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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告白

岑命和于终的热度已经压下去不少,韩雨怀孕这件事霸占热榜第一一个月还没有下去。

岑书白敲敲“400”号房门,这时门缓缓打开。

申珏抬眸,撞上岑书白那充满了故事的眼睛。她抬手拉着申珏的手腕进到客厅。

岑书白跷着腿坐在皮质沙发上,抽出烟盒,伸手掏烟,这次她没有抽,只是轻轻握在掌心间。

“来,我听听,你怎么为你那好哥哥狡辩?”岑书白挑眉。

申珏就直愣愣站在那,咬唇不说话,她双眼望着岑书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怎么,被我抓奸不爽?难道给我扣绿帽子就很爽,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申珏——”手中的烟越握越紧,烟柄直接断开,干烟草散在地板上。

“岑书白,我带你看时装周只是纯粹想要讨好你,想让你离开我,你还想要怎样?”申珏拔掉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重重摔在地上,与地板碰撞发出空灵的声音。

“岑书白,我不是你的菜,我私生活挺乱的……你想让我陪你?给钱……你知道吗,只要你出现的次数越频繁,申谦就会越频繁的给我安排别的人……”

“你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一直认为是你们岑家害死了我父亲……岑书白,你别救我了,咱们断了吧!”

岑书白用手指揉揉太阳穴,她当然知道申谦想要的是什么,本来申家和岑家因为父辈的事而有些冲突,这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你就把这事当成常态?”岑书白起身,慢慢走到申珏跟前,微微低头,看着申珏的眼睛。

“我就应该把你关在安全的地方……申谦能用到的手段,我同样能用到……”说着岑书白轻吻申珏的唇……

“不用刻意讨好我……只要你站在我面前……就好……”

当夜色渐浓,城市灯光开始亮起,仿佛星空降临人间。高楼大厦的灯火交辉相映,勾勒出雄伟的城市轮廓。远处的车流如同流动的光带,勾勒出一条夜色中的河流,流淌在城市得血脉之间。

岑命独自站在落地窗台前,左手拿着高脚杯,轻晃着里面的葡萄酒。

忽然一阵眩晕,岑命有些站不稳,手扶在玻璃窗上。

“真是醉了……”

他背靠在玻璃窗上,闭眼冥想之前发生的种种,眼前的景象一点一点荡着波纹……

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块镜子,他轻触镜子,奇怪的是这面镜子上面开始播放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回忆。

“这……会是谁记忆里的?”

镜子里的画面开始出现人物,那人有着熟悉的背影,可是岑命想发出声音叫住那个背影。

那人侧头,勾着嘴角,那眼底的一泊蓝洋,侧脸的碎发,左耳朵上的那颗钻尤为明显。

岑命闭着眼睛坐在落地窗那里,衬衫的扣子敞着,这时门开了——是于终。

岑命身旁是洒了的葡萄酒。于终蹲下来,他轻抚岑命的脸,他有很多心酸,不知道该怎么说。

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开口:“那从一开始,我遇到的是你……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这样?”

岑命眼睛动动,他的睫毛很长,眼型很漂亮。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就这样把我丢掉?”

这时于终的手腕被岑命抓住,他再次看向岑命的眼睛时,发先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

是幻觉吗?他哭了……

“你……是想要把我丢了吗?”于终询问岑命。

岑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盯着于终那张脸,眼神恍惚迷离。他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就算他和申谦之前有关系又会怎样?那他的心现在不是已经转移了吗?

“所以我是你手心的玩具吗?玩累了就要丢弃?”于终还是和以前一样,那样温柔,可是眼底那样心酸。

没有……他没有……

“那……既然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就自己走……”

要记住,转身后空无一人,他不在是岑命口中的爱人,从今往后他的人生也不会轮到岑命的管……他是自由的,应该是飞翔的……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于终回到家后,大病一场……于明月焦头烂额,认为自己儿子中邪了!

