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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召之即来

第三十二章召之即来

微风轻拂,溪边的野草野花随之摇头。溪水青碧,哗啦啦的往下流。春末的恭城,一日热过一日。经过春日的草长莺飞,溪边的青草绿油油的,野花也应季的开得正好。

小溪的对岸的山石上也是绿意葱茏,宛如一道绿屏。

计丰廪约常佩玖野溪垂钓,计丰廪选了一处有小树遮阴的地方支着鱼竿。他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常佩玖坐在磐石上看着溪对岸的石壁上的绿屏出神。他身边的侍从明远拿着青铜鱼钩正在串鱼饵,长达从马车上拿了伞来,撑在庸王常佩玖头上。

计丰廪的侍从阿奇摆了张小方桌,放上带来的果盘。

“玖兄,情绪不高啊”计丰廪调侃道。

常佩玖从明远手上接过鱼竿将线甩到溪面上,而后将鱼竿插在石缝边。

“看样子石斑鱼少不了”明远看向溪面,溪水清澈可见数尾鱼。

“溪水鱼好吃。王妃肯定喜欢”长达迎合道。

常佩玖拂手,长达把伞柄交到常佩玖手里后,和明远一起往回走向马车处。

“你也去”计丰廪对着身边的侍从阿奇发话道。

“诺”

常佩玖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石头在手里摩挲着,看向溪面犹豫道:“吾友有一问,如何能抓住一女子芳心?”

常佩玖见隔壁半天没反应,偏头看见目瞪口呆的计丰廪。

“哦哦”计丰廪察觉自己的失态,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本想大笑,看着常佩玖认真的样子,他紧咬嘴唇,硬生生的把笑意咬在唇边。

在计丰廪眼里,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是全恭城最抢手的男子。虽说平日纨绔,但是俊朗又多金,恭城诸多女子都趋之若鹜。

如今常佩玖提出此等问题,计丰廪一时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你我都阅女无数”计丰廪笑道。“那玖兄以为如何?”

“廪子,问你正事”常佩玖手里的石头朝计丰廪下竿的位置打了一水漂。

“诶,诶……”计丰廪赶忙阻止道。“不兴这么捣乱的啊”

“哪里还有我们玖兄拿不下的女子?”

常佩玖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计丰廪立马收敛了许多。

“都言女人心海底针。我就简单了。都是用银子和甜言蜜语哄来的”

常佩玖又捡了个石子在手里没搭话。

“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你看她所求为何?缺什么给什么?体贴入微关怀备至”计丰廪看常佩玖细听,开始娓娓道来。

“咬勾了。鱼来了。上鱼,上鱼”计丰廪看常佩玖的鱼竿有被拖动,他赶忙提醒道。

常佩玖收竿回来,一条二指大的小鱼上钓了。

“我的鱼肯定是被你赶跑了。”计丰廪小跑过来帮忙取鱼。“你看我那竿都没动静”

“耐心点”常佩玖看向那一尾小鱼在鱼篓里翻了几个身,他嘴里的话是在劝计丰廪,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敢问你那位为情所困的挚友是哪位?”计丰廪凑上前去问。“又或是可告诉哪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让挚友挂怀?”

“走不走?”常佩玖说着,作势又要往计丰廪下竿处扔水漂。

“惹不起,惹不起”计丰廪张着双手连连后退,示意常佩玖别扔石头。

计丰廪看溪面有动静,躬身看去,喜上眉梢道:“我也上鱼了”

常佩玖看向乐呵呵的计丰廪,视线又回到溪面上,心里还在想景起秀。自她嫁到王府已经一月有余,但她的心从来不在王府里。她仿佛时刻都在筹谋着离开,这让常佩玖很是头疼。

“今日晒是晒了点,但收获应该不小”计丰廪开心的支起鱼竿看向一筹莫展的常佩玖。

“我让阿奇去沽酒来。烹鲜鱼,饮美酒”计丰廪提议道。

“叫阿奇他们来,人多钓多些”

“不错”计丰廪赞同道。

“阿奇”

“明远,长达”计丰廪怕惊着鱼,走远了才扯开嗓子喊侍从们来。侍从们正抱着剑倚在马车边闲聊。阿奇从路旁拔了些青草喂给马儿吃。

“看你家庸王殿下不太高兴啊”阿奇好奇道。

“咳”明远故作深沉。“王妃惹的”

