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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seven

席清乐忍着困意陪着朝笛干这卖早餐的活计,她一脸忙碌又打个哈欠,抹了把眼角逼出的泪,嘟囔道:“需要钱问我要就是,非要大清早出来干这种苦活,真的是没苦硬吃,自作自受何必呢。”

朝笛双手递出去一份早饭,看着她笑嘻嘻道:“无功不受禄,你给我的钱我受之有愧,不需要可怜我。”

席清乐瞅她一脸不知所谓,只觉她不知好歹,哼道:“是了是了,你觉得什么就是什么吧。家里那两个翻来覆去搞得我睡不着,好心帮你又要听你大义凛然的教育,就当我咎由自取吧。你什么时候好啊?我要困死了。你试卷写了吗?给我抄抄。”

朝笛道:“你要自己写,不然老师又要说你不学无术了。”虽然嘴里念叨,但手上动作却没停,拿过试卷思索几秒递了过去。

席清乐道:“哎呦,我知道,我哪里有时间写?昨天事那么多。”

昨天之事细说下来满盘皆是她错,竟然差点害死公玊玉。不过以此也摸清巿予的态度——巿予一直冷静成熟,宛如溶溶皎月,高不可攀。

虽然现在装的看不出底色,但依然能发现他对公玊玉另眼相待。已经对公玊玉小惩大诫了,她也不是藏脾气的人既然巿予不再提及便当是过去了,毕竟自己还要仰仗他的钱财,也没必要再去找晦气。

原先席清乐对公玊玉仗义执言、古道热肠的行为很是感兴趣。

但在她的人生履历中见识过的人眼花缭乱,像公玊玉这样呆头呆脑的何止万万?对他最最最大的兴趣无非来源于巿予的强追猛赶,另一方面便是他那细细切切的心声。

只是昨晚的意外,席清乐确实没想到公玊玉会选择让她先走自己断后。还以为他会自己先跑呢。

自然无人能达到表里如一,细处下来不过是佯装罢了。

至于朝笛,席清乐玩心重但对朝笛也算有情有义,心照情交。朝笛不是傻的,谁对她好还是清楚的,两人日渐情谊深厚,故此也有所了解。

从她口中知晓家事:原来早先年家中还算富裕时,因朝母发现朝父偷情故与其离婚。但不论是家中事务还是厂里大小商谈都在其母手中,她这一走便留得朝父一人在寒风孤冷。

但他不以为意,认定自己是商业奇才,没有谁都是慧根。父亲总觉男孩比女孩能干,可母亲膝下并无一子。

谈到此处她泪水横流——父亲觉得拖累不愿意要她,便是跟着母亲拿了大半家产离开。原先手中这些金钱足够两人日常生活,可母亲心高气傲,临门一脚差点入了豪门。

但因带着五岁的孩童被好一顿羞辱后给撵了出来。朝笛不愿母亲失魂落魄,在一次去游乐园玩耍时自己跑了。可她太小没法靠着自己存活,被好心人看到报了警寻亲。然而等待许久来接她的却是一个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这是他的父亲。

父亲在她的记忆里一直是严肃整洁的,她没有见到这样的父亲,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民警心中存疑不敢把她交出去,生怕他是冒领的,一丝不苟地问了很多遍才确认二人关系。

父亲将她带回乡下老家给了奶奶。这里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屋里的贵重物品早已被洗劫一空。父亲原先积攒的钱财没多久便被他挥霍一空,待把朝笛送回老家拿朝母的钱后,一去不回头,再也没有回来过。

至今不知是死是活。

就此她同奶奶相依为伴。老人家佝偻着脊背,靠着养老金、卖废品为生,日子不算富裕但也算平静舒适。

现在多了个孙女要上学,只得日夜不歇地帮别人看地除草。朝笛终究是个好孩子,见不得老人家劳累不想上学,可老人家沧桑的手覆上朝笛手的时候,斑驳的痕迹刺痛她的内心,却也明白奶奶的意思:“不上学,以后没出息。”

终于今年中旬医院查出奶奶身患顽疾,痛心疾首之余她还要处理大大小小活上的琐事还要上学。

父抛母弃,自小便养成了这唯唯诺诺不敢言说的性子,好在学习勤奋刻苦,如此日子看着还有过头。

席清乐闻言没有想象中的可怜啜泣,反而只道:“时也命也,不要太担心。不是马上寒假了吗?我陪你一起照顾奶奶。”

朝笛自是感激泣涕。席清乐想了想还是觉得肉麻打了个激灵。

“你不是和巿同学同住的嘛?”朝笛忽地问道:“还有其他人?”