又因为申谦……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句话一直在于终耳边回荡……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无数次想逃离,知道那次申谦发病后,把他关在箱子里,他不敢说话。在申谦面前就只能低着头,每天都要看申谦脸色,他想要的谁都没有给他……

于终醒来后,眼底暗沉,嘴唇没有血色,不吃不喝……

于岐看不下去,就尝试着拿手机给岑命打电话,结果显示的是空号。

于终就一直坐着,垂着眼,拿起床头上的水果刀,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还好这时章丘氏赶来,夺走了于终手中的水果刀。

“小鱼儿,这到底怎么回事?”章丘氏,摸摸于终的脸,询问于岐。

在于岐给章丘氏解释的过程中,章丘氏感到自己手背一凉,抬眼看着于终,于终还是默不作声,眼泪像是止不住一直往下流……

岑命跑到M国的A市,在城市赛车场上飙车,和一堆贵族少爷吃喝玩乐嫖赌。

场外观众一阵欢呼,每次都是玩到半夜再到赌场,看到岑命入场,又是一阵吵闹,要和岑命下赌。

岑命先摇筛子,问那个人:“What's the bet?”(赌什么?)

那人斜眼笑不紧不慢开口:“I bet big.”(我赌大。)

众人高喊:“Open——”(开——)

岑命打开,骰子点数是三!

“You lose and pay the money.”(你输了交钱。)

那人拿出十万美元扣在桌子上:“Continue!”(继续!)

岑命轻笑一声……

继续……那就继续……

自从岑命消失一段时间后,于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饭了,于明月目前把于终寄托到章丘氏的家里。

于终一直把自己锁在屋里,散着头发每天坐在落地窗前。章丘氏家在F国算是不错的地理位置,每当夜晚降临就可以居高临下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

这晚章丘氏拿着钥匙打开于终的房门,小心翼翼的走进,把手中拿的鲜虾粥放到落地窗前的小餐桌上。

于终还是坐在落地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章丘氏用勺子搅搅碗里的粥,然后舀一勺,放在于终面前。

“来,吃一口吧!”

于终瞥了一眼勺子里的粥,摇头:“不要。”

章丘氏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笑笑,又温柔的说:“小鱼儿,你不吃饭怎么让我给你外婆交代?今晚可是做了你最爱的鲜虾粥 ,还热乎呢!”章丘氏再次把勺子出到于终面前。

于终拗不过章丘氏,只好吃了一口鲜虾粥,有一股虾的鲜香还有胡椒点缀的味道。

章丘氏摸摸于终的头,又舀一勺说:“来,再吃一口。”

“外公,放桌子上吧,我想等会儿再吃。”

这时于终的肚子不争气的响起来,章丘氏说:“看,肚子都饿了,那要不要外公喂你吃?”

于终摇摇头,拿起勺子一口一口把鲜虾粥吃完,外公的手艺还是和之前一样,没变,这粥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在于终小的时候,发烧不好好吃饭,这孩子打小就挑食,然后章燕实在是没办法,就给章丘氏打电话说于终挑食,章丘氏一听哪能行,自己最疼爱的小外孙挑食,连夜赶到国内,把章燕要送给自己的礼物——冻虾拿出来解冻给于终做了一碗鲜虾粥。

就因为这件事,章燕就对着章丘氏说:“父亲,那时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你怎么就给他吃了?”

章丘氏锁着眉头说:“吃就吃了,再买呗,对自己孩子那么小气……”

“唉,父亲!”

……于终吃完粥,章丘氏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放到桌角,慈祥的目光看着于终,说:“世界这么大,有时间多出去转转……”

章丘氏拿着碗走出房间,于终低着头,把脚放在毛毯上,随后看到昏暗的房间一阵光亮,他扭头看向窗外——是烟花,在城市中央的上空绽放。

章丘氏为了哄于终吃饭特地包了一片场地给于终放烟花,烟花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才结束……

岑命在M国过的很潇洒,天天酒瓶不离身,没办法,错在自身……

岑命总是半夜出门去酒吧喝酒。一次喝酒把自己喝趴了,远处有一个身影朝着岑命的位子走来,那人定睛一看没错就是岑命。

岑命醉的彻底,看到于岐还以为是于终,他就傻笑说:“于……终……”

于岐眼里冒着杀气,眼底是一片冰湖周围寒气逼人。

于岐抓住岑命的衣领,把他从座位上拽起……上去就是一拳打在岑命的脸上,把岑命打倒在地。

周围人闻声都走过来。

岑命捂着脸:“操!有病?”