“是啊。强塞的王妃。娶个自己不喜欢的,搁在谁身上都不痛快”阿奇自我臆测道。

“你家少爷在叫了”长达提醒阿奇。

三人一同走向溪边,按照常佩玖的吩咐,每人找了跟鱼竿跟着一起钓鱼。

几人轮番上鱼,半个时辰过去了,石斑鱼铺满了鱼篓底。计丰廪沉浸在美酒佳肴的梦境里的时候,常佩玖走到计丰廪身边,他把计丰廪身边的鱼篓里的鱼全倒进了自己的篓子里。

“廪兄是钓鱼高手,在这多钓会。我让长达给你帮忙”常佩玖把自己的鱼篓提在手里就往马车的方向走。

“玖兄,玖兄”计丰廪一脸疑惑,喊了几声也没回应。“吃独食啊”

“佳肴当然要去赠美人”

“你我情同手足……”计丰廪看着常佩玖远去的背影,声音越发低落下来。

明远朝计丰廪笑着挥手,急速跑去给自家主子驾马车去了。

庸王府的后厨忙的热火朝天,常佩玖吩咐后厨做些好菜上桌。其中最受重视的菜肴要属那一篓子鲜鱼。

等菜陆续做完被端上桌,鲜鱼汤作为压轴菜上桌。后厨的伙计按照之前的吩咐放在离王妃最近的位置。待众人落座后,景起秀并没有来。

常佩玖起身要走,齐氏阻拦道:“玖儿,先用饭。琦玉和我告假了,说身子不适,在房里歇息。我已经让安姑派人送了饭食去了”

“我去看看”

“诶。用饭先。等会饭菜冷了,又要他们去热一顿。快坐下吃了。那边有人照应着,放心”

“嗯”常佩玖心里不安,还是坐下来陪着娘亲吃饭。

常朝云的视线一直都在哥哥常佩玖身上,看他落寞的样子,端着饭碗道:“有些人啊就是自作多情”

“朝云,食不言,寝不语”齐氏道。

“娘,鱼是哥哥钓的。您尝尝”朝云转移话题。

“娘,来一碗”常佩玖给自己娘盛了一碗鱼汤。

“好,好”齐氏面上大悦。“要是你再懂事些,娘吃什么都开心”

齐氏顿了顿道:“玖儿这几日还歇着书房吗?”

“这几日事情多。今晚就搬回去”常佩玖应道。

常朝云正喝着鲜美的鱼汤想夸赞哥哥,闻言瞬间觉得味同嚼蜡。她手里连珠纹的勺子落在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朝云,怎么不吃了?”齐氏注意到女儿脸上微妙的表情。

“哦”常朝云应着,继续吃饭。

常佩玖心里想着房里的人,潦草吃了几口就回了房。他故意从书房抱着枕头进入房间,见她无恙,心里稍安。

“饭用了吗?”话音刚落,拢翠按照吩咐把鱼汤捧了来。

“殿下,鱼汤到了。请王妃用餐”拢翠恭敬道。

“放那吧。你下去吧”景起秀发话道。

“看来夫人不太高兴。是没能如愿?”

“月和”景起秀还在因为没能如愿离开而生气。她不想和他多说,朝着门口喊月和。

月和从门口进来,景起秀道:“我要去偏厅用饭”

“殿下,你自便”

“月和,把鱼汤抱过去,让王妃趁热吃。这是我专门去钓给夫人吃的”

“诺”

入夜以后,两人同处一室而眠,各怀心思。谁也没有再说话。夜渐渐深了,各自安眠。

灼荷知道月魄撞了额头,找到自己平时用的药油送来给月魄。灼荷在外面敲门,风吹动门口挂着的风铃,泠泠作响。

“月魄姐姐,听说你额头磕到了,还是先擦一下吧。如果真磕伤了,伤口就难消鼓包的”灼荷手里拿着药油敲门后,静候回声。

月魄身体虽然倦累但思绪万千,心里发闷得说不着。月魄回道“灼荷妹妹,你且进来”

灼荷闻言进了屋子,看月魄靠着床头,没什么精气神。她看月魄出门前还是欣喜不已,现在就和打蔫的花一样。

“姐姐,何故这般不高兴。要是为了婀娜那番话,倒不必这样。姐姐,这个药油很好的,我给你擦擦”灼荷把药油拿给月魄看,一边开始扭开药油瓶子。她倒了些药油在自己手背上,抹开后往月魄的额头上擦。

“还是妹妹对我好。这春风楼里待久了,看清楚了。又有几个人对我们是真心的?”月魄叹气道。“像我这种,在他眼里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我们这种人,谁会用真心待我们?”

