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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绪带来苦痛与过去

夏杨树三人坐在台阶上,不知坐了多久,白小泱拎着一个大食盒走了过来,看他们坐在门口,问:“为什么坐这”

夏杨树苦笑道:“哈哈哈哈,这个嘛,我们不小心惹他生气……然后就是,被赶出来了”

白小泱挨个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直接选择绕过,他伸手敲了敲门:“珩,开门,吃饭”

白羽珩没有回应,他生着闷气,气鼓鼓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开门的打算。

突然一阵雷声响起,天上慢慢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坐在台阶上的三个人瞬间成了落汤鸡,白小泱又敲响房门:“珩,下雨了”

白羽珩犹豫一会后,很不情愿地开了门,继续坐在那里,夏杨树他们被淋成落汤鸡,白小泱将饭菜一一摆出,又把一碗汤药放在白羽珩面前,然后走向白羽珩的房间。

白羽珩看一眼他们后又背过身,夏杨树冷地打了个喷嚏,白小泱给淋湿的的三人一人递一条手巾,又将毛毯放在椅子上:“擦好,自己拿”

夏杨树擦拭着头发:“谢谢”

江许少脱掉湿衣服,看到白羽珩还生着气,披着毛毯凑过来:“阿珩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羽珩听到江许少叫自己阿珩,他生气地站起身:“阿珩?你叫我什么?阿珩?你居然叫我阿珩!这也是你能叫的?我知道江寨主你没分寸感,但没想到这么没分过感!”

白羽珩又生气的坐回去背着身,黎明走到江许少旁边:“好好一个人,非得长张嘴”

白小泱看到白羽珩闹脾气,拿起药走过去:“珩,喝药”

白羽珩盯着药又看了看白小泱,两人僵持许久,白羽珩犟不过只能拿起药一口气喝光:“这下可以了吧”

白小泱接过空碗:“再去给你拿点”

白羽珩拽住白小泱的衣服:“什么意思?我还要喝药!”

白小泱:“嗯,明吩咐人说防副作用,要五碗”

白羽珩看向黎明,白小泱拿着碗离开,黎明换着干燥的衣服:“是的,我嘱咐煎药的人要煎五碗不同的药,减弱副作用发作时带来的痛苦”

白羽珩幽怨的盯着黎明:“所以我不用吃饭了?”

黎明穿上最后一件衣服:“饭还要吃”

白羽珩气得直接趴在桌子上,江许少想悄悄坐在白羽珩旁边,结果被发现:“你敢坐我就敢打你”

江许少笑了笑再次尝试坐过去,白羽珩语气冷淡地看向江许少:“我不光打你,我还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江许少只能搬把椅子坐在一边,还是满心期待地问道:“白老板,我什么时候可以叫你阿珩?”

白羽珩嘴角上扬,戏谑道:“你觉得你刚刚那翻话我会让你叫我阿珩?永—远—不—可—能——”

江许少很显然并没有被打击到,他不以为意表情很自信得意:“所以,只要你原谅我就可以叫你阿珩喽”

白羽珩不解地看着江许少:“啊?你这脑子打了多少结才能说出这种话?”

江许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语气有些小惊讶,:“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

白羽珩深叹了口气继续趴在桌子上:“啊…无所谓,随你怎么想,只要别叫我阿珩”

夏杨树盯着桌上的饭菜,馋的肚子咕咕叫,白羽珩听到夏杨树肚子叫后说:“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夏杨树羞地脸一下红了,黎明选择坐在桌旁拿起筷子递给站在旁边的夏杨树,夏杨树犹豫地接过,黎明见他犹豫的样子又将夏杨树拽下坐在椅子上:“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回去”

夏杨树紧张的看向白羽珩,白羽珩内心吐槽,夏杨树这家伙怕我怕到这种地步吗?算了,自己造的孽,自己还。

白羽珩深深叹地口气:“吃饭不需要别人命令吧,我不会要你命,你别那么怕我”

