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几步,何莹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没再向前。她撑着杆子,走向官道一侧的树林。
几步之后就到了另外一条小道,不同于官道的是这条小道不太平整,多是马蹄印。
何莹莹站在这条小道中间,像是要拦路。
没一会儿,小道两旁的树开始摇晃,树叶纱纱作响,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驾!”声音不多,像是只有两人。
何莹莹站在路中间,眼见着两个骑马的人近了,也没有丝毫让路的意思。
“有人拦路”(骑马二人之一,设为甲)
“什么人?”(骑马二人之一,设为乙)
“像是个瘸子,撑了根拐棍。”(甲)
“不管她,追人要紧。”(乙)
“路太窄,只能停、”(甲)
甲、乙二人停马。
“何人拦路?”(乙)
“哦,我就一瞎子。”(何莹莹)
“因何拦路?”甲眉头紧皱,问道。
“二位可是找人?”(何莹莹)
“关你屁事?”(乙)
“我知道杨夫人现居何处,二位可愿听听?”(何莹莹)
“我为何要信你?误了时辰。杀了你,我追得更快。”
乙拔剑驾马,向何莹莹冲去。
何莹莹见乙冲来,仰身,用棍横扫,速度极快,只见竹棍残影。
乙的马被一杆打倒,人仰马翩,多是慌乱。
甲见状,一拍马背,也快速冲来。
何莹莹甩出刚才吃肉用的铁筷,一根射在甲的脖颈,一根击中马的眼睛。
甲捂着脖子,痛苦倒地,嘴里吐出:
“太……太阳针……你……你是……”几字后便再无声响,马也倒地未起。
乙突然背后冲来,手重长剑.上步直刺。
何莹莹用杆挡开乙的剑,接着是几个横扫、下劈,却都被躲开。
“你是什么人?”乙见甲死了,有些吃惊。
挥了几棍,何莹莹就有些喘气。
“哎呦,大哥,你就站那让我打一下怎么啦,偏要躲来躲去的……”
何莹莹已读乱回,却被打断。
“废话真多!”乙打断何莹莹,又是一个出剑直刺,
何莹莹还是用杆挡开,已根本近不了她身。
她手持七星杆,杆身七颗铜星在日光下闪烁寒光。她目光冷冽,步伐轻盈如风。对手持刀逼近,她手腕一抖,七星杆如灵蛇出洞,招式“七星贯月”瞬间施展。杆尖划破长空,七点寒星连成一线,直击对手咽喉。一套动作速快如急风,只见残影。
收杆,她未下杀手,只是变招“天枢点穴”点了他几处穴位。
被点穴的乙跪地不起,挣扎地想站起却有心无力。
“他(指刚死的甲)刚刚都说了,我就一拦路的瘸子,你是聋了吗?还有,瞎子也拿棍,这叫盲杖。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派你来的?”(何莹笙)
“死娘们,你给我解开!”(乙)
“七星竿都不认识,回炉重造吧(又用棍头点了几个穴位,乙随即口喷鲜血,爆体而亡)垃圾……啧,喷的到处都是(何莹莹嫌弃地退了几步)。”
女子收杆而立,衣袂飘飘,仿佛从未动过。
何莹莹缓步离开。
不远树林中,一人影快速离开。
迎风派,洛家大院,东院角,洛云嫣的小院。
“莹笙?”洛云嫣人未至声先至。
虽然未见洛云嫣其人,但何莹莹听到呼唤就快步走向门口迎接。
“莹笙,怎么到门口来了?”洛云嫣见何莹笙站在门口,拉上她的胳膊就往屋里走。
“来来来,过来坐……”
拉着何莹笙走到案前,洛云嫣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忙松开手。
“……我我是不是把你拽疼了?”何莹笙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
低下头,没有看她。
洛云嫣知道自己的轻重,轻拂开何莹笙袖口,只见几道红印。
“啊?你怎么不喊疼?这都红了……”洛云嫣些自责,转身要去找药。
“没,”何莹莹悬在半空,出声叫住了洛云嫣,“姐姐,不必了,并无大碍。芷云姑娘她应是更需要你,我可以等你们……”
“芷云她有些底子,应是不会有事,反倒是你,让你久等了……”洛云嫣没再去拿药,转身接了何莹笙的话。
二人(洛云嫣,何莹笙)相对而坐。
余巧实一直站在门外。
“芷云姑娘没事就好……”何莹笙低着头,手攒得发白,像是在犹豫。
“莹笙……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姐姐,我想学武。”
何莹笙说得斩钉截铁,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她抬头,看着洛云嫣,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的态度。
“啥?”洛云嫣先是一惊,随后眉头微蹙,“你要学跳舞?
