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闫峯极度克制下只要了陆霖诺两次,第二次陆霖诺的身子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他抱着人仔细地做完清理,肿的厉害,好在没有出血,闫峯动作再凶也收着劲,不敢真将人伤着。
清洗完,闫峯给陆霖诺抹了药,抱着人一晚上没睡,一个是怕陆霖诺晚上发烧,另一个他的大脑和身体依然处于解禁后的兴奋状态,就像一直想要的宝贝终于拥有后而产生异样的的‘患得患失’。
他就着这样抱着陆霖诺借着床头昏黄幽暗的灯光看了一晚上,甚至没有在意时间是如何流逝的,也没有在意这一晚上他的大脑里都在想些什么,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宝宝,睡着的陆霖诺,疲累的打着小鼾的陆霖诺,会无意识喊着闫峯的陆霖诺。
一夜过去,怀里的人平平安安没有发烧,也没有闹肚子,闫峯放心下来。
陆霖诺免疫力原本就差,身体受了严重的损伤后各项机能就更是一落千丈,所以闫峯最怕的就是陆霖诺感冒发烧,这种小小的病很容易导致出一系列的并发症。
等陆霖诺醒来已经过了中午,闫峯煮了点清淡的面条,陆霖诺没什么胃口,吃了小半碗后闹着不想再吃了。
原本刚睡醒胃口就不好,闫峯也没逼着再吃,他两三口吃完剩下的面,就抱着陆霖诺给他按摩着身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我要是能连着走十步有什么奖励呀?”
陆霖诺身上酸痛,说话有气无力,每个字都软糯的像撒娇一般吐露出来。
等了半天没等到闫峯回答,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陆霖诺皱着眉,想要生气的转过身质问,不过稍微一动后面就拉扯的很疼,气愤之下偏头一口咬在头枕着的手臂上。
闫峯不敢把人真的惹生气,收了笑意,赶紧回道:“我的宝宝现在要奖励都有前提条件了。”
咬不动,还硌牙,陆霖诺往被子里蹭了蹭,不枕着了。
“你不懂,这样才有动力。”
闫峯将陆霖诺整个圈在他怀里,大手放在陆霖诺的腹部轻轻按揉摩擦着,柔声道:“那宝宝想要什么奖励。”
陆霖诺心想,他没什么想要的,不过奖励这个东西,未知才能创造惊喜,他要闫峯自己想。
“你想一想呀!”
“好。”
闫峯亲了亲陆霖诺的发顶,手伸到陆霖诺后腰按摩着,他道:“宝宝还难受吗?”
不问还好,问了陆霖诺就要借机抱怨撒娇,他拉过闫峯的手臂抱在怀里,嘴里嘟囔着,“当然难受呀!都是怪你,一点都不温柔。”
他还想怪闫峯。
那么大还那么凶,不过这句话陆霖诺没好意思说,
“宝宝不是一直想...”
“你闭嘴呀!不许讲话。”
陆霖诺瞬间就红了脸,他知道闫峯要说什么,陆霖诺就是觉得之前和闫峯那样很舒服。
有时候一两根手指也很舒服。
于是便大着胆子要闫峯进来,可真枪实弹下才发现要疼死人,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都怪我,弄疼宝宝了,我们再抹点药好不好。”
陆霖诺转身阻止闫峯脱掉他的裤子,他仰头面对着闫峯,想说话又觉得害羞,拉着闫峯的衣领让他低下头,他趴在闫峯耳边,像说悄悄话一样,小声道:“药还凉凉的,先不要抹了,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闫峯学着他的样子,也小声问道:“怎么怪怪的?”
陆霖诺脸都烧的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蹭蹭了对方的脸,“就是……感觉你还在里面,顶的肚子都有点酸酸涨涨的。”
说完他就埋起脸装死。
闫峯几乎是被他一句话就撩拨得发疼,他惩罚似的轻轻打了下陆霖诺的屁股蛋,哑声道:“小坏蛋,故意招我是不是?”
这下真被顶着肚子的陆霖诺懵了,声音里都带着慌忙,赶紧道:“闫峯,今天不许了,你收起来。”
闫峯被他的宝贝逗得忍俊不禁,紧紧抱着人,笑着说:“怎么收?宝宝,你教我。”
陆霖诺真怕他还想来,现在进来,后面要疼死人。
他的手奋力挤进两人紧贴的胸膛,试图分开距离,仰着脸,认真道:“你去忙,我看你还有那么厚一堆文件,你快拿过来去那边看。”
陆霖诺指了指房间一角的沙发,又道:“我要睡觉了,你在哪里慢慢看。”
“乖宝,不怕,今天不做了。”
闫峯安抚的捏了捏怀里的这张漂亮认真的脸蛋。
听到不做了,陆霖诺总算是将心落在肚子里了。
“下次要轻一点。”
“嗯。”
“那你今天陪我一直躺着会不会耽误工作呀?”