夏杨树听到这话吓得他更不敢吃了,黎明又把一双筷子放在白羽珩面前:“你也是,长得那么好,可惜长了张嘴,就留着吃饭吧”

白羽珩气得站起身:“不吃,不饿,我一会还得再喝四碗药,根本吃不下”

黎明:“也是,那你不会因为我刚才那句话生气吧”

白羽珩笑着回道:“我现在想做好人,跟本不会生小人的气”

说完白羽珩坐在黎明旁边,黎明刚夹起菜要放进嘴里,白羽珩单手托腮笑看着,说:“我都那样嘲讽你了,你都不生气啊”

黎明把夹起的肉塞进白羽珩嘴里:“我懒得跟你生气,这嘴巴我看看能不能用肉给你堵上”

白羽珩突然就像被定了穴一样一动不动,江许少过来提醒道:“告诉你啊,白羽珩不吃肉,你这个行为他可能会很生气”

黎明把筷子从白羽珩嘴里拿出来,看他还是不动,问:“你……还好吧?”

一股浓重的恶心感翻涌而上,白羽珩捂着嘴巴站起身冲出门,趴在门廊旁的栏杆上刚喝的药全都吐了出来。

黎明见状跟了上去,夏杨树跟江许少两人对视几秒后也跟了出去。

黎明见白羽珩吐得那么厉害,连忙上前询问:“怎么了?肉坏了吗?还是副作用让身体不舒服了?”

白羽珩难受地回应道:“呜……不是,我不喜欢吃肉,除了鱼肉以外,我,我只要一吃肉就,就吐……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就不说了……”

夏杨树见他这么难受还要嘴硬,有些无奈:“我不会询问你是什么原因,但如果你一直不吃肉的话,怎么撑到现在的”

白羽珩勉强站直身子,用干净的手帕擦净嘴巴,声音淡漠:“鱼,我只能吃鱼,外面冷死人了,快进去吧”

江许少跟在白羽珩身后:“白老板,要不要让黎大夫帮你看看?”

白羽珩:“无所谓,黎大夫要是想帮我看就来呗”

进到屋后,最后一个进来的黎明关上门,白羽珩回到房间坐在床上,黎明也跟了过来,夏杨树手里手着茶送到白羽珩手上:“喝口茶缓缓吧”

江许少把被子披在白羽珩身上:“披上,免得着凉了”

江许少刚要坐白羽珩旁边就被他一脚踢开:“我没让你坐这,想坐就坐地上吧”

江许少结果真坐地上了,夏杨树无奈地扶着额头,我敢肯定这家伙以后是妻管严。

黎明走到白羽珩面前,愧疚的说道:“那个,抱歉,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肉”

白羽珩摆摆手:“没事,你不是说要帮我看看吗,来呗”

白羽珩伸出手撩起衣袖,黎明走上前坐在他旁边,将手搭在白羽珩的手腕上,江许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看向白羽珩,刚要说话就被白羽珩打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请闭嘴”

江许少非常不满地坐在那里,白羽珩有气无力的半靠在床框上,看到黎明疑惑沉重的表情笑了笑:“是不是还以为我之前吃了什么怪药脉象才那么奇怪的?”

黎明不解地收回手:“你没吃怪药?”

白羽珩低下手,衣袖自然落下,语气很平静:“我吃的怪药已经够多了,虽然不差那一个,但也不想吃了,告诉你吧”

白羽珩又开始玩弄脖子上系的白纱:“我这脉象是天生的,很惊讶吧”

黎明奇怪的表情把白羽珩逗笑了:“哈哈哈哈,是的,就是这个表情,你师父刚知道我这脉象是天生的时,也是这个表情”

夏杨树问:“你不难受吗?”

白羽珩思索后回道:“不,一点都不难受,但生病的时候只有张大夫能看,其他人都看不出来我是真病还是假病,其实主要是有这个脉象装病起来还挺方便,所以我不会找除张大夫以外的人”

黎明:“所以除了师父以外就我们三个知道?也只有师父能治?”