何莹笙坚定:“我要练武,我想进迎风派,我想像姐姐一样,查遍天下奇事,”
何莹笙眼里有光,满目热忱。
微风轻起,暮秋叶落。窗外落木将尽,飘停前案。
“莹笙你……真的想好了吗?你也知道,这条路,道阻且长。刚刚芷云就……”洛云嫣有些迟疑是,更多是担心。
“路漫修远,我既已决定,便不会再改。”
“令尊……”
“我就是要向爹爹证明,女子一生,不是只能寄于人下,为人妻子这一条路。”
锦繁城城门。
黑云压城,大风骤起,余辉渐隐,步履蹒跚。
何莹莹一人一棍,戴着面衣,进了西城门。
街上人已不多,都在准备避雨。
跌跌撞撞,何莹莹进了一家油铺。
“小姐?买油啊?”油铺撑柜见来人,便问道。
“大风天卖油,不进葫口。”何莹莹见店里无他人,便对起暗号。(“最近风头紧呀,我有些麻烦”)。
“风不大,正进铜钱口。”(油铺掌柜)(“一切如常,可以帮忙”)
“天要下雨,大风将至,铜钱口小,风口大。”(何莹莹)(“遇到点麻烦,不好处理,我要找守在风口的人(指洛依夜)”)
“天色不早,铺子打洋。”(油铺撑柜)(“洛依夜,我去找他,把铺子门关上”)。
迎风派,洛家大院,洛云嫣的小院。
静坐案前,侧靠窗边。
“令尊可知你心中所想?”洛云嫣问何莹笙道。
“家父知道,”何莹笙答。
“令尊知道时,是何反应?”洛云嫣问。
“未有回答,只是静默。”(何莹笙)
“算是默认吗?”(洛云嫣)
“不太算。”(何莹笙)
“不……太算?”(洛云嫣)
“家父对我,向来严苛,琴、棋、书、画,必要样样精通。”(何莹笙)
“是否做到?”(洛云嫣)
“书画尚可,琴棋…”(何莹笙)
“书画之善,已是尚佳。”(洛云嫣)
“姐姐谬赞了。”何莹笙话音刚落,就被来人打断。
“云嫣,芷云已无大碍,回去休息了。”洛绛英缓步走近,面带笑容。
“师父,我……”洛云嫣见来人,迅速起身,又欲言又止。
“她既已定,自有选择。山雨欲来,早些回家。”言闭,洛绛英转身出门。
迎风派,西院。
“夜老,有人找。”(西院人员,陈迅)
“哪儿的?”刚安顿好洛芷云的洛依夜正研究着方才剩下的药渣。
“城西,很急。”(陈迅)
“这壶别叫人动了,我回来亲自倒,你代管西院。”洛依夜指着刚刚用过的药壶壶里仅剩药渣。
迎风派,大门口。大雨倾盆,
门前停了两匹马,一辆马车。
“姐姐,就送到这吧,我改日再来”何莹笙欲出大门,余巧实在一旁撑伞。
“师父秀外惠中,虽是刀子嘴,却是豆腐心。”洛云嫣单手撑伞,对何莹笙说道。
“哟,云嫣,说你师父坏话呢?”洛依夜穿蓑戴笠,从洛云嫣,何莹笙二人身旁经过。
“啥呀夜叔,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洛云嫣驳道。
“请者自清,师父没听到”洛绛英头戴斗笠,手上拿剑,经过二人。
“师……”洛云嫣刚要开口,见洛绛英已走远,就没有再说。
“姐姐,我先走了。”何莹等人已上了马车,探头说道。
“哦,等你再来。”洛云嫣向马车挥手,以示告别。
“绛英,有事出去?”洛依夜翻身上马,见一旁马上欲行的洛绛英,问道。
“忙,你呢。”洛绛英单手牵马。
“我也忙。”洛依夜被洛绛英的话冷到,却嘴角带笑驾马离开。
城西,油铺后门。
“人?”脱下篆衣,斗笠,洛依夜问油铺掌柜道,
“前面。”油铺掌柜领着洛依夜走到前门,
只见何莹莹双手撑腿,低着头,像是睡着了,竹竿放在身旁。
刚想拍醒坐在柜架上的人(指何莹莹),洛依夜就注意到了一旁的竹竿,顿时眉头一皱。
“此人可会买油?”洛依夜收回手,问铺掌柜道(这人暗号是对的吗?)
