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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先坐这儿,”思哲轻声哄着,扶她在换鞋凳上坐下。陈若熹却像粘人的猫般攥住她手腕,指尖蹭过她虎口的薄茧,尾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宝宝,脚踝疼。”

思哲低笑一声,屈膝跪在地上,指尖轻轻解开她珍珠白高跟鞋的搭扣。鞋面翻开时,她看见陈若熹脚踝处淡淡的红痕,指腹轻轻按上红痕,抬头时正撞见陈若熹垂眸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蝴蝶翅膀般的阴影,唇角还沾着未褪的酒气,甜得醉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思哲将”鞋子放进鞋架,伸手揉了揉她的脚腕,嘟囔着:“陈总真是辛苦。”

客厅开着落地灯,暖光像融化的太妃糖。思哲扶着陈若熹坐在沙发上,伸手解开她衬衫纽扣时,指腹触到她锁骨处的碎钻项链,此刻正随着她微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冷...”陈若熹嘟囔着,往思哲怀里蹭了蹭。思哲立刻抽回手,先去衣柜里拿出真丝睡衣。浅紫色的布料滑过掌心,她想起陈若熹曾说过,真丝贴着皮肤最舒服,像被云朵裹住。

“抬手,”思哲哄着,帮她褪去衬衫。替她穿好睡衣时陈若熹的肚子忽然叫了两声。“没吃饱?”思哲轻声问。

“这种饭局怎么能吃饱呢?”陈若熹无奈地说。思哲兴奋地说:“我刚刚包了馄饨!”她蹦起来往厨房跑:“等我!马上好!”瓷砖上响起啪嗒啪嗒的赤脚声,陈若熹看着她背影,忽然想起十二岁的差距——自己在谈项目时,对方可能还在教室里偷偷传纸条。可此刻这人系着粉色围裙,在灶台前搅汤的模样,却比任何设计图都让人心安。

搪瓷碗放在茶几上时,热气扑上陈若熹的脸。碗里的馄饨浮着,紫菜和虾米像撒在汤里的星星,汤面上漂着几滴香油,转着圈儿晃出暖光。

思哲在旁边坐下,膝盖碰着她的膝盖:“尝尝看,皮是我和的,馅儿加了马蹄,不过是第一次做。”勺子递过来时,陈若熹注意到她指尖沾着面粉,忍不住伸手替她擦掉,却被思哲趁机咬住指尖轻轻晃了晃。

“小坏蛋。”陈若熹笑着说,却乖乖张嘴吃下馄饨。皮薄得能透出馅儿的颜色,咬开时汤汁烫嘴,混着马蹄的脆响,忽然让她想起从前加班到凌晨,只能啃冷面包的日子。现在却有人守着灯,把烟火气包进面皮里,接她回家。

“比张总敬的红酒好喝。”她故意逗人,果然看见思哲挑眉:“那当然,我这可是独家秘方。”说着忽然起身去开手机音箱,“听这个,今天刚录的Demo。”钢琴声流出来时,陈若熹没听懂什么复调技法,只觉得旋律像温水漫过脚背,又像思哲给她盖毯子时的动作,轻轻柔柔的。

“中间这段...”思哲忽然凑近,发梢扫过她脸颊,“是下午想到你在会议室的样子写的,噔噔噔,像不像你敲桌子的声音?”陈若熹失笑,伸手戳她肩膀:“我哪有那么凶?”思哲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陈总不怒自威。”

碗见底时,陈若熹忽然将空碗推到一边,侧身抱住思哲。对方的体温透过针织衫传来,带着揉面时的暖意。思哲愣了愣,反手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怎么了?”

