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些人的游戏无非就那么几样,但共同点就是都要喝酒。白渊的酒量一般,不过今天既然结婚,他就多喝了一些。
等到谢怀放下光脑,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新婚夫人举着酒杯,脚踩凳子,和自己的副官拼酒的场景。
“这是第五杯了吧,嫂子好酒量!”
“李子你也不行啊,连嫂子你都喝不过。”
李行之一听,愈加上头,看着白渊灌完这一杯后,赶紧又拿上来一瓶新酒,拍着他的肩说:“白老弟,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瞬间有人起哄:“诶诶诶,你怎么叫人家的啊?”
“就是就是,你管嫂子叫老弟,把元帅放哪里了!”
李行之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妥,但是白渊毫不在意道:“没事,你们叫什么都行。不叫嫂子更好,我听着怪别扭的。”
他主动给自己倒满酒,和李行之碰杯,说道:“李副官,我们说好了,一醉方休!”
白渊只有和别人出去聚餐时候会喝一点酒,不过从来没有喝醉过,顶多算是微醺。状态很乖巧,言行也算正常,所以他天真的以为自己醉酒后也就是那样了。但现在,他一切的表现都和他平常的性格天差地别。
突然白渊发现,他新认下的兄弟不说话了,身体也仿佛被人控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刚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下一秒,自己的腰被人搂住,谢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不出来是什么语气:“看来你和他们相处的还不错。”
此时的李行之根本不敢抬头,甚至连自己埋在哪都想好了。
酒精麻痹了白渊的神经,他并没有反应过来当前的状况,还笑着回答:“对啊,你的部下人都很好,我和他们玩的很开心。”
谢怀真的要拿他没办法了。想凶他下次不要喝这么多酒,但是这人醉酒后变了模样,依旧惹人怜爱。
他只好警告自己的那些兵,微微的放出了一点精神力:“以后不要再带他喝酒。”他也明白喝酒这事十有**是白渊自己要干的,这些人顶多就是乱起哄,也有些哭笑不得,“你们继续玩吧,明天给你们放一天假。”
说罢,他决定带自己的小向导回家。可是醉鬼是不讲道理的,白渊紧紧抱着酒瓶不撒手,看这架势还真是要一醉方休。
可抵抗是没有用的。于是,他们就看见自己的元帅直接把白渊打横抱起,无视怀里人的挣扎,扬长而去。
“呃,嫂子明天应该真的下不来床了。”
“看这架势,我觉得不仅是明天,接下来的一周都不行。”
“老寡你又明白了。”
“总之那是他们俩的事,咱们还是继续喝啊!”
元帅府。
婚礼本来打算是在元帅府举行的,但是皇帝主动为他们提供了场地,所以就作罢了。
白家父母已经被谢怀找人送回家了。在这之前,他问过二老的想法,都不想在府里住,就没有把他们一起接过来。
现在,偌大的元帅府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的佣人都去婚礼处帮忙了。
白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带回家了。一路上,就是谢怀抱着他,他抱着酒瓶的状态。怕他喝醉了乱动再伤了自己,谢怀开了无人驾驶。
晚上星星很亮。除了他们生活的地球,其他星球的科技也十分发达,上面的住民也会在夜晚点灯,现在的夜空基本要被这些闪亮的星星照彻如白昼。
担心白渊吹夜风受凉,谢怀并没有在庭院多做停留,直接抱着他回了卧室。
“累了吧,今晚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白渊现在不太清醒,但他认出了谢怀,并且知道这是自己的哨兵。
“不行,我不能睡,我还有事没做完。”
“什么事都可以轮到明天做。这几天你想着婚礼,心里紧张,一直都没睡好,现在好好睡觉。”
谢怀觉得小向导可能是要洗澡,于是叫来服务机器人,想让它来帮忙。
可白渊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要洗澡。”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坚持说完:“我既然是你的向导,就要对你负责。”
谢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渊,他也不着急让他睡觉了,想逗逗他:“那你要怎么负责?”
“我要给你疏导精神力!”
本来以为白渊要说出虎狼之词的谢怀:......
想到之前那些事,谢怀不敢再让白渊冒险。无论他怎么样,谢怀都没有答应。
直到后来,他都以为白渊要放弃了。结果这小向导凑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坚定的说:“还有一种办法可以帮你疏导精神力。”
“你标记我吧。”
谢怀有些意外。不过他觉得,如果白渊没有喝这么多酒,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表层标记并不用做过于亲密的事,但谢怀依旧不希望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标记他。
看着面前哨兵迟迟不动,白渊有些着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标记我?”
谢怀有些无奈,摸着他的头安抚道:“不行啊,圆圆,你现在不清醒,以后再说这件事,可以吗?”
白渊感觉十分委屈。他知道自己喝醉了,但这件事其实他已经考虑很久了。
自从上次出事后,谢怀就一直没让自己给他疏导。虽然他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人的精神力暴动越来越严重,而表层的精神标记可以很好的缓解这种情况。
之前是自己一直没好意思主动提,但是如果谢怀真的控制不住标记了他,他都不会生气的。本来今天好不容易借着酒劲说出来了,但是他却一直不听话。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低级向导,不愿意标记我啊。”
白渊知道谢怀不会这样想,但是他喝醉了,就把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说出来了。
看着眼前人委屈巴巴的模样,谢怀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听到这句话,更是忍不住想亲亲他。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下一秒,他吻上了白渊的唇。这次的吻很显然不像婚礼上的那样浅尝辄止。经过刚才的刺激,谢怀也有些收不住。
白渊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男人的舌肆意在他口腔里侵占,氧气被他残忍掠夺,似乎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给他打上标记一样。
谢怀见小向导被亲的喘不上气,才不舍的与他分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试着回神。
“现在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白渊抬头,看见他的眼里满是温情,酒也因为这个强势的吻醒了大半。他头抵在谢怀的胸膛上,轻轻的说:“那句话我也是认真想好的,不是因为喝醉。”
怀里的人没有再说话。谢怀微微叹了口气,轻握住白渊的手,说道:“我怕你后悔,不希望被一个哨兵标记。”
“我是愿意成为你的向导的,当然也是可以被你标记的啊。”
白渊的唇被亲的红红的,眼睛还是那么亮,灵动的像是一只小狐狸。
感受到他的决心,谢怀不再推拒。
这回轮到白渊紧张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只好就着刚才被环抱的姿势,往前蹭了蹭,直到把头靠在谢怀的肩上,将后颈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哨兵和向导表层标记的部位有很多,但是后颈是效果最好而且最为常见的。
白渊皮肤很白,后颈更是白嫩修长。
没有任何一个哨兵看见自己向导如此顺从还能忍。谢怀只看一眼,就贴了上去。
被犬齿刺破皮肤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像后颈这种敏感的部位,更让白渊想逃。可是谢怀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的腰被一只胳膊死死搂住,哨兵的另一只手则是从他后颈向上,按住他的头。力道不重,但是他无法挣脱。
白渊感受到谢怀的精神力在向他身上附着,有一部分甚至向他的精神空间延伸。
不过最开始的刺激过后,他就习惯了这种感觉。但不知怎么回事,他感到身体十分疲惫。但是不知道谢怀还要咬多久,他没撑住,就这么睡着了。
谢怀结束标记时,发现自己的小向导已经睡熟了。他温柔的为他处理好后颈的伤口,满意的欣赏了几秒从那里向下延伸的精神标记。因为衣服的遮盖,看不到下面的标记是什么样的。
他没有乱动白渊的衣服,只是把他塞进被窝。收拾一下后,自己也躺在旁边,搂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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