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景园后,闻商弦径直去了令月的院子,发现院子里站了好几个人,柳姑姑和庄婶担忧得直抹泪,回春也在。
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怎么回事?”
回春面有难色:“应是雨露期到了……”
闻商弦眉毛微动,继续听下去。
“不是普通的雨露期,太猛烈了,寻常抑制的药都不管用了。”回春朝她压低声音:“我猜测应是极乐引的后患所致,必须要人帮她纾解。我思来想去,还是让描夏去叫你过来。”
“我……我行吗?”闻商弦迟疑道。
“我怎么知道你行不行?”回春古怪地看她,“按理说,你蛊毒已解,信腺恢复得差不多了,有纾解的能力……小令月的媚体余毒已经肃清,不至于让你失控,要说影响,就只有极乐引了……”
回春停顿了一下,表情十分复杂,略带怜悯地瞟了一眼闻商弦的双手,在闻商弦察觉到时继续往下说:“我之前说过,令月体质特殊,这次雨露期来得迅猛热烈,多半是体内毒素积攒太多,互相倾轧,此次雨露期就是一个泄洪的闸口。你不行也得行,这时候可千万别掉链子,否则大家都知道了……你尊严不保事小,令月信腺损伤事大。”
临了,闻商弦下意识觉得手软。
回春催促:“快去!令月现在估计熬不住了。”
闻商弦定了定心,脚步坚定地朝屋里走去,推门进屋,再关紧房门。
刚走近一步,就和扑面而来的百合花香对撞了,几乎令她晕眩。再往里进几步,便看见床幔舞动飞扬,一道纤细的身子卷着被子,小腿时不时蹭着,耳畔响起一声声难耐的喘息和细微的娇哼……
越走越近,不知不觉,空气里多了另一股气息,绵绵的茶香弥漫开,闻商弦眼睛微红,撩起了床幔,手下抚摸着滚烫酡红的脸颊,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小月亮……”
陷入清潮的美丽坤泽颤巍巍睁眼,眼中努力挣扎出一丝清明,看见熟悉的面孔,嘴巴向下一撇,眼睛委屈地铺满泪:“少主……你怎么才来……好难受……”她松开攥住被子的手,朝闻商弦索要拥抱。
闻商弦的心霎时间软成一滩水,张开双臂拥住她:“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雨露期的坤泽极没有安全感,本能地寻求最亲近的乾元的庇护,殊不知这一举动无异于羊入虎口。
令月在她怀里蹭来蹭去,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脖颈,她清晰地感觉到后颈的某处渐渐肿胀凸起,信香争先恐后地跳动、铺满小小的床榻。
闻商弦垂眸看着令月近在咫尺的那个泛红的、不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脆弱的部位,眼里染上情-欲。
“少主……”喉管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大脑宕机了一瞬。
垂眸看着令月因为发热,粉唇微张,舌尖抵在唇口吐息,呼吸起伏不定的少有的诱人模样,脑中的某根弦断了。
她吻上令月温热的唇,与那根软舌交缠在一起,手掌抚着细嫩的肌肤,衣衫一件件剥落,令月被放在凌乱的被褥中未着寸缕,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眸子水色迷离,抬腿蹭了蹭她的腰。
闻商弦眸色一暗,唇离开令月的,下移到脖子,指腹似有若无地轻滑着令月后颈的信腺,另一只手四处点火。
平日亲密时,除了没做到底,该亲还看该摸的一样不落。
闻商弦指尖顿了顿,有些犹豫:“小月亮……可以吗?”
“少主……”令月紧接着贴了上来,胡乱地亲她的脖子,一双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闻商弦受不住她的撩拨,不再犹豫。
“嗯……”令月吃痛地叫了一声。
捏着她腰上的软肉有些用力。
闻商弦只好放弃,重新安抚她,爱怜地吻着她耳后的肌肤。
令月扭着腰,哭着说难受,喊热,意识越来越不清醒。
闻商弦眸子愈发深邃,盯了身下的躯体一瞬,不再犹豫地吻下去。
赶路许久的旅人来到溪边,泉眼无声惜细流,旅人捧起一捧水咕噜咕噜吞下解渴,水质莹润甘甜,解了一部分渴。
屋外的人听着动静都不禁红了脸,纷纷散了各回各屋,只有小梨尽职尽责地去后厨烧水以备不时之需。
屋内茶香和花香缠绵缭绕,帐幔轻舞。
顺利入水后,闻商弦无师自通般完成一重又一重标记。令月被咬住后颈,不自觉地发出轻声的啜泣,身体深处传上来的快感又让她禁不住深吟。
这场旖旎持续到天亮,闻商弦累得手臂酸软,一想到坤泽的雨露期长达三天,她欲哭无泪,太弱了,日后定要勤加锻炼。
令月后面两天的反应没有第一天强烈,只要了两三次就累得睡过去了,这让闻商弦不禁松了一口气,半夜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缓解了一下酸痛,才搂着人甜蜜入睡。
清晨,鸟雀在枝头鸣唱,第一束日光斜着照入床榻,晃醒了浅睡的人。
闻商弦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在怀中安睡的人,昨夜还痴缠着的人睡得脸颊红扑扑的,想起这几日的亲密,她不禁傻笑了两声,凑到对方面前啄吻了几下,继续目不转睛地看着。
片刻后,令月的长睫微颤了颤,缓缓睁眼,大脑懵了一瞬,所有亲密纠缠的画面齐齐涌上脑海,瞬间红透了脸,羞涩得不敢抬头。
见状,闻商弦轻轻笑了一声:“小月亮怎么不看我了?”