席清乐被两人吵醒现在还带着闷气,整个人怏怏不乐:“昂对,昨天晚上公玊玉也在,房间不多,所以他们两个住在一个屋子,大半夜叮铃当啷的吵得要死。”

别墅房间很多,谁知道是某某故意为之还是无可奈何呢。

朝笛‘嗯’了一声,自顾自的忙活着手里活计,“看来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好了。”

良久她补充道:“公玊同学人很好的。”

“就那样吧,每天半死不活的。”席清乐很是看不惯公玊玉面上盈盈笑意心里垂败不堪的反差,也不是很想让朝笛和他有来往:“你和他有过交集?”

朝笛两颊涨得绯红,摇头否认,“没有啊,就原先他帮过我。”

席清乐翻了个白眼,“啧,不就体育课那次嘛,不是说好不提这个了吗。”

朝笛摇头笑道:“不是的,公玊同学原来在我们班讲过课,他教得更通俗易懂。我更能听得明白,但是后来他就不常来我们班了。”

席清乐:……那勾搭人了。

“但是杜衡会经常找他询问问题,久而久之……”

“你也就去问他题目了。”席清乐抢先答到。

“没有,他们两个好像有了感情碰撞。我原先想问的,但是杜衡说‘学长在教我,有些忙,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题目。’”

“所以你就欣然答应了,多没出息喜欢就大胆去追啊,也省的让巿予那狗东西占便宜。”虽然席清乐不想让公玊玉的颓靡沾染上朝笛,但是她确实觉得喜欢就要追求,至于同不同意本就不是一件非常值得在意的事。

重要的是踏出这一步。

“我很欣赏他,也想要成为他那样优秀的人。”朝笛望着席清乐,逐字逐句道:“但是那不是喜欢。”

席清乐噎了一下,没说话。她并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从巿予口中得知:就是对这个人感兴趣。

仅仅如此。

何况肆意如她根本不会在意感情问题,喜不喜欢、有不有趣都不是重点,关键是她要看得顺眼。

人流来来往往,她不说话。朝笛也是只顾劳碌沉默不语,没法她只能提问:“那你更看好谁?是巿予还是杜衡?”

朝笛:“什么意思?”

席清乐兴致盎然:“就是你更看好公玊玉和谁在一起?”

“那似乎是公玊同学该做的选择”朝笛眼眸一转,“但是我更喜欢杜衡和公玊同学。”

“你这就有点帮亲了,也不知道巿予听见会不会气死。”席清乐道。

朝笛收好摊,“我和巿同学萍水相逢,只见过那一面不能了解他的脾性,或许他更适合公玊同学也说不定。但这终归是他们几个人的事情,我做个看客就好。”

席清乐登时没了兴致,“好~反正那狗东西花言巧语的也不需要我替他担忧。”

一早酒醒,公玊玉捂着脑袋发愣。他醉酒但不会失忆,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一清二楚,所以一上午看巿予的眼神都带着探究与惶恐。李老师在台上畅所欲言,可他却一点没有听进去。待铃声一响,便立即离位要走,忽地一股力道拉住手腕:“去哪?”

他颤颤巍巍回头,道:“上厕所。”

巿予指节毫无节奏地敲击桌面:“哦,是这样吗?我以为你怕我呢。”

另一只手向下攀沿着趁着公玊玉懵怔之际,牵上他的手,十指相扣的瞬间公玊玉下意识要挣脱,可巿予固若磐石,只是扬起微微笑意脉脉秋水的望着公玊玉。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十指相扣,公玊玉心里又羞又焦生怕被周围人看见这羞耻的一幕。公玊玉坚持不懈的终于脱离了巿予的控制,揉揉手腕,心道:“猜的真准,一想到昨天晚上说的话就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巿予脸色蓦地森然,公玊玉捕捉这一瞬不敢轻举妄动——倒不是害怕,就是单纯担心。一个高三部就出两个未知生物,更遑论整个社会。还有他们口中的扈更是千奇百怪,虽然不晓得他们的目的计划,但感情至少是真的,也不会想要躲着巿予。

最后一顿思忖他决定坦然相待,直接上去问。

但巿予非要去他家,说什么:“我身为你最好的朋友,连你家都没有去过,实在是太可怜了。”

巿予在他家转悠一圈,原本就想看看他家里模样,如今看到不觉奇,反而有些感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想着坐上旋转椅,娓娓道来:大约是三个月前,一场小型地震震裂关押扈的牢笼,虽然事后竭力补救依然跑走四只。扈会精准找到心有慾壑的人将其捕食,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公玊玉。

虽然第二个有席清乐节外生枝,但扈不可能闻不到监管者身上独特的气味。即使如此它还是目中无人直冲公玊玉一人。显然公玊玉心里想的绝不只听到的这些,不过他们不过是来收扈的,对公玊玉心里藏匿的杂章并不感兴趣。

公玊玉道:“我们之前有见过面?那个黑衣人是席清乐?你还能听到我的心声?!”