“行家”(油铺老板)(“都对,很流畅”)
“你回去,这有我。让周围的撤了。”洛依夜眉头稍松,对铺掌柜说道。
油铺掌拒拱手,从后门出去。
片刻后,铺外烛火尽灭。
洛依夜抬手,用掌向何莹莹背后猛地一拍。
何莹莹眼还闭着,眉头紧锁,开始不停咳血。
见何莹莹咳血,洛依夜不知从哪掏出两块麻布,把地上的血擦了干净。
“咳,咳……夜叔你这宁愿擦地,也不愿意给我块布……让我也擦擦……”何莹莹费力抬眼,看着擦地的洛依夜。
“你叫夜叔,夜叔不就来了嘛,咳我这地上,一会就不好擦了嘛。”洛依夜擦好起身。又俯身从下方对上何莹莹的脸。
见洛依夜贴脸,何莹尝吓了一跳,一把把洛依夜推开,又咳引起来。
洛依夜被推地一个踉跄,“呦,气性这么大。昨夜又没睡吧?气色这么差。”
“夜叔,我发现,咳,你话也挺多的……”何莹莹浑身在抖,像是在笑。
“笑什么?让人给毒傻了?你又动内力了?”洛依夜有些慌了,忙搭上何莹莹的手诊脉。
“夜叔,我这么健康咳咳…中点……毒……也没什么事……”何莹莹意识到说错了话,又急忙改口。
“什么康不康的,你怎么又中毒了?”洛依夜轻放下何莹莹的手,语气里带着些恨铁不成钢。
“谁能给你下毒啊你又用百转千回了?”洛依夜转身,在油铺的油罐里翻找着什么。
“有人要救,我……咳,总要救的。”何莹莹仍浑身在抖,撑着双腿,近乎脱力。
“叶梧桐啊,你简直和你娘一样傻……”洛依夜小声低估,手里已拿定了一个小药瓶。
“夜叔,我又害死了人……”何莹莹头低得更深了,带着笑腔,像是哭,又像是笑。
“袁达通城西空屋的三人?你没动内力,如何杀了他们?”洛依夜用一白色手帕垫在手上,一颗一颗数着药丸。
“那三人该死,杀那三人,无需动力”说这句时,何莹莹语气变了,话里多是厌恶,转而又是无力。
“你动力了,何时运了百转千回?”洛依夜转身递上七粒药丸
“不记得,约……约莫是丑时(1:00-3:00)……”何笔莹语气很轻,已是无力再说。
“吃少了,再来一颗。”洛依夜又往帕子上倒了一颗,递到何莹莹手中。
费力抬手,何莹莹一把把八粒塞进嘴里,
“害了什么人?”洛依夜小心地问道。
“夜叔,没水啊……”何莹口干舌燥,又像是在笑。
“啊?没水啊。我这新研配了瓶毒汤,要不要来一瓶。”洛依夜开玩笑式的问道,但表情还是十分严肃。
“来一口吧,害了……害了孩子的爹爹,夫人的夫君……救人的郎中……”何莹莹一字一顿,一字一笑,不知是笑还是哭。
“一口啊,解药还没配出来呢,”递上一个葫芦,洛依夜顿了顿“那药铺的杨辉,抢了人家生意,总是要有些偿还……”
“他的命也是命,怎么能这么还?”喝了一口葫芦里的毒,何莹莹感觉嗓子润了不少。“一股酒味……夜叔……想请我喝……”何莹话没说完,又吐出一口黑血。
“他们的命,如草芥……”洛依夜仰头望天(实际只看得见天花板)。
油铺外大雨未停,雨打秃枝,雷劈暗云。
“可他们不是草芥,”何莹莹坚定道言闭又咳嗽起来。
洛依夜低下了头,看向何莹莹。
“又把你地上弄脏了,抱歉哈……这毒不错,挺猛!”何莹莹抬头,对上洛依夜的眼睛,轻笑道。转而又低头,抬手向洛依夜竖起大姆指。
洛依夜躬身擦地,又递给何莹莹一块麻布。“这个不错吧,溶毒于酒,无色无味,等我把解药配出来了,给你放无觅山山腰那屋里。”
