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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季明瑶皱了皱眉头,“世子现在在何处?我要见他。”

霓裳笑道:“这也是世子爷的意思,请季姑娘换上这件喜服,奴婢自会带您去见世子爷。”

尽管季明瑶觉得厌烦恶心,要接回阿弟,便只能忍。

若说往常陆文瑾对她也算尊重,如今却是彻底撕破了脸皮,连装都不装了,便是笃定她为妥协会服从。

季明瑶强忍着心里的恶心不适感,沐浴更衣后,任由霓裳和云霞两位婢女摆弄,替她梳妆打扮。

她们为她换上那件华美的喜服,戴上最华丽耀眼的珠翠,但季明瑶根本没兴趣看一眼镜中盛装的自己。

两个婢女眼中皆是惊艳之色,“季姑娘真美!稍稍打扮便已是绝色,难怪世子爷如此喜欢。”

季明瑶却神色不耐道:“陆文瑾愿意见我了吗?”

霓裳点头笑道:“那是自然,世子爷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姑娘试穿嫁衣,世子爷早在定亲宴之前便照姑娘的尺寸精心准备了这件喜服,世子爷对姑娘的心意,可真让奴婢们好生羡慕。”

霓裳也不是没动过心思的,但这些年陆文瑾为了季明瑶刻意疏远府中婢女,霓裳也知自己的美貌和出身皆不如季明瑶,也只能淡了心思。

不过,季明瑶虽然看上去是个冷美人,但经过相处了解之后霓裳发现她并非是那种刻薄的人,也很尊重她们。

霓裳心想既然当侍妾是没指望了,倒不如抓紧机会迎合讨好季明瑶,等到将来季明瑶过门,她的日子也能好过些,而世子竟然已经准备了嫁衣,那便表明世子的婚期将近,季明瑶将成为季府少夫人。

她原本还想再恭维几句,但见季明瑶态度始终冷淡,便尴尬地笑了笑,“请姑娘上轿。”

方才送季明瑶来暖阁中的那顶软轿早已等候在外,软轿中燃着上好的银炭,从暖阁中出来直到坐上软轿都是暖烘烘的,一点都就不觉得冷。

半个时辰后,轿夫将西园走了大半,才终于到了目的地,是个温暖小院。

院中遍种红梅,但比起梅园,这里却因温泉水滋养,加之炭火备的足,没有梅园那般寒风刺骨,但景致却丝毫不输梅园。

季明瑶也很惊讶镇国将军府内竟然藏有如此大的温泉池。

她没去过皇宫,这镇国将军府是她见过的最气派最奢华的府邸,心想皇宫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软轿停下,霓裳快步行到轿子旁,“季姑娘,请下轿。”

季明瑶随着霓裳进入了温泉小院,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喜服,但途经那冒着热气的汤池,一阵暖意袭来。

好暖和啊!

季明瑶被带进了一间屋内,屋中布置着重重纱幔,犹如身处仙境一般。再往里靠近墙边放置着一面一人高的大铜镜,霓裳和云霞退到一旁,垂手待立,“世子很快就来,姑娘先请用茶!”

天青色的茶盏中的西湖龙井是取梅枝上的雪水烹制,飘出一缕若有似无的梅香。

季明瑶却没碰那盏茶。

直到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陆文瑾大步迈进屋内,自见到换了喜服,立于铜镜前的季明瑶,他的眼睛便再也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

“这件嫁衣穿在阿瑶身上比想象中还要惊艳。”

他目不转睛的欣赏着镜中美人。

季明瑶常年穿着素净,尤其是家中变故,生活拮据,衣裙也是诸如月白、浅粉及青色之类的颜色,给人一种过分素净的淡淡清冷感。

这件喜服是丝绒所制,丝绒是一种看上去便极奢华的面料,尤其是她身上的这件正红色丝绒喜服,冲淡了她身上的那种清冷气质,更添华丽妩媚。

皇帝特许她和陆文瑾的定亲宴比照皇室的规制进行,好处便是大婚所用皆是参照郡主的穿戴用度,明瑶不用自己绣嫁衣。

自从季明瑶得知陆文瑾有了别的女人后,她对陆文瑾失望彻底。再未想过成亲之事,再者她等定亲便已等了整整七年,成婚又不知会拖到几时。

此番陆文瑾让她试穿嫁衣不知是何用意?