白羽珩笑着说出最唬人的话:“是的,但如果你们敢告诉别人,我真的会你们成为火焰中最美的花”

江许多看着夏杨树问:“你们白府的人都这样?”

夏杨树无奈的怂了怂肩:“反正我认识的几位长老差不多都这样,或许他适合做长老?”

黎明:“我不会说的,但我比较好奇的是,如果是常人有这种脉象早就是绝症已经死了”

白羽珩身体全靠在床框上:“别把我比作常人,我可是长生族”

黎明的探知欲越想越大,他不自觉的将身体凑上前:“是的,你是长生族,长生族身上什么都可以发生,你这种脉象师父带我见过,是在一位将死的长生族身上,师父说他见过许多长生族人得这种绝症,得了就会死,所以我好奇的是,你不光没死还活得那么好,像个正常的人一样”

直到黎明凑到白羽珩脸前,白羽珩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伸手想推开黎明:“我知道你好奇,你师父刚开始也是这样,但他好像没有…”

黎明抓住白羽珩的手,语气愈发激进:“我好奇,如果我在你身上找到些秘密,或许我们可以治愈那些得了绝症的长生族”

白羽珩对于黎明说的这些有些不理解,刚要反驳,江许少立马把黎明拉开:“黎大夫,我知道你想造福人民,但你离那么近未免有些失礼吧”

黎明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有些激进,他站起身愧疚的说道:“抱歉,我只是第一次见没有控制好情绪”

江许少护在白羽珩身前还没等开口,白羽珩猛地站起身推开江许少,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爽:“黎大夫你是说,你想治好得绝症的长生族人?”

黎明:“是的,治病救人,是我……”

白羽珩语气有些激动:“黎明,你知道长生族之所以长生,是因为他们生生世世,世世代代被祖咒所以才长生,长生族不会生病,就算死了,下一世他们仍会是长生族,折磨他们的不是病,活着才是,能杀死他们的只有自己”

黎明更疑惑了:“你说这么多是因为什么,什么叫能杀死他们的只有自己”

白羽珩语气有些失落:“因为只有陷入绝望,对生没有希望的长生人才会得这种病,你永远不可能治好他们,死才是解脱”

黎明:“好吧,你是长生族,你了解他们,我或许无能为力,那你呢?”

白羽珩平复着激动的心情,他坐在椅子上:“啊……只要一提长生族我就静不下心,抱歉,你师父说了,我不会立马死,也不会跟其他长生族一样可以长生,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但我的寿命可能都没你们的长,或许只能活到30……40岁……?”

夏杨树有点小惊讶:“你居然会道歉啊,还以为你是那种永远都不会低头的”

白羽珩笑道:“我只是怕疼,情绪不能太过激,不然我的心脏和脑子会跟炸了一样疼,所以我不能生气,不能哭,从小就得学会控制情绪,至于刚刚生气是因为百伤药的效果还没结束,毕竟它药效持续时间挺久的”

夏杨树:“这是病带来的痛苦”

白羽珩摇着头,看向窗外:“不是,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控制着我的一切”

白羽珩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看起来非常落寞,夏杨树安慰道:“我不知道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听起来很差劲,就跟我的父亲一样”

黎明跟江许少坐在两人旁边,白羽珩收回视线开始自嘲:“哈哈哈哈,是吗,那你挺没眼光的,那告诉你们一件事,在来白府前我没有名字,但是有一个外号,我母亲给起的,她叫我毒包子”

江许少打趣道:“毒包子,这个外号确实适合你”

白羽珩非常不爽的捶了一下江许少的:“我这个毒包子可以随时毒死你”

江许少摸着被打的地方:“没吃饭果然没有力气,一点都不疼”

白羽珩又连着捶他好多下胸口:“不疼?一点都不疼?”

