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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17章

两位大臣斗殴,多新鲜的事儿啊。朝堂的大人们饭后闲余议论说两家积怨已久,只是恰好选择在这个点爆发而已。

请大夫看过,大夫说王阶他爹的手骨折了。王孟当天吊着手臂,把家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叫过来,让所有人以后不准跟宴家的人来往,不管是杂役小斯老妈子都不准!一经发现,自己卷铺盖走人。

王阶坐在一边,一声不吭的听着。柳氏和她儿子们仿佛除了瞪着王阶就对其他事不感兴趣了。还没等他们作妖,身残志坚的王孟就把王阶叫到自己书房。

王孟先用没废掉的右手铺开一张宣纸,拿起笔架上的毛笔斟墨写了四个大字。

王阶目光落在上面,书法不错,但那四个字一点也上不不得台面: 有仇必报。

王孟接下来给王阶说了一大堆教育的话,说来说去不离宴家。王孟还愤怒的说王阶之所以现在还没成家,完全就是招惹到宴家那三女儿惹的祸。宴家儿子们也都是王八蛋,一个个的没好东西。正好王阶和宴子都同在礼部那边,让他小心一点,别给宴子都害了。千万不要和那种无耻之徒有什么往来,总之一句话: 别跟他们姓宴的往来!除必要的公务外,连说话都免了!有机会就把人搬倒!。

王阶虚心受教,基本都是回一两个让他父亲满意的字。受了伤又在气愤中,王阶不想他再受什么刺激。委婉的问两人为什么打架。王孟告诉他还不是因为朝堂上的事,因为意见不和,因为积怨已久。

与此同时,宴子都的父亲也在府上关起房门和宴子都说话,左相一个劲夸自己儿子干的不错,踹得好踹得妙,不亏是他左相的儿子!

宴子拧着眉,他不需要要这个夸奖,他此时此刻脑子里浮现的是王阶别过眼时的表情,王阶肯定怪自己打伤了尚书大人,可当时唯有此法。

左相吧啦吧啦的说着,还让自己儿子想办法把王阶从司部衙门里排挤走。阴恻恻的告诉自己儿子一个撵走人家办法,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后来宴子都早上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捧着早点过来,比王阶晚一点的时辰,比其他同僚早一些的时候。来的路上他心中忐忑,不知如何面对王阶,如何跟他解释自己当时是没办法才伤了尚书大人的。在衙门大门外宴子都又徘徊片刻,然后才深吸一口气迈进大门。

然而,他没有见到王阶,司部衙门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宴子都愣了许久,慢慢的走进了内厅。

那早点放冷掉了,等韩云卿来后,见到冷掉的早点,一点不客气的大口吃掉,入了自己肚子。

从这一日起,王阶再也没有早到,和众人一样掐点过来,有时候还会晚到那么一点。

王阶之所以来得晚,不是因为宴子都,纯粹是他每天都去照顾自己父亲,经常深更半夜才回到自己那新宅里。王孟虽然有下人们有柳氏还有其他儿子,但他照旧不放心,一有空就往那边跑。

某次,王阶正在忙着其他事。宴子都走过来借着公务的事想跟他说两句话,恰好崔融大声说了句什么,宴子都说了什么王阶没听见,他先回了崔融的话。在想问问宴子都说什么,后者已经走了。

王阶照顾自己父亲一段时间之后,又再次和以前一样成了去衙门最早的一个。奇怪的是,他再也没看见宴子都早到。也是,那时候是太多公文要处理,所以宴子都才来这么早的,现在没有那么忙,当然还是在被窝里多懒一会儿的好。

王阶连着好几日都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他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来。到了有人喊宴子都的时候,他才猛的惊觉原来是这些天没怎么看见宴子都。

并不是宴子都不在衙门内,而是他基本就坐在内厅,不像之前那样出来走动了。多是处理公文上的事,跑腿清点什么的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不出来晃荡也没所谓。

更令王阶奇怪的是,宴子都不再亲近的叫他王兄,而是客气又疏离的称呼他为王司务。别人态度如此明显,王阶又不傻,当然看出来他是有意和自己拉开距离。

两位长辈都打起来了,做儿子的哪里还能大度的不计前嫌?王阶自己刚开始认为宴子都踹自己父亲那一下子太狠了,心中对他略有责怪之心,那时候他惆怅的过了一天,晚上轻微失眠。

