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命脑子一热想到于终腰间那个刺青“凪”代表什么?
“你腰间的刺青……有什么含义吗?”
于终的样子表示不是很想提起,但是既然岑命这样问,如果不回答,他肯定又要怀疑。
“一段不太美妙的回忆……”没有等于终说完,岑命就打断他:“和前世有关吧!”
于终猛地抬头,视线相撞,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为什么这样说?”勾起于终的疑问。
岑命嗤笑一声,挽起于终耳前的碎发,用温柔的口吻说:“你也许不知道……那天昏迷时意外穿越到前世,看到你,那时你腰间同样也是有这个刺青……”
于终瞳孔一震,像是自己全身的的秘密都被掏空一样……
“我……”
岑命伸手摸摸于终的脸,一字一字的说:“你也和我一样……带着前世记忆……”
于终没有说话,愣愣看着他,心底的秘密被揭穿,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是要出差吗?”简微啃着苹果向正在收拾行李箱的张逸走过来。
张逸点头:“这次任务有点风险,你在家好好养胎,等我回来。”张逸收拾好行李箱,亲亲简微的额头。
“好!我等你……”
张逸把行李放到车上,靠近车窗的张逸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简微,他怎么会不怕?不怕别人伤害简微,他一路上都在思考,自己把简微保护的好不好……
自己要做一个真男人,一个值得让简微托付的男人即避风港!
这时张逸电话响起,张逸接通,电话那头:“来了!”
来了,真的来了……
申珏带岑书白来到海市看时装秀。
T台上模特穿的衣服各有各的特色,灯光打在点缀的宝石上,闪闪发光。
岑书白座在人群中,默默看着时装秀,分析这些衣服的特色。
申珏打开相机,准备给这些模特拍照,可是人群中岑书白太耀眼,忍不住多给岑书白拍了几张。
岑书白眼神瞄过来:“嗯?”
“岑书白,你什么时候回国外?”
“问起这个干什么?”
“我……”
岑书白伸手摸摸申珏柔软的头发说:“专心看秀,我会带上你!”
岑书白转动自己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心里暗爽。
飞机上,张逸不安的看着窗外,也许凌易寒已经到机场了,机场有安检没办法带上作案工具只好自己独自乘坐私人飞机前往M国。
“每次都这么巧……呵,没长大的孩子。”
凌易寒拿上装备,蹲在信号塔附近,隐隐听到有脚步声,他拿起手枪给手枪上堂,那人听到手枪上堂的声音也渐渐放慢脚步。
凌易寒慢慢靠近那人,直接反手锁喉,用手枪射击男人的腿上,那个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凌易寒伸手打在那个男人的脖子大动脉那里。
凌易寒这一击不至于致命,但是够他睡了。
他悄悄靠近信号塔,打开机器,开始扫描周围的信号以及环境……
“陌生极其神秘。”
这时凌易寒身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没有我想象的藏的那么好……”申谦的声音响彻凌易寒整个耳畔。
申谦还是和之前一样露着恶心的嘴脸。
凌易寒起身,举起手中的枪,枪口正冲着申谦的额头。申谦假惺惺的笑着举起手来说:“来,打死我!”
这时申谦的手机响起,那个组织里的人在给他打电话说岑命不见了!
申谦恶狠狠瞪了凌易寒一眼,然后就匆匆走了。
凌易寒扭头看向机器上显示破译的百分比,比预想的要快,看来申谦下一次雇的人要在聪明些就更好了。
百分之九十八……百分之九十九……
百分之百,屏幕上显示出来,岑命的手机位置标明,更加接近了,虽然这次凌易寒逃过一次,但是下一次见面也许就没有那么幸运。
岑命举起手机,发现信号满格。
“他成功了!”岑命抱住于终,“但是先联系张逸让他们知道我们被困在这个密室里。”
岑命用手机打给张逸,显示手机关机……
他的眼神微妙,久久才缓过神来,他转向于终:“关机……怎么可能?”
