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嗯???
花喜禾: “肩膀借我。”
花喜禾踩着周沐的肩翻上了墙头,临走前,她叮嘱周沐: “别让我爹知道。”
周沐看着自己被花喜禾踩脏的衣服,又看了看她翻过的墙头,一脸无奈。
原来花府管的这么严,夜晚还不让出去?
凌御钤在与那杀手交手五回合后,杀手逃匿,凌御钤并未去追,只是奇怪。
这杀手的功法与朝堂暗部一般,难道此事跟宫里的有关?而且,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在哪闻过……
那具在永兴楼被发现的尸体,经家属同意后,已在验尸坊解剖。仵作在死者胃壁内发现了一个二指宽的黑褐色条形物,初步怀疑是吞食了这个东西才导致的死亡。
太医盯着这东西,跟仵作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思考着这到底是什么。
周沐大步踏入验尸坊,都没有惊动这二位。
太医: “此物,难道是什么新型毒药?可这体型也太大了些吧?”
仵作: “此物质感柔软有韧性,难道是某南洋新兴物件?”
“咳咳。”周沐出声提醒他们他人到了。
“你感冒了?”太医问仵作。
仵作看着他: “是你吧?”
太医摇摇头: “我没咳嗽啊。”
“嗯……”二人抬头,看到了周沐倒着的脸。
“王,王爷?!”二人俱是一惊,周沐笑嘻嘻说: “二位好敬业,佩服佩服。”
“哎,”太医耷拉着眉毛叹气: “圣上让严查此事,我与他没有丝毫头绪,怎么办啊?”
周沐: “我有一个方向,这个给你们。”
他说着,把装有美容蛊的罐子递给他俩。
“这是……”仵作问。
“或许是……线索……吧?”周沐看了看天,转身而去: “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周沐在永兴楼门前与花喜禾四目相对。
花喜禾: “周王爷,你开开恩让我进去瞅瞅呗?”
周沐乐了: “怎么,花小狗想靠嗅觉帮本王爷破案?”
花喜禾: “周沐!”
周沐一甩头: “还敢直呼本王名讳,你还想再次入狱吗?”
花喜禾软磨硬泡拽着周沐的衣袖: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就让我进去吧,哈,进去吧……”
此情此景刚好被路过的凌御钤看到。
凌御钤一脸阴郁: “咳!”
花喜禾看见凌御钤,赶忙放手: “那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啊,哈哈哈。”
周沐: “哟,凌将军,好早啊!”
凌御钤凉凉道: “王爷,此时已是正午,不早了。”
“啊,是吗?怪不得花小狗出来了,原来是该吃饭了啊。”周沐顿了顿,似乎有些尴尬: “不如,一起?我请客。”
花喜禾一跺脚: “呸,谁要吃你的饭!”
凌御钤: “可。”然后拽着花喜禾就往永兴楼里走。
花喜禾瑟瑟发抖:好可怕,我还是闭嘴吧,嘤嘤嘤~
陈永兴看到三位的到来,愁眉不展的脸强颜欢笑着: “各位,里边请。”
周沐点了一桌子好菜,跟陈永兴打探着: “陈老板,近日生意可还好?”
“哎,”陈永兴抹了把脸, “王爷真会说笑,都死人了,哪还有人来啊?都觉得晦气呢!”
周沐嚼着牛肉, “啊,也就是说,死者那间屋子还没人进去过?”
“何止没人进去,就连打扫都没有呢!”陈永兴看了眼花喜禾,又说: “侦察司的人说不让破坏现场,所以就一直封锁着,没动一丝一毫。”
凌御钤始终默不作声地低头吃饭,花喜禾觑了眼凌御钤,又看了看周沐,欲言又止。
“怎么了?”凌御钤咽下嘴里的饭,擦了擦嘴。
花喜禾拉过凌御钤,小声说: “我刚刚就是想让周沐允许我进入死者房间,可他一直打太极,你能不能帮帮我?”
凌御钤:……
原来刚刚是要周沐帮忙啊,我也想要小禾拽我的衣袖。
凌御钤盯着花喜禾,花喜禾不明所以,以为她生气了,遂低头吃饭,不再搭茬。
凌御钤:……
快来拽我衣袖让我帮忙啊!
她眼看花喜禾不会再拽她衣袖,心下失落,不过看到花喜禾似乎更加失落,虽然不知道她想去那房间看什么,但还是提了一嘴。
“周王爷,一会儿我们一起去那死者房间看看吧。”
周沐看了眼花喜禾,说: “好啊。”
花喜禾眼睛立刻就有了神采,遂抓紧干饭。
死者所在的屋内干净整洁,花喜禾感慨永兴楼雅间环境不错,周沐盯着床铺,凌御钤拉开窗帘,花喜禾在屋内踱来踱去。
忽然,凌御钤大喊一声“停! ” ,花喜禾立刻站定原地,周沐也看过来,凌御钤指着地上一块褐渍问: “这是……血?”