“没什么。”陈若熹蹭了蹭她锁骨,闻着洗衣液混着面香的味道,“就是觉得...这样真好。”

思哲轻笑,指尖顺着她头发慢慢梳:“我也觉得。”钢琴声还在响,不知何时切到了轻音乐,像春夜的风掠过窗台。陈若熹听着怀里人的心跳,忽然想起上次一起看的老电影,里面说“幸福就是有人等你回家吃饭”。

此刻茶几上的碗还冒着热气,对面人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她忽然觉得,钢筋森林也好,音乐术语也罢,都不如眼前人发间的面粉来得真实。

收拾好碗筷,思哲催着陈若熹躺好,替她盖好被子。刚要关灯,却听见陈若熹轻声说:“别走,陪我躺会儿...”思哲说:“我不走,我去接杯温水,怕你夜里想喝。”

思哲拿着保温杯走进卧室,脱掉睡袍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陈若熹像只慵懒的猫,蜷进她怀里,鼻尖蹭着她锁骨:“音乐家的心跳,好安稳...”

凌晨月光像被揉皱的银箔,斜斜切进卧室。陈若熹在混沌中骤然惊醒,小腹深处传来的钝痛如潮水翻涌,她蜷起身子按住腰侧,冷汗瞬间浸透了真丝睡衣。记忆里白天应酬时灌下的冰镇威士忌、和精酿啤酒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从脏腑深处往外刺。

卫生间的瓷砖沁着夜的凉意,她扶着墙站稳,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唇色褪得只剩淡淡粉痕。经血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时,她咬住下唇压抑住呻吟——上次痛经还是半年前,怎么这次会来得这样凶?后腰又一阵抽痛,她踉跄着扶住马桶边缘,冷汗滴进瓷白的水面,荡起细碎的涟漪。

卧室里,思哲翻了个身,伸手去够身边的温度,却触到一片凉席。她猛地睁开眼,床头小夜灯在黑暗里晕出暖黄的圈,枕边的手机显示着3:18。“老婆?”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披起睡袍时踢到了拖鞋,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门缝漏出微光,像一只半睁的眼睛。

推开门的瞬间,思哲听见压抑的吸气声。陈若熹蜷缩在马桶上,双臂紧紧抱住小腹,发尾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后颈的蝴蝶骨在薄衫下凸起,像振翅欲飞却力竭的蝶。“老婆?”思哲蹲下身,指尖触到她膝盖时,发现皮肤烫得惊人。

陈若熹抬起眼,睫毛上还沾着汗珠,却仍扯出一丝笑:“吵醒你了?我...没事。”话未说完,又一阵绞痛袭来,她猛地攥住思哲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怎么了?”思哲立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是不是胃疼?”陈若熹摇摇头,声音颤抖:“是...例假来了...”思哲心疼地皱起眉头:“我去拿卫生巾。”

浴室储物柜里,思哲翻出蓝白相间的卫生巾,忽然想起上次陈若熹告诉她卫生巾摆放的位置时她还带着笑,指尖点着包装说“这款吸收力强”,此刻却疼得连指尖都在发抖。她转身接了热水,用毛巾蘸湿轻轻擦拭陈若熹的额头,又替她换上干净的内裤,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替陈若熹处理好后,思哲扶着她回到卧室,让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陈若熹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着小腹,眉头紧皱。思哲立刻跑去厨房,厨房的灯光亮起时,思哲舀出两勺红糖,指尖在姜罐里挑了块最肥的姜片,水烧开的声音里,她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陈若熹扶着门框站在那里,睡袍松松垮垮地披着,“不是让你躺着吗?”思哲快步上前扶住她,却被陈若熹伸手勾住脖子,湿热的呼吸扑在耳后:“想看看你干嘛去了。”

话音未落,人又往她怀里栽去,后腰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思哲心疼得要命,却只能半抱半扶着将人搀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时,触到小腹上一片冰凉。

“来,先回床上。”思哲半蹲下身,真丝睡衣滑落在臂弯,她触到腰间凸起的骨头,心口骤然一紧——最近应酬太多,自己也就是发信息告诉她少喝点凉的,怎么就没想到痛经会复发?卧室的空调送出暖风,思哲将人轻轻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她颤抖的膝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就跑。