想来他和宴子都是无缘做朋友了。两人变得如此生疏,乍看仿佛莫名其妙,细品又似理所当然。

“宴主事,韩主事还没来麽?这里有些公文要他处理。” 某同僚望见一晃而过的宴子都,立刻问了句。

宴子都略微停顿,回道: “他病了,有什么公务上的事,交给我就行。”

“行,这是从库房点出去的物品,宴主事你看看,王阶兄已经核对过了。就等你们盖章就成。”

大家知道韩云卿生病,纷纷向宴子都打探。据说韩云卿病得挺重,他昨天去看望来着,人已经烧糊涂了,差点没认出他来。

同僚们相约散值后一同登门看望。王阶当天没去,他还有点事,只能拖到第二日再去。

由于没去过韩云卿家,只能问其他同僚。得知宴子都家和韩云卿家住一个方向,就事先硬着头皮与宴子都约好晚点的时候顺道跟他一块去。

宴子都没开口回话,只是点了一下脑袋。

于是在冬日傍晚,二人打马过街,王阶顺道买了点东西。

宴子都从旁伸手过来,神色淡淡道: “我给你提一点。”。

王阶连声道谢外加回绝。

宴子都的眸光暗淡下去,慢慢的将手撤了回去,紧攥住缰绳跟在边上。

华灯初上,街道上人来人往,王阶感觉风也没那么冷了。

过了半晌,王阶觉得两人之间冷森森的,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僵硬的氛围,几次话到了嘴边都咽了回去。宴子都从始至终眼睛都没往他这边转过,他又怎么好出声。

到了韩云卿家,下人去通报之后宴子都又陪着他进门去。

七拐八绕的到了韩云卿居住的院子,王阶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人果然病得严重,见了王阶他们,韩云卿想坐起来都无力支撑起身体,还是伺候他的下人给扶起来勉强靠着床头坐稳了。

王阶带来的东西下人接了过去。他看着韩云卿病殃殃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两人随意聊了几句,韩云卿一说话就要咳上两声。

王阶不好再跟他多聊。当即和宴子都准备起身告辞,韩云卿让他们留下来吃饭。宴子都看不下去他病成这个样子还客套这些,插了句话: “你好好歇着吧,我们饿不死,你再啰嗦就要咳死了。”

韩云卿有气无力的道: “子都,你太没良心了,还诅咒我。”

宴子都不搭理他,王阶道: “韩主事,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韩云卿虚弱的点点头,让下人送他们出门。

王阶和宴子都在韩府门外互相客客气气的道别,王阶挂着笑,宴子都面无表情。

王阶有点尴尬,活像宴子都是被自己威逼利诱绑着陪他来的。

王阶翻身上马,想了想还是对宴子都客套的道了句: “宴公子慢走。”。他语气平淡,没什么特别的关切。

宴子都今晚终于第一次抬眼看他,神色淡淡的回了句: “王司务也是,路上小心。”。说完拨转马头。

王阶望着他远去,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原本应该是朋友的朋友,颇为遗憾。

王阶静静地注视着人的背影,冷不防宴子都回了个头。乍见王阶还没走,并且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方向,他脸色瞬间变得有点不自然,眉头拧了起来。“怎的还不走?” 宴子都忍不住拔高了声问道。

王阶冲着对方露出个淡淡的笑,这才不慌不忙的骑马离开。

腊月初六,王阶散值回府绣花半个时辰,天黑就裹着厚厚的衣裳出门去和同僚们在酒楼了聚了聚。

司部衙门内每次酒楼相聚少了王阶都不会少宴子都与韩云卿。

这次王阶略微意外,望了一圈,硬是没看见宴子都人影。

韩云卿说宴子都有事来不了,不过他把银子送来了。王阶感叹宴子都出手阔气,视金钱如粪土般肆无忌惮的挥霍,到底是在万千宠爱于一身长大的贵公子啊,不知柴米油盐的辛苦。

王阶惦记着家里那副绣品还差那么点没完成,就不敢喝太多,想着回去点灯也要给绣完。陈新甲不知发什么疯,喝两杯后就开始嚎啕大哭,在场的人都看傻眼了。

王阶也没安慰了,散场的时候两人同路。陈新甲一脸萎靡不振。

王阶缓缓道: “陈夫人人很好,新甲兄你要好好对她,收收心吧,少闹一点脾气。”

不说还好,一说陈新甲又泪流两行,哭诉道: “她让我给她休书。王兄,你说我可怎么办的好?”

“你自己看着办。” 王阶给不了他建议,这方面他真没有经验。小打小闹他还能劝劝,休书都说出来了,那他还是闭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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