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陈庭桉在恣欢总部上班,花如是在二部上班。
陈庭桉说,她晚上的时候,会去苏醒家说点事,就不用等她回家了。
她不仅和苏醒聊了一晚上工作,还去看了心理医生,然后才回家。
陈庭桉回家的路上,还买了一束花儿。
花如是有些担忧的看着那一束花,“我听说,有一只猫啃了仙人球,然后去世了,万一星星啃花怎么办?”
“放心好了,星星不啃花,而且我查过,这花对猫没毒。”
“那就好。”
两人边看电视剧,边把花插到花瓶里。
陈庭桉说:“这人是谁来着?”
花如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吧?要不从第一集开始重看吧。”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俩人又从第一集开始重看,勉强算是记住谁对谁了,但什么剧情还是不知道,好几个小时,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花如是的眼睛,时不时就往陈庭桉的手腕上瞟。
苏醒说,绑在手腕上的皮筋,是用来弹的,也是自我伤害的一种,但是程度比较轻,属于是,两权相害取其轻。
“我手上有什么?”
花如是被抓了个现行,略微有点尴尬,“没有没有,我就是看你手上那个皮筋,挺好看的哈。”
“你喜欢这个啊?”陈庭桉随手把那个皮筋拿了下来,“喜欢就给你。”
“我…你在这上喷香水了?还挺香的。”
“是啊,喷了朕的纯元。”
“我说呢,这味道这么熟悉。”
陈庭桉打了个大哈欠,刚才那个无聊的剧,都要给她看睡着了,剧情无聊就算了,演员还都长一个样,根本分不清谁对谁。
“中午吃什么来着?”
花如是说:“不是咸蛋黄鸡翅嘛。”
“哦哦哦,对,我去弄咸蛋黄和鸡翅。”
“那我去煲米饭。”
陈庭桉打开冰箱门,问花如是:“蔬菜你要吃什么?”
“就上海青吧。”
“好。”
洗菜的时候,陈庭桉把袖子挽了起来,花如是看她手腕上,一点淤青都没有,就放下心来,也不再盯着看了。
花如是去搜过,有人用过这个疗法之后,手腕上一片青紫,据说那种就是病情比较严重的。
病情不太严重的,好像都没什么淤青。
看来,陈庭桉目前病情不太严重。
“我们队长说,今天下午要开会。”
陈庭桉说:“嗯,还是老样子,会给你们算加班,有加班费。”
“我不是问钱的事,我是想问你,这次开会是什么主题。”
“等下午开会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花如是说:“那你会在会议现场吗?”
“不在,但是苏醒会在,主要是想让大家掷骰子,看看春节去国外演出,都谁去谁不去。”
“掷骰子?你们这个选法还真是新颖。”
陈庭桉说:“你们自己掷骰子,掷到指定数字,就去,掷不到就留在家里,不是很公平吗?”
“是很公平,可是,一般不都是,抓阄,抽签吗?”
“掷骰子是恣欢特色。”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陈庭桉总是很纠结,所以会掷骰子,奇数选A,偶数选B。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苏醒也开始用掷骰子的方法了。
再然后,整个恣欢都开始用这个方法了,遇事不决掷骰子。
“太特色了。”花如是第一次做咸蛋黄鸡翅,得现看菜谱,“一共选多少人去?”
陈庭桉说:“两天演出,一天六场,选十二对,再选一对替补,万一临时出什么问题,还可以替换。”
“一天六场?”
“嗯,对方说,六六大顺,取个好兆头。”
花如是说:“一天八场不是更好吗?八方来财。”
“八场?那少说也得仨小时,屁股都得坐扁了。”陈庭桉抖了抖菜上的水,“人家老板,本来是给员工搞个新年福利,结果被你搞成了坐牢。”
“不是取一个好兆头嘛。”
陈庭桉说:“那还不如选三场,三生万物嘛,啥都有了。”
花如是说:“那还是六六大顺吧。”
“要是我和麦穗,没掷到指定数字怎么办?”
“那就留在家里演出呗,大家一共就出去七天,初三就恢复正常了。”
花如是说:“你不是和节目组说,会安排国外旅游的环节吗?我怎么办?”
“那自费去呗。”
“什么意思?”
“掷到指定数字的,公费出差,顺路旅游。掷不到指定数字的,想去也可以去,只要自己花钱就好了。”
花如是问:“都是自己花钱,和自己去有什么区别?”
陈庭桉说:“好处很多啊,安全、便宜、方便,可能办签证也会更容易点?”
