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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翠羽明珠23(新解答读者请看有话说)

由两个陌生的婆子引路,小轿走着走着,一掀轿帘却见来了中路的陈心殿,她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时王府是典型的三路格局,从正门入,东路是两司和六局,再过再经廊道进一院是世子房,目前空置,再进就属于后院的范围了,乃是家庙和两个小院落,冯次妃独占一个垂云院;西路的格局也差不多,先是库房仓库和膳所,再北是侍妾侍姬们居住的地方,晴渐斋素心轩都在这里;然后就是三重宫门,修缮的最富丽堂皇,也最宽敞的中路了。

过了正礼门,是时王办公的前殿承运殿和待客的厚善殿,再过一宫门,是后院的寝殿,也分前后,前面的寝殿陈心殿还是时王自己的,后寝殿棣华殿才是王妃的居所。

棣华殿她也不算陌生了,毕竟来的勤,熟得很,可去陈心殿得是什么规格啊!

下轿的时候,胡珍珍腿肚子都在哆嗦。

完了完了,她痛苦地想,现在回去往窗台上堆礼物还来的及吗?

救命救命!

她战战兢兢地在大殿中等了一会儿,别说了人影了,竟然连个鬼影都没有。

就离谱,胡珍珍自己给自己讲了个怪冷的笑话,是叫她来罚站吗?

紧张的情绪不自觉就散去了,她踩在软塌塌的明黄底赤金绣花草缠枝纹的地毯上,左右张望。

好高啊。

胡珍珍发出了没什么见识的吸气声。

这宫殿居然是两层的!

发现这个站着的角度不好,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她随即灵活的挪动了小步子。

瞧瞧这花纹复杂细致处连头发丝都插不进的八把雕花椅子,椅背上还偌大一整块涂了金粉,做海波纹图样的圆形琉璃板,周围一圈羊脂白玉的裱边。

甚至连椅子腿!胡珍珍沉迷地弯下了腰观察,那都是镂空的!里头还闪闪发光。

难不成镶了宝石?

她情不自禁越靠越近,一只小手蠢蠢欲动……

隔间里传出来一声轻咳,是温柔的女声。

“丹霓,你去将胡侍妾带进来吧!”

胡珍珍赶忙后退一大步背手站好,盯着自己的鼻尖目不斜视。

一个笑翩翩的婢女自屏风后走了出来,引着胡珍珍往里走。

桌案前,一个衣裳素净,头面整齐的女子站起来相迎,口中说道。

“这陈心殿伺候的人就是太谨慎了,连殿门都不进,也不通报一声,我们次妃哪想到你人来了……胡侍妾等久了吧?”

这就是冯次妃了吧。

胡珍珍连忙摇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

冯次妃让丹霓给倒了杯茶就出去候着,自己坐回桌后冲胡珍珍眨了下眼,压低声音。

“那椅子没什么好看的,缝隙里头是涂了宝石粉呢。”

胡珍珍一愣,连忙往外看,结果发现这屏风竟是一面透光且透景的,人影不看的清清楚楚?

她立即支支吾吾,害羞起来。

“我、我确实……”

“没什么。”她笑了一下:“我也好奇,不然我怎么知道的?”

胡珍珍也笑起来,心道冯次妃就是这样子啊!和想象当中还是不一样……

冯次妃又说笑几句,让胡珍珍的心态放松下来,终于进入了正题。

“这事本该是王妃来的,但娘娘病着确实没有那个精力,王爷又催的急,就只好交由我来办。胡侍妾不用紧张,我相信你,都是小问题,你照实答就是了。”

胡珍珍喝着茶乖乖点头。

冯次妃道:“王妃节礼污损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但只知道一点点。”胡珍珍恍然:“原来是污损了啊。”

冯次妃点头,又喝了口茶:“现在这事之所以要问你,是发现我的婢女丹枝进过存放松墨的库房——噢,已经查出来了是那批墨有问题,然后又查出来你院里的刘婆子曾给过膳房林厨娘一笔钱,这林厨娘正是我家丹枝的表婶子……”

这一长段话说下来,胡珍珍的表情堪比变色龙,先是震惊,然后渐渐变的困惑,最后听到刘婆婆的名字,她竟也没惊恐到哪里去,实在是、实在是冯次妃的表情太平淡了,明明最先牵扯到的是她的婢女丹枝,她却不慌不忙,甚至连王爷也让她来问话。

胡珍珍自己又能紧张到哪里去哦。

“我的确给钱了,那是让膳所改善伙食嘛!和丹枝绝对没关系! ”

提到丹枝,冯次妃也叹气:“不过是让丹枝去拿东西,也赶上这遭祸事,真是没处说理了……行,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胡侍妾先回去吧,等等王爷问询的时候也就这样说。”

胡珍珍问:“那刘婆婆……”

冯次妃笑道:“找她也是问这些事情的,问完了一定完好无损给你送回去,放心吧!”

