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到宝宝了是不是?”
闫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陆霖诺,眼里写满了心疼。
他仍然很懊恼。
“嗯。”
陆霖诺勉强的回了声。
“对不起,我真混蛋,总是跟宝宝说对不起。”
“不可以抽烟,不好闻。”
陆霖诺皱着鼻子嗅了嗅闫峯身上混杂着的烟味,他一点都不喜欢。
“好,不抽了。”
“你出去呀!”
陆霖诺皱着眉头,后面的那东西存在感太强了。
这会儿陆霖诺的身体太敏感了,出来的过程中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闫峯弄进去了,他仔细地给对方做完清理后,将人紧紧抱怀里一起泡在浴缸里,他开始做着检讨,承认了一大堆有的没得错误,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原谅。
其实陆霖诺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气,只是身体不舒服,让他脾气开始急躁,再加上他不想看闫峯那么累的给他做饭,想自己努力吃,可是没能料到杯子被他不小心打碎了,这个突生的变故仿佛给所有的心疼和委屈找到了宣泄口。
“闫峯。”
“宝宝,不可以再哭了。”
闫峯抬手刮了刮陆霖诺的鼻尖,在他面前,陆霖诺情绪总是发作的很放肆。
“我也觉得很抱歉。”
陆霖诺用脸蹭了蹭闫峯的脖子,继续道:“我不想你那么辛苦,杯子是不小打碎的,我想喝牛奶把嘴巴里的面包咽下去的。”
“不要道歉,诺诺没错,我知道我的宝贝很乖。”
“嗯。”
那是当然的,陆霖诺也觉得自己很乖,不过他突然又想到刚才的事情,于是瞪大眼睛看着闫峯,质问道:“为什么要去抽烟?抽烟不好!”
陆霖诺一点也不认为是闫峯烦他了或者生气了,他以前比这个更让人闹心的事情多了去了,而且现在的他可比以往乖多了,闫峯根本不可能会觉得烦躁。
“因为有些后悔,不应该那样逼迫宝宝吃饭。”
闫峯低头抵着陆霖诺额头,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道:“我保证再也不碰烟了。”
闫峯总是说到做到,陆霖诺毫不怀疑这句承诺的真实性。
这种连吵架都算不上的小闹剧进入芬兰的冬天后渐渐淡去,彻底迈入冬季后两人就没有再出门,闫峯的资产转移很繁琐,平日里除了陪着陆霖诺就是处理这些资产文件。
不过他们家的门铃每过几天就会有人按响,是闫峯请的律师,专门处理这些资产的事情,对方一个英国人,叫Arthur。
律师来的次数多了,一来二去的,陆霖诺也跟Arthur‘熟念’起来。
说熟念的确有些夸大其词,陆霖诺只是不害怕也不抗拒跟Arthur说话,但前提是被必须被闫峯紧紧的抱在怀里。
最让陆霖诺开心的是,Arthur一来,他也能有种跟着闫峯一起忙工作的感觉,即使只需要他不断的签字按手印,但也能让陆霖诺兴奋很久,英文文件他大概能看懂,其他的材料就是闫峯指哪他签哪。
有次看他签的投入,闫峯问他怕不怕被卖掉。
开玩笑!
陆霖诺当即摇摇头,理直气壮的表示不怕,闫峯才舍不得呢!
至于到底给他转移了有多少资产,陆霖诺没问过,他对钱没什么概念,只关心自己是不是以后也要像闫峯一样忙工作。
闫峯装作一脸幽怨,故作委屈地说他自己以后就变成了无薪的打工人,逗得陆霖诺趴在闫峯身上一直笑的停不下来。
倒不是无薪劳累有多好笑,主要是闫峯的脸少有这么丰富的表情,陆霖诺跟陆霖焫打电话说这个事情的时候陆霖焫还一脸不信,闫峯的死样子在陆霖焫心里根深蒂固,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那个宛如哑巴一样的儿子能做出那样搞怪的表情,应当是是陆霖诺夸大其词。
有时候家里来的不是Arthur,是一位叫林攀的看起来很严肃中年男人,因为来的次数少,没有Arthur温和爱笑,陆霖诺不太喜欢,所以每次都会快速的签完字,希望对方能尽快离开他家。
今天门铃一响,陆霖诺就要自告奋勇的去开门,自从可以独立行走几步路后,当然上下楼梯闫峯还是不许,陆霖诺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每天的生活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
这是国外,安全度有待考量,让陆霖诺去开门闫峯自然是不放心,但也没阻止,只是站起来紧跟在陆霖诺身后。
门一开,陆霖诺带着笑意的漂亮脸蛋一下子就变了,门外是毫不熟悉的两个外国人,一男一女。
陌生人到访吓得陆霖诺急忙后退几步,腿都软了,直接跌进闫峯怀里,不过好在门外的两人立刻友好地表示了来意,他们是理查德米勒的客户经理,来配送之前闫峯定制的两款手表。
对于陌生人的造访陆霖诺还是有些放不开,他被闫峯紧紧搂着,怯生生的听着那个女经理一边缓慢开箱,一边解说。
手表整体确认过后,她还在絮絮叨叨介绍着款手表的镂空陀飞轮机芯,话没说完就被闫峯打断表示不需要,对于最高等级VIP的任何要求两位客户经理都完美执行,客户不希望被继续打扰,他们也识趣地拿到签字表示祝福后很快离开了。
闫峯捧着陆霖诺细白的手腕,将其中一个相对较小看起来更华丽复杂的表小心地带到手腕上。
“宝宝喜欢吗?”
