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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奸臣首辅(19)

“公子,你说那二皇子真有那么好心帮我们吗?”

大漠无边,明亮的孤月遥遥的照在塞外远山上,气氛显得有些肃穆压抑,凛冽的寒风包裹着青年人的身躯,乱飞的衣衫在夜空里呼呼作响。

青年人眉眼冷淡,早就没了三年前的温和,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宝剑,带着蓄势待发的意气风发。

瞧着篝火有些小了,谢扶卿往火堆里又添了木柴,语气平淡得没有一分情绪,“天下攘攘皆为往来,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二皇子借谢扶卿别国质子的身份装腔作势,登上那至高帝位,而他则要二皇子帮他回到故国复仇,因为利益交换而组成的联盟,无非是同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是那雍国二皇子…实在奇怪,整日戴着面具不见真容。

但那又如何呢,谢扶卿抬眼望去,看着那轮弯月,心里想着: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

翌日清晨,

“摄政王,听闻你昨天回府途中又遭遇了暗杀,怎的今日竟还来上朝了?”语气里是满满的幸灾乐祸。

说风凉话的人是王相国,在官场上历来与嬴政不对付。

“让王相国失望了,”嬴政摊开双手,在他面前转了转,笑道,“本王毫发无损。”

王相国摆了摆手,道,“摄政王此言差矣,您能安然无恙,我自然是替您开心,怎么还会失望呢。”

“是吗,”嬴政微微挑眉,眼里带着极强的审视意味,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本王还以为…我抢了你的私盐归属,王相国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派出刺客来杀我呢。”

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王相国微微一拜说道,“刺杀朝中重臣,乃是死罪,老臣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啧…嬴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靠近王相国,拉长了声调说:“陛下昏庸无道,荒废朝政,京城中纨绔子弟横行无忌,而今奸臣当道,朝野上下乌烟瘴气。”

“王相国若是真找人来杀我这个奸臣首辅,说不定老百姓们还拍手叫好,”嬴政睨着眼瞧他,语气又冷又凉,“拥护王相国成为新的天下共主呢,本王也会敬你有几分血性,可惜了。”

他还摇了摇头,深表遗憾,这番故作姿态的模样,话语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更加叫人心惊。

“摄政王慎言!”

王相国瞪大眼睛,却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反常,于是强装镇定,可是声音还是带着颤抖,“今日只当摄政王昨夜未曾休息好,说了糊涂话。”

“老臣还有事,先行一步。”王相国整了整衣袖,离开前又冠冕堂皇的说:“日后还望摄政王管好自己的嘴巴,免得哪天得罪人死于非命,都不知道仇家是谁。”

这小老头…

嬴政轻声笑了笑,倒是没把他那似是而非的威胁话语放在心上,反正“沈景珩”总是要死的。

想到原剧情中“沈景珩”被谢北胡下令五马分尸,嬴政就忍不住叹了口气,五马分尸会不会有点疼啊,感觉太惨烈了。

没想到他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要经历这种酷刑。

但…其实也还好啦,反正忍一下就过去了,嬴政有些没由来的想,至少小皇帝还算有点良心,没选‘千刀万剐’那种极刑。

皇宫离摄政王府有些距离,嬴政认为自己是个该颐养天年的‘老人’了,便次次上朝都叫了马车在宫门外候着。

原本半个时辰就能到家,这次马车却突兀的停了下来。

回想起昨天也是这样的状况,嬴政无奈的闭了闭眼,脑海里适时响起173鬼畜的声音:【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别闹,”嬴政被逗得勾起唇角,在心里默默回了它一句,接着又探出身子挑开车帘,问道,“怎么了?”