“姐姐。不要自轻。我们攒够了银子,出去的时候就过些安闲日子了。姐姐,日子还是有奔头的。”灼荷说着,从兜里拿出家里特制的银锁。“我攒够银子了,我就去寻我的家人”

这把银锁是她爹专门为她打制的,因为经常拿来摸看,银色光亮如新。

月魄安慰的拍了拍灼荷的手道:“或许你的家人也正在寻你”。灼荷讲过自己的身世给月魄听,据灼荷说,灼荷以前的小名叫月儿。她五岁之前都没见过阿爹,她娘说她爹在边疆为国效力。她记得她娘收到她爹让人送回来的书信和银两,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她四岁那年,因为爹寄回来的银两,他们住上了大宅子。

她娘说她爹在军营里立功获赏,做了大官了,不久的将来就能回来团聚了。在她五岁那年,突然来了几个黑衣人在他们的宅子里胡乱杀人。她娘带着她跟随一个仆人逃出了宅子,她娘在路上被飞箭射伤。后来他们往南边逃,去找她爹。她娘因为路上颠簸劳累,伤口没有医治恶化后,不治身亡。

灼荷跟着她家的仆人,带着家里留下来的银两和首饰继续往南边逃。她叫她粉姨,平日里做事麻利勤快被灼荷的娘看重。灼荷的娘临死前把灼荷交托给粉姨,让她帮忙把女儿带去明州找灼荷的爹,并告知家中的地窖里所藏的金银都归粉姨所有。

灼荷的娘刚去不久,粉姨对她依旧甚好。有天她和粉姨走散了,就被拍花子的捡去了。后来她就被卖进一家经商的富户,她随着这家人迁往了苍州,因为饭量大,一年后被卖入了青楼。

“月魄姐姐,你擦上这个药油就会没事了的。”

月魄拿过她手里的银锁来看,银锁成一个蝙蝠状,上面刻着一轮明月还有一些吉祥花纹。

“灼荷,我前日在风彩坊买了几支珠花,你拿两支去戴着。挺好看的”月魄把银锁往桌上一放,起身往梳妆桌走。“灼荷,你过来,我给你试试”

灼荷快步跟上去,月魄从喜鹊登梅的漆器妆奁盒里拿出了两支珠花。她选了一只珠花给灼荷插在鬓发里,又把铜镜递给她看。“你看,还蛮不错。”

灼荷露出娇羞的表情道:“姐姐,我平常都是干粗活,戴着配不上。还是姐姐戴着美极了”灼荷说着,伸手想去摘下来

“哪个姑娘不爱花? ”月魄拿住灼荷的手。“你也美。你比姐姐年轻。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你看看你脸上,顺滑光洁白皙。姐姐都羡慕灼荷妹妹了”

灼荷不好意思道“你在打趣妹妹”

“这支也拿去。”月魄把珠花塞到灼荷手里。

“月魄妹妹,在外面就听见妹妹声音了。有什么新鲜物件啊?”摇着朱色团扇进来的凤歌进来了。“我们的小灼荷近日分外出彩。好看的”

“我下去做事了。被你们夸的羞死人了”灼荷脸上发热,有些难为情的跑掉了。

“小灼荷,我改日给你寻个郎君”凤歌笑的左摇右晃打趣道。

“凤歌,你就别笑了。灼荷妹妹都跑的飞起来了。”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害羞的很。你看我们这个年纪,别人说三五个荤段子,照样面色如旧”凤歌摇着团扇一步步朝月魄靠近。“月魄,近日得了些什么好物件?给姐姐开开眼”

“也没甚心情,哪里有什么心思打扮自己”月魄打开妆奁盒给凤歌看。

“我听说那日,富家公子带着珠玉金银来求见你,你都装病不出。你和银子有仇啊?你都多久了,老是藏着”