岑命又尝试几次还是一样的结果,最后使用一次于终的手机也是一样的结果。
“不可能,他不会是被抓了吧?如果嫂子知道……不,不……”岑命瞳孔缩小,心里不禁发毛。
苹果掉到地上……
简微瞳孔缩小:“不……怎么可能?”简微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地上,羊水破了,血流了一地……
保姆打电话叫来120及时送往医院,简从以听闻简微进了医院,赶忙去医院探望。
简从以推开房门,看到简微坐在床上,看着单子,面色苍白,眼眶中的泪沾湿了纤长而又卷翘的睫毛。
简微抬头看到简从以,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伤,开始哭泣。简从以拍拍简微的后背安慰她:“没事的,我派人去了,张逸会没事的……你也会没事的。”
“我还是会害怕……”
“怕什么?”
“怕他回不来……”
简从以没有说话,低头用宠溺的眼神看着简微:“你不相信我?”
简微用纸巾擦干眼泪,摇摇头:“相信……”
简微顿了顿:“父亲……我想母亲了!”
“嗯,她也在想你……”
“张逸——”申谦掐着张逸的脖子,恶狠狠瞪着他:“为什么你总要来扰乱我的计划?每次都要逞英雄?”
申谦把张逸踹到墙上,张逸笑笑说:“因为你总要违背道德,你总要拿出卑鄙的手段来上位,我们争得是权,而不是钱……”
张逸眼光泛幽绿色,又慢慢开口:“你觉得哪个家族会因为钱大下杀手?”
申谦急的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巴掌拍在张逸的脸上:“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有人会来救你……”
房门紧锁,密闭的空间不透光,他隐隐约约听到枪声响起。
嗖——
墙壁被打穿,墙壁那头的那个人手持枪,身上的领子被风吹动,眼睛泛着红光,他逐渐看清那人的样子:眼尾上挑,眼尾泛红。
“张逸——”岑命跑过去,看着张逸嘴角流着血,样子惨败。
张逸沾着血的手垂在地上,眼神黯淡:“没事的,简微还在家等我,死不了。马上凌易寒就到了!”
信号塔破了,凌易寒找当地警察围剿这座巢。
凌易寒坐在武警的直升机上:“The one with the icon is the destination.”(那个有特殊标志的就是目的地)
众人向下望去,手中握好枪支弹药。机长在上空盘旋停好直升机,一个个特工向下跳去。
凌易寒打开机关锁,露出这座巢穴的本质,墙上都是颜色,还有一些舞姬的裸照还有……简直一言难尽。
凌易寒踹开大门,举起枪支,喊到:“Don't move.”(不许动)
那些社会败类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包括那些舞姬也都一个个举起双手。
一些武警包围这片区域,凌易寒带另外的小队继续向前走,走到包厢间,围剿一些谈不正当交易的人。
这时凌易寒身上的探测仪响了,但是地形复杂不好找被困的他们。
这时响起枪声,凌易寒他们循着枪声找,终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机关墙,凌易寒用子弹打破机关,大门缓缓打开,张逸看到光芒那边站着的人——凌易寒!蓝黑的短发,浅黄的瞳眸。
凌易寒走进张逸,慢慢蹲下去看着张逸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他对你干了什么?”
手捂着胸膛渗出的血液浸着指尖的缝隙在滴答滴答顺着向下一直流。
“走……回国——”
门窗那里露着张逸的半张脸,他只敢偷偷的望向病床那里的简微。他嘴角微微扬起重重倒在地,他心心念念的人终于看到了,他便不再有什么遗憾,太累了……就休息那么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张逸——”凌易寒跑过来,叫来护士把张逸推到急诊去抢救,屋里的简微听到凌易寒叫“张逸”闻声看向门口,她立刻下床,跑到门口,看到护士的推车上躺着血淋淋的人,不难看出那个人是张逸。
简微没有顾虑自己的身体状况,跟随着到手术室门口,凌易寒伸出手拦着简微说:“嫂子,我相信大哥会没事的,你就不用再担心了!”