喜服是陆文瑾专门让人从西域购得丝绒面料,比蜀锦还要珍贵稀罕,历经数月,通过官船运到京城,再送入宫中,请尚衣局的绣娘做了整整半个月才大功告成,丝绒只为宫中嫔妃提供,不仅价格昂贵,寻常的富贵之家连见都没见过。

季明瑶本就生得清冷美艳,穿上这件红色掐腰的丝绒的喜服,更衬得肌肤比霜雪还白,那束腰衣裙更衬得她身量高挑,身段婀娜,美艳却不俗气,整个人都在发光。

陆文瑾走到季明瑶的身后,环握住她的细腰,靠近她那细长的脖颈处,一股温热的气息擦过季明瑶的耳垂。

陆文瑾盯着那莹白的耳垂,那娇小的耳垂慢慢变红,一根细小的线穿过耳洞,垂下一个红色的珊瑚耳坠,那晃动的珊瑚耳坠,似在邀他品尝。

他抬手轻轻触碰那耳垂,季明瑶偏头躲过,又挣脱了陆文瑾的触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蹲身行礼,“请世子对堂兄高抬贵手!”

“阿瑶这是何意?”陆文瑾压下心底的不悦,皱了皱眉头。

季明瑶觉得他在装,冷冷地看着他,“堂兄是皇上亲点的探花郎,此次同榜的进士皆已授予官职,唯独漏了堂兄,此事难道与世子爷无关?”

陆文瑾温声笑道:“阿瑶冤枉我了。阿瑶是觉得我用季兰辞的授官之事要挟你?”

“是,你二叔前两日是来寻我打听过季兰辞授官之事,但我并非是为了逼你上门,只是因为我想你了。”

他轻轻地握住季明瑶的手,“阿瑶,你可知你能来,我有多高兴?阿瑶,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要再耍小性子了。”

季明瑶静静地看着陆文瑾,唇边却含着讽笑,她在来的途中便一直告诫自己要忍耐,但此时,她面对陆文瑾这张虚伪嘴脸,仍然觉得恶心作呕。

季明瑶深深吸气,强忍着恶心,看向镜中的自己,嘴角上扬,一脸假笑,就像一个精致的牵线木偶。

她静静地等他说完,才道:“今日我原本是来认错的,既然都是误会,我便回去禀告祖父,是他老人家多心了。”

她懒得再和陆文瑾兜圈子,每每和陆文瑾多呆一刻,她便感到压抑,感到窒息,迫不及待想逃。

陆文瑾的目的是逼她上门,退亲自然是不成了,如今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没理由再压着季兰辞。

再说她上门是做样子给周氏看,只为了接回阿弟。

还有长公主真的有如此大的权势?陆文瑾无官职无爵位,便可左右一个新科探花的前途吗?

季明瑶虽然心有疑惑,但她也不想再管了。

婚退不成了,那她便先想办法凑到银子离开季家,将母亲和阿弟先安顿好,再图谋以后,至少不会像今日这般,再被人拿捏,被人胁迫做她不喜欢的事。

“阿瑶这是不信我?”见季明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态度,陆文瑾更皱眉不喜。

“十天前,有人状告大理寺,季家二老爷卖给军营将士的那批冬衣出了问题,季兰辞并未授官许是因此事受到了牵连。”

二叔陆开畅的生意有了起色,季明瑶是知道的。听说他好像最近巴结了一位神秘的王公贵族,制冬衣卖给军营应是那位达官贵人给介绍的生意。

陆文瑾笑道:“阿瑶放心,季家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一定查明真相,还季家清白,我也会托人去打听季兰辞授官的事。”

季明瑶言语淡淡:“好,那便劳烦世子爷了。”

