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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瞳甄建筑顶楼,陈若熹正对着电脑调整城南旧改项目的日照分析图。屏幕蓝光映射在她的脸上,直到右下角弹出日历提醒——18:30云鼎会所预约,才让她指尖顿了顿。

秘书小吴推门进来,“陈总,司机已经在地下车库等您了,正值晚高峰,怕是现在就得出发了。”

“把明早的建材研讨会延后一小时。”陈若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起身拿起西装外套,走到思哲的桌子翻找着一本和声书,这是下午思哲发信息告诉她一定要帮她带回家的。

“陈总,需要我帮您找嘛?”小吴看着时间轻声询问。

“不用,思哲说她的桌子是乱中有序”陈若熹找到和声学教程,忽然”她轻笑一声,没再说下去。

黑色奔驰滑入晚高峰的车流时,陈若熹摇下半边车窗。四月的风挟着玉兰花香气涌进来,她摸出手机给思哲,指尖划过键盘并附言「特别总裁助理不在,无心饭局」照片里晚霞正将天际染成液态金,玻璃幕墙倒映的钢筋森林间,有只飞鸟掠过镜头——像极了思哲今早站在阁楼楼梯口,睡裙肩带滑落的弧度。

消息框浮在置顶栏,末尾那个蜷曲的小月亮表情,好像她今早给她温牛奶时,围裙带子在晨光里打了一半的结。

“老婆辛苦了,结束发位置,接你。”

她轻笑一声,指尖在键盘上敲出“知道了,你在家要乖”,字尾缀着颗偷藏的星星符号。像她藏在瞳孔里的锋芒。

手机很快震动,思哲发来语音:带着电流杂音的软糯语调里,隐约有钢琴声流淌——陈若熹知道,她在为期中音乐会打磨新作。

“陈总,宏盛建材的李总今天在会所订的是兰亭阁。”司机提醒道。“知道了。”她指尖划过屏幕上的建筑线条,忽然想起思哲今早从阁楼下来亲吻她的样子。

车子停在云鼎会所的门口,“陈总,到了,需要我等您吗?”司机拉开车门,“不用等我,下班吧。”陈若熹说。

她穿烟灰色阔腿西装裤,裤脚刚好露出脚踝,踩一双珍珠白的低跟鞋,鞋跟叩在大理石地面上,像有人用银匙轻敲香槟杯沿。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内搭是件质地挺括的象牙白真丝衬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露出颈间细链上悬着的碎钻锁骨链。

“陈总,这边请。”侍应生鞠躬引路,檀香与雪茄的混合气息渐浓。推开门的刹那,圆桌旁的六位男士纷纷起身,金表、袖扣、皮带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王总的金表带在肥厚手腕上,那句“我们的大美女来了!”让陈若熹想起中世纪盔甲展——那些金属外壳下的血肉之躯,此刻正用油腻的目光丈量她的衬衫领口。

她不动声色地将西装外套递给侍应生,露出腕间的大本钟腕表,齿轮在蓝宝石玻璃下无声转动,像极了她此刻运转的思绪。

李总放下雪茄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说道:“陈总的穿着总是像要去走时装周似的,谁说干建筑的没有美女了?”

“李总这话该说给我导师听。”陈若熹莞尔落座,袖口扫过冰镇啤酒瓶,“他总嫌我穿得太‘工业化’,说建筑设计师该有点人文气息。”她指尖敲了敲瓶身,水珠顺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滑落在桌布上,洇出深色的“地图”,“不过做建筑的,哪能离开钢筋水泥呢?”

李总忽然拍着大腿笑起来:“陈总这话说得妙!咱们这行啊,就是要把软的硬的都捏合到一块儿——来,先喝杯开胃酒!”她接过侍应生递来的热毛巾,转手将外套递给侍应生。她穿的衬衫是改良过的款式,袖口微微收紧,露出腕间细巧的机械表——表盘是伦敦大本钟的缩小版,齿轮在蓝宝石玻璃下无声转动。

侍应生及时斟上琥珀色的液体,陈若熹注意到这是单一麦芽威士忌,却在杯沿触唇时轻皱眉头——太烈了。

前菜是松茸炖盅,浮油被撇得干净,几片松茸恰如她上周画的穹顶天窗。李总却在此时将话题切入正题:“陈总这项目书里提到‘钢结构嫁接’”,肥厚的手指敲了敲桌角,“我这粗人不懂文绉绉的词,直说吧,老楼扛得住新梁吗?——老楼扛得住新梁吗?”