江许少笑着似乎很享受:“真的不疼,哈哈哈哈”

夏杨树此刻才注意到:“等等,你说你到白府之前都没有名字?”

白羽珩收起拳头,也收回脾气:“对啊,但我不会告诉你是为什么,等以后关系到了可以聊的时候我再说也不迟”

夏杨树表情有点失落,心想着,也是,我们关系也还没好到什么都说的地步,但是我好想知道他的一切,白羽珩身上有太多秘密真的很难不让人去好奇,即便他不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万一要是出事了,我负责不起,嗯……算了,我还是别好奇了。

突然白小泱拖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走了进来,白羽珩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谁,他连忙走过去帮白小泱扶住他:“小宁?”

林意宁听到白羽珩的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睛:“公子……”

白羽珩接过林意宁把他扶到床上,黎明走上前帮他查看身体。

白羽珩刚要转身走开,林意宁吃力的坐起身拉住他的衣服:“公子,你,你快走,四长老已经在路上了”

白羽珩把他按回床上:“你应该明白我跑不掉,既然跑不掉那就去碰碰”

林意宁再次摇了摇头,担忧的看着他,白羽珩弯下用干净的衣袖帮他擦拭着脸上伤口的血迹:“放心,我会把他带给你的伤害加倍还给他,谁叫我是不虐人就难受的白羽珩呢”

林意宁低下头,躺了回去:“对不起,公子,我本来应该在祭礼那天守在您身边,但四长老把我扣住了,等我知道您失踪时,四长老找了个失责的罪名把我关起来,后来是惜菱大人救了我,但是她现在被大长老压住了”

白羽珩起身给黎明让开位置:“姓吴的?他压惜菱干嘛”

黎明帮林意宁处理着伤口,林意宁疼得皱紧眉头吃痛地说道:“今天早上凌晨的时候……”

时间回到天还没亮的时候,惜菱偷偷潜入关押林意宁的地方,她打晕看守,看到林意宁双手被铁钉钉在墙上,身上的伤令人触目惊心,惜菱看到后,眼里写满心疼,连忙在看守身上找到开门的钥匙。

惜菱打开门将林意宁放下来,撕掉衣服的一角帮他简单包住双手,她将腰上的令牌摘下塞进林意宁的衣服里,然后将他背在身上:“意宁,坚持住,我带你出去……”

昏迷中的林意宁缓缓睁开眼睛:“惜菱大人,公子,公子怎么样了”

惜菱背着林意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少爷他没事,现在在钱欢寨,不过安全应该是暂时的,我会安排人把你送过去,还有我把那个令牌放你衣服里了,请你务必交给少爷”

突然白炉不知从哪里走出来堵住他们的去路,白炉脸上的笑容僵硬的可怕:“惜菱这是要带着犯人去哪啊,劫狱可是重罪”

惜菱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警惕的盯着他:“四长老,身为白鳞卫的统长,犯什么错都应该由我管理,我还没有问您,四长老您没经过我允许就对我的人用刑,这可是犯了家规的,犯家规可比犯法可怕多了”

白炉眉头一皱,一波不属于白鳞卫的黑衣人在黑暗中将他们围住,就当惜菱要拔剑时,大长老吴鹤泠笑着走过来:“四长老这么心急是要篡位?”

白炉听到是吴鹤泠这个喜欢凑热闹的,手一挥,黑衣人又隐回黑暗,他转身笑看着吴鹤泠:“大长老,您怎么有心来这啊”

吴鹤泠看了眼那些黑衣人,示意身边的白鳞卫把林意宁带过来,然后边走边说走到惜菱旁边:“哈哈哈哈,四长老,我虽然每天无所事事,但白府上下所有事情我可都知道,特别是祭礼那天,本应该陪在白少爷身边保护他的白鳞卫却突然消失了,据我所知是被四长老你扣住”