“等我,很快。”思哲在床头柜上摆好暖宝宝,又塞了个毛绒热水袋在她怀里,才又转身冲进厨房。姜片在沸水里浮沉,红糖渐渐融化成琥珀色的浓汤,瓷勺碰到牙齿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陈若熹抿了口姜茶,辛辣从喉间蔓延到胃里,却抵不过小腹的绞痛。

思哲跪在床边,掌心隔着睡袍贴在她肚脐上方,顺时针轻轻打圈:“疼得厉害吗?要不还是吃颗止痛药?”指尖触到她紧绷的肌肉,刚刚在饭局上,霸道女总裁用钢笔在纸巾画钢结构的模样,此刻那些坚硬的线条都化作了柔软的水,在她掌下轻轻颤抖。

陈若熹摇摇头,抓住思哲的手腕往小腹按得更紧些:“你说过...总吃不好。”话未说完,又一阵痉挛让她蜷起身子,头重重磕在床头。思哲立刻抽回手,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又半坐下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两条腿轻轻夹住她的膝盖:“这样会不会好点?”她的手掌覆在陈若熹的小腹上,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一下下揉着,压着,指尖偶尔滑到腰侧,轻轻捏揉酸痛的肌肉。

时间在阵痛中变得模糊。陈若熹数着思哲掌心的纹路,感受着那双手从温热到微汗,从规律的画圈到偶尔因困倦而放慢速度,却始终没有停下。

暖宝宝的热度渐渐退去,思哲就换个新的;姜茶凉了,就再温一遍。她闻着这人身上混着的洗衣液和生姜味,忽然想起昨晚在会所,那些男人用油腻的眼神打量她领口时,她下意识摸向腕间的腕表——此刻那只表正躺在床头柜上,指针指向4:12,思哲的眼里布满血丝,却仍专注地替她揉着肚子。

“宝宝...”陈若熹轻声开口,声音哑得像浸了水的纸,“你去睡吧,我...能忍。”思哲却将她抱得更紧些,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摇头:“我不困,你看,”她腾出一只手点开手机,“我在听李斯特找找灵感”钢琴声从耳机里漏出来,第二乐章的舒缓旋律里,思哲的指尖忽然触到一块发硬的肌肉,她皱眉轻轻揉开,听见陈若熹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思哲就这样一直揉着,掌心的温度渐渐渗进她小腹。陈若熹的呼吸渐渐平稳,眉头也舒展开来。思哲低头一看,只见她已经闭上眼,似乎睡着了。刚要抽回手,却听见她轻声说:“别停...”

于是思哲继续揉着,一下又一下,掌心渐渐出汗。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指针指向凌晨五点。思哲看着陈若熹温柔的睡颜,想起在饭局上,她穿着西装,气场强大,像无坚不摧的女王。而此刻,她却像个脆弱的小女孩,蜷缩在自己怀里,依赖着自己的温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若熹终于再次入睡,呼吸均匀而绵长。思哲却不敢睡,怕她再疼醒。她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掌心贴着她小腹,感受着她的温度。窗外,细雨轻轻敲打玻璃,屋内,暖光温柔流淌,时光在此刻变得柔软而绵长。

“睡着了?”思哲轻声问,却得不到回应。她低头一看,陈若熹已合上眼,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安心。思哲轻轻笑了,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继续用掌心为她揉着小腹,一下一下,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安眠曲。

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陈若熹在半梦半醒间感到腹痛退潮般减弱,只留下隐隐的钝痛,她在阵痛后的疲惫中醒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仍被思哲紧紧搂在怀里,对方的右手还固执地覆在她小腹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睡衣传来,像块永远不会冷却的暖玉。

“醒了?”思哲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却满是温柔。她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立刻低头看她,指尖无意识地又揉了揉,“还疼吗?”

陈若熹仰头,撞进她布满血丝的眼睛——这才想起,昨夜思哲几乎整夜未眠,一直在替自己揉肚子。心口忽然漫过酸涩,她伸手摸了摸思哲眼下的青黑,轻声说:“宝宝,怎么没叫醒我?你一夜没睡吧?”