“凌易寒,如果他要有什么闪失,我要让你们都给张逸陪葬!”
“嫂子,别生气,这些人都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
简微坐在手术室一旁的椅子上等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好漫长……
远处岑命走过来,身旁跟着于终,他们看到简微坐在椅子上,走进和简微说:“嫂子,你先去休息,这里有我和于终就够了。”
简微闭闭眼说:“不了,我在这里守着比较安心。”
不一会儿,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三人凑上前询问医生情况,医生眉头紧皱:“虽然手术成功,但是病人仍然没有脱离危险,还要继续观察病人情况!”
随后张逸便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到重病监护室,留院观察。
简微每天都会到重病监护室窗口看着张逸,他的脸色没有一点点红润有光泽,而是煞人的苍白。
“张逸……”简微白皙带点桃粉色的指尖放在玻璃上,想要试图摸摸张逸的脸。
简微吸吸鼻子,可是看到里面带着呼吸面罩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张逸,就有钻心的疼,现在的她能干什么?又有什么她可以干?每天都只能隔着玻璃给他说说话,他能听见吗?
孩子已经没有了,那如果我的爱人醒不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坐在办公室的凌易寒想不明白,手指尖敲打着笔记本电脑键盘。
“那最后,申谦是怎么逃走的?是不是在里面还有没有围剿密室,或者‘实验室’?”
不管他最后逃到哪里,他最终只有死!但是不是现在,他最终归宿应该和他父亲一样!
……几日后……
早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岑命发现于终耳朵上有颗明晃晃的东西,他抬眼问他:“你什么时候打耳钉了?”
“回来的那天晚上,自己拿针穿的。”于终低头吃着面包,不动声色的说,“有问题吗?”
岑命的表情反应有点大:“自己!手穿!”
“嗯?有问题。”于终抬眼,纤长卷翘的睫毛缓缓升起,海蓝色的眼眸直勾勾看着岑命那双血色的眸,不难看出,这双泛蓝的眼睛与之前的不同。
“狠人,当初自己的耳洞还是请专业人士打的,那时候还是少年不知道打的耳洞疼多少天。”
于终没有说话,闷头吃这早饭。岑命想开口,不让这顿饭吃的那么冷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冷冷清清吃完这顿早饭,岑命回到自己的卧室,突然感到心脏刺疼,吐了一地的血。
岑命捂着心口:“虫蛊不是好了吗?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疼?”
慢慢的,岑命觉得呼吸困难,没办法,他只能张口大口呼吸。
“他……”岑命忽然想起,于终抬眼的瞬间,眼眸闪了一下。
岑命艰难的单手撑着墙面,另外一只手捂着心口,走出门。
岑命打开于终卧室的门,他掐起门后于终的脖子:“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于终眉头紧皱,岑命慢慢松开手,于终清咳两声。
“也许我和你们根本就不一样,你们的贪婪只是看中这个秘密的价值,而不是明白这种意义。”
“所以从一开始,你告诉我的就是假的?”
“是,岑命,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告诉你真相。包括这些天接近你,一切都是带有目的的。”
于终的样子越看越陌生,他纯白的发丝尾端渐渐发浅灰,纯白的发顶,发尾渐变成暗黑色。
“那怎么样,你要把我掳走吗?跟你回家?”岑命眼睛死死瞪着于终那双陌生的眼睛,他发现于终眼中有杀戮血腥的气息,慢慢松开眉头,果然,他发现了端倪,于是配合着完成这场戏。
“你要跟我回去也可以,但是,在哪里成婚就和你们这里的酷刑一样……”于终的笑不明所以。
“于终,原来你这么想和我成婚?难怪我父亲会说那样的话,从一开始我父亲就知道你不是于家的。”
于终摇摇头:“错了,我们一家原本都不姓‘于’,这只是偷来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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