其中两个白鳞卫扶着林意宁站在吴鹤泠身边,吴鹤泠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走到白炉身后:“啊!我懂了!保护主子的白鳞卫被四长老扣住,现在主子出事了,扣人的人却把罪安在被扣人的身上,啧啧啧,这世道可真难,对吧”

白炉气得青筋爆起,吴鹤泠看他这副模样心情比往常都要好:“好了,四长老,白府来了批新酒,我要带统长去品酒了,至于这白鳞卫就不劳烦你了,毕竟人家又没做错什么,你的罪我就发发善心不问责”

然后吴鹤泠带着惜菱他们走了,白炉此时牙都快咬碎了:“跟着他们,如果找到白羽珩不用向我汇报格杀勿论……”

说完黑衣人消失了,吴鹤泠走到门口吩咐道:“你们几个带他去钱欢寨找白羽珩,以防万一在暗处守着,遇到可疑的人直接处死,至于惜菱,你就陪我吃酒吧”

惜菱:“谢过大长老,但……”

还没等惜菱说完其中一名白鳞卫将她打晕,吴鹤泠,说:“送到白莺那,她能照顾好她,然后盯着她们,至于我,吃酒去喽”

回忆结束,林意宁慢慢掏出那个令牌:“这个就是惜菱姐给你的”

白羽珩接过令牌,看到令牌后脸上的兴奋抑制不住:“虽然不知道吴鹤泠有什么目的,但有这个我可就不怕了”

白羽珩摸了摸林意宁的头:“谢啦,小宁,这东西可实在是太有用了”

林意宁有些为难地说:“公子,叫小宁未免有些……”

白羽珩把令牌挂在腰上:“有些僭越?小宁你是不是忘了,白鳞卫没有主子允许的情况下不能随便说话,在我这里你可犯了不少规矩,你觉得还差这个?”

林意宁:“但是……”

白羽珩手指缠绕着白纱弯下腰在他耳边坏笑道:“不光是规矩,还有一些以下犯上的事情~”

听到这个林意宁吓得全然忘记身上的疼痛猛地坐起身,脸涨的通红:“公子,那些事情我其实……”

白羽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是不禁逗,行了,躺下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麻烦黎大夫帮忙啦”

白羽珩拍了拍黎明的肩,走出屋子,黎明疑惑的看着夏杨树:“外面还下雨他去哪?”

夏杨树摇摇头,江许少比较好奇刚刚白羽珩在林意宁耳边说了什么,他凑到黎明旁边:“刚刚白老板说什么了?让他反应那么大”

黎明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很平静的说:“好像是,不光是规矩,还有一些以下犯上的事情”

在场的几人都不禁愣了一下,江许少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意宁:“什么?你们居然有那方面的关系!”

林意宁有些不知所措:“啊?不是,没有”

夏杨树完全搞不明白状况:“啊啊?发生什么了?什么什么关系?”

林意宁手忙脚乱的想要解释结果身上的伤让他疼的说不了话,黎明将两人推出房间:“病人,不可以刺激,请等他好之后再问”

江许少盯着房间里面,双臂交插抱胸:“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夏杨树:“嗯?当然是主仆关系”

江许少看着夏杨树单纯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单纯,太单纯,就当他们是特殊的主仆关系吧”

夏杨树耸耸肩:“我还是去烧些热水来吧,你们说的话我听不懂”

江许少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思考着那句话:“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

白羽珩撑着伞走在雨中,来到不远处的湖边,墨黎正在桥头淋雨钓着鱼,白羽珩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将伞移过去一点:“下这么大雨还钓鱼呢,就不怕生病吗”

墨黎往旁边挪了挪:“小时候父亲把我丢进冰冷的湖中,让我在里面泡两个时辰,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点小雨就生病?以为我是你弱不禁风”

白羽珩很生气却只能强压怒火,把腰上令牌摘下展在墨黎眼前,墨黎见到令牌后先是一惊,伸手想抢令牌,却扑了个空,白羽珩将令牌藏于身后,墨黎站起身凑过去抢令牌,目露凶光:“你知道,这本应是我们墨家的东西”