周沐蹲下来仔细看了看: “好像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一些……果酱?”
花喜禾蹲下去,想了想: “是否可能是那美容蛊的碎尸残骸?”
周沐与凌御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可能。”
花喜禾继续分析: “我也没见到尸体,只是揣测,这女子应该也用了美容蛊,而且是再次使用。只是不知为何,这蛊掉在地上,被碾碎了。”
周沐反驳: “你怎么不说是这女子吐了血在地上呢?”
凌御钤仔细观察: “若是以美容蛊这条线来看,确实应该如此。不知,王爷可否让我们看看尸体,或者尸检结果?”
周沐从怀里掏出一个簿子,晃了晃,花喜禾的眼睛盯着那簿子转来转去。
“哎呀,给我,别晃了,我头都晕了。”花喜禾踮起脚尖够那簿子,周沐故意往后一撤,花喜禾重心不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她呲牙咧嘴地爬起来: “你就不能扶我一下?摔死我了。”
周沐哈哈大笑,凌御钤严肃道: “我看看。”
“死者一:左耳后有红痕淤青,长半寸宽0.2寸,身体无外伤。未施粉黛,面部白皙。后背有疱状丘疹。”
“死者二:右手臂内侧有红痕淤青,长半寸宽0.2寸,身体无外伤。未施粉黛,面部白皙。腹部有疱状丘疹。”
“死者三:左大腿内侧有红痕淤青,长一寸宽0.4寸,胃内发现一褐色弹性物质,长三寸宽二指,身体无外伤。未施粉黛,面部苍白,身体瘦弱。双臂及腹背部都有疱状丘疹。”
……
“感染。”花喜禾肯定道。
周沐:???
凌御钤:???
花喜禾开口: “那蛊生活在浑水里,有许多杂菌,它寄生于人体,必然会携带致病因子。而且那蛊我看过,初始阶段刚好与那尸体红痕长半寸宽0.2寸相当。可能,这蛊要寄生于人体,才会使人变白。”
周沐: “有理。你可知,它会产自哪里?总不可能是有人在浑水里抓的,然后贩卖吧?”
凌御钤: “浑水……是下水道吗?”
花喜禾: “可能。”
周沐嫌弃的看着她俩: “这事我不干,我这么金枝玉叶的人,怎么可能跟你们一起去掏下水道?”
花喜禾:……
“此事交给我。”凌御钤一口应下。
“那你得做好防护措施,不要被这蛊给咬了。”花喜禾担心道。
凌御钤笑了: “好。”
她这是在,关心我?
周沐回到验尸坊,询问太医和仵作的看法。
太医说: “有的女子,耳后或手臂,大腿内侧有红痕淤青,怀疑是被这种虫子附着在上面啃咬所致,而此虫生活于浑水之中,可能是感染而死。”
“不过,”太医话锋一转,疑惑道: “这些女子都不是渔民,怎么会感染这种虫子呢?”
仵作接着说: “这些虫子是怎么进入女子身体里的?难不成是被迫吞下去的?”
花家禄从凌御钤那得知了这一情况,跟圣上汇报后,着人前往各大下水道检查。
而凌御钤与周沐在鬼市又蛰伏了一些日子,没有抓到白先生,而且,就连之前白先生的居所也消失无踪。
原本有房子的地方,变成了一个胡同口。
凌御钤推测:这可能只是白先生的临时居所,恰巧占用了胡同口。那晚他们一走出屋子就离开了鬼市,也是如此。那临时居所就建立在胡同口处。
会移动的房子,美容蛊,叶子,通商口岸……
这一连串事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凌御钤只觉得,自己离真相已经很近了,却仍然如在冬日雾中前行,不甚清晰。
那暗部功法的杀手,又是宫里谁派来的?会是与刺杀花喜禾的人一起的吗?
不,那刺杀花喜禾的刺客,手法狠厉,与这个杀手不同。
到底,真相是什么?
花喜禾因自己被排除在案件调查之外而感到十分不满,然而就连自己想要再去漠城也被拒绝了。
花喜禾本想偷偷去漠城调查花禧至的事,就告诉花家禄自己要去玩。花家禄是这么说的: “小禾,漠城现在不安全,滨城也不安全,阿御有事要忙,没时间陪你到处逛。等孙相稻从安国回来,你还要成亲呢。要不然,你跟白露一起去集市逛逛吧,听说近期有不少好吃的,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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