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鱼水之欢这方面,两个人其实一直都在努力,先从最基本的亲吻开始,再到抚摸,再到互相抚慰。
可无论如何都到不了最后那一步。
周柏看着分外煎熬满头大汗的许寒有些愧疚,犹豫之下说了句:“其实你可以找别人的。”
王公贵族三妻四妾很正常,只要他真心喜欢自己,就够了吧?
许寒讶异地看着周柏,方才的躁动被这盆凉水浇了个透彻:“你就这么急着将本王往外推?”
“周柏,你看着我。”许寒目光稍显深沉,“你是不是从未想过我会只要你这件事?”
周柏看着许寒的目光无从逃避,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当然想独占许寒,也不愿意将许寒往外推,可他不仅是许寒,还是王爷。
他深知男人的劣根性,何况是如此身份的人,喜欢一个人到底能够喜欢多久,他也不确定,即便如此他还是豁出去了。
看着周柏的反应,许寒了然:“我不会找别人,我只喜欢你,我不是禽兽,不能对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
许寒说完,周柏的眼眸多了几分光亮,随后移开了目光哑声道:“其实您可以上我,或许几次过后就好了呢?”
也或许永远好不了了呢?看着周柏的反应他又怎么会开心的起来,许寒摇头挪了挪位置靠近了周柏几分:“周柏,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上我?”
这件事许寒之前也没想过,他是男人是王爷,金枝玉叶地养着教他的都是怎么成为一个掌控者,怎么会主动去想在情事上处于下位的事。
或许是情之所至,他们这件事上总该有个答案,如果周柏不能够的话只能自己来了。
周柏的目光蓦地移向许寒,捕捉着他脸上的情绪和这话的真实性,目光如有实质,仿佛要将人盯出个洞来:“没想过。”
身份地位悬殊,有些的事他的确没想过,即便许寒是断袖,但以他的身份和性格他又怎么会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许寒靠近了周柏吻了吻他的眉心而后又坐直了身子告诉他:“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想想。
你是男子,我也是。
伴侣之间你可以的事,我也可以,我只是会怕自己做不好。”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床榻上看着彼此,长久的静默无言,周柏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许寒,从头到尾地打量,他是温文尔雅的君子,却自带一股淡淡的迫人气势,五官并不算凌厉,更多的是英气,身形修长但其实比自己要矮上一寸。
如果他在我身下失控求饶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如此想着,周柏不免意动,气血上涌,连带着呼吸都乱了几分,眼底沾染了**漂亮得紧。
看着周柏的模样,许寒了然,他去勾了勾周柏的尾指,撩拨他:“陪我去清理一番吧,今夜我们可以做到底。”
约莫两刻钟后,许寒平躺在了塌上,三千青丝如瀑散落着,养尊处优的身子自是莹白如玉……
他拉过周柏的手略微一使劲便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周柏一个趔趄有些不稳地趴在许寒的身上,此刻的情动却不足以使他做出一些什么,犹豫之间周柏说了句:“其实许寒,我可以……”
目光交错,许寒一只手扣在了他的后脑仰头吻上他的唇瓣,以吻封缄,这个吻来的热烈而漫长,唇舌交缠着勾出了银丝,许寒松开了周柏道:“我知道你可以,但以后再可以。”
至少现在不可以,许寒并不在意这些,身上的人却觉得自己牺牲良多。
“听说,处于下位更舒服,而且出力的那方很累的。”许寒又补充了句。
周柏的目光从犹豫逐渐变得深邃继而带上了几分侵略性,他的手掌抚摸过许寒的面颊的时候感受到了许寒主动蹭了蹭,掌心微微发烫一路蔓延到了心底。
指节触碰到了许寒的喉结下意识地停留,许寒的喉结动了动或者是觉得有趣,微微往下摁了摁。
低头咬上许寒的脖颈留下了一个殷红的吻痕。
许寒的手掌插入了周柏的发间示意他继续动作,哑声问他:“有感觉吗?”
“嗯。”周柏微微点头,他一直都是有感觉的,只是过往的那桩事给他留下了太深的阴影,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总是无法自控。
或许是曾经经历过不好的对待,总想给许寒最好的体验,周柏的动作温柔得过分……
这场情\事并不激烈,只是出奇的温柔,过后便是睡前的温存,许寒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周柏的头发勾画着他的眉眼,忽然被周柏握住了手。
周柏的耳廓泛着红,他问:“你刚才舒服吗?”
许寒挑眉:“舒服啊,你没听见我都叫出来了吗?其实周柏,下次你可以更凶一些。”
“我……我只是怕你难过。”周柏被凶狠地对待过,他下意识的以为这对于身处下位的人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并不清楚正常男子之间该是怎样的。
“许寒,下次其实你可以\上\我,我真的可以。”周柏想,至少那件事他不能一直走不出去,即便心里走出去了,身体的反应却还会记得。
“好啊,不过什么时候,我说了算,我觉得你可以了再可以。”许寒回答。
柔软的月光洒进了窗子,倦意上涌,二人在月色中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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