闫峯这段时间一直很忙,陆霖诺感觉对方每天都有十本书厚的文件要处理,虽然这么说有点夸张,但是真的很厚,不是英文就是其他他看不懂的语言,好复杂。
“不耽误,都在处理中。”
闫峯想了想,决定提前告诉陆霖诺,他道:“宝宝,我在做资产转移。”
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词。
陆霖诺皱着眉头,有些担心的问道:“要倒闭了吗?”
“你这小脑袋瓜一天都在想什么,嗯?”
闫峯好笑的捏着陆霖诺的下巴,晃了晃,陆霖诺的脸跟着闫峯的手左右摇。
“我是要把我名下的公司和各类投资,还有一些现金和固定资产都转移给宝宝。”
“为什么?”
陆霖诺立刻打断问道,听闫峯这么说陆霖诺更慌了,转给他就会不管他了吗?陆霖诺原本红润的脸瞬间煞白,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攥着闫峯的衣领,指尖都失了血色。
“乖,不怕,宝宝听我说完。”
闫峯赶紧拍打着陆霖诺的后背,急忙解释道:“不要乱想,这些都是我创立或者赚到的,放在我们两谁名下都一样,只是我后面要处理闫家的公司和资产,所以想把这些隶属个人的全部资产上交给我的宝贝。”
闫峯和他姐姐都是感情淡薄的人,父母并不需要照顾或者养老,他们的选择都是基于个人想要的,闫峯成年后一直辗转在国外不同国家,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的姐姐陆霖洛不愿意放弃科研,现在隶属于国家科学院,具体研究内容家里不知道,基本上几年才回来一次,也从没有管过家里的事情。
一双儿女个个都不着家,所以这次闫毅同儿子闫峯做了一笔‘交易’,虽然背后的策划者极有可能是闫老爷子。
闫峯需要家里人帮他在国内处理关于陆霖诺的一些事情,作为‘回报’,他要带着陆霖诺回国,并且替自己的父亲闫毅分担闫氏集团的事务。
这对闫峯来说不算什么妥协,他和陆霖诺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征得任何人包括父母的同意,只要陆霖诺愿意,闫峯觉得去哪里都一样。
以前的他独来独往,只是不喜欢被打扰而已。
“闫家?是你的家吗?”
陆霖诺稍微放松了下来。
“嗯,明年我们就要回国,还没问宝宝想不想回去?不想我们就继续住在这里。”
虽然闫峯和闫毅做了交易,但是他也不一定要完全照办,所有的变数都会围绕着陆霖诺,他不会做任何他的宝贝不喜欢的事情。
“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永远在一起。”
陆霖诺有些犹豫,他对闫峯的认识仅仅是闫峯这个人,其他的他都不知道。
“那你家里人会喜欢我吗?”
他说完就像马上要见到闫峯的家人一样紧张,心脏突突地跳。
“喜欢,很喜欢。”
闫峯低头亲了一口陆霖诺,对他来说陆霖诺自然也是他的家人,最亲密的家人,他最爱的宝贝。
而且,他的家里人目前看来很喜欢陆霖诺,不过闫峯从来没有在意这些事,跟陆霖诺在一辈子在一起的是他,即使家里有人不同意,也不会影响他们丝毫。
闫峯继续温声道:“我们的爷爷叫闫启,是退伍的老军官,爷爷很喜欢诺诺,他说亲手为宝宝准备了一个大礼物,就等宝宝回来了。”
陆霖诺有些惊讶,他张着嘴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跟着喊了句爷爷。
“父亲叫闫毅,宝宝知道妈妈和姐姐叫什么吗?”
陆霖诺摇摇头,攥着闫峯衣领的手紧了紧,眼里都是焦急的催促。
闫峯也不故意逗弄他,道:“妈妈叫陆霖焫,姐姐叫陆霖洛,宝宝叫陆霖诺,我们一家六口都在一个户口上了,爷爷还是户主,我的诺诺是家里最小的宝贝。”
陆霖诺的名字是陆霖焫起的,原本她想抛开林诺两个字直接换个名字,不过按照他们三人的名字规律,找一个好听的复韵母‘uo’相关的,就很凑巧,像命中注定一样,只有‘诺’最适合最好听。
所以最后,陆霖焫决定还是继续沿用林诺本名的‘诺’字,那时候陆霖焫嘴里念叨着‘林诺、霖诺’。
心道:看看,这就合该是他们家的孩子!