季明瑶想过陆文瑾不会承认,毕竟他一直以来都伪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也因此骗过了自己整整七年。若非她心思细腻敏感,觉察到他的不对劲,又收到卫初的那封信,恐怕她也不能轻易拆穿他伪君子的真面目。

他既不承认,季明瑶也懒得再应付周旋。

她再次福身行礼,礼数得当,冷漠又疏远,“世子,天色已晚,我便先回去了。”

可陆文瑾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深情地道:“阿瑶,那日我见你想赏梅,怕你冷着,便让人将梅园里的梅树移植到这温泉小院来,还让人移植了许多珍贵的绿梅。”

陆文瑾轻拍手掌,十多个婢女鱼贯而入,点燃了屋中数十支蜡烛。

在烛火的映照下,季明瑶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那间屋子竟然四面都是琉璃所制,屋子竟是透明的。

透过这些琉璃,便可观赏雪中摇曳的绿梅,雪花静静地飘落,洁白的花瓣混在大雪中,花瓣随着风雪舞动,静悄悄地飘落温泉水中,眼前的一幕美得好似人间仙境。

“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阿瑶,你喜欢吗?”

眼前的景色确实很美,但季明瑶却想到了梅园中那有着胡姬混血的舞姬,舞姬有着一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笑起来妩媚又勾人,虽然那日捉奸女子并未现身,但那舞姬看陆文瑾的眼神可不一般。

她的脸色很快便冷了下来。

陆文瑾说是为她准备的,那说明这温泉池和这成片珍贵的绿梅原先是没有的。而在短短十几天,便修建了这温泉小院,引活水蓄成汤池,还移植了这大片的绿梅,寻常公侯富贵人家恐难以做到。

“修这院子花了多少钱?”

陆文瑾怔了一瞬,他没想到季明瑶会突然如此问。

“不多,一万两银子。”

季明瑶知道这院子可能是原先便有的,可引温泉水建汤池和移植这些稀罕的绿梅竟然花费了一万两银子。

京城的今年冬天格外冷,雪已经下了大半个月了,京城郊外和附近州县受了雪灾,百姓们过冬储存的余粮不够,饿死冻死的不计其数。

饥寒交迫无家可归的流民如今就躺在街角和破庙中等死。

听说长公主捐了五万两银子,但建温泉池就花费了一万两。

镇国将军府哪来的这么多钱,陆文瑾无官职无爵位,轻描淡写便花了一万两,他又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

季明瑶觉得不寻常。

镇国将军手中握着重兵,长公主财力惊人。

细思极恐,季明瑶的心猛地一跳,若是长公主生出异心,她想到了一件事,长公主在民间的声望极好,民间传言,长公主是观音娘娘转世,救民于水火,季明瑶越想越害怕……

陆文瑾突然开口道:“阿瑶,我们成婚吧!”

陆文瑾趁机走到季明瑶的身旁,将一件斗篷披在季明瑶的身后,斗篷之上缀着流苏,薄若蝉翼,为季明瑶添了几分仙气,季明瑶被陆文瑾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推开陆文瑾。

却被陆文瑾紧握住手腕,挣脱不开,“阿瑶,怎的如此惊讶?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吗?难道还在生我的气?”

季明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让自己尽量冷静地应对陆文瑾,“你知道的,我的亲事由祖父做主,若是世子要提亲,不该问我。今日我有些累了,我便先回府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对不对,但心中却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她或许可以以此作为理由说服季家取消她和陆文瑾的亲事。

陆文瑾一直知道季明瑶心中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等他七年,可今日的季明瑶每一句话都在敷衍,每一个眼神都漫不经心。

他不能容忍自己被季明瑶对他如此冷淡,他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阿瑶可是因为那天在荣宅看到了什么,这才对我如此冷淡吗?”陆文瑾已经变了脸色,那天季明瑶突然出现,陆文瑾便已经有所怀疑,季明瑶待他如此冷淡,陆文瑾明白她恐怕已经知道了林棠的存在。

