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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命中贵人

第三章命中贵人

“时至今日,我也看清你了。你为了你的仕途不择手段。谁挡你的路,你就灭了谁。你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已经待你不薄。你安分守己,我就不计前嫌。女人要懂得识相点”何章林向她靠近。“起秀,岳丈大人不在了,我也不好受。但不是我杀的。你不要听外面的风言风语。你过来”火光印在他眼眸里,像暗夜里蠢蠢欲动的魔鬼。

她摇头冷笑了两声,她知道他永远不会认错。她的生活被一片谎言包围。她恨得痛心疾首,看着恣意的火势几乎要将他们包围。

“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小人”

“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就不只是株连三族,这是要诛灭九族的大罪”何章林义正言辞道。

“还有你在南方采买未回的两个哥哥,迟早也逃不掉”何章林威胁道。

景起秀一脸的嫌弃,表情微妙。“你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如果不是我为景家求情,你们景家早已灰飞烟灭了。还有你,你还能安然做你的将军夫人?娶了你,我都要被你牵连,影响以后的仕途”何章林振振有词道。

“如果不是你,我爹就不会死。你踩在逝者的肩膀上得来的高官厚禄,你良心有愧吗?我爹是你害死的。景家一门都是你们诬陷的”

何章林向她扑过来,抓住她的脖颈,越发的加大力度。她下意识的去握住他的手腕,指甲快要钳进他的手背里。她想掰开的手,却使不上劲。她快喘不过气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狠狠地掐着她。

“你既然冥顽不灵,你就跟着你父亲去吧”何章林怒火中烧大力的掐着她的脖颈。

“哐当”火势窜上了房梁,一根木头从上面掉落到何章林的脚边。

何章林抬眼看了一眼梁木,烟呛喉咙,他微微松了力道。她趁势朝他的下档踢了一脚,他痛得立马松了手。何章林弯着腰护着下档,痛得直打转。

景起秀拿起藏在桌边的木棍,朝他的后脑勺猛地一闷棍打下去。何章林往后看了一眼,倒向地上。

噼噼啪啪的火声,火舌腾跃,肆意的窜向上方。火光照在她满脸泪痕的脸上,猩红一片。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前世你作孽,我的今生又被你这样对待。你到底有没有心?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折磨我?”景起秀噙着泪咬着唇隐忍着不哭出声来。

想起自己未出阁之时,有父母疼爱,不识世故百态,又徒增感伤。如今的何章林,没有给她挡风遮雨,所有的磨难都因他而起。

浓烟呛鼻,她难受的咳嗽了两声。火势愈来愈大,她的眼里全是惊恐,颤抖的手晃得木棍松脱了出去。“啊”木棍落在地上,凄厉的惊叫声响彻在整个宅院里。

“走水了。走水了”有下人大喊道。

埋伏在一边的春雷静默看着这一场熊熊大火。他按照何章林的吩咐埋伏在此,等何章林开门出来,他再叫人灭火。

何章林之前交待过,一定要让火燃大一些再救火。春雷看着主子没出来也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浓烟翻滚蔓延在何府的上空,丫鬟婆子从梦中惊醒。

这一夜,何府上下忙乱成一团。管家声嘶力竭的喊“快救火,快救火”

救火的人进进出出,喧嚷声汇成一片,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风吹树叶沙沙响,哀嚎声阵阵,让整个何府陷在了迷云里。

黎明的光划破了天际,有人迎来了重生,有人永远沉没在了黑暗里。

火被扑灭了,余烟从焦黑的木炭里徐徐腾空。正房一片狼藉,几近摧毁。晕过去的何章林被梁木砸伤了腿,死里逃生。

东厢房里的哀嚎声此起彼伏。春雷催促在一边写方子的大夫,大夫无奈的安慰道:“将军受了火刑,伤了皮肉,疼痛是难免的。还需忍耐些。骨头是固定住了,切不可乱动。你按这个药方去抓药。有什么变化,随时到医馆找我”

“谢谢李大夫”春雷忙道。管家取了诊金来,送大夫出门去。

“春雷,春雷”躺在床上的何章林怒吼道。“快去抓药。快点。疼死我了。一班废物东西”

“少爷,刚刚已经吩咐下去了”

“你去。骑快马去。快点去”何章林疼的咬牙咧嘴。“还有多找些人马找那个女人”

“我们找到了一些被火烧过的衣服碎片。丫鬟们辨认说是少夫人的。那么大的火,可能已经……”春雷有口难言,不敢往下说。

“给我全城搜。不要放过任何的可能”何章林恨道。“这个女人和他爹一样冥顽不灵”

