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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惠岸行者

惠岸行者沿着长江找到金洲,在金洲山岭背面落下云朵,变化成一个白眉老和尚,看着手中的本命武器浑铁棍,打了个棍花将它变为佛尘,一甩佛尘,得道高人的形象立显,他才满意点头。

和山前高低错落的走势不同,金洲背面是由一片横截面形成的天然断壁,惠岸站在断壁顶部往下看,山底惊涛拍岸,声势震天,虽没有南海的瑞气祥和,但也算小有奇趣。

他执佛尘无视断壁,抬腿继续往前,双脚走至空中,身体直坠,待行至断壁中央,身体停住往前一踏,竟真走入山体内。

金山寺佛窟便建立在山内,入口就是断壁处,穿过高约三丈的洞口,惠岸一路畅通无阻行至内部。

佛窟内部空间极大,整个山体应是被凿空,石壁上建有大小神佛共计一百零八尊,各类化身无数,在一排排长明灯照耀下石像个个神情微妙,似是活过来一般,注视着闯入洞窟的惠岸。

惠岸心道不妥,等会还是将法海引出去才好说道,刚想到这儿耳边就传来朗朗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白衣袈裟的和尚站在前方,在昏暗的洞窟内尤显出尘脱俗,惠岸不禁眼前一亮,在心里赞一声好风采,他双掌合十回礼道:“南无阿弥陀佛。”

“早听闻金山寺主持是个佛法高深之人,老衲心有向往,不请自来,还请主持见谅。”

法海谦逊道:“佛法无边,贫僧不过一粒微尘,谈何高深。不过,”他话锋一转,笑问惠岸,“说到佛法高深,长老才是修得真理,拥有无边智慧,凭借一双灵巧鼻子就能找到此处。”

佛门清修之地,同门无礼闯入,法海看在对方长辈的身份没有直接动武,不过言语间带点讽刺罢了。

但在惠岸看来,法海性格强势,无半分佛家的中正平和,怪不得观音也拿他头疼。

惠岸不能亮明身份,只装作听不懂,忍下不悦,他爽朗笑道:“是老衲的不是,不如我们入寺探讨一番佛法,正好见个高低。”这样顺理成章见金蝉子生母一面,解了妖孽的误会。

“贫僧受罚面壁,无要事,离不得佛窟。”法海道,逐客之意明显。

面对冷言冷语,惠岸想他堂堂观音坐下大弟子,在佛山也是有名号的人物,如今却被下界小小佛修为难,真真是气煞他也!

“哼,怨不得金山寺有大劫,原来皆毁在你这个臭脾气!”

掷下断语,惠岸一扬佛尘转身就走。

这断语前一句与法海那日灵感相同,他也算出了大劫,但牵扯到劫数的妖孽已锁在戒堂,又怎么会牵扯上他?

老和尚能轻松进入佛窟说明他是法修,法修讲求天地自然,遵守一切天地律法,不可妄言便是其中一项。

法海闪身,眨眼出现在惠岸身前,惠岸早已停住脚步,得意道:“你若想知道断语详解,我们一起去往金山寺,一切答案皆在寺内。”

老和尚第二次提到金山寺,不禁让他想起封在戒堂的妖孽,法海突然问,“你想找那妖孽,凭你的本事自去便是,为何偏要拉上我?”

惠岸见他智慧非凡已猜出端倪,性格却是冥顽不灵,不禁指着他骂道,“真是个硬石头,老衲不找她,找的是你。殷温娇乃非常人,命运自有定数,你现在扬言要杀她,恐大祸临头。还不快快放了她,好生伺候着。”

这幅着急跳脚的样子可没有半分垂老之态,法海挑眉,“要贫道伺候她?凭什么?”

“凭她是佛子之母,凭……”剩下的话,惠岸及时吞下,眼含利光射向法海,“你听令还是不听?”

法海嗤笑一声,“不知打哪儿来得野和尚,扮作得道高僧的模样,却连个名号也不敢报,藏头露尾,行事鬼祟,不像个正经佛修,倒有可能与殷温娇是一伙的。”

话落,法海猛地出手,惠岸侧身躲开,他不能使棍法反击,念口诀又怕暴露了身份,满墙的神佛菩萨在看着,他不能给师父落了话口。

惠岸连连退后,叫嚷道:“法海,住手!”

“长老,既然要探讨,不如趁现在让贫道来会一会你的法力深浅。”

见法海来真的,惠岸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无奈旋身逃走。

法海将人打走,没能逼出对方一招半式,他长身挺立在洞门前,望着滔滔江水,回想起对方的话。

心中疑惑渐大,殷温娇到底是何方妖孽?