户口的问题有点麻烦,是父亲闫毅跑关系处理的,陆霖焫每天都督促自己丈夫办事的进度,恨不得陆霖诺直接就是她生的孩子。
可能对了眼缘,陆霖焫光看照片视频就很喜欢陆霖诺,在替闫峯调查了很多陆霖诺从前的事情后,就更心疼这个孩子。
不过,闫峯把人捂的太紧,不让任何人接触,她也只能隔着方恒或者陶俊了解。
听到这里,陆霖诺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他突然被赋予了无尽的勇气,哭着问出了那个他以为永远不会问的话。
“闫峯,我以前叫什么。”
陆霖诺像是被人狠狠掐住脖子,每个字吐露出来都很艰难。
他知道他忘记了过去,他的心里也有个声音一直告诉他不要追问从前,要彻底断开,他很怕名字是过去丢失一切的开关。
但是现在,他想知道了。
而对于陆霖诺的过去,闫峯一直的态度是不问便不说。
不过,闫峯也知道早晚有那么一天该有的问题会出现,这个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们两人从来没有挑明,他愿意陪着陆霖诺一起装傻,一起遗忘。
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刻,他的心就像被人用刀挖了一块,他不忍心让陆霖诺面对这个问题,他也怕这会是把钥匙,让陆霖诺好不容易甩开的过去又纷沓而至。
每次想到林诺,闫峯的心都会紧,他的宝贝以前活的很痛苦,所以,过去根本不值得被记起。
他抱着陆霖诺,用尽了毕生的温柔,慢慢道:“宝宝以前叫林诺,我的宝宝从前过的不开心,我们不要再做林诺的好吗?宝宝永远做属于闫峯的陆霖诺。”
林诺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尖刺,挑开了闫峯只允许他疼一次。
“好。”
陆霖诺哭着上气不接下气,对于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陆霖诺还是一片空白,但他总肯定的认为自己定是不讨人喜欢的。
闫峯对他过去的他了如指掌,陆霖诺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这么了解,最开始他也只是问了闫峯回答了,后面就习惯了,仿佛只要闫峯在,他就不着急,想什么时候知道都可以。
闫峯在他心里很厉害,什么他都能做到,也不在乎被闫峯查明过往,只是他很在乎闫峯是否喜欢过往的他。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陆霖诺还是问了他更在意的问题。
“闫峯,那…..你喜欢林诺吗?”
陆霖诺小声问道。
“喜欢,林诺很好,如果上天让我早早的遇见林诺,我就早点拥有我的陆霖诺,我的宝宝。”
闫峯附身深深吻住怀里人,他的吻第一次这么温柔,过去是陆霖诺的痛,也是他再也抹不掉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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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诺变得不一样了,闫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从遇见陆霖诺开始,闫峯的心思全都在这个人身上,他对陆霖诺哪怕再微小的变化都了然于心。
最开始治疗阶段,陆霖诺意识混乱,抗拒他也抗拒所有人,被人靠近或者碰触就会崩坏的神经和僵硬的身体被闫峯生生掰开,强硬的挤了进去,让陆霖诺不得不习惯闫峯的存在,不得不依靠这个男人,也无法控制的爱上闫峯。
后来陆霖诺情况稳定下来,整日都离不开闫峯,即使是回到家里,睡醒看不见闫峯一定会哭,哪怕在房间里短暂分开也得闫峯说好时间,闫峯的身影不在陆霖诺视线范围内他大部分状态就是呆愣愣的等待,超过约定的时间没回来陆霖诺就开始心慌着急。
方恒曾让闫峯尝试一次看看如果超过约定时间没有看见他后的陆霖诺的情况。
方恒让闫峯超过约定的十分钟后再出现,从超时的第一秒开始,闫峯便皱着眉静静地坐在书房盯着一楼的监控画面。
自他借口上楼换衣服离开时,陆霖诺就心不在焉地玩着手机,每隔一两分钟陆霖诺总要抬头看看楼梯口,**分钟的时候陆霖诺直接放下手里正在玩的游戏,趴在沙发上直溜溜的盯着楼梯口。
时间一到,陆霖诺反复确认着手机里的时间,抹着眼泪看看时间又看看楼梯口,焦急的想喊,但张开嘴又说不出话,哭的一直咳嗽。
原本方恒要求五分钟,还没超出两分钟,闫峯先坐不住了,他急忙下楼抱着人道歉。
现在,闫峯明显感觉陆霖诺没有那么‘病态’的依恋他,或许是两人拨开了最后一根刺,陆霖诺比之前更有安全感也相对独立,这是好事,但闫峯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他真的爱死了陆霖诺离不开他的样子,或许是占有欲做祟,也或许是他更不能离开陆霖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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