“是”

“快点给我去抓药”何章林吼道。“滚出去”

“马上去”春雷战战兢兢的从房里出去了。

景起秀下落不明。有人说何府的少夫人已葬身于火海,尸骨无存。有人说她变成了女疯子,不知所踪。连何章林都自己都不清楚她是生是死。何府对外的一致说法是少夫人因为娘家变故不堪打击,伤心失火而死。

罗秉承和罗群山两人坐在罗府的客堂里,丫鬟拿着茶壶给罗秉承添了茶。那清香随着热气升腾徐徐溢出,罗秉承的目光移到罗群山满脸堆笑的脸上。

“大哥,多亏了大哥的筹谋。香绮,琦玉都有了好归宿。我有些不明白,像庸王这等纨绔子弟不值得我们煞费苦心,怎么还要去拉拢他?”罗群山问。

“肃王当年威震四方,党羽遍布。虽说树倒猢狲散,但是肃王手底下的小兵小将如今也成了气候了。现在的军中有不少部将曾在肃王麾下。庸王的外公家是集川齐氏,门生众多。他舅舅齐厚朴是名士大家,昌帝几次提及集川齐氏让出仕,齐厚朴都装病推迟。”罗群山拿着茶盖拨动茶叶道:“肃王这一支根基深厚,最怕防不胜防。琦玉嫁过去盯着,我才能高枕无忧。庸王这些年浑,但是家财万贯。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没有,没有”罗群山陪着笑脸道。罗群山脑子里闪过侧夫人拉着罗琦玉哭哭啼啼不肯嫁的样子,罗群山已经有了主意。罗群山的富贵都是依仗着罗秉承,他自然不敢明目张胆说一个不字。“还是大哥睿智,都按大哥说的办”

“群山,我让杰茂做了中领军,底下的人颇有异议。我前几日听说杰茂在街上骑马踩了人……”

罗群山闻言,眼神闪躲不定。对于小儿子当街骑马狂奔踩死人的事情,他已经花了些银两解决,但事情还是被闹大了。“杰茂这个不真气的东西,我那天打过他了,回头我再教训他。”

“你让杰茂收敛着点。事情瞒过去了就无事,若是继续闹得满城风雨,让杰茂提头来。我手底下等着这份差事的人多的很”

“是是,大哥”罗群山毕恭毕敬道。

这时罗府管家来报,尚书仆射陶君庭到访。罗群山闻言告辞,陶君庭身后跟着卫将军季瑜正步朝里走。

“管家,上壶好茶”

陶君庭和季瑜两人入座后都是一脸喜色,陶君庭笑道:“大将军英明,征东将军常丰谷已经回朝任大鸿胪”

“我以为常丰谷会有些气性,没想到在大将军面前,他直接束手就擒了”季瑜道。

“识时务把军权交出来,免得费周折。扶州刺史那边怎么样了?”罗秉承问。

“还没有消息”陶君庭道。

“看来情况有变”罗秉承沉思道。

“大将军不必忧虑。如果常鼎泰不识时务,我们有的是办法。常鼎泰手里的兵马不堪一击”季瑜道。

“嗯,再等等消息”

一辆朱红色的马车在小道上疾驰,带起车后一片飞尘。车夫在何府门口拉紧了缰绳,马车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

一个藕色衣裙的丫鬟踩着马凳下车后,一只粗壮的肉手攀上丫鬟的手臂,快步从马车上下来。罗香绮有些壮实,眉挑眼吊雷公嘴,浓妆满面。满头珠翠争辉,贵气逼人。

管家把罗香绮迎了进去,那一声声的哀嚎声让人心惊肉跳。罗香绮走过游廊,突然顿住了脚步。

“现在章林怎么样了?”罗香绮绞着帕子问道。

“伤了腿。烧伤的地方皮开肉绽。正是疼的厉害的时候”管家答道。

罗香绮吓得一哆嗦,转头对自己的婢女道:“粉儿,把这特制的烧伤膏给伍管家”

“是”婢女粉儿应道。

“现在章林也无暇顾及。你和章林说我来过了。等他好些了,我再来探他”

“是是。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你快些把药拿给章林”罗香绮摆手阻止道。“粉儿,我们走”