令月埋头不语,只露出红红的耳朵,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
闻商弦无奈,只身下床找衣裳换。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令月透过被窝缝隙往外看,一大片白皙的美背撞入眼里,还有纤瘦劲韧的腰肢,纤浓有度的长腿,衣服合上盖住时,闻商弦回头望了一眼,对上令月略显惊慌的视线,嘴角笑意渐深,若无其事地出门吩咐了几句,然后又折返回来。
把偷看被抓包又装死的人从被子里剥出来,闻商弦定住她的身子:“就知道你在偷看我,被我抓到了吧……”
令月无措地揪了揪被角企图盖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身体,闻商弦垂眸看了一眼,再正经不过地腾出手抚摸了一把:“遮什么,我都看过了。”
令月脸色爆红,微缩了下:“你放开我……”
闻商弦干脆把被子全薅走,弯腰将人腾空抱起来,按住扑腾的双腿:“别乱动,该沐浴了,摔了我可不管你。”
令月顿时安安静静地缩在她身前,抱着胸前仅剩的薄薄的布料,尽量皮肤与空气的接触面积。
闻商弦扯了一件罩衫把她整个包裹住,然后朝沐浴的地方去。
令月被放入盛满热水的浴桶,令人遐想的无限春光被洒满水面的花瓣遮住,让她的羞意少了几分,红晕也褪了些许。
“要不要我帮你洗?”闻商弦故意问,想看她羞涩的模样。
令月瞬间又涨红了脸:“不、不用!我自己来!”
闻商弦一脸可惜,依依不舍地出去。
令月泡在水温适宜的浴桶里,热水划过肌肤,人却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少主的那些亲密画面,心怦怦直跳,羞赧不已,她怎么那么主动啊,看见少主就往上扑!
最最最最羞人的是,少主怎么能亲她那里?!
她有些生无可恋,想钻进地缝里逃走算了。
闻商弦躺在外面的床榻上,双手叠在后脑勺,支起膝盖惬意地翘着腿,听着耳边时停时响的水声,禁不住好奇地想,这个小丫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时候?
“小月亮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啊?”闻商弦高喊道。
下一息听到慌里慌张的声音传出来:“不用!我马上就好!”
不到片刻,令月裹着里衣出来。
里衣宽松,穿的是闻商弦的,亵裤也是。
很难猜不到是某个人起的坏心思。
闻商弦面露愉悦,朝她张开双臂:“过来。”
令月撅着嘴默默靠进她肩窝,躺下的姿势使里衣愈发松垮,白皙的锁骨露了出来,还有肌肤上的斑驳红痕。
看着自己留下的印记,闻商弦笑容抑制不住地展开,拢住她的肩:“还羞着呢?”
“多做几次就好了。”
令月不可置信地抬头,恼她流氓不知羞。
闻商弦含笑应了:“是是是,我流氓我不知羞,小月亮知就好了。”
“况且食色性也,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我看小月亮昨日很喜欢呢——”
令月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口无遮拦地继续乱说,羞恼地瞪她:“你不要乱说了!我那是、那是特殊情况……”
闻商弦抓住嘴边的手亲了一下,笑:“知道了,我知道的,小月亮的雨露期嘛……”
说着轻轻按着她后颈某处:“不管是什么,反正这里只有我碰过,只能我碰,对不对?”
令月不想回她。
“快说嘛,小月亮,我是你唯一有过的乾元君。”平日说多了花言巧语,闻商弦也想听别人说好听的话。
令月被幼稚的少主磨得不行,非常小声地承认:“是。”
“什么?我没听清,小月亮再说一遍。”
“……少主是我唯一有过的乾元君。”令月木着脸完整地说了一遍,接着就被某人按在被子里兴奋地狂亲。
令月被亲得脑子嗡嗡的,懵懵懂懂间,手心被塞进一块玉佩,质地温润细腻,色泽剔透莹亮,是上乘的羊脂白玉。
她不解地望向少主,却见她眉眼温柔地凝望着她:“小月亮也是我唯一有过的坤泽,唯一喜爱的女子。这枚玉佩是我娘留给我未来娘子的,小月亮要收好了。”
令月被她眼中的温柔情意烫了一下,只觉得手中的玉重如千钧,心慌地移开目光,落到玉佩上去,只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视线被上面的纹路吸住,脑子嗡了一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没能抓住。
她从没想收受如此贵重的物品,但少主一心想她手下,握住她的手不放,她只好接受。
闻商弦松了一口气,眷恋地抱住她:“收了我的玉佩,就永远不能离开我了,知道吗?”
令月顿时感觉自己被一枚玉佩套牢了。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小月亮都不能离开我,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你要原谅我,好不好?”
“?”令月蹙了下眉,正想说话,被少主胡搅蛮缠地打断。
“只能说好。不许说别的。”
令月无语凝噎,沉默了半晌,如她所愿地说了一声:“好。”
闻商弦顿时如释重负。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到晌午才想起来起床用午饭。换了下衣服,亲密地牵着手走出寝屋,朝用饭的地方去。
寝屋外一个人都没有,闻商弦想叫人先去备好碗筷都没人,周遭安静极了,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踏出院子,看到一个高大熟悉的背影,四周列满了护卫,描夏和小梨她们跪在地上不敢出声,柳姑姑被两个人押住,脸色颓败,四下寂静无声。
闻商弦心想:完了。
来了_(:з」∠)_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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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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