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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醋上心头(二)

说到江家的威风,没有几人不害怕的,陪同乌盛来的纨绔都胆战心惊地走了。

可乌盛却对婚后的女子十分瞧不上,还仗着父亲是少师,腰杆子不硬嘴也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如今进了谢家大门,江家岂会插手管你的鸡零狗碎事。”

“那你试试看,看看江家还管不管我。”江揽月将酒壶往前一递,目光坚定冷沉:“来,就拿这个砸我。砸死我江家要你填命,你家那些人也会遭受连累;砸不死我,我哪怕破点皮,我爹连夜都会到你家将你的腿给打折了去,保准你没地哭去。”

被激狠了,乌盛接过酒壶,扬手便要朝她脑门上砸。范有鱼比谢珩先一步起身,两人却是异口同声大斥:“乌盛!”

谢珩:“给我按住他!”

范有鱼:“阿月,往旁边去,小心伤着你。”

二人一同冲上前。

范有鱼一拳打到乌盛的右眼上,乌盛捂着右眼,摔到地上。

“你,你们。”乌盛后怕得连滚带爬逃走,倚着栏杆回头放下狠话:“给我记住,小爷我定会报仇!”

说罢,是片刻不敢多加停留,沿路撞翻了三两个店小二托着的承盘,美酒葡萄一碟碟小菜洒了一地。

见慌乱成这般模样,江揽月都发笑,“这乌盛还真是个嘴硬,却没半分胆量的儿郎。来时气焰嚣张,走时还不甘下风,这跑得却比老鼠还快。”

谢珩合上厢房的门,别有深意地溜了范有鱼一眼:“还真动手?”

“不是你说的按住乌盛。”

谢珩眼底笑意透着几分愚弄之意,“按住。动手可不是我让的。”

“不是...子扶兄,你害我。”范有鱼才惊觉自己上当了,眼中全是惊诧。

谢珩:“怎能说是害,是帮。”

范有鱼:“......”

抬起拳头看了看,范有鱼一脸祸到临头的悲状:“他可是乌少师的儿子,还是老来得子的唯一宝贝儿子啊。我怎么就脑子一热对他动手了。”

他忙拉住谢珩的手臂:“子扶兄啊,我该怎么办啊,之后乌少师知道了,铁定会为自家儿子报仇,叫我闷死在家中日日夜夜温书。”

“那也没什么不好。”谢珩回到矮脚几案边,一掀长袍坐下,端起一樽酒嗅了一下,眼底是一片戏弄之色,“乌少师是个文人,好歹不会对你动手。就这点委屈,你受着便是,没准真让你考取个功名,反倒是好事一件。”

这些话一听就是诓人的。

范家几代都没出过读书人,那是从根基里就没功名命。连范家老爷子早年都是在市井里小打小闹,后来大概是范家祖坟冒了点青烟,竟让范家在从商之路上靠着司乐坊有了起色。

不过论起祖坟冒青烟,范家比不过谢家,谢家从商的气运,好到如有神助。

在他们谈话间,江揽月趴在栏杆上物色到了两个相貌不凡的男伶。不多时,那两男伶抱着各自的乐器走上楼来,朝着正在往嘴里丢葡萄的江揽月点点头。

江揽月看到他们,连忙拍手,“好好好,我要看一出新戏,演的好有赏。”

见来了两位男伶,谢珩面色一沉,范有鱼却掩面不敢看。

范有鱼就坐在谢珩的身侧,怂恿道:“这若换了我,我也忍不了,不如我们也喊几个女伶来。”

“喜欢就自己留下。”谢珩起身,走到五步之外的矮几前,他面向江揽月,高大的身躯将演戏的男伶挡得严严实实。

他伸手拉住江揽月的手腕,“走吧,今夜便要回小筑,再多留叔父要派人来抓。你我都不好交代。”

江揽月被他臂弯的力量带着跑,“诶,可是我还没看完,那么多美酒也没喝完。你跟叔父说说,就说我肚子不舒服,晚些再回去。”

直到被拉出司乐坊,临上马车时,江揽月的脑袋还时不时朝后看去。

谢珩见她这般流连忘返,一时气上心头。

“别看了,这有什么好看的,许你来司乐坊喝酒,你倒好,还自个儿叫上男伶了。”

“那你是怪我没帮你叫女伶吗,你早说嘛...唉,其实我看过了,新来的女伶也个个美艳动人。”边说着,江揽月边被拉进了车厢内。

马车在繁华的街道上缓缓穿行着。

车厢内,她对着谢珩灿灿一笑,显得没心没肺的,“真的,本来我想喊两个女伶来着,但是今天买了太多东西,我的银子不多了,只够喊两个男伶。”

她见谢珩眉间怒意更盛,忙补道:“下回,下回给你喊一堆女伶来。这回你便不要计较,你也说了我们已是夫妻,要尽量看着和睦。”