陆霖诺抬起手腕,左看看右看看,一脸凝重,他觉得手表只是用来看个时间,干嘛镶嵌好多乱七八糟的绿宝石,还做成镂空的,看时间的时候他需要数几下才知道,不太喜欢。
“这是奖励吗?”
陆霖诺歪着脑袋问,如果是奖励,那有点不够惊喜了。
这个问题问的闫峯一愣,哦,他想起之前陆霖诺说的能连续走十步要给奖励那事。
所以,合着前段时间他平生第一次费心费力做的小蛋糕在他家祖宗面前不算奖励?
闫峯揉了揉陆霖诺的头顶,无奈的笑了一声。
有什么办法呢?眼下看来,圣诞节的礼物要重新准备了。
闫峯明显看出来陆霖诺不太喜欢这个手表,这是很早之前他给两人定制的,送达的时间恰好能赶上圣诞节,闫峯那款表中规中矩,他的心思都花在陆霖诺这款上面,虽然是同一个设计师,一模一样的复杂工艺,但陆霖诺那款更精致华丽,相对小巧的表身价格却是闫峯那款的两倍不止。
得,不管是蛋糕作为奖励,还是手表,目前看来都很失败,就当是手表是一点都不惊喜的惊喜奖励吧!这东西好在还能让他家宝贝以为是个奖励。
至于过两天的圣诞节,只能重新准备。
“不喜欢吗?”
闫峯将人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这小没良心的,六千多万的手表愣是没入小祖宗的眼。
陆霖诺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打算说的委婉点,“也没有不喜欢,就是我整天穿着居家服好不搭哦~”。
比如现在,他穿着一身都是米色的棉麻材质的长袖长裤,没什么特别的设计,宽松舒适,甚至有点像睡衣,只是穿在身上很舒服。
很显而易见,一身素净配一个‘花里胡哨’的表,怎么看怎么奇怪。
“没事,不想带就收起来,下次让宝宝重新挑。”
陆霖诺嘿嘿笑着,在闫峯怀里扭着屁股故意撩拨人,他抬起头要亲,闫峯挑起陆霖诺的下巴,给他了一个深吻,正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陆霖焫打过来的视频电话,陆霖诺立刻推开闫峯,起身趴倒在沙发的另一边快速的接过电话,开心地大喊着:“妈妈!”
这声妈妈直接浇灭了闫峯大半的旖旎的想法,因为他非常清楚接下来两人的聊天大概走向。
果然,他的宝贝展示分享着还没卸下来的手表,他妈陆霖焫也如他所料,‘好丑’两个字隔着屏幕闫峯都能想到陆霖焫脸上极度嫌弃的表情。
陆霖焫几乎每天都会和陆霖诺聊天,最短一个小时起步,如果陆霖诺在吃饭或者睡觉,闫峯接了电话,听见对面不是陆霖诺,陆霖焫有时候还会说两句,有时候直接挂断。
因为她不主动,先一步挂电话的就是闫峯,绝对不能让闫峯抢了先。
陆霖焫觉得自己这双儿女性格一个比一个差劲,她除了体验了两次生育的不易,养孩子的快乐和痛苦一样都没,说这姐弟两乖吧!其实就是不爱说话不理人,个比个面冷心冷,闫峯婴儿时期要不是哭过两声,她都以为生了个哑巴。
说不乖吧!
又个个顶着个聪明的脑瓜子成绩优秀的吓人,上学期间没有叛逆期也没让人操过心,结果成年后相继‘消失’的彻底。
闫峯一年还能联系上一两次,陆霖洛根本联系不上!除非她自己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家里。
真的,陆霖焫有时候都在怀疑到底有没有生过??