包间里的空气骤然凝住。陈若熹放下汤勺,指尖划过桌布上的仿石材暗纹,忽然从西装内袋抽出钢笔。纸巾铺在桌面时,她注意到王总下意识地挺直腰背——这人上周在城北拿的地块,地下藏着民国防空洞,正愁着怎么过文物局那一关。

“李总看这旧墙,就像这曲线。”钢笔尖落下,在纸巾上画出流畅的波浪线,“看着脆弱,实则是自然应力的最优解。我们会在墙体里植入H型轻钢龙骨,就像给老人装起搏器——”笔尖在波浪线里交叉出钢骨结构,“节点用抗震螺栓连接,承重卸力两不误。上个月B城台风天,我们试点项目测过,抗风12级。”

男人们纷纷凑近,有人摸出打火机照亮图纸。陈若熹嗅到王总雪茄的雪松香气,看见他喉结滚动——这人上周刚在城北拿了块地,地基检测时发现地下有民国时期的防空洞残骸,正愁着怎么过文物局审批。

“陈总这技术,用在城北那块地......”王总忽然开口,雪茄在指间转了半圈。

陈若熹抬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她知道这是陷阱——城北项目涉及军事管理区,公开招标前三天突然改成邀标,名单里没有她的“瞳甄建筑”。

但她只是轻笑,将纸巾对折塞进西装内袋:“王总说笑了,我们小公司,哪敢碰军工级的地基处理?不过上个月倒是帮省博物院做了文物库的加固,用的是从德国进口的碳纤维布,厚度0.111毫米,比宣纸还薄。”

这话如石子投潭,做文物库加固需要甲级资质,而瞳甄去年刚拿下这个资质——这是她花了八个月,带着团队啃下七本国标规范的成果。

李总突然举杯:“陈总这技术含金量,够喝三杯!”他油腻的手掌往她肩膀搭来,陈若熹顺势起身,侧身避开的同时举起酒杯:“李总言重了,该是我敬各位前辈——敬建筑人的匠心。”仰头饮尽时,冰镇威士忌在喉间烧出一条火线,却在胃里泛起微妙的甜。

热菜陆续上桌时,话题转到城南旧改。陈若熹用银匙将酱汁在盘边画了个圆弧:“保留民国建筑群框架,植入钢结构支撑,就像——”她忽然抓起玻璃杯倒扣在烟灰缸上,“旧瓶盛新酒。王总上次说夫人喜欢法式园林,不如在街角做紫藤花廊?钢结构廊架覆原生藤蔓,春天开花时...”

“陈总连这种细节都考虑?”王总挑眉,雪茄灰落在她画的钢骨图旁。

“做建筑就得像钟表齿轮,每个零件都得咬合精准。”她转动腕间的大本钟腕表,“紫藤花廊的钢结构间距,我算过2.3米最佳——既不挡光,又让藤蔓自然攀爬。”这话让王总眼神软了软,她知道,他想起了上月陪夫人逛公园时,对方驻足紫藤花廊的模样。

满桌的男老板们愣了愣,随即发出笑声。有人举起啤酒瓶:“陈总这比喻妙啊!来,敬旧瓶新酒!”

酒过三巡,李总夹着烟说“女工程师干不长”时,陈若熹轻晃酒杯,冰块撞击声如建筑工地上的铆钉起落:“女性看图纸,会注意台阶高度是否适合老人、洗手间有没有母婴室——这些‘细节’,往往决定项目成败。比如我做的商业综合体,女洗手间设了充电口,王总夫人还夸过。”

“这叫‘性别视角的结构力学’。”她抽出钢笔在纸巾上画洗手间平面图,“母婴室尿布台高度、轮椅坡道坡度、扶手弧度,都是‘承重结构’——只不过承的是人的尊严。”

王总掐灭雪茄,忽然说:“陈总,下次我那项目的方案评审,能不能请你给我们讲讲‘女性视角’?”

“求之不得。”陈若熹将纸巾折成方块放进内袋,指尖触到碳纤维布的检测报告复印件,“不过要先说好,我讲技术时可不会留情面——就像这钢筋,该弯的地方弯,该直的地方绝不含糊。”

墙上挂钟指向23:15时,陈若熹感到胃里的啤酒开始泛酸。她推开包厢门,走廊的水晶灯在瞳孔里碎成星芒,手机屏幕上思哲的两条消息像两枚暖宝宝:位置发我了吗?少喝点冰的。