巿予收揽全部问题,有条不紊回道:“她说‘月黑风高,要融于黑夜,就要穿黑衣。’而我对你的腹议不感兴趣。”

公玊玉‘哦’道:“如果我被扈吃了会怎么样?”

巿予转笔的手一顿:“会死,永不超生,所以你别打这个主意。”

公玊玉支颐着脑袋,自顾自道:“这样啊……你们解决完扈就要离开了吗?”

巿予点头。

公玊玉苦闷:“什么时候能找到?”

巿予摇头:“时间待定。”

巿予沉默一会,道:“如果你要死了,魂魄给我吧。”

公玊玉呆呆望着窗外麻雀飞腾,窗外融洽妙景,一饮一啄不受桎梏,恰是凤凰于飞怡然自得。许久才听见他的声音:“好。”

顺着公玊玉的视线跟去,原本两只麻雀依偎欢腾,可是一阵惊鹊悚鸣叫走一只,另一只便伶仃枯焦。黄昏暮下竟有种鸟啼花怨的悲戚之感。

巿予道:“不好奇我有什么用?”

公玊玉道:“死都死了有什么好好奇的?反正就算是干了坏事也和我无关。”

巿予自言自语道:“我喜欢种花。”

关于扈的事都已经透漏十之**,那关于魂魄养花这件事就更没有欺瞒的必要。

魂魄是一人安身立命之根本,所以想要获取非得本人同意才行,于是便和别人做交易——他替别人实现愿望,别人允他一魂。少了一魂并不影响投胎,但不论是谁、是什么秉性、什么年纪、什么模样,最后长成的花不过一般模样。无非是他个人的癖好,即使长得丑不可耐巿予仍是不愿放弃。

席清乐曾道:“乱花渐欲迷人眼,丑花靠近瞎人眼。”

他自然是不以为意,总以为是人的问题,又或是栽种技术不到家。接近公玊玉也是因为他倜然不同,所以抱了一丝侥幸。可听他不闻不问,毫不在意的模样,莫名心中堵塞郁结,总是想吸引他注意,不希望别的什么吸引他的目光。

他上前掰过公玊玉的脸,一本正经道:“别看它们了,看我吧。我难道没有它们好看吗?”

公玊玉觉得他说得好笑,人和鸟怎么能相提并论,于是道:“你又不是鸟,你要是鸟说不准我也会好好观赏观赏你。”

巿予蹙起眉头:“你怎么能把我和这些东西相提并论?而且是你说过的我很好看。”

公玊玉思索:“哪里的事?”

巿予:“你夸席清乐漂亮不就是在夸我?我们的皮相都很不错。”

公玊玉嗤笑一声,捂住他的脸,揉一揉——手感很好,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的,确实没骗人,长的确实非同一般:“确实亮眼。”

说完他就后悔了,立即收回手,显得腼腆,总觉得这动作太过亲昵了些。不过相较与巿予摸在他腰间的手,那就可以忽略不计。

见人转身,巿予顿时不满,手上动作不断摸索,直到摸上一个鼓鼓的地方,明显感到怀里人身体一颤,声音也慌张起来:“等一下,等一下,你松手,别乱动。”

巿予动作不停,反而无所顾忌地乱动,致使公玊玉瑟瑟发抖。手上嚣张,语气更是蛊惑人心:“别动什么?别抖啊。”

公玊玉慌乱溢于言表:“不…是,我们……”耳朵迎来湿热公玊玉陡然瞪大眼睛,可瞬间表情涌上潮红。巿予毫无顾忌的在他耳边细语,“我们什么?公玊同学你想说什么呢?你的声音好抖啊,不能好好说话了吗?”

公玊玉握住巿予不断探索的手,转过身整个人依偎在巿予的怀里,眼神迷离的盯着地板:“别闹了。”

此时他脸上绯红正现,喘息微弱,腿上发软打曲。这本来的愤懑之言倒像闺房情趣话,实在有些让人摸不清意味。“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巿予的双手猝然停在半空,眼角的笑意也凝住。再没有其他动作,声音落落道:“我们可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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