当初母亲要为他纳妾,季明瑶知道后几天没和他说话,也不见他。可他实在喜欢季明瑶,最后不得不妥协答应,这些些年来,他也一直为了季明瑶守身如玉,克制自己。

除了三年前的那次意外。

那天是乐阳县主的寿宴,三皇子肃王也在,肃王贪杯好色,身边姬妾无数,得知陆文瑾因为和季明瑶有婚约在身,这些年来身边连一个伺候的通房都没有,醉后取笑了他几句。

若是旁人,定会畏惧长公主的身份地位,是断断不敢对陆文瑾如此无礼,肃王喝醉了,况且又是皇子,陆文瑾无法反驳,心情郁闷,只闷头喝酒。

后来,寿宴上来了一位特殊的舞娘,他还记得那女子带着异族血脉,举手投足间甚是妩媚妖娆,那女子在宴席上献舞,席间便一直偷看他。

他刻意忽略那道目光,只是闷头喝酒,等到寿宴结束,他也离席归府,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几声嬉笑声。

他寻着那声音望过去,发现几个官家子弟正围着方才的那位舞娘,邀那舞娘同他们喝酒。

那舞娘却只是低低笑着,却走过他们所有人,径直走到陆文瑾的身边,“这位公子,能赏脸同奴家喝一杯吗?”

“这小娘子胆子真大,竟然挑中了陆世子,小娘子还不知道吧,当年陆家和季家已经口头许下婚约,世子爷和季三娘子有婚约,世子要与那季三娘子一生一世!”

原本只是一句恭维的话,陆文瑾却觉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刺耳的嘲讽,陆文瑾想起了肃王的取笑,心中的愤恨,颜面无存,他俯身衔住了那舞姬的杯盏,饮尽了那杯酒。

那舞姬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个地点。

那一夜,不知是醉酒的一时冲动,还是压抑已久的放纵,他原本已经离开了华阳县主的府邸,却再次去而折返,与那女子一夜**。

那夜之后林棠便不知去向,本就是露水情缘,陆文瑾便并未放在心上,那件事之后便将林棠抛在了脑后,直到他和季明瑶的定亲宴当天,林棠竟突然出现,在梅园和那些王公贵族的子弟嘻戏取乐。

陆文瑾又怎能容忍自己曾经的女人当着他的面同其他的男人取乐**,尽管他明白那女子和其他男子亲昵是为故意激得他吃醋,但他却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再次沉沦。

趁着季明瑶离府之际,同那女子在假山中偷欢,事后答应将那女子安置在荣宅。

不过在陆文瑾的心中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他只是一时失控,他的心里只有季明瑶。

林棠的出现,从来都不会威胁到季明瑶,陆文瑾并不觉得一个林棠有多重要,更不能理解季明瑶会因为此事冷落了他这么久,甚是打算放弃他们的感情。

“都是那女子勾引在先,那夜醉酒我这才着了她的道,不过我都已经处理好了。阿瑶,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处理好了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如何处理的?自从陆文瑾撕开了伪装,他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心思也越来越深沉,季明瑶深觉此人的可怕之处。

季明瑶不禁开始胡思乱想,甚至脑中出现了一些可怕的画面,她在梅林中见过的那舞姬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中,季明瑶神色有些恍惚,导致陆文瑾来触碰她之时,她惊得连连后退。

“阿瑶在想什么呢?

季明瑶摇了摇头,或许是此处炭火烧得旺,头有些晕晕的,又或是觉得今夜的陆文瑾实在可怕,她只想尽快离开。

“阿瑶,你信我,她根本就不重要,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阿瑶一个。”

陆文瑾是那种冷峻深邃的长相,对旁人都是一幅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模样,可却季明瑶却很温柔,同她说话时,眉眼始终含着笑意,但那嘴角始终不变的弧度,却令季明瑶觉得毛骨悚然。

季明瑶本能地往后退,却觉得双脚似踩在了棉花上,头也越来越晕,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这种感觉就好像醉酒一般,这不对劲。

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

“阿瑶,你怎么了?可是觉得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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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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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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