思哲轻笑,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下巴蹭过她发顶:“看你睡得香,舍不得。再说……”她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画圈,“揉着你,我心里才踏实。”

陈若熹鼻子一酸,忽然翻身将思哲压在身下,埋进她颈窝闷闷地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心疼……”思哲被她突然的动作逗笑,双手环住她腰,继续替她揉着小腹:“好好好,听你的。不过现在……”她忽然坏心眼地掐了掐她腰,“陈总是不是该给特别总裁助理发点‘揉腹奖金’?”

陈若熹抬起头,鼻尖几乎撞上她的:“奖金?你想要什么?”思哲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忽然翻身将人困在怀里,指尖顺着睡衣下摆探进去,直接覆上她温热的小腹,掌心的老茧擦过她细腻的皮肤:“要你……以后每月这几天都让我揉着睡。”

陈若熹被她掌心的温度激得一颤,却伸手勾住她脖子,主动送上吻。舌尖纠缠间,她尝到思哲唇角的蜂蜜味——原来昨夜煮姜茶时,她自己偷偷尝过。吻到深处,她忽然轻轻咬住她下唇,含糊地说:“不止这几天……以后每天都要你揉……”

思哲低笑出声,手掌在她小腹上缓缓打圈,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变软的腰线:“陈总这是要‘滥用职权’?”陈若熹哼唧一声,将脸埋在她肩头:“就滥用了怎么样?”

思哲被她逗得直笑,低头吻了吻她眉毛:“管得着,”她指尖轻轻点了点她小腹,“这儿归我管,以后不许让它疼。”

陈若熹听出她话里的心疼,伸手握住她揉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知道了,都听你的……以后少喝冰的,多吃暖的。”思哲这才满意,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乖。”

“席老师的手,不仅能演奏音乐,还能止痛啊……”陈若熹的声音闷在思哲锁骨处,带着几分醉意未消的软糯。思哲低头,看见她睫毛上还沾着泪珠,便俯身吻去,舌尖轻轻舔过她唇缝:“所以真的不需要止痛药了?”陈若熹摇摇头,攥住她揉腹的手往更深处按了按:“不用,你揉着比药管用。”

时针指向八点时,思哲终于松开怀里的陈若熹,起身去做早餐。厨房飘来阵阵香气时,陈若熹来到餐桌前坐下。碗里是热气腾腾的红糖小米粥,上面浮着几颗饱满的红枣,旁边还有一碟切好的水蒸蛋,撒着葱花和虾皮。思哲在她对面坐下,递来勺子:“先喝口粥,暖胃。”

陈若熹舀起一勺,吹了吹送进嘴里,小米的软糯混着红糖的甜,直暖到胃里。她忽然想起昨夜思哲喂她吃馄饨的场景,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宝宝,谢谢你……”

思哲笑着摇头,用拇指蹭了蹭她手背:“跟我还说谢谢?快吃,吃完再给你煮个鸡蛋,补补气血。”陈若熹点点头。晨光透过纱窗,在餐桌上织出细密的金线。思哲看着对面的人,看她喝着粥,看她眼角的细纹,看她眼下淡淡的青黑——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比任何一场音乐会都要动人。

思哲伸手握住她空着的手,十指交缠:“你是我的女王,也是我的小朋友,我要宠你一辈子。”

陈若熹再也忍不住,起身绕过餐桌,扑进她怀里。思哲连忙接住她,双手习惯性地覆上她小腹,轻轻揉着。晨光里,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幅永不褪色的画,画里藏着最柔软的时光,和最绵长的爱意。

陈若熹像披着重甲的战士,用钢笔和数据做武器,在男人们的围猎中周旋。而此刻,她褪下了所有的锋芒,只是个蜷缩在爱人怀里、任对方用掌心的温度,将疼痛一点点揉碎在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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