“咱们人多,出去玩的时候,可以包个车,省心也省时间,而且也更自由一些,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人少的话,包车挺贵的,不划算。”
花如是说:“哦哦哦,我对这些不了解。”
“反正,今天下午先选人,然后办护照办签证,之后大家再一起研究,到底去哪儿玩,怎么玩。”
俩人聊着天,花如是就把菜做好了,等了半天饭也没好,过去一看,电源忘插了。
陈庭桉说:“我下点挂面?”
“挂面配鸡翅能好吃吗?”
陈庭桉说:“试试呗,万一好吃呢,现在都两点了,五点就得到单位开会了。挂面熟得快,吃完你还可以去睡会儿。”
“行,那就吃挂面吧。”
陈庭桉找了半天挂面,“哦呦,挂面没有了,还是吃泡面吧,这个熟的更快。”
“行,泡面更好吃,我也挺长时间没吃了。”
和陈庭桉在一起,有一个特别让人开心的点。
不管出什么事,陈庭桉都不会抱怨,如果这要是在花如是家,她家长或者她姥姥,大概会先抱怨一通。
抱怨为什么能忘记插电,抱怨鸡翅配挂面难吃,抱怨才都好了,才开始做饭,等饭做好了,菜都该凉了,一口没吃,就得回锅,回完锅,才就变味了。
再抱怨一下,有没有挂面都不记得,怎么不干脆忘了自己叫什么算了。
花如是也是和陈庭桉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原来很多事情,都没那么严重。
忘记煲米饭了,现煲就是了,等不及的话,就吃别的。
陈庭桉总说:“嗐,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不就是忘煲大米饭了吗?我还以为你把金条弄丢了呢。”
那些在花如是看来,特别严重的大错,在陈庭桉这看来,都不算事儿,连小麻烦都算不上。
上次她忘记煲饭的时候,陈庭桉说:“正好我刚从外面回来,先去洗漱一下,然后干干净净的坐在这吃饭,省的把那些灰啊土啊细菌啊的,带的满屋都是。”
真好啊,不用一直听别人抱怨的日子正好啊。
晚上的时候,陈庭桉不到八点就忙完了。
去接花如是下班的路上,陈庭桉又顺路买了点吃的,下午吃饭吃得早,现在有点饿了。
陈庭桉给自己买了点下酒菜,最近总是很想喝酒,也不知道为什么。
给花如是买的,是她白天说,有点想吃的拌粉,微微辣,外加三个豆干。
花如是边嗦粉,边嘶嘶哈哈,“我感觉,微微辣还是有点辣。”
“那我去给你打一碗水,你涮一涮再吃?或者喝点奶。”
“不用不用,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花如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吃辣省的微微辣,比我们那不吃辣省的中辣还辣,大家对辣度的定义,果然很不一样。”
陈庭桉又往花如是的杯子里,倒了些水,“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别吃了,别再辣出毛病了。”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我就是太长时间不吃辣,一时有点不太习惯。”
花如是上一次吃辣,还是在上一次,也记不得是多久之前了,反正是还没和陈庭桉分手的时候。
“拌粉?好吃吗?”花如是看着外卖平台,“她家还有豆干,我一直以为,全世界的豆干,都是兰花干那样的。”
陈庭桉说:“如果拌的不难吃的话,拌粉是好吃的,就是不知道她家拌的好不好吃。”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花如是看着那个地名,说道:“吃辣大省的拌粉,会不会很辣?”
“不知道诶,我也没吃过这家,你买不辣的呗。”
“你说的很有道理,你吃什么辣?”
“中辣吧。”陈庭桉也是吃辣大省出来的孩子,但她好长时间没吃辣了,也不知道那家到底有多辣,保险起见,还是吃中辣好。
“老板说,她家汤底里就带辣,小料也是辣的,豆干更辣,就连拌粉的盆,都是微微辣的,一点点点点点辣都不能吃的人,不能买。”
陈庭桉说:“那吃别人家店吧,总有那个一点都不辣的店。”
花如是十分雄心壮志地说:“不,我要挑战一下自己,区区微微辣,还能有多辣,我就不行我制服不了它。”
结果,到后来,花如是还是被微微辣的拌粉给征服了。
那之后,花如是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奇怪的胜负欲,非要吃点辣的东西,锻炼一下自己吃辣的能力。
陈庭桉一直劝她:“你别再吃坏身体了,不能吃辣就不能吃辣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没必要这样。”
“我不,你别拦着我,我就不信,区区微微辣,我还驾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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