果然,天色刚暗,刘婆子就被送回来了,只她一惯胆小,遇上这种事算是吓得不轻,脸色白的像刚涂的墙腻子,胳膊还直哆嗦。

胡珍珍不敢多问,连忙叫老人家回去休息了。

爬上床的时候还跟紫佩啰嗦。

“你说这事肯定跟咱没关系吧,要倒霉也得是冯次妃先倒霉,我今天瞧次妃娘娘可镇定得很呢。”

紫佩便道:“那冯次妃娘娘什么时候不镇定啊!这就是尊佛,等闲不露声色的,且看着就是了。”

胡珍珍困意上来,迷迷糊糊直磕脑袋。

“也是……”

话说一半,已是相会周公去了。

胡珍珍一向睡得沉,当晚难得做了个梦,醒来后怅然若失。

“我怎感觉我会飞呢。”她发着怔问紫佩:“昨晚上你瞧我是不是飘起来了?”

紫佩“嗯嗯啊啊”敷衍她:“要不然怎么说是做梦呢……来小姐快把衣裳穿起来,万一王爷今儿就想问话呢?”

胡珍珍抗拒:“那也不用穿这么多层啊多累啊!”

“这明明是最时兴的穿法……”

“加一层纱就很漂亮嘛!”

“就一层……”

晚起的雀儿被枝叶簌响惊醒,扑扇着翅膀从树冠里飞了起来,停在檐角兽头上,迎着薄薄的和风和温暖的日光骄傲地歌唱。

窗户一推开,也是满堂透彻的亮光与攀枝覆墙的嫩蔓影子。

像是春天已悄悄来到了。

然而胡珍珍以后一百遍一千遍的回忆,也记不起来这年春天真正到来的样子。

她的生活,迎来了一幕荒诞可笑的闹剧。

时王一发火,冯次妃拉着她一起跪下去时,她甚至是懵着的。

膝盖嗑在冰冷的地面上很疼,冯次妃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很疼,她抬着头,望着那对尊贵的夫妻同样表情淡漠的面孔,想张嘴说什么,只呵出来一道仿佛很惊讶的,轻轻的“啊”。

和眼泪流的很美丽的冯次妃简直像两个世界的人。

“王爷,妾身万万不敢做这样恶毒的事情!”冯次妃声泪俱下地陈冤:“丹枝可是妾身贴身的婢女啊,整个王府鲜有不认识的,妾怎会派她……这样容易暴露的计策一定是有人陷害本宫和胡侍妾!”

话里的意思竟是说,丹枝定罪了?

可丹枝定罪又为什么要拉着她求情?

跟她也没关系啊!

胡珍珍觉得不对,就把冯次妃的手甩脱,站了起来。

但这样哭泣声做背景的紧绷的环境里,只她一个人站着也感到分外的不适宜,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再一次看向了上方,那她寄予期望的那个人——

时王,依旧没有分来视线。

“先坐下吧。”简氏轻轻笑了一下:“冯次妃也起来,别跪着了,没查清的事情,怎好苛待人。”

那要是查清之后呢?

冯次妃勉强应了是,但明显魂惊胆落的模样,慢慢坐下了。

不过片刻,丹枝又被带了上来,她和月前那副模样截然不同,瘦到几乎脱了形。

薛七禀告,说有时机接触到那批松墨的人掘地三尺也只得丹枝一人,但一再审问,丹枝只说自己从没做过,也……不止一次说过和自己主子没有任何关系。

话说到此,时王终是“哦”了一声,懒洋洋地直起了身。

“她说没有就没有吗?那更要好好查查了。”

桌上那薄胎白瓷的杯盏还是没能避免自己惨烈的命运,被冯次妃抬袖扫落在地,她气到想和善也和善不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丹枝起身怒骂:“刁奴!你在胡咧咧什么……”

丹枝惨笑一声,也不做辩驳,竟是心存死志,趁众人不备俯身狠狠冲向了梁柱——

“薛七!”紧要关头,时王一声怒喝。

薛七没失了当年出生入死的警惕,早早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丹枝的腰,他的力气又岂是丹枝能相较的?眼看全身已被钳住动弹不得,丹枝张嘴作势欲咬。

下一瞬,薛七看穿她咬舌的伎俩,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丹枝求死无望,已萎顿于地彻底没了指望。冯次妃又惊又怒,扑上前来对着丹枝怒骂。

“我何时对不住你,叫你这样子来陷害我……”

时王最厌烦这样吵闹没体面的场面,挥手叫人把她押下去看好,至于冯次妃,现在哪里还有知情解意的样子?活像泼妇惹人厌恶。

时王甚至想也让人把冯次妃也拖下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查清她是怎么做的了吗。”

薛七跪下愧道:“小的无能,没查出来,也撬不开她的嘴。”

“求死的人没有怕的,我倒不知府里哪位如此英雄好汉,还养出了死士。”

语声越来越慢,最了解他的薛七已知道王爷这是怒到了实处,将头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喘。

半晌只听王爷沉声喝了句“查!”

“将冯次妃院子里给本王上上下下查个遍!”

“是!”薛七硬着头皮道:“那和丹枝有联系的,她的父母姊兄和亲近同伴,她的……”

“这还用问?”时王冷道:“许你便宜行事的特权,掘地三尺,也给我把这掏家的耗子逮出来。”

“以你的本事要是捉不住人,也就别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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