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啊,是三王爷的新宠。”
“怪不得三王爷这么多年都未曾娶妻,原来是断袖之癖。”
“皇室子弟即便是断袖之癖也会娶妻生子的吧?”
“名动长安的谦谦君子其温如玉,可惜咯。”
“那个男宠我记得是周公子的书童?”
“你这么说,我也记得,什么书童啊,说的好听,三王爷连别人不要的破鞋也要,床上\功夫得有多好,才能将一位皇子迷得这样神魂颠倒?”
……
“现今,你已经被打上我的标签了。”许寒牵着周柏的手紧了紧,这些人的这番言语生怕周柏有所不适。
周柏的确不适,却是为许寒鸣不平,许寒的风评只因为这么一件事便一落千丈,可明明他们没有错,周柏答:“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许寒莞尔,在周柏的耳畔低语,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他们说你床上\功夫好呢。”
分明就是背着旁人说长论短的带着几分羞辱和轻视的言语到了许寒的口中便成了**的意思,勾得周柏呼吸一滞,红了耳廓。
“殿下。”周柏的声音微哑唤了一声殿下。
“不闹了。”许寒敛了神色告诉周柏,“换个地方罢。”
“他们……”
“嘴长在他们身上,我还能拔了他们的舌头不成,就算不是他们也会是旁人。
一个个的不想着如何去建功立业报效家国在旁人背后嚼舌,非君子所为。
我又理会他们做甚?”许寒嗤笑了一声,不以为意。
二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还是到了湖心亭,算得上是故地重游,那桩事过后许寒便再也没来过此地,到底是周柏的自戕行为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回忆,连带着这里的景致也没这样的美了。
春日里的暖阳并不热烈,温暖总令人困倦。
所谓的闲散王爷并不常上朝,却是皇帝背地里的一柄利器。
有人替皇帝统领兵马,有人替皇帝处理政务,自然也就有人替皇帝抓出那些官员最见不得光的事,官场上的腌臜事千百年来如此,很多时候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身在权力之巅也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并非要将其斩于马下,是为把柄,若有一日触及皇帝底限将其连根拔起的理由。
除却皇帝身边的一支影卫外,许寒掌握着除了醉梦楼外长安城最大的情报组织以及另一支影卫。
看似最与世无争的人做着最见不得光的事,却也是最危险的事。
偶有人也会来刺杀许寒,原因不明目的不明背后的主子也不明,是死士,许寒的身份见不得光,朝堂上大部分人都不清楚,也或许有一些人察觉出了端倪也无从考究,又怎么去找出幕后黑手。
许寒的袖中总是贴身藏着一柄匕首,匕首非君子之器,却在于用他的人,许寒说他其实最擅长的不是用匕首,匕首是那位贺大人最擅长的武器。
其实许寒也很好奇贺大人用了一辈子的匕首,却想叫他使枪、使剑,贺大人说匕首非君子之器,贺大人说曾经有一位小将军少年意气铁骑银枪曾将敌军将领挑落于马下,残阳浸染着黄沙,那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许寒最擅使枪,可到头来却还是用的匕首,没办法,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在诸位兄弟之中,他已经是过的最自在的那个了,总不能太贪心,他做这些守的并不是白家的江山,而是这山河无恙。
毕竟一个王朝的亡覆,其实大多时候是从皇家,从这朝堂,从这长安开始烂的。
周柏同许寒在一块,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也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许寒,他以为的清风明月的殿下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变了,满脸的血腥肃杀,其实并没有觉得失望,只有心疼。
许寒却还要告诉他:“别怕,我会保护你。”
……
彼时的周柏想的是,我能做些什么呢?
在这长安城中,他只能做依附着许寒的菟丝子吗?
即便脱离了奴籍,他也只是个毫无功名加身的穷书生而已,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
许寒能文能武,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在他面前有时候总是自惭形秽的。
在这湖心亭中,软风拂过杨柳,许寒问他:“周柏,你想帮我吗?”
周柏读出了他言语中的深意,莞尔一笑:“应该说,是帮我自己吧?”
他胸中一直有青云之志,许寒岂会不知,只是身份桎梏着他,也如许寒所说如今的他自由了,却上了另一层枷锁。
“我会帮你一次,之后能走多远看你自己,只是如此的话之后无论你多有能力都会被称作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打上了我的标签总之不会好听。
你也可以靠自己,只是这条路很难走或者说是走不通,世道如此,且看你自己。”许寒认真地为他权衡利弊之后告诉他。
周柏深深地注视着许寒的眼睛忽然将人抱进了怀里,在他的耳畔低语:“为什么不呢?”
互攻小番外很短,而且还是不可描述,放不上去(这里浅浅地留一段):
周柏说的我可以,是很久很久的以后了。
还是有稍许的抗拒,却在双方都可以接受的范畴内。
许寒开始动作的时候,周柏的神情奇怪又抗拒,不安又难耐。
“还可以吗?”许寒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瓣询问道。
“嗯。”周柏的声音微哑,是眼前这个人带他一步步走出来,这世上也没有比他更在意自己的了。
那么喜欢他,身体又怎么可能接受不了许寒。
“傻子。”许寒无奈地低笑了一声,“你明明可以压我一辈子的。”
周柏的解释是:“不公平。”
当年本来就是你为我妥协的,既然你可以那我也可以,这样才算得上是公平,不带任何的羞辱意味,一切都是情之所至而已。
周柏的一双手无处安放,青丝散落在塌上,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可口又美味,许寒想。
其实周柏的形容相貌算不上多英俊的男子更算不上美人,乱花渐欲迷人眼,许寒见过的美人多了,只是周柏走进了他的心里,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恰到好处。
其实有的事不必强求,如果不行的话,周柏压着自己一世也无妨,前提是他喜欢处于上位,而不是因为旁的原因,许寒希望他彻底走出来,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身体力行地让周柏记住此时的愉悦。
事后,两个人大汗淋漓地粗喘着,周柏的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可怖的很,脖颈上的痕迹无处遮盖,以至于后来长安城中盛传三王爷不仅凶猛无比一夜七次在做那事的时候还有特殊的癖好,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二人挤在浴桶中沐浴,许寒总忍不住动手动脚,
周柏有几分难耐,干脆将许寒抱进了怀里,在他的耳畔呢喃:“王爷,疼疼我。”
许寒的耳廓发了红,掐了一把周柏的胳膊调笑道:“那你可要伺候好本王,否则本王休了你。”
“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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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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