白羽珩后退一小步有些小得意地拿着令牌在墨黎面前显摆:“我知道,这是惜菱给我的,用来防身,所以现在不是你的”

墨黎抓住白羽珩的手腕,视线一直在令牌上:“所以你想拿它干嘛,如果你要做什么不利的事,我很乐意亲手杀了你”

白羽珩吃痛地想甩开他的手:“你也应该注意到了这周围全都是黑老鼠,我可不想被老鼠爬满身,然后恶心死我”

墨黎越抓越用力:“他要是想杀你,这个令牌跟本不管用,这令牌是我们墨家与巫神族的信物,它可以……”

说到这墨黎突然顿悟目光更加犀利:“我告诉你,这是不允许的,它相当于我的卖身契,令牌带来的权力不容小觑,可不是用来给你玩的”

白羽珩疼得有些攥不住伞,他松开伞想把墨黎的手移开:“我也需要保命,别忘了,这令牌是你们墨家输给我,我只是暂时交给惜菱保管,现在依然是我的,所以,松开,很疼!”

墨黎此时看到白羽珩嚣张的样子恨不得杀了他:“白羽珩……你是因为我才能得到它,是你背判我才得到的”

白羽珩自知理亏没有反驳,墨黎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自己的愤怒上,全然没注意身后缓缓向他靠近的黑衣人。

白羽珩慌张的想要提醒墨黎,墨黎咂了下嘴:“我还不需要你提醒”

说完几个黑衣人气势冲冲地向墨黎袭来,他拔出剑把白羽珩往旁边推,白羽珩差点掉进湖中,就当他松口气庆幸自己没有掉下去,突然一名黑衣人拿着剑朝他冲去,白羽珩吓得没站稳脚跟就快掉下去时,墨黎忽然伸出手,他以为墨黎要救自己,结果他是来助力的,一把将白羽珩推进湖中。

白羽珩震惊愤怒又不可思议:“墨黎!你这个——!”

话没说白羽珩直接掉了下去,最后墨黎三下五除二地把黑衣人解决掉,站在桥头很享受的看着白羽珩在水中挣扎。

白羽珩在水里扑腾着:“姓墨的!拉我,拉我上去!我,我不会,不会游泳!”

墨黎很难得的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再等等,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要立个纪念日”

白羽珩即生气又害怕,忽然他的脚抽筋了,白羽珩此时内心是绝望又气愤的,在这冰冷刺骨的湖水中自己在湖里快被淹死冻死,墨黎却在上面看戏。

就当他沉入湖底时,墨黎终于愿意将他捞起,等他睁开眼睛时,墨黎正站在他旁边。

白羽珩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令牌,结果发现令牌不见了,他猛的坐起身,全然不顾这寒风带来的寒意就想冲下湖,结果被墨黎拽住衣领:“你还想再死一次,我可不会再下去救你了”

白羽珩甩开墨黎:“令牌不见了,我得去找令牌,找不到我就死了”

墨黎再次拽住白羽珩的衣领:“没有那个令牌你照样可以活,反正那东西对你来说又不重要”

白羽珩想拼命挣脱墨黎的魔爪,努力地控制着情绪:“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拽我衣领,而且那个令牌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为什么如此不在意”

墨黎:“反正是你弄丢的,跟我没关系”

墨黎见他这副模样只能看笑话般地松开手,以为他不会冲下去,白羽珩见他松手提起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进湖,墨黎第一次见到白羽珩这个虎劲,他把白羽珩又拽了回来,揽进怀里,用一只胳膊锁住他的脖子:“那不是你的东西,别管它”

白羽珩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他用力的拉扯着墨黎的胳膊:“松开,我要被你勒死了,这东西丢了,那群老家伙不光会杀了我,我用性命跟巫神族的族长才把它保住,没有我,这令牌早就被收回了,连你也是……!所以松开”