罗香绮走后,何章林紧捏着那瓶烧伤药膏,额上汗涔涔的。他忍着疼吩咐春雷去罗府送些罗香绮爱吃的糕点。他眼下遭了难又怕影响自己的仕途,当下之急就是要稳住罗香绮。

何章林指派春雷带着人在御城的大小巷子搜了两天,没有找到景起秀的一点蛛丝马迹。罗香绮家里因为这场大火打起了退堂鼓。街上有人传言何章林被大火烧的皮开肉绽,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罗香绮的父亲罗群山带着金疮药去了何府探听虚实。何章林忍着痛下床坐在黄花梨木的靠背凳子上,由下人抬到正厅会客。

何章林谈笑自如,好生招待了未来岳丈。

罗群山见他神色如常,还能自行站立,便寒暄了几句回去了。

何章林被抬回了房间,鲜红的血从裤腿淌到了地上。

“少爷,你这是何苦呢?”管家急道。“大夫让你卧床休息。伤筋动骨一百天”

何章林疼的直皱眉,恨道:“我就是不能让人看扁了。”

何章林咬着牙忍着疼,那种疼仿佛拉扯着奇经八脉,直击五脏六腑。何章林面目狰狞喊道:“拿药来,拿药”

“春雷,快点把止痛药拿来给少爷”

春雷慌慌张张的在桌屉离翻找出一个青花纹样的瓷瓶,倒出几粒药丸给少爷服下。何章林吃了药,靠在床头摆手让下人出去了。

他看向桌上的托盘里,下人把废墟中拾得少夫人的珠钗和一些零散用品一并放在托盘里。

他脑子里千头万绪,想起当年娶了景起秀进门,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两人过的平和幸福。父亲是当朝的廷尉大人,何章林衣食不缺,锦绣前程指日可待。

父亲被罢官回了老家,他的生活也变了样,他的一班酒肉朋友都作了鸟兽散。有次何章林拿着自己的蛐蛐去酒楼里吃饭,遇到朋友胡维德在一起斗蛐蛐。何章林参与其中,何章林这只蛐蛐平日有个绰号叫“霸王”,斗蛐蛐十有九赢。不出所料,何章林的蛐蛐赢了。

胡维德故意碰倒了蛐蛐,蛐蛐跳出来被一脚踩死了。胡维德没有半点歉意,走前反倒啐了一口,骂道:“不长眼的东西”

平日里笑脸迎人的朋友,陡然换了个嘴脸。公子哥之间攀比和捧高踩低,他不是没见过。到自己沦落到被朋友不待见,那千般滋味瞬间涌上心头。

后来遇到以前的狐朋狗友都难免被嘲讽一番,问他何时卷席回老家吃陈米?

何章林发誓要留在御城重振家业,光耀门楣。

这几年何章林如人精一般攀附权贵,目标锁定在罗秉承这棵大树上。他不想做那只被踩死的蛐蛐,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爬到高处。

服药半个时辰后,药效在何章林身上渐渐起了作用。何章林迷蒙着眼渐渐睡了过去。

周围沉入黑暗里,一阵疾风把房里的灯吹灭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景起秀拿着一把剑从门外走进来,剑身寒光晃眼。“我父亲待你不薄,你忘恩负义置他于死地,该死的是你”

只见景起秀步步向前,剑尖直指着何章林的脖侧。

“起秀,我都是为了我们以后”何章林往后退,从桌上胡乱抓住了一个绣绷挡在脖间。布上的缠枝莲花叶缠绕循环往复,生机盎然。

“是你杀了我父亲,是不是?是不是你?”景起秀怒瞪着他。“你杀了我父亲,你还陷害污蔑他,毁了我父亲一世清明”

“都是罗秉承做的。起秀,你放了我。放了我”何章林乞求道。

“都是你害的”景起秀挥剑直落,剑尖刺穿了缠枝莲。血色点点溅落在撕裂的缠枝莲上。

“不要,不要杀我”

何章林从梦魇中醒过来,睁大眼看了一眼纱帐周围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发现自己做了个梦。何章林想起夫人的那张脸,后背寒凉。

“来人,来人”何章林大喊道。

“少爷”有丫鬟从门外进来。

“把那堆东西给我扔了”何章林指着托盘里的珠钗怒道。

“是”丫鬟把托盘拿了出去。

翌日,何府又请了神婆到府里做了法。有人看见神婆带着人在城郊的荒岭上立了衣冠冢。

罗秉承扶持的新君刚立,朝廷不稳,不肯答应取消罗何两家的婚礼。罗家把婚期挪到了半个月之后,何章林吩咐管家把废墟清理了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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