她靠在立柱上给思哲发消息,她注意到镜中的自己眼神依旧清亮,只是唇色被酒杯蹭掉了些许。

补妆时打开随身化妆包,迷你笔记本上还记着今早和思哲的对话——对方抱怨钢琴曲第三乐章卡壳,她随口说了句“空间需要呼吸感”。

“宝宝,我大概十二点结束,你睡了吗? ”发送键按下后,她盯着对话框里的卡通小人,忽然想起思哲晨起时,头发乱得像未完成的五线谱。

秒回的消息带着钢琴声的余韵:老婆我十二点准到。

回到包厢时,李总正和王总嘀咕城北项目。陈若熹坐下时故意将钢笔落在桌上,金属笔帽轻响惊起两人抬头,她笑着说:“城北那块地的防空洞残骸,用微型爆破加静压桩或许可行——不过具体参数,得看文物局给的勘探报告。”

这话让王总瞳孔微缩。陈若熹知道,自己的“无意间”提及,已在对方心里埋下种子——就像她在城南旧改方案里藏的彩蛋:保留80%梧桐树,既能过环保审批,又暗合王总夫人的“绿色情怀”。

陈若熹想起父亲和她说的话:“若熹,女人在这行要想出彩,得比男人多带两样东西——一是脑子,二是锋芒。

十二点十五分,陈若熹走出会所大门。夜风裹着玉兰花香扑来,她摸出手机想给思哲发消息,却见白色奔驰已静静停在路旁。车窗摇下,思哲的长发被夜风吹起,她娇嫩的脸蛋绯红,她的手指搭在车窗外有律动的好像在演奏某首曲子。

男人们笑着挥手:“陈总慢走,下周等你电话!”

“好。”她应了声,向思哲的车走过去。思哲看到陈若熹的身影,打开车门,伸出手迎着她。

陈若熹刚坐进副驾,威士忌的余韵还在胸腔里晃出细碎的涟漪。思哲身上沐浴露混着洗洁精的味扑面而来,她穿着浅灰针织套装,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腰间,几缕碎发落在颈侧,被车内暖光染成蜜色。

“累坏了吧?”思哲拿出保温杯递给陈若熹,指尖蹭过她锁骨链时带起细微的电流。陈若熹顺势将头歪向对方肩头,闻着这她颈间若有似无的味道,忽然伸手攥住她一缕碎发轻轻晃了晃:“还是威士忌嘛?。”这话让思哲轻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针织衫传到她脸颊,像钢琴低音键的共鸣。

“蜂蜜水啦,完蛋,我老婆喝多了!”思哲用手轻轻揉着陈若熹的头发。

“我打不开,特别总裁助理。”陈若熹把保温杯举到思哲面前,思哲无奈的笑着,一手开车,一手拧开了盖子:“还热着,喝点解解酒。乖。”

陈若熹喝了几口水,忽然抓住思哲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将掌心翻过来按在自己脸颊上。她虎口处的薄茧擦过她发烫的皮肤,她却像得到安抚的猫般蹭了蹭,指尖悄悄勾住对方无名指:“今天他们说我像钢筋做的。”尾音闷在思哲衣袖里,带着撒娇的气音,“可你看...”她抬起眼,睫毛扫过思哲手腕,“明明是橡皮泥做的,被你揉来揉去。”

思哲被这话逗笑,侧头时鼻尖蹭过她发顶:“我们陈总的钢筋,是绕指柔做的。”她腾出一只手替陈若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

车子拐过熟悉的街角,陈若熹忽然坐直身子,从西装内袋摸出颗水果糖塞进思哲嘴里:“饭局上偷的。”她看着思哲含着糖轻笑的模样,忍不住亲了思哲的脸颊,然后再她耳边轻声的说:“第三次了。”

“嗯?什么第三次了?”思哲侧耳的瞬间,陈若熹的吻落在她耳垂上,带着威士忌的微醺:“这周你第三次在凌晨接我回家。”舌尖轻舔对方耳后,她听见思哲吸气的声音,我的特别总裁助理,她好称职啊。”思哲熟悉的将方向盘打了半圈,转进地库说:“陈总,那你是不是该给你的特别总裁助理发点奖金呢?”

地下车库的光里,思哲替陈若熹披上外套,却在拉链拉到一半时被拽进怀里。她将脸埋在她颈窝,呼出的热气混着酒气扑在皮肤上:“以后能每次都来接我吗?”声音轻轻的,思哲环住她腰,感受着西装下瘦却坚韧的腰线,而此刻,那些线条正一寸寸在她怀里融化,变成最柔软的春水。

思哲的回应是在她们进屋后将她抵在门上的深吻。陈若熹闻到思哲身上混着的洗洁精味——原来她回家后洗了碗,还擦了钢琴键。舌尖纠缠时,她尝到蜂蜜水的余韵,混着自己口红的梅子味,像她们常喝的热红酒,辛辣与甜腻在喉间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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