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班,奇哥进来了问:
“有没有吃早饭?”她摇了摇头,便去他的寝室拿了方便面和豆糕。周新星和孙炎军还睡在床上,他们中班。快下班时,奇哥过来问:
“晚上我要回家,你去不去?”她说:
“不去。”他说:
“去吧。”她说:
“我蒸了晚饭。”他说:
“我也蒸了,要琳帮拿好了。”他便过去了。换好衣服后,木子李犹豫着是否要去,但又觉得不能太为难他。他总是说:
“你在刁难我,有时我想你想得厉害,可你象没有人性。”她抱怨说:
“你不关心我。”他说:
“不可心关心的,你这个人挺好骗,要的时候关心你,不要的时候不关心。”当时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他过来,她说:
“我还要加班呢?”他说:
“加什么班先回家。”这个月,许多日子以来总是不开心,也特别想他,不管别的了,做自己乐意做的事好了,管别人如何说。出了厂门,刚巧有车子过来,直接就上了车。他说:
“我去仓库领东西,别人不怎么刁难,郭珞琳总是刁难我,总敲我东西吃。”她笑着说:
“是要买东西的呀。”他说:
“便桥冲掉了,要在街亭下车。”她说:
“那怎么进去?”他说:
“走着去呀。”他笑出来了:
“这么傻,借自行车去呀。”结果伙伴不在,便走着去街道那儿,立在小街上,风刮在脸上,好冷,木子李缩手缩脚的。奇哥出来了,在江边上带她走,他说:
“以前有空时和伙伴一起去划船,江河里有好多只小船。”听他滔滔不绝地讲话,他说:
“我们去买辆摩托车好不好?一个月我最起码回家二十趟,共计100元,一年要1500元。”她说:
“我不要买,又不是赚钱的工具。”他也不说什么了。到了家,他妈不在。便去老屋那儿,他妈正在赶鸭,他说:
“杀掉算了,省得天天赶进赶出。”他妈看到她说:
“噢,木子也来了。”她叫了声:
“妈。”到了新屋,他妈烧菜,他们去水缸里用兜捞鱼,捞起来用手捂住鱼的眼睛,现在的样子,让她想起以往小时候抓鱼的样子,他妈去剖鱼,他们则拎水到三楼上面的那只水缸里,木子李说要洗澡的。一桶水拎上去,上楼,奇哥便接过去,到了三楼,她已经跟得气喘吁吁了,奇哥说:
“你住三楼时,拎不拎?”她说:
“拎。”想到他那时有点关心她,心中甜滋滋的。上了菜,菜梗炒皮卷,红烧鱼,一碟牛肉干,一碗带鱼,一碗肉。吃了一点鱼没有味道,吃了一点带鱼,有股腥味,不敢去夹那盘肉了,好象也是不新鲜,便吃青菜,青菜倒是满好吃,奇哥一个人吃了一条鱼,他妈也没有吃鱼 估计不喜欢吃的吧。
他妈在洗碗,奇哥看电视他说:
“木子,去倒杯茶来。”她说:
“叫我姐姐,在你家你应自己去倒 。”他说:
“你是我老婆。”她觉得脸在发烧,他会甜言蜜语了。他说:
“结婚后是这样的日子,你去洗碗,我呢一杯茶看电视。”她说:
“不好你去洗碗我一杯茶。”他白白她,叹一口气,在她腿上扭了一下,她逃走了,去泡来茶,拿茶叶的当口,给他一只空杯子,他开心的捏住空杯,马上明白是在作弄他,要拉她入怀,她赶紧跑掉拿了茶叶,给他倒了杯茶。又去厨房间和他妈聊天:
“周春奇爸去干活,你一个人又要很辛苦。”他妈说:
“是啊,周春奇他又要有许多活了,他爸爸去的时候问过他,要么不用去了?”他说:
“有地方干活就应去,我也习惯一个人。”木子李问:
“听周春奇说,前几天你也挂瓶?”他妈说:
“是啊,这次不知为什么,年里年外,人一点也不愿,马上要忙起来,人应有力气了。”木子李说:
“是啊,身体是最要紧。东想西想也不要想,有时明明好好的,想得多会得病,我们最希望你们身体健康,自己健心情也特别舒畅。”他妈说:
“是的,人总是要健的。”木子李问:
“这次眼睛总好了吧?”他妈说:
“好是好了,可时间长总是不行,眼睛要疼。”木子李说:
“春天到了,病很多,更加要注意。前几天周春奇也在挂瓶,看他多少瘦,眼睛也大了许多。”他妈说:
“是啊,这几天他不知怎么了这么瘦。”看他妈洗得差不多了,便去看电视了。多交谈下去,找不到话题了。
奇哥正在吃沙核桃,她也跟着吃了好几个,一点也不好吃,他说:
“别说出来,不好吃就扔掉算了。”他看到电视里两个人相拥说:
“介有味道。”她白白他说:
“恶心。”他张开双臂,她推开他,他妈也进来看电视了。过了一会,她说:
“真冷,我要洗澡了。”他帮着调好水温,她洗澡真的好冷,在哆嗦着。等她洗好澡出来后,他妈已上楼去睡了,奇哥一个人正在修家电,她感到冷,头发湿露露,又穿着双夏天穿的拖鞋,看到他修得起劲,便也不去打扰,吹干了头发,一个人上楼去睡了,铺好了两个被窝
她穿着线衣睡觉,人觉得特别累,这几天的活忙得很。不一会儿,奇哥上来了,到了床边说:
“一个孤老头相,你不冷,我冷的,我还心中乐滋滋的,以为你会给我焐好被窝了。”他用力掀开她的被窝,她说:
“我冷。”他用力抱着她好一会儿,问她:
“还冷不冷?”她说:
“不冷了。”他帮着把她的线衣脱去,退去她的内衣内裤,用力抱紧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他要她,她咬着他的肩膀,她痛。他问她:
“很痛是不是?”她努力放松着自己,他有力的抽动着,笑着说:
“你的粘液会越来越多的。”她说:
“我总是疼。”他吻着她,当一切平静下来时,她挺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前,他说:
“我们结婚吧。”她摇头。睡在他身边,总让她想哭,她不想这样偷偷摸摸,他常常想要,她总是满足着他。可她总里痛,他总想让她快乐。他说:
“你第一次这样安静地躺上床上,没有跑到厕所里。”第一次在他怀中,不穿衣服(她总自很自卑她实在害怕这样下去)
第二天6点半了,木子李推奇哥起床,吵着让他先起床,他妈起床已烧好了年糕,他就是抱着她。终于起床了,她赶紧洗毛巾,毛巾上有迹子,得赶紧洗掉。他妈看到她在洗毛巾很是客气地说:
“木子,我会洗的,你赶紧吃早饭吧。”她赶紧说:
“不要紧,来不及,我就不吃早饭了。”他妈说:
“要吃的。”时间有点紧,也只是吃了几口便骑车回厂了。在街上等他时,他去还车,叫她先上去,她说:
“不,我怕走丢。”三辆车过去了,又有一辆大客车过来,她在前面慢吞吞的走,他从后面跑上来,一块上车。前面没有位置,坐到最后的位置上去。车上的人在说:
“刚才不上车,原来是在等小伙子。”倒是议论了好久,当然她没有去答腔。下了车,奇哥叫她拿菜,一人一杯说:
“等下又要说没得吃了。” 一切正常上班,可她肚子痛得厉害。
下班后,吃过晚饭木子李便睡了,途中有周新星,张一栋,魏建栋进来坐,周新星过来看她说:
“想什么呢?”她轻声说:
“.我现在头痛欲裂,在想你。”不科耳尖的他竟听见了,说:
“不可以乱说。”迷糊中她睡去了,后来又给人吵醒了,楼英子和厂外的三个小伙伴在聊天,听声音的远近,一个坐在她的桌子前,一个坐在林的床上,坐在桌子前面的声音略带有磁性。他把灯点亮,木子李叫出声:
“干什么?有毛病的,给你们吵醒了。”他用略带磁性的声音说:
“她在说梦话,你们问她她会回答的。”她说:
“问吧,说你是神经病。”她让楼英子把换气扇打开,他们又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很快她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下班后,周春奇打来电话,说:
“无聊,去城里边逛逛。”