于岐转转手腕,拎起岑命的领子,说:“这一拳替于终还你,让你长长记性!”

说完,于岐又上来一拳,打的岑命嘴角都出血了。

“这一拳,替你自己给你打的,还没给于终道歉,别把自己喝死了!”

岑命狼狈站起来,一摇一晃的走出酒吧,到附近药店买了两袋冰袋,放在脸上给脸消肿。

岑命独自一人坐在公共长椅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躺在上面睡着了。

天空渐渐亮起来,路上的行人经过长椅都要一步三回头看看这个一身名牌的帅哥。岑命在努力消肿的情况下脸已经没有那么肿,立体的五官露在大众面前。

阳光太刺眼,最后岑命被刺醒,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被一堆人围观,还有一个流浪记者拿着相机怼着自己的脸。

“Sir, are you in any trouble? Sleep here.”(先生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睡在这里。)

岑命头一阵一阵的疼,捂着脸:“操——”

这时岑命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岑书白打来的,情急之下岑命接下电话:“嗯?”

那头的岑书白嘴角一翘,不紧不慢的说:“好弟弟——帮姐姐个忙……”

岑命往家的方向走,半途拦了一辆出租车,拼命往家里赶。

“到底怎么了?”

“这次的香水叫做《男神的诱惑》,所以……”

岑命抢先回答:“想找我做代言?我又不是明星,不可能!”

岑书白握紧拳头:“睡在街头的事,我觉得你不想让咱爸知道吧!”

岑命半眯着眸子,无奈着说:“原来在这儿等我呢?”

“岑——命——”

“行,我买机票去!”

岑命烦躁的挂断电话,买了机票急忙赶到F国,就怕下一秒自己睡在街头的事被岑商知道。

天色渐晚刚下飞机,走到机场口就看到远处有一点火星,岑书白靠在墙角抽烟,岑命“啧”了一声说:“别总抽,再抽我给咱爸说。”

岑书白笑了:“小崽子,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上车!”

初晨的宁静被橘红色的光辉悄然打破,天边的阴影逐渐消散,仿佛大地也在梦中微笑。一轮火球蓦然升起,将天空点燃一片金黄的海洋,朝霞如细丝般散步,点缀着那片苍穹,微风轻拂草叶和水面都泛起涟漪,宛如在迎接太阳的温柔拥抱。

摄影师,拿着摄像机对着岑命摆拍,边拍边点头,说:“La base est trop bonne.”(底子太好了.)

“Tiens, prends d'autres photos!”(来,再拍几张!)摄影师之间兴奋。

岑命身穿黑色深V西装,听说是某个去世的老艺术家创作的得意之作,边边角角镶着价值连城的钻石,也不知道岑书白从哪里淘来的。

岑命眼下的腮红打的比较重,主要制造一种微醺效果,左眼上的眉毛贴了俩假的眉钉,左手食指和中指上环着两个不对称戒指。

摄影师又说:“Tournez-vous.”(转身。)

岑命转过身去,后背也是镂空设计,后背有链条交叉着,纯金的链条,但是不难看出每个链条交接处都有钻。

岑命左手拿着那瓶香水,摆成要喷香水的样子。

“啪——”

终于结束拍摄,坐在一旁的岑书白笑盈盈的和拍摄方,交谈接下来的工作。

岑命独自一人在化妆室卸妆,他望向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的样子,真的恨不得要自己来上一巴掌,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计较于终和申谦之前的关系。

这时门突然被人打开,岑书白踩着高跟鞋,边走边说:“辛苦了!想要什么?”

“姐,你说于终会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F国?”

“你想多了。”岑书白轻描淡写的回答岑命的问题。

“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岑书白放下手里的手机,阴阳怪气:“哟~怎么,你想他了?在你做这件事之前怎么就不想想?”