借尸还魂的人已经称不上是人,只是套了层躯壳的妖孽,莫说怀上佛子就是怀孕都不可能,殷温娇不仅怀了佛子还自己往寺庙里来,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人,在他看来,妖孽撒谎成性不能相信。

这回突然来了老和尚来劝阻,法海拧眉沉思,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去往南极仙翁询问一番。

法海当即飞身前往昆仑山。

断壁之上一根小草忽然逆风招展,过了一会小草壮大变成一个手持佛尘的老和尚,老和尚即惠岸没能劝阻了法海,心下懊恼,方才假装逃走实则化成了一根断壁草,等待时机。

见法海离开,惠岸显身,调头往金山寺走。

他劝不了法海,还劝不了金山寺众僧?

自从金光迸发,金山寺的香火空前鼎盛,知客明镜早已经出了禁闭,被监院捉了去接待香客,大雄宝殿前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更有高门权贵往来频繁,是以他忧心殷温娇的处境,却无法分心看望。

直到月余过去,新增加的待客僧已然熟练接待往来香客,才稍稍放心,正打算去找殷温娇,路上被突然出现的老和尚拦住去路。

老和尚慈眉善目,臂弯躺着一把佛尘,口中念念有词,“怪哉!怪哉!”

见他绕着自己转了一圈连连惊叹,明镜对这神神叨叨的架势颇觉熟稔——是佛门弟子的常规操作罢了,出于对长辈的尊敬,他依然恭敬回应道:“还请长老赐教,小僧那里怪了?”

惠岸满意了,这才是佛友间的友好对话,他笑道:“有贵人入寺,你们不好生款待,怎地还将她囚禁起来?”

一句话成功引起明镜的警惕心,他弯起眼睛,满脸亲和友善,“长老说话云里雾里,小僧不明白。”

众僧知道有位殷施主常住寺内,鲜少有人知道她是妖孽被囚禁在金山寺,如今被老和尚一语道破,他不得不怀疑对方如主持一般是个得道高僧。

但僧人之间不是全部能够和平共处的,你抢我信众,我坏你名声,说是超凡脱俗,其实都还在红尘里打滚,明镜话里话外滴水不漏,觉不承认有囚禁之事。

“你是不明白。”惠岸执佛尘点向明镜额头,“你肉眼凡胎看不出来也就罢了,法海早开了法眼,堪破表象,识得内里,怎么他也没看出来贵人身怀佛子?”

“佛子?”明镜不确定道,“长老是说殷施主腹中怀的是佛子。”

“是也!”

“怀了佛子的人不可能是妖孽?”明镜忍不住又问道。

“是也!”

“殷施主是个好人?”

“是也!”

三个斩钉截铁的回应似解了明镜疑惑,又让他生出更大疑惑,还未等他再问,眼前的老和尚已然没了踪迹,真真是来去自如。

明镜一时忧心重重,他打听过,维那说主持要等殷施主剩下孩子后再杀了她,老和尚和主持谁对谁错?

二戒堂。

今日不是了苦当值,过来讲经的和尚见了她说话都带着颤音,恐怕内里已经把她想成吃人喝血的怪物。

她也不讨嫌,最近手指头都疼快麻了,殷温娇索性把蒲团放在观音画像前,往那儿一坐,念念叨叨比外面念经的和尚都能说。

惠岸挑了几个僧人说了同样的话后,寻过来时见着的便是这幅场景,他嘴角抽了抽,怪不得师父最近总是揉捏额角。

“殷温娇!”

谁,谁在叫她?

殷温娇停了念叨,左顾右盼,外面站岗的武僧没有反应,小和尚继续在磕磕盼盼的念经。

“殷温娇,到屏风后面来。”

她没听错!真的有人,啊不,有神叫她!

殷温娇倏然起身,激动非常,她以为是观音菩萨显灵了,待转到屏风后面见着一个老和尚,她向他身后张望,悄声问:“观音大士呢?”

“咳!”惠岸怒目而视,“放肆,观音大士可是你等凡人轻易能见得的!”

见识过疯和尚抬掌就杀的冷冽后,再见眼前老和尚白眉倒竖,殷温娇相当镇定,“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这个给你。”惠岸将一个铃铛递给她,“此乃玲珑铛,念了口诀后可大可小,能挡金佛以下三次攻击,赠给你做个保命的法宝。”

玲珑铛剔透可爱,从外看里面的吊片也是透明的,殷温娇猜不出铃铛材质,拿起来摇了摇,并无声响。

“观音大士就让你给我这个?疯和尚闹着要杀我怎么办?”殷温娇急道,“再不济,你把我带走找个地方藏起来。”

她作为佛道play的一环,生育的工具,唐僧为父复仇的引路人,丈夫复生的启动者,难道不配拥有一个安全屋吗?

惠岸心道,今日真真是遇到两个难缠人物,一个法海,固执己见,一个殷温娇,贪婪无厌。

“阿弥陀佛,闭嘴!”

这一句犹如千斤锤,重重锤向殷温娇脑海,似是生生印在了脑子里,不可违背。

殷温娇看向老和尚,看不出一点佛的慈悲,她哂然一笑,神佛视我如蝼蚁,蝼蚁尚且要偷生!

看来观音铁了心要把她把金蝉子生在金山寺了。

她还偏不愿如祂的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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