便骑车出去。看了几个磁带店,去一百购买些食品,他总是说:
“没有味道。”木子李心中有气说:
“你常说我会叫唤,我看你自已呀一个劲地叫着无聊,害得我都没有味道。”奇哥于是不说这种话了。天上飘着毛毛细雨,她们有说有笑,木子李说:
“那天第一次从你家出来乘大客车。在等你的时候已过了三辆车。”他说:
“不是叫你先上车的。”她说:
“我怕走丢。”他说:
“你真没用,如果有一天我走不动了,你怎么办?”她说:
“你走不动时,你老了,我也老了。”他说:
“要别人用车子拉。”她说:
“那我就对别人说,反正我也重不了多少,就把我也拉走吧。”他大笑,太平桥在听他们的笑声。
天色已晚,无目的在江边走,太多的时候,他总是沉默。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很多人,他能看清,而她只顾自己走路,在十字岭上,突然,一辆装货的车子开过来,一头猪大摇大摆地走着,汽车的灯光刺得它惊恐万分。再加上汽笛的声音,它竟然向汽车冲了过去,撞上了汽车的轮子,但它很快挣扎起来,似乎没有受伤,车子还在开,又撞上了猪,这下猪被撞出了三丈多远,木子李看得心惊胆战,紧紧拉住奇哥的手,尖叫起来。猪摇头摆尾走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耳边依然听到一种肉博声,路边的人们也叫着‘这都没事。’,奇哥说:
“没事,没事,猪的主人没有看见,如果看见了,就不肯罢休。”到了寝室,他翻看着她的杂志,陈冬梅也在,吵吵闹闹,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没有拘束,相处得很融洽。呆了一个多小时,他便回自己寝室了。
这天上班后,木子李忙着干活,奇哥进来说:
“木子,东西去拿点来吃吃。”而木子李正听陈律林讲着厂里的趣事,讲厂长骂洪公说‘要干就干,不要干就走。’奇哥满脸通红,像他做亏心事似的,她也满脸通红了。她说:
“寝室里有呀。”两个人便过去了。正好见洪公和王师母在谈天,木子李顾自走过去,奇哥去洗手了。不多会儿,他来寝室拿苹果,她说:
“刚才有没有看见洪公在哭?给厂长骂一顿,听张律林刚好讲起这件事。”她是故意这样说,刚才他也听到这个事了。他说:
“管你什么事。”拿了苹果就走,她心中生气,有毛病的东西。有空去他那儿,给他吃长鼻王,他硬要她先剥开来才吃。他说:
“晚上一起去我家?”她没有回答,他问:
“你好不好?”她说:
“大姨妈还没有来,我怕惹乱子。”他说:
“那我们就结婚吧。”她摇头,他说:
“今年老婆不讨就买摩托车。今晚回家去,反正在这儿也没事。”其实她也愿意呆在他身边,便约好一起去。后来来了大姨妈,心中暗喜,碰到他便说:
“我不去了。”他说:
“去吧,我会等你的。”
下班后,一切准备就绪,一起乘车他家。看他一副不愿的样子。去抓鱼剖鱼好冷,席间的菜她都很不爱吃。饭后谈天,觉得他总是唯我独尊,这个家伙,他妈把他宠掉了。他们看电视,他妈忙东忙西切年糕。尔后,奇哥洗澡,接着她也洗了澡的。睡下后,她说:
“我睡另一张。”他说:
“没事,我不会碰你的。”可瞧他难受的样子,她就是于心不忍,可给他,又痛得要命,她怕得要命,他皱着眉头,更加难受。她要他去上厕所洗干净,说:
“我正不干净呢。”没有让他看到毛巾上沾满血,她看得害怕,晚上总是吵他,她喜欢这样,他说:
“你有毛病,一忽儿挺是好,一忽儿又变得很凶。”而她总是暗自掉泪,她实在是不愿这样,她就是舍不得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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