岑命训得像小狗一样委屈的看着岑书白。

“我警告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哼!我自己去找。”

最近这几天,于终的状态明显好起来了。

分开久了,自然会有想念,即便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是也阻挡不了两人之间的互相想念。

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周围商场大屏上都是岑命代言的广告。

“他……怎么会代言广告?岑书白——”这不得让于终想到岑书白的新品,说不定岑书白最近这几天都在F国,毕竟这是最近才出的新品。

好巧不巧,于终正打算去找岑书白的路上碰到了便装的岑命,戴着口罩,但是光看到那双眼睛就不难认出他就是岑命!

他也在F国?

岑命躲在一个墙角,不久后就有一帮花臂纹身代表的人群出现在商场周围,看样子像是在找岑命。

岑命躲在墙角缓了一口气,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于终!

于终散着头发,身着蓝白渐变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浅色的破洞牛仔裤,脚下是一双简单的纯白色的平底鞋。

不难看出于终瘦了好多,于终看向那块墙角,那些花臂的人注意到那块墙角,岑命就知道这块地方不怎么安全了!

跑——

但是在寻找下一个安全地带的时候不忘了拉上不远处的于终……

不知道跑过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一个地下车库。岑命的手紧紧抓着于终的手腕,于终扒拉着岑命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撒手——”

岑命用另一只手捂住于终的嘴巴,示意他别说话,看到那几个人跟过来,又带着于终往里挪了挪。

过了几分钟,那些人走远了,岑命才松开于终,于终的手腕都红了。

“你又干什么了?”于终反问岑命。

岑命单手扶额:“我怎么惹他们了?不是这伙人有病啊?”

于终不解,有一点生气:“那你拉着我跑又是怎么回事?我好好站在那里,就莫名其妙被你带着连跑好几条街?”

“我的目的就是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了,我怎么可能丢掉目标。那伙人就是在我找你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他们老大身上了,就像狗一样追着我不放!”岑命还觉得自己挺占理。

“你还挺骄傲啊,岑命。”于终有那双海蓝色的眼睛盯着岑命的眼睛,盯得岑命有些心虚,不知如何是好。

于终刚想迈开腿,离开就被岑命在背后抱住!

“放开,岑命——”于终挣脱着岑命有力的手臂,奈何自己争不过岑命的力气。

“快撒手——”

岑命环着的手臂紧了紧说:“就算你要打死我,我也不放!”

于终握紧了拳头,肘击在岑命的腹部。这一击疼的岑命有些站不稳,但他还是没有放开环着于终腰的手臂。

“岑命——你以为你是谁?你放不放!”于终真的是有点急。

“我没有不要你——”岑命用力吼出来,这句在心里憋的话!

听到这句话的于终明显愣了一下,他笑了一下:“你身边有多少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和他们没有真的,那只是玩玩!”

“只是玩玩?那咱俩之间不也是玩玩吗?怎么,你是看上于家哪个利益了?”于终的语气冰冷,岑命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语气的于终。

“怎么,他们是不够你玩吗?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在我面前又何必装这幅样子?岑命,你不觉得你卑鄙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于终的这幅样子让岑命感到陌生,但是他敢确定的是他眼前环着的人就是一年前那个温柔的少年,但是现在和他对话的少年多了些罡气,比没有之前那么柔弱。

“咳咳咳……”岑命咳出血来,当于终看到地上的血迹,他还是心软了!岑命环着于终腰间的手渐渐松开。

“岑命——你怎么了?”于终肉眼可见的心疼了,伸手扶在岑命的腹部。

“于终……这几个星期没见,你瘦了不少……但是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

于终看到岑命脸上有疤痕,像是被人打的。

“于岐去找你了?”于终问他。

“没……”

“你再瞒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岑命笑笑:“那我死了……你会心疼吗?”

“你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活该被打!不然你就会看到我浑浑噩噩一辈子!”