“夜叔,你这毒,我一尝便知,解药我帮你配,劳繁送我回山腰……”说完,何莹莹再也支撑不住,向下倒去。
洛依夜上步扶住何莹莹,“哼哼,还好我擦了地。”
官道之上。
“杨夫人,下雨了。”蒲苛坐在车棚外,对车内人说道。
牵绳赶马,会天大雨,路不平,车仍稳。
“小兄弟,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杨夫人在车内,抱着点溪。
点溪迷迷糊糊,将醒未醒。
“小姐说了,送二位去涔阳……小姐还说,涔阳是杨夫人故居,杨夫人若是想回去,也可以自行决定。”蒲苛回答道。
“若是不回呢?(杨夫人)
“小姐说,杨夫人若不介意,可居于季家街尾一间空屋。”(蒲奇)
“季家街?那可是先帝产业……”(杨夫人)
“夫人放心,除非……总之不必担心,季家街,应是当今涔阳最好的地方。”(蒲苛)渐行渐远。涔阳已至。轻风细雨,夕阳仍在。 “杨夫人?已近城门,可有打算?”蒲奇旁着车棚,侧耳再问。
“听何小姐的……水洒难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杨夫人说通。
“得嘞,那就是季家街了。”蒲苛一拉缰绳,向城内驶去,
季家街,街尾空屋。
涔阳没有下雨,天上红霞渐隐,黑夜将至。车停。
“杨夫人,屋内东西,小姐已托人办好,这是两千两,“说着,蒲苛从胸前掏出几张银票递给杨夫人,“小姐让我给的。”
“娘亲,这是什么呀?”点溪已跑到屋里,四处打量起来。
“这,我不收。”杨夫人抬手推回银票,
“小姐说,这是买锦繁城西药铺的钱。夫人要是不收,我这也不好交待啊。”蒲苛再次递出银票。
见杨夫人还在犹豫,又说:“如有需要,可去街头当铺找陈老板,他会帮夫人的。”言闭,蒲苛折好银票,用手将银票飞进了屋内茶几上的品茗杯中。“小姑娘还小,需要这笔钱。”蒲苛向杨夫人拱手,转身拉车离开。
季府,正殿。
“见过老夫人。”蒲苛叩首,对前方端坐的季老太太行礼。
“嗯”老太太示意蒲苛起身,“桐儿呢?”老太太问道。
“小姐让我带了封信,给老夫人。”蒲苛双手递上信封。
丫鬟接过,递给老太太。
季老太太接过,又问“桐儿还说什么了?”
“小姐还说,让臣该干嘛干嘛去。”蒲奇弯身拱手,低头回道。
“知道了”季老太太面露喜色,仔细看着手中的信。“你回去吧。”
“臣,告退。”蒲苛退出正殿。
夜黑风高,蒲奇一人一马迅速回了军机处。
次日,秋高气爽。
锦繁城郊,无觅山,山腰竹楼。
晨光风露,秋水一色。树影斑驳,天云异色。
何莹莹一身白衣,踉跄出门。
“嚯,太阳这么大……”何莹莹被阳光刺到,忙捂上眼睛,退回竹楼内。
揉了揉眼,何莹莹坐在桌前,看起了洛依夜留的学条:
莹莹的二姐(指何莹笙)要学武梧桐意下如何昨日城西之事夜叔收尾解药已配置于枕边服与不服皆无害处梧桐功夫高绝天下现却仅知救人人善被欺。
看罢,何莹莹抬手用烛火烧了字条,拿上解药,起身下山。
锦繁城南,何府。
何莹莹翻墙入府,快步进了何家主房。何莹莹一身青绿,
“何伯!莹笙她……”猛地推开门,何莹堂急道。
却不见四下有人,何莹莹有些茫然,转而又退出房外。
忽而,一丫鬟从何家主屋前经过。
何莹莹一把把丫鬟拉住,问道:“家主人呢?”