墨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思考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他松开白羽珩把令牌展在他面前,白羽珩见到令牌没有丢他抢过令牌,揣进怀里,像是松了口气。

白羽珩转身呵斥道:“墨黎,这一点都不好玩,我向他们保证过,它丢了,巫神族的人会追杀我,你还要回去继续当那个可怜虫”

墨黎表情像是不在乎的样子,拳头不禁攥紧,语气逐渐变得不甘心:“我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即便以前我们是恋人,你把所有事情都瞒着不告诉我,我一次次相信你,最后我却变成这样,想一次次杀了你,所以我现在不可能再信你”

白羽珩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现在百伤药的效果已经过去,我不能有任何情绪,我不奢求你相信我,现在你只要知道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墨黎语气越来越激动:“为了我好?我一点都看不出来,我只看到你为了所谓的利益为了那个令牌背叛我,我现在只信你白羽珩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你只是为了白府,为了你自己,你怕它不见只是怕你自己死罢了”

白羽珩的心里泛起一股复杂的滋味,他想控制住情绪,但嘴比脑子快:“随你怎么想,我白羽珩就是一个自私无耻的人,巴不得每一个人都讨厌我,既然你不信我不在乎为什么还要救我,我——”

说到这白羽珩突然觉得心脏一阵剧痛,大脑快要四分五裂,身体每一寸皮肤仿佛被灼烧,每呼吸一下都极其痛苦,他承受不住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强忍着声音。

墨黎本来想转身就走,但见到白羽珩这个样子他还是狠不下心,他将他抱起,看着怀里非常痛苦的白羽珩:“真想把这家伙丢湖里溺死,但我不能,真是可惜”

墨黎抱着白羽珩回到小屋,走进屋来到内室,就看到黎明帮林意宁包扎伤口,似乎快要包完了。

江许少看到湿透了的他们,又看见白羽珩难受的样子,他连忙上前想接过白羽珩,结果墨黎选择直接绕过,林意宁见到后连忙起身,踉跄的给白羽珩让出位置。

墨黎把白羽珩放在床上,黎明上前查看忽然想到自己暂时还没有能力帮他,他向墨黎询问:“发生什么了?”

黎明扶起白羽珩的手,发现他身上有许多红色的异纹,看到他脖子上的异济渐渐延伸到白羽珩的脸上。

同时墨黎回道:“发生了些事情,因为百伤药效果过去,他情绪激动,然后就变成这样”

白羽珩攥住黎明的衣服,现在他嘴唇已经发紫,努力的张开嘴巴想要说话:“药……”

黎明听不清白羽珩在说什么,他近身凑上前:“什么?”

白羽珩疼的连话都不说清楚,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那边的衣柜:“那边……盒子里,黄色锦囊,有药……”

黎明听到后连忙起身在衣柜翻找,林意宁坐在白羽珩身旁,看到白羽珩痛苦的样子他有些不知所措。

白羽珩看见林意宁比自己伤的还严重的伤员,他勉强的抬起手,苦笑调侃自己:“我这毛病真犯的不是时候,对吧,明明你才是……”

话没说完白羽珩趴在床边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夏杨树焦急的走上前扶好白羽珩:“黎大夫,找到了吗?”

黎明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一个盒子,他打开盒子找到锦囊,来到白羽珩旁边:“几颗?”

白羽珩抢过锦囊颤抖着手也数不清几颗药干脆全都倒进嘴里,江许少递过茶,白羽珩喝了口水将药顺了进去。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白羽珩除了墨黎,白羽珩似乎冷静了几秒钟,但下一刻他更加的痛苦。

白羽珩头痛欲裂,他想头撞床框,夏杨树见状拉住白羽珩:“黎明,他吃了怎么还这样”

黎明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羽珩挣脱开夏杨树,走下床踉跄地冲向柱子,就差那么一点他的头就撞到柱子,墨黎拉住了他。