闫毅作为丈夫她是非常满意,两人很相爱,但是作为爸爸,陆霖焫觉得非常失职!早年间夫妻两人吵架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不管孩子,最后还是陆霖焫妥协了,因为事实证明,管也没用,人都不清楚在哪里,只知道还活着。
闫毅劝她,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他们不需要向孩子所求什么,这两个孩子也能照顾好自己的,这就足够了,尊重孩子的选择。
所以在得知闫峯给他们找了男媳妇的时候,闫毅和陆霖焫根本没有丝毫想要反对的念头,相反他们更震惊眼高于天的闫峯竟然能有喜欢的人,就闫峯那双眼睛里看所有人都宛如空气一样的冷漠,他们坚定的觉得着不孝子铁定得单身一辈子。
当然,抛开这些不谈,陆霖焫看一眼就特喜欢陆霖诺,每天雷打不动的要同陆霖诺聊天,这些年毫无用处的母爱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每次聊完心里都忍不住心生感叹:这么单纯可爱还这么漂亮的的孩子为什么不是她生的!
闫峯和她母亲的悲喜永远不会同步,今日他所有的挫败以及被迫浇灭的某事,晚上都在陆霖诺身上‘凶狠’地找补回来。
圣诞节的时候闫峯怕自己挑的礼物陆霖诺不喜欢,索性买了一堆,电脑、游戏机、平板,相机、绘画材料、帽子围巾等。林诺曾经的经历中有过好几次主动去画廊,他猜测或许陆霖诺会喜欢画画也说不定,即使这些礼物单独拿出来没能制造惊喜,但是拆礼物的快乐应该能让他的宝贝满意。
也的确如闫峯预想的那样,临近圣诞节的那几天陆霖诺都开心的像个小孩,吃饭也顺顺利利,游戏也不怎么玩,整天就忙活着装扮圣诞树,还光明正大宣布自己要准备礼物,但是不准闫峯提前看,已经开始主动将闫峯推出房间,每次都要独自呆半小时。
这让闫峯有些意外,毕竟之前的陆霖诺绝不可能离开他一个人呆着,哪怕要背着他准备礼物,两人也要待在一个房间,大概率会选择蒙上他的眼睛。
这半小时,陆霖诺每天都偷偷趴在床上,拿着一堆纸和笔,写一张撕一张,直到圣诞节当天才满意。
陆霖诺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闫峯在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连纸上写的什么都一清二楚,全是对他充满爱意的告白。
他的宝宝越来越健康独立,闫峯反而有点不习惯,他真的一刻都不想跟陆霖诺分开,甚至都点魔怔了,每每看着陆霖诺,面对面也好,监控里也好,不知道陆霖诺到底是哪里长得这么合他的心和眼,只是静静看着人就让他心里暖融融的,像融化了的糖水浸满了他的五脏六腑。
生命、活着的感觉都是陆霖诺带给他的。
陆霖诺很多次刚睡醒犯迷糊的时候都会问他是不是在做梦,其实闫峯比他还害怕这一切都是梦,怕那天醒来根本没有陆霖诺这个人,根本没有那场迫降的空难,在飞机失事中存活下来,这些事情串联到一块,本身听起来就荒诞的像一场梦。
圣诞节那天,陆霖诺拆了半天的礼物,让闫峯意外的是,陆霖诺很喜欢那套围巾和帽子,又开心又兴奋,一整天都要带着那个小熊帽子,还有搭配的熊掌围巾,然后非常沉迷地捣鼓着各种电子产品,看来很满意。
不过还是有让闫峯失策的一个礼物,陆霖诺对画画根本不感兴趣,打开之后就没在碰过,幸亏他以多制胜。
陆霖诺要准备礼物喊的全世界都要知道,但是真到了圣诞节却扭捏着不肯拿出来,好在闫峯知道是要送他一封信,上面写满了对他的爱语,因此也没有着急催促。
可是两人都躺下准备睡觉了陆霖诺还没有送出去,闫峯就有点着急了。
“宝宝,我的礼物呢?”
陆霖诺犹豫了一下,他其实纠结很久,要不要给闫峯看,他的礼物太单薄,他写了一些话,写的时候他很难过,闫峯看的时候一定也会难过,今天是圣诞节,他不想闫峯难过,而且他原本是打算写一些让闫峯开心的话。
“那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看?”