驾车的马夫恭声答道:“回禀大人,前面聚集了一群百姓,挡住了道路,马车过不去。”

173调出画面看得津津有味:【是老熟人哎,薛国公的嫡次子薛霖看上个小商贩的女儿,正准备强抢民女呢。】

【政哥,你说我们要不要上去英雄救美?】173语气里的蠢蠢欲动都快要溢出来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薛国公的嫡次子怕是被养废了,也罢,当爹的教不好儿子,那就让他来帮忙教导教导。

呵,绝对不是因为今天上朝,嬴政被薛国公骂了个狗血淋头,他没那么记仇,也没那么小心眼。

下了马车,走进人群一看,那被薛霖拉扯住的姑娘,长着一张楚楚美人的面容,此刻正羞愤的瞪着薛霖,“还请薛公子自重,光天化日之下,勿要与我拉拉扯扯。”

“怎么是拉拉扯扯呢,”薛霖活脱脱就是个浪荡子弟,猛地把那袖口一拽,顺势将姑娘搂在怀里,语气极为轻浮:“分明是你心悦本公子,自己投怀送抱来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百姓们纷纷面面相觑,而看着在场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薛霖脸上的笑容更为狂妄了。

而被迫搂在怀里的姑娘,一双杏眼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见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上前为她说话,徐嫣悲凉的闭了闭眼。

“我当是谁呢,原是薛家公子,”嬴政转了转折扇,整个人透出来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栓绳的狗跑出来挡道了。”

原本以为自己得救了的徐嫣在看见嬴政面容的那一刻,心中更是一片凄楚。

一个纨绔子弟和一个臭名昭著的奸臣,谁又好的过谁呢,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这么想着,徐嫣心里已然失了生的希望,正欲咬舌自尽全了清白名节,却察觉到原本禁锢住自己的怀抱,陡然松了。

徐嫣抬头看去。

“沈景珩,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了,我爹可是薛国公!”薛霖捂住自己不断流血的鼻子,方才嬴政那一击正中脑门,打得他面红耳赤,模样好生狼狈。

嬴政睨着眼瞧了眼身旁的小厮,示意他去捡起自己的折扇,闻言便冷笑一声道:“薛公子好大的威风啊。”

“不过是承蒙祖上荫蔽,就在这撒泼耍威风,也不知晓底下老祖宗若是瞧见了薛公子的作风,会不会气得压不住棺材板。”

“薛公子若是听不明白道理,本王也略懂武德。”说着,嬴政抬起仆从刚捡回来的折扇,瞧着像是要狠狠砸过去。

薛霖瞪大眼睛:!!!

(已老实,求放过.jpg)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在身上,薛霖一抬头就看见嬴政眼神戏谑的望着自己,心里顿然感觉被当猴戏耍,羞愧得涨红了脸。

来不及放狠话便落荒而逃,毕竟“沈景珩”这人,他是真阴晴不定的暴虐啊,听闻上次有个公子哥挑衅了他,最后无缘无故落得个终身瘫痪的毛病。

他可不想落得个瘫痪在床的下场。

闹事的人跑了,围观的百姓也纷纷散了,仿佛早已预见徐嫣的下场,果不其然——

“小美娘画工不错,模样长的也甚好,就送到王府里与夫人谈心解解闷。”

嘴上说是谈心,实则是进了“沈景珩”的后院,当个闲时解闷的妾室,这三年来,“沈景珩”强抢回来的女子足足有十几个,再加上徐嫣,已然是第十二个了。

这“沈景珩”的胃口也是荤素不忌,无论是路边商贩摊的女子,还是罪臣的妻子儿女,亦或是青楼女子,只要是被他看上了,就要抢回府邸去,可真真叫人唾弃。

昔日清冷贵公子,现如今竟变成了一个无耻好色之徒,偏生“沈景珩”在朝中权势滔天,寻常百姓和其他官员也奈何不了他。

嬴政正欲上马车回府,却被一个前来报信的婢女拦下来。

婢女脸上带着焦急,气喘吁吁的说道:“大人,求您快去救救夫人吧,明义堂…明义堂被人围起来了。”

闻言嬴政火速赶过去,远远的就听见人群中传来喊叫声:“死人了!”

“大家看,官差打死人了,明义堂的衣服害死了人,他们这是官商勾结啊,我们老百姓还能有活路吗?!”

