如此霸道。”
花家禄叹了口气: “看你也不是有意为之,跟我们走一趟吧,等我们详细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就放了你。”
男子露出一笑,宛若孩童般点点头: “好啊。”
为了照顾该男子腿部残疾,花家禄允许他的丫鬟推着他的轮椅一起前往侦察司。
众人行至京城接近中心的岔路口,那丫鬟忽然捂紧了腹部,花家禄查看她的情况,结果那丫鬟掷出一个小包裹,正中花家禄胸口,一阵烟雾弥漫,花家禄只觉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待侦察司等人与花家禄醒来,那丫鬟与白衣男子早已不知所踪。有一个侦察司的下属看着花家禄,说: “刚刚那应该是安国特产的迷幻香。”
花家禄看着空荡荡的路面,喃喃道: “安国?”
凌御钤要来了京城下水道布局图,经过研究后,找到了美容蛊可能存在的位置。带人巡查后,却未果。
周沐在一品茶舍得知了白衣男子的情况,拉上花喜禾直奔西郊粟园。
花喜禾正奇怪,周沐办案拉上自己干嘛,他们不是都忌惮外人掺和进来吗?
周沐对花喜禾说: “太医也怀疑那些女子是感染而死,而你在看了那美容蛊之后便推测出此情,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叫你一起来看看。”
凌御钤刚从西郊下水道出来,满身泥污,刚好撞见了他俩。
凌御钤凉飕飕问: “周王爷拉着花喜禾是要去哪?”
花喜禾求生欲蹭蹭上涨: “不不不,我——”
周沐打断她: “我们发现了关于‘叶子’的情报,正打算去一趟,要不,凌将军也一起……”
周沐看了看凌御钤的一身污泥,又说: “算了吧,凌将军还是先洗洗再……”
“等我。”凌御钤丢下这句话,转身直奔凌府。
花喜禾:……
完了,又要被误会了。周沐啊周沐,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待凌御钤洗完一身污泥,又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坐在凌府喝茶的周王爷满意点点头,三人直奔粟园。
此时粟园早已被侦察司包围,侦察司的人在里面穿行。
“什么情况?”周沐叫住一个人问。
“回王爷,这里是一个‘叶子’种植地,后院还有一些浑水,里面好像有虫子……反正不太干净的样子……”
凌御钤抓住重点,直奔后院。
粟园后院种植着一些柳树,在柳树之间,曲折蜿蜒的浑水泛着光,似乎正在等着被揭露。
凌御钤: “看起来,这就是白先生的养殖地了。”
“白先生?”
凌御钤一回头,看到了一脸狼狈捂着胸口的花家禄。
“这么说,那白先生是个腿部有残疾,而且年轻的男人?”
凌御钤回忆当晚的情形,那男子身量是过于矮小了些,走路也有些蹒跚。一开始她以为是白先生年纪太大,谁承想,竟然是因为他腿有残疾!
“可是,那晚他的声音,还有沈溪流……”
凌御钤疑惑,这时,周沐把她叫了过去。
“看看这个。”
周沐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丢,凌御钤看了看,摇摇头。
“这是什么?”
花喜禾探头说: “百香居出品的香。”
“百香居?”凌御钤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难道是那个……”
周沐点头。
“正是。”
“此物是在他的床头柜发现的,包的严严实实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捆香。啧啧啧,这品味一看就是年轻人……”
凌御钤未理会周沐,她仔细嗅了嗅,说: “奇怪,一个男子应该不会用这种香……而且,那晚那个杀手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三人一琢磨,不对啊,为什么这白先生要先卖给他们美容蛊,再杀掉他们呢?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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