写都写了,圣诞节如果没有礼物闫峯肯定会失望的。
“好。”
闫峯笑着答应,他只是很奇怪为什么陆霖诺写好了信一只不愿拿出来,因为知道信的内容,倒也不急忙去看。
陆霖诺钻进闫峯怀里,小声说,“礼物在小鹿台灯底下,你一定要等我睡着了再看哦。”
说完陆霖诺就闭着眼睛酝酿睡意,闫峯轻轻拍打着陆霖诺的背,像往常一样哄着他睡觉,原本陆霖诺脑子想着信的事情活跃地根本睡不着的,不过全身都被闫峯的气味包裹着,舒服又安全,加上按时按点的生物钟,陆霖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等人生彻底睡着之后,闫峯微微抬起身体伸手移开床头柜上面的小鹿台灯,压着颗纸叠的心和一张四折的信纸。
闫峯粲然而笑,没有着急看看,密密麻麻的在陆霖诺脸上、脖子上亲吻着,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亲够了他才打开纸借着小鹿台灯散发的昏黄灯光看了一来。
写的字不多,闫峯几秒就看完了,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睛立刻冷冽,他的瞳孔不自主的收缩,那张信纸被他无意识捏紧的手指穿破。
(闫峯,我是你最亲爱的宝贝呀!你真好爱我,每天都要说好多遍爱我,嘻嘻,我当然也好爱你呀!可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因为我怕你不信,我害怕你觉得我爱你是因为习惯的依赖和陪伴,才不是呢!我真的好爱你。林诺没有闫峯,林诺已经死掉了,陆霖诺如果没有了闫峯,陆霖诺也要死掉的。我们上次看的那个电影,它说生命应该是精彩的,应该为自己而活。我好像能感觉到林诺不想活着里才会快乐,陆霖诺好像也不想。可是陆霖诺真的好爱好爱闫峯,只有活着才能爱闫峯。)
闫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的凝固了,他忘记了呼吸,原来身体主动封闭感官是可以做到的,他的宝宝发病痛苦的时候是这样的感受吗?
‘陆霖诺不想活着’
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戳进闫峯的心脏,他以为陆霖诺所有的的喜怒哀乐在他这里都毫无束缚的肆意释放,他爱哭爱闹,爱发小脾气使小性子,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可这些纯真可爱里萃了难以察觉的毒,闫峯毫不怀疑,如果未来他先死了,陆霖诺会毫不犹豫地做出和林诺一样的选择。
他没有怀疑过陆霖诺的爱,也从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长久的照顾和陪伴逼的陆霖诺不得不爱他,或许换个人陆霖诺也会爱上?闫峯觉得这些问题都是无稽之谈,他只要陆霖诺的身心都在他怀里,不管是爱还是依赖。
那颗用纸叠的歪歪扭扭的心里面透着字的痕迹,闫峯极力控制着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的手,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这里面才是陆霖诺一直重复写的,几乎一整张纸都在说陆霖诺爱闫峯。
是他没注意到陆霖诺临时又改写了,原本的内容被对方叠成了一颗心。
不过,他应该庆幸他的宝贝愿意将深藏的内心彻底在他面前打开,想到这里,闫峯稍微冷静了下来,僵硬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他将两张纸小心的复原收好。
没关系,他会照顾好陆霖诺,他会死在陆霖诺后面,他们谁也别想独活!
闫峯摸着在他怀里睡的很乖的陆霖诺,被子底下不着寸缕的瘦弱白皙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那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游走,闫峯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他克制的告诉自己陆霖诺今天玩闹了一天,睡前也做过一次,他的宝宝很累了。
没有用,额头上的青筋,微微颤里的手以及胀的生疼的都在告诉闫峯,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可能要疯掉。
他的宝贝终于彻底向他打开了心,闫峯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太过忍耐克制还是心痛伤感,眼睛逐渐变得模糊,他闭上眼,翻身狠狠吻住陆霖诺的嘴,强硬的打开去搜寻那个柔软的小舌。
可还是疼醒了陆霖诺,他迷迷糊糊的感受到熟悉的男人,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身体已经下意识放松迎合。
“闫峯,疼。”
“宝宝,说你爱我。”
闫峯紧紧箍住陆霖诺细软的腰,撑着上半身,一手强势地按着身下人的肩膀。
陆霖诺的身体被牢牢桎梏着,动弹不得。
闫峯太熟悉陆霖诺的一切了。
“诺诺,你爱我吗?”
陆霖诺根本说不出话,他想回答,但也只能断断续续说着:“爱,爱你。”
闫峯松开怀里的人,顺势趴了下来,轻轻喘着气,胸口快速起伏,他将头埋进陆霖诺的肩窝,蹭着,两人静静地感受着彼此间的疼爱和依赖,许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闫峯起身看着陆霖诺,跟他额头相互抵着,半阖着眼,忍不住继续亲吻,细细的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在陆霖诺耳边缠绵。
陆霖诺抬手抚摸着闫峯的冷峻的眉眼,指尖触碰到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不禁呆愣片刻,他知道自己的礼物还是让闫峯难过了。
陆霖诺艰难地仰着脸,亲了亲,声音里还带着细弱的哭腔,乖巧的小声道:“那你要轻一点慢一点。”
“好。”
这一次温柔似水。
“我好爱你的,闫峯。”
陆霖诺不断的说着,哪怕哑了嗓子也没停下,直至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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