形势愈演愈烈,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眼瞧着闹事的人就要冲上去,身旁的小厮开始催促着韩菲菲离开。

而领头的人看见了他们的退意,立马挥臂高呼:“大家快上去抓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

领头人正欲冲上去,一把长剑陡然贯穿了他的胸膛,场面忽然安静下来。

人群后方传来一道青年人的声音,让人听着有些冷酷,“对朝廷官员女眷出手,也不知道你们有几颗头可以砍。”

人群如潮水般向两边分开,嬴政畅通无阻的来到韩菲菲身旁,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见她身上只是衣袖头发乱了些,并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法不责众,难道你还能把我们全部杀了吗?”另一个领头人环视一圈,又说,“乡亲们,不要听他的话,他这是虚张声势,他不敢动我们!大家快上啊!”

闹事的百姓们一个个踌躇不前,生怕自己成为嬴政手下的亡魂。

昔日庆州旱灾闹饥荒,为了那一点救济粮,难民们聚众起来闹事,被下派赈灾的官员们束手无策,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下不了床,有的官员甚至丧失了性命。

最后听说还是摄政王看不下去了,以铁血手段杀了一大波闹事的难民,这才能继续发放粮食。

朝中重臣纷纷斥责嬴政,奈何他位高权重,陛下也不敢轻易动他,只能就此作罢,而百姓们也因此对嬴政嗤之以鼻、深恶痛绝,日夜咒骂他不得好死。

所以现在当嬴政以生死威胁他们时,他们就有些害怕犹豫了。

毕竟,摄政王不服就干,有事他是真上啊。

嬴政微微抬眼,身旁的护卫立马会意,将几个闹事的领头人抓起来。

“聚众闹事是什么下场,不用本王多说了,幸好本王的夫人并无大碍,不然你们一个个等着被诛九族吧。”嬴政神色平静,语气漠然。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散去,等着本王把你们一个个抓进大牢吗?至于明义堂的衣服是不是真的穿死人,本王查清楚后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他冷冷俯视着这群乌合之众,这里面有男女老少,有士农工商,其中更不乏有从明义堂出来的人,他们一边受着明义堂的恩惠,一边却又听信谗言,将刀尖对准明义堂。

这明义堂是由韩菲菲创立的,它最先的名字叫善堂,一开始只是施粥救济穷苦百姓,再到后来,它就变成了一个可以让穷人们有生计出路、甚至是读书写字、明事理的地方,这时候就改名为明义堂了。

最开始明义堂只是做些简单的活计,到后来说是工匠们研究出了一个叫纺纱机的东西,成批的布料生产出来,再制成款式新颖的衣裳去销售,赚得了不少银两。

有了钱后,韩菲菲又扩大了庄园田产,生产些香皂、琉璃纸张和胭脂水粉等民生用品,再将这些赚来的钱去置办学堂,教孩子们读书写字。

也因此,韩菲菲在坊间名声大噪,幸好她是一个女流之辈,若是男子,指不定被冠上意图不轨的谋反罪名。

韩菲菲背靠沈家,摄政王又是皇帝最亲近之人,韩菲菲捣鼓出什么好东西,摄政王都会第一个给皇帝,虽落得个谄上媚下的恶名,但也才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京城里有了容身之所。

毕竟这明义堂,怎么看都不同寻常啊。

今日之事,想必也是某些世族惹出来的祸端,无论是炼铁炉主事,还是农会创始人和纺纱机管事,这些丝毫不起眼的低贱身份,却真真切切的动了世家利益。

想来明义堂的衣服穿死人,也是他们搞的鬼,一如他们将所有恶名冠在嬴政头上,就像两年前的那次赈灾。

嬴政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微光,他搂着面色略微苍白的韩菲菲上了马车,又拉着她的手安慰性的说,“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韩菲菲靠在他的肩头,微微闭上眼,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当然知道嬴政会处理好所有事情,位高权重的人总是无所不能啊。

“我…相信你。”

被压低的嗓音,藏着无法言语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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