“相见的人又不来”月魄绞着手帕意有所指道。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庸王了。但是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即使去给人家做妾,大户人家的高门槛都高攀不上的。你还是省省心,找个富家公子给自己找个好归宿吧”凤歌劝道。

“庸王知道我是清白之身。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月魄激动道。

“这春风楼里进出的人,你觉得他们会这样看我们吗?老王妃肯定容不了你。就连做妾,你也没那份”凤歌看月魄脸色不好看。“你别想那些了。我和你是好姐妹,我才早点提醒你。别想了,你来我房里下棋。去啦”

“我身子倦的很”月魄不肯去。

“我看你的三分精气神都被那庸王吸走了。走了,去我那下棋先”凤歌硬拖着月魄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郑才齐一早就带了手下的官员和富户站在路口迎接左将军何章林的到来。郑才齐还把衙门里的捕快们喊来当迎宾客队,为了彰显热情,迎宾队的人都手拿锣鼓还有一支唢呐队。只等何章林一出现,锣鼓喧天的阵仗就起来了。

郑才齐上一次看这场面还是庸王回恭城,春风楼的姑娘们夹道欢迎他。他觉得他们俗不可耐,他这次不嫌弃俗气了。他身边的主簿给他出主意说,大俗也是大雅。主要是把气氛烘托到位。

郑才齐一想,只要是利于自己升迁的,他乐意为之。他的目标也不只是囿于一个小小的恭城,他想有朝一日在天子脚下入朝为官。

“庸王通知到位了吗?”郑才齐左顾右盼看庸王还没有到,转头问身边的守全。

“通知了”

“怎么还不见人影?”郑才齐责问道。

“这……”侍从守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郑才齐心里明白,身为刺史说的话在往日里对庸王常珮玖也没有奏效过。但庸王已经娶了罗氏女子和左将军何章林也是连襟了。他没有理由不来欢迎。

但是庸王确实没有出现。

“没来更好。不当回事”郑才齐心里盘算着怎么在何章林面前说些庸王常珮玖目中无人的事例。

过了辰时,车夫赶着何章林坐着的马车出现在路口,他身后带着的一队人马小跑着前进。郑才齐往上一拂手,顿时鼓乐喧天,吵得何章林摸着自己的耳朵躲避。

车夫本想停下来,拉紧了马车的缰绳。

“快一点”何章林发话道。

车夫大力的抽了马一鞭子,马飞奔起来,扬起一地尘埃,扑在夹道欢迎的人脸上。

郑才齐呛了口灰,咳嗽了两声。他看着何章林坐的马车越发的跑远了,有些摸不着头脑。春雷带着一队人马路过何章林,春雷停下来解释道:“将军马车上有人受伤,急着找大夫。大人,请帮忙找这里最好的大夫来”

春雷说完这句,赶忙带着人马追上去。

郑才齐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备车。快点。快点追上”

鼓乐停了,来欢迎的官员都四散找自己的车马,乱作一团,有些官员还迎头碰上了。都说左将军是罗大将军面前的红人,谁都不敢怠慢御城来的左将军。

“哎呀,这都撞上我头了”

“踩我脚了”

“我鞋履掉了”

“别挤着我了”

郑才齐还被踩了一脚,上车后看着自己鞋履上的脚印有些无语。他低头拍了拍自己被踩痛的脚尖。他完全没想到一场迎接会会失控成这样。

他原本想的是,大家见面后互相寒暄吹捧几句后,安排何章林去自己府上饮宴。整个流程顺畅且周到的恭迎了左将军。

谁知自己被马扬了一脸灰,还被踩了脚。现在还要火急火燎的给左将军安排大夫。郑才齐抹了一把脸,无奈的朝守全喊道:“跑快点,追上去”

何章林把霓影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快到了。马上有大夫了。孩子肯定会没事的”

霓影的嘴唇已经发紫,紧拽着何章林的手喊道:“大人,救我,救我。”

“会没事的。不要担心”

“我不要别的大夫。让我们找的大夫去找药。他有办法救我。不要耽误时间。大人,让邴大夫马上去找药来。他知道我中的什么毒”霓影怕事情败露,赶路之前让何章林把邴大夫带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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