白羽珩用尽全力甩开墨黎,似乎冷静下来了,他强忍着疼痛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因为生不如死的痛感而崩溃。

夏杨树想上前却被墨黎拦住:“这是他应得的,不用管他,一会就好了”

夏杨树只能呆在原地看着白羽珩,白羽珩一头撞在桌子上,他抬起头面具从他的脸上滑落。

白羽珩的脸色非常不好,俊美的脸上爬满红色细纹,眼睛也从漂亮的蓝金色因为病痛包括眼白变成唬人的黑色,眼角处滑落一滴红色的血泪,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禁笑了出来:“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恐怖,我也这么觉得,不光恐怖也很疼”

江许少小心翼翼地坐在白羽珩对面:“不恐怖,你这个样子还是天下最俊美的人”

白羽珩自嘲道:“得了吧,我的母亲把我变成这样,就因为她讨厌我的脸,讨厌我的存在,所以把我变成怪物”

江许少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夏杨树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那个,白少爷,那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怪物,只是性格不太好”

白羽珩看向夏杨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哈哈哈哈,我知道不是我的错,所以我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

这把夏杨树吓了一跳,白羽珩没忍住笑了出来:“别那么胆小,我都没确定她死没死,毕竟她都把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墨黎非常不爽的盯着白羽珩:“你吃完舒服了是吗?”

白羽珩指着自己这张脸,笑着:“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舒服吗?我现在脑子、心脏、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的要死,那个药已经没有之前的药效了,以后我得更要控制情绪……”

黎明看他在傻笑感觉状态不太对,连忙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白羽珩像个傻子一样突然捧住黎明的脸,黎明并没有很惊讶,反而还顺着他:“白少爷想干嘛,江寨主,去打盆冷水”

江许少幽怨的走开去打水,白羽珩可怜巴巴的看着黎明:“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黎明轻轻拽下白羽珩的手:“是,不管你什么样子都是比天仙还美”

白羽珩再次捧住黎明的脸:“但是我不喜欢,我非常不喜欢,我只觉得痛苦,因为这张脸我受了不少罪,还有那些……那些……这个我不想说,太难受了,你明白吗,我把面具摘下来,是因为我太累了,我好难受……”

黎明再次拽下他的手:“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一切都可以重来”

白羽珩不耐烦的再次捧住他的脸:“是的,只要肃清白府我就可以一切重来”

黎明打算放弃挣扎,忽然白羽珩倒在黎明身上:“等我再醒过来时可能会疯几天,到时候请一定把我打晕,不然会有人死或**……”

夏杨树紧张的看向墨黎:“我们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

墨黎:“没有,他想肃清白府,但他肯定做不到,我那边还有几个垃圾没处理,先走了”

说完墨黎转身离开了,黎明见林意宁焦急的眼神,他安慰道:“你先休息,白羽珩没事,我会照顾好他”

林意宁还是不太放心,白羽珩突然抬起头迷糊的对林意宁说:“没事,睡一觉就好”

然后白羽珩又垂下头睡着了,黎明看向林意宁,林意宁躺回床上但还是时不时观察着白羽珩的状态。

黎明帮白羽珩戴上面具,此时白小泱带着一身血回来了,夏杨树看他这个样子有些惊讶:“白小泱?你这是怎么了?”

白小泱脱掉身上的湿衣服:“看到,坏人围着小屋,然后解决了”

夏杨树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解决了?那些是什么人?怎么解决的?”

白小泱看着熟睡的白羽珩,走向他:“黑衣人,珩说有黑衣人直接解决,尸体,我吃了”

白小泱背起白羽珩走向另一个房间,只剩两个呆愣的家伙愣在那里。

夏杨树不可置信地看着黎明:“他刚说,他……吃了?”

黎明点了点头:“是的,毕竟是龙人,那他是怎么吃的”

夏杨树耸耸肩:“不知道”

江许少终于打完水回来,他看着两人把水放在地上:“咋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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