竟是些东拉西扯的鬼话,谢珩半个字都没信,只闭目靠着厢壁,闷闷道:“是啊,和睦,记住就成。”

反正这些都他想要的,心底却还是没由来地憋闷,胸口堵着慌。一如那日看到她与元公子相谈甚欢,他亦是如此憋闷。

“糟了,我们就这么回去吗?”江揽月赶紧将头探出车窗外,然后又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谢珩,“可是,我明明还想带两个男伶回小筑的,谢珩,不如你再等等我。我先去我家拿个银子。”

谢珩睁眼,倏地伸出手臂,将江揽月的肩头往下按住,“坐好。”

“那你先借点给我也成啊。我要的不多,就两袋银子。”见谢珩不搭理自己,江揽月探出一只手想摸他的衣襟,却被他一把捉住。

谢珩眉头轻皱,“休要胡闹。”

此时,谢家马车正经过谢府旁的街道,自府中跑出一人拦住了马车。

打眼一瞧,是谢朝之身边的侍从。

有人掀起车帘,谢珩望着那侍从,问:“何事如此惊慌?”

“不好了,今日一早太师进宫上早朝,到此时宫门都落锁了,还未归来。”

“叔父莫不是被何事耽搁了。”谢珩的眸色一沉,“你可知今日我叔父进宫除了上早朝,是否还要去见谁?”

“少家主,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太师哪里会与我说这些。”

没想到会突生出这般变故,江揽月的耳朵都快竖起来。宫中的事,阿姐也从不与她说,若是问多两句,阿姐还会说她好奇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但她有眼睛,可以看得出宫中的水深火热。

谢珩朝着江揽月看了一眼,“如你所愿,今夜我们也是走不了。”

见谢珩要先住在谢家,明日再去宫中,江揽月便道:“慢着,此时虽晚,我却能带你进宫。”

她掏出一块玉牌,“我阿姐曾为我求得一块陛下亲赐的玉牌,有它在,我可随时出入宫中,与我阿姐见面。”

当初阿姐与皇族联姻,江揽月年岁尚轻,天天哭着要见阿姐,被阿姐知道后也不知道怎么与帝王说的,竟是弄来了这么一块玉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玉牌,她知道这世道不论怎么变,阿姐站在什么位置上,都会顾及她半分。

此次的赐婚,她心里也早有数,从来没有空穴来风,阿姐又怎会不知道赐婚,甚至她几乎想到是阿姐提出的。

这种念头刚出现的时候,她也有过片刻的愤恨,想着一桩婚事,竟是被自家亲姐妹随意左右。但再想到阿姐对自己的好,那些愤恨也就不值一提了。事事都不如阿姐的心愿,她就随了阿姐一次,也无妨的。

-

华丹殿中,一室寂静。皇后近来对外声称要为陛下亲手准备生辰礼,不宜旁人在,一到夜里屏退内殿宫人。

然而今夜,待内殿之门合上,她坐在妆奁旁拿起针线,在一顶玄色帽子上缝制花纹,针脚细腻。已是一件半成品,上头还缝嵌着两颗小明珠,她拿起一颗稍大点的明珠想点缀在中间,针线对着明珠一穿而过,却不慎扎偏,针头戳进了食指尖。

一滴艳红的血冒出,她不经眼皮子一颤,身后传来呲呀一声推开柜门的声音。

帽子摔落在地上,她坐着的身子还来不及转过去,身后之人却从背后拥了上来,将她勒得死紧,“阿芸,这便是你要送给那狗皇帝的生辰礼啊?”

皇后的眼睛瞪大,“你怎会在这?这里可是本宫的寝殿,谢太师你不想活了!”

她想要挣开这滚烫的身躯,却没有太多力气。在这后宫里尔虞我诈,身子早不似从前。

“就是想活,才在这里。”谢朝之将她扎伤的食指含进嘴里,似是亲吻,“我可是等了许久,才等到这样的机会,阿芸,你真不想我?”

“谢朝之,你知道的,本宫从前就与你说清楚了,前尘旧事,已为云烟。你也趁早打消报复江家的念头!”

“我为何要报复江家,阿芸,你还是不够懂我。”谢朝之望着地上那顶阿芸精心准备多日的玄色珠帽,忽地松开了钳制,过去将珠帽捡起来,拍了拍灰尘,“这个颜色...阿芸你做这个生辰礼的时候,可曾念过你我的那段情。”

“那也已是过去,如今你再说这些,只会给你我两家惹来杀身之祸。”

“不。”谢朝之眼底一沉,“只要我们还活在这世上,何时都不算晚。”

疯批的叔父,蒙古人(蒙在鼓里)的男主。

帝王:真不是朕多心多疑。只是拿不出证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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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醋上心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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