刚才于终连续几下肘击也挺狠的,再这么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医院,病房里有股浓浓的消毒水味,于终买了一株玫瑰放在花瓶里,花的香气分散,房间的味道才好闻一些。

于终累趴在窗边的茶几上睡着了,岑命悄悄下床,给于终身上盖了一块毛毯。

“岑命,回去躺好。”于终半睁着眼睛,指着病床的位置,于终困的不行,声音都软软的。

“好的!”岑命跑到病床上,盖好被子,坐着打开笔记本电脑,敲着键盘,完成最后的工作。

忙着忙着突然微信弹窗弹出凌易寒的消息,正好有一段时间没有问凌易寒张逸最近的情况。

凌易寒:又捡回一条命?

岑命:站着说话不腰疼。

凌易寒:你怎么知道我是站着?

岑命:张逸最近情况怎么样?

凌易寒:状态好多了,最近研制出一些新药,可以减少那个药的副作用。

岑命:那就好,我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没多大事。

凌易寒:哇!都内出血了,还没事呢!你命是有多大?你爸妈才会给你取名叫岑命!

岑命:那不一样,和我名字完全不一样。

趴在桌子上的于终指尖动了动。

岑命:先不聊了,先盯着张逸吧!

于终揉揉眼,身上的毛毯滑到地上,于终往病床上瞥一眼,第一眼就看到岑命敞着个怀,岑命一直有健身的习惯,腰腹上的肌肉线条很明显!

“你敞着怀,你是打算勾引谁啊?”于终支着脑袋看着病床上岑命的腹肌。

“那得看谁想被我勾引了。”

“快过冬了,把扣子系好。”于终的语气恢复正常,温柔的看着他笑。

“那我就不呢?”岑命挑眉。

于终起身,走向岑命,给岑命系上扣子,于终在系领口的扣子时,指尖不小心触到,岑命的喉结,岑命咽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岑命把于终脸颊的头发别在耳后,低声说:“怎么脸红了?”

“热……热的!”于终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

岑命内心暗爽,就知道自己目的达成了。

岑命出院那天是初雪的日子,那天雪下的不算很大,但是岑命像是脑子抽了一样,想去医院附近的公园。

两人就这样漫步在公园里,俩人都没有打伞,因为这是独属于自个国人的浪漫!

公园里的河上结了一成厚厚的冰,公园里没什么人,很安静,但是这漫天的雪花倒像是另一种风景,虽然白花花一片,但是却给予了这个公园别的色彩!

岑命感到很幸运,在这样美好的年纪能遇到像于终这样完美的人,虽然俩人之间会有小争吵或者误会,但是口头不说的话行动都会证明!

“于终,你很完美,但是你唯一不好的是——把所有的心事都憋在心里,自己独自承担!”岑命盯着于终,一片雪花缓缓落在于终的鼻尖,化成一滴晶莹剔透的小水滴。

“但是我觉得,这算是我的优点!”于终的眼睛很漂亮,海洋般清澈,雪花到很衬这双眼睛。他笑起来眉眼弯弯,卧蚕上的痣现行。

“是吗?但是我还是希望,在以后你能够把这些心里话倾诉给我听。”岑命笑起来是那种痞帅,笑容坏坏的,很诱人,特别是专钓像于终这样的人。

“你怎么保证我是否该相信你?”

两人靠的很近,岑命低头,牵起于终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说:“我的心交给你处理。”

在满天飘雪的季节,于终却红了耳根。

“你这是……”

“算告白吗?”

“要不你问问呢?”

岑命一点一点靠近,寒冷的冬季带着温暖的唇触碰,他一点一点的试探是这个冬季带给于终最好的告白。

耳根上的红蔓延到脸上。

温热的感觉像是心头的软肉相处在一起,心跳踩着的鼓点是最动人的交响乐。

“答应了吗?”

“再亲一会儿,我就答应!”于终勾着岑命的脖子回答他。

不远处响起烟花的声音,绽放在天空中,很美很美!

烟火下的俩人拥吻在一起,他们还是放心不下彼此,试着放下过去,拥抱未来。

今天测测塔罗牌,问问岑命对我的看法,他说对我不满意甚至失望,想让我改剧情。

我问他想怎么改,他说想谈恋爱了!

嗯,嗯!嗯?

行吧,麻麻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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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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