“今……今晨便出门去了,说是去访友……”丫鬓被何莹莹吓了一跳,回道。
听了这话,何莹莹转身从后门出府,一路狂奔。
迎风派,中厅。二人(指洛华年、何羡云)对坐,案上只有茶。
“华年(指洛华年,洛家家主,迎风派掌门),咱们兄弟多久没聚了。”何羡云(即何家主)问道。
“两日未聚,甚是思念。”洛华年单手举杯,笑道。
“两日未见,洛掌门,风彩依旧。“何羡云亦单手举杯。二人对饮。(“你想让我女儿学武”)
“朱颜辞镜,你我都老了……”洛华年叹了口气道。(“年轻人嘛,是要多锻炼”)
“远离纷争,才是存身之道!”何羡云话中带着怨气。
“养在深闺人未识。”洛华年反驳道。(“何莹笙养在家里,大家都难认识她”)
“这是在护她!”何羡云再马道。
“幼芽生枝,总要有光。笼里飞不出雄鹰!”(洛华年)(“你这样关着何莹笙,她是长不大的”
“天外有天,进了江湖的樊笼,只会被别人,遮住微光!”(何羡云)
“只要站的够高,便不会再处于阴影之下!”(洛华年)
“桐叶儿当年就是站得太高!才……”(何羡云)
“够了!”何莹莹(即叶梧桐)不知何时来了中厅,打断了二人的争吵。
“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何羡云,洛华年二人几乎异口同声
“你们可曾听过,莹笙到底想做什么?当年的叶梧桐,那是她狂妄自大,害死了叶家满门……她是外人,暂且不论。莹笙的路,总应让她自己选。”(何莹莹)
“梧……”何羡云话未出口,又被打断。
“羡云,莹笙人呢?”(洛华年)
画面一转,中厅内又多了两人,一人是洛云嫣,一人是何莹笙。只是何莹莹不知去哪了。
“云嫣,你怎么来了?”洛华年有些无奈道。
“莹笙不知道路,我给她带路嘛。见过何家主。”洛云嫣,拱手向两位长辈行礼。
何羡云点头回礼,转而见何莹笙,又红了眼眶。“莹笙…爹问你,你真的想学武吗?”何羡云问地很小心,声音都在轻微颤动。
“想。”何莹没有迟疑地脱口而出。
七星杆,一种古代传统兵器,形似长棍,杆身镶嵌七颗铜星,象征北斗七星,故得名“七星杆”。其材质多为硬木或金属,长度适中,便于挥舞,兼具灵活与威力。七星杆的招式讲究以巧取胜,注重身法与步法的配合,招式多变,既可远攻,亦可近防。
特点:
1. 七颗铜星:杆身上的七颗铜星不仅装饰美观,还可增加杆身的重量分布,提升挥舞时的平衡性与打击力。
2. 灵活多变:七星杆招式以轻灵为主,适合快速攻击与防守反击,尤其擅长以柔克刚。
3. 攻防一体:既可刺、扫、劈,又可格挡、绞缠,是一种全能型兵器。
经典招式:
1. 七星贯月:以迅捷之势直刺对手要害,七点寒星连成一线,一击致命。
2. 北斗回旋:杆身旋转如风,形成防御屏障,同时借力反击。
3. 流星赶月:快速横扫,杆影如流星划过,攻敌不备。
4. 天枢点穴:以杆尖精准点击对手穴位,制敌于无形。
七星杆多用于江湖侠客或武术高手,因其招式优雅且威力不凡,常被视为一种兼具实用与艺术性的兵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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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莹笙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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