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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醋味满溢

我在书房缓了一下,转身上了楼梯,结果发现魏楮堂站在楼梯口的转角处,那里没有光,怪不得没人发现他。我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楮堂?你怎么站在这?不是叫你……”

他扯着我上了几阶楼梯,我没站稳地扑在他怀里,因为动作激烈,我感觉有残存的热流从腿根滑落。他掐着我的下巴,指尖撬开我的齿,咬着我的唇,咬得我生疼。

我生理性地开始流眼泪,我一声恼不过,反手抓住他的头发治住他,“……魏楮堂……发什么疯?”

他转身把我逼到墙角,“他碰你哪里了?”

他敏锐地试探我,把手放到我的脖颈处,有着薄茧的手摩挲着我的皮肤,“这里?”

我忽然觉得他就像只收了獠牙已久的成年犬兽,本能圈地。

我想起圈子里的那些流言蜚语,“他是我名义上的父亲。”我补充说,“血缘上也是。”

魏楮堂一时哑然,忽而又问我,那那个姓赵的呢?

他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一举把我扛到了肩上,生生把我抬进了房间。我觉得我可真是引狼入穴,这只看似风度翩翩的狼晃着大尾巴招摇地爬上我的床,结果反倒是我被弄得下不来地。

那晚他根本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或者是他选择性地屏蔽我辩驳的话语。我好像清楚他为什么生气,但又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但我可以明确地下个结论,沈轩程这个老家伙的话果然不能信——让魏楮堂吃醋一点儿都不好玩,最后反倒是他心里含着醋,翻来覆去地玩了我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在高远的天穹上转圈圈,好半天才归窍。灵魂归窍后,我想着今天的宴,挣扎地爬起来去洗漱。

我刷牙的时候,他也刚好醒了,赤着上半身进了浴室,从后背抱着我,头埋在我后肩,嗡声问我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告诉他我的行程,他温柔地叮嘱我说早点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昨晚玩够了,给他玩开心了,或是因为这男人下了床,穿上裤子,就立刻变回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总之他现在变得格外的好说话。

虽然说昨晚我是洗完澡才睡下的,但我自起床以来就感觉浑身怪怪的,怪异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

所以我等他刷完牙,用我尚有力气的一只手碰碰他,“你出去一下,我洗个澡。”

他一抹脸,抹去了满脸水珠,招手叫我去到他身边。

我半带不解地过去了,他搂着我,清香的牙膏味和残余的剃须泡味被他的体温加热,与他的勃发的荷尔蒙相交融,混杂出了一股莫名性感且有张力的味道。

他的鼻息声轻响在我耳边,像只大型犬兽的轻声喘息。这男人连喘个气儿都这么性感。

他比昨晚柔情了不止一倍地亲吻我,细啄我的唇,然后意有所指地说:“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所以?”

他笑,继续轻吻我,“里外都有,洗不掉的,还是不要洗了。”

“……我待会要去见人的。”

“你是说我不能见人?”

我一时语塞,“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又吻我,边吻,边教唆我说,不要洗了。

“把我留在你身上,嗯?”

真是色令智昏,他吻破了我的防线,我缴械投降。

***

我穿好周管家给我准备好的西装,魏楮堂给我别袖扣,我突然想起来,“你待会儿怎么走?”

“从前门走啊。”他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

“那你昨晚怎么从后门进来?”

“试一下偷情的感觉。”他笑说,“挺有意思的。”

“……”亏我昨晚还小心翼翼地带这人避开监控走暗道。

沈轩程的车来接我,上车的时候我装作若无其事,忍着半身的疼痛坐到了后座上,这车的真皮座椅上套了层深灰色的短绒坐垫,但我这下活像个豌豆公主,怎么坐怎么难受。

我尽量装作无事发生,但余光里看见沈轩程一直侧着头看着我。

我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拿起车边的矿泉水润了润干燥的喉,装作熟视无睹。

但他的眼神里的探究之意过于明显,我忍不住说:“沈董有什么事?”

“没什么,看着要出嫁的儿子,心里有点不舍得罢了。”

我被他那“出嫁”二字激得一咳。

我知道他的调侃之意要远大于他的不舍,所以我没说话。

“你妈辛苦养大的白菜怎么到头来被猪拱了呢?”他说,“怎么说也是该你去拱别人啊。”

“……”

我要下车,我跟这个家伙完全没法好好说话。

他换了个姿势,手肘撑在着我俩中间的扶手台上,看着我说:“我说的不对?”

“……”

是,你说得对。你的那句话害我被那个老流氓拱了一个晚上。

我跟他打官腔:“您言重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不置可否。

下车的时候我故意走慢几步,拿着出门前从衣帽间里顺出来的香水小样,一个劲儿地喷。不为什么,只不过是魏楮堂那句我身上有他的味道的话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到慌张,不是因为不好闻,而是因为心虚。

所以为图个心安,我挑了一瓶我没用过的香水出来,左右也能勉强当个镇定剂来用。

结果走在我前面的沈轩程忽地回头,乘我不备之时,二指拿走了那瓶香水,凑到我身边低语,说乖孩子,别喷了,喷再多也盖不住你身上的那个男人的味道。

我感觉被戳到痛处,咬牙说:“沈轩程!”

沈轩程这个老妖怪耸耸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转而说:“赵小姐出身于书香门第,人还不错,你们不成倒也可以交个朋友。”

出乎我意料,董事之女的生日宴装潢格外地朴素,但低调中也不马虎,该有的上菜次序都有,菜样也可以看出样样是精品。

我在秦贤的会客厅里见过这位赵纹,只听闻她外公是市长一类的人物,也怪不得沈轩程三番叮嘱我要留点颜面给赵家人。但两年过去,我其实对此人也没什么印象了。

我以朋友的姿态与她交流,在一众千金明珠在谈论潮流时尚与热门景点时,她淡笑着离开会客厅,反倒请我去她专属的茶室里一坐。

“我不大喜欢欧洲那边的泡茶方式,他们的茶杯和茶壶太大,反倒给人一种要灌饱别人的感觉。”

我笑着概括,“牛饮。”

她笑着点头,“精辟。”

促膝交谈后,我发现她实则温文有礼,谦虚端庄。她也学文,如果说我学文更多是为了以长处谋学历,那么她学文则是纯粹的热爱。我背下来的是抽象枯燥的理论,而她记住的则是鲜活的文章。她上可谈天文地理,下可论井市烟火;左可论经,右可论政;从家国情怀,谈到国际格局——乃至会谈常人不谈与不敢谈的事。

我耐心倾听,自愧不如。

她笑了,“你是第一个会这么听我长篇大论的人呢。”

“不,你的观点很新颖,我并没有你这般的觉悟。”

她说,她之前在秦女士的会客厅里看到我,就觉得我是一个很会倾听他人观点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

“你就像一个只会回声的树洞,你不会过分发表自己的观点,你倾听的成分大于表达,所以会让人很想对你说出自己的故事。”

“可能只是因为我话比较少。”

“这是一部分原因,但更多可能跟你的气质有关。你看起来很冷淡,但实则很有耐心。”她摇摇头,似是有想到什么,噗嗤一笑,“我要是说你像小龙女,你可不会生气吧。”

我摇头说不,“但我想问问依据。”

“这可没什么依据,只是脑子里刚好冒出来这个词。”

说罢她又抚着下巴,摇摇头,“但你看起来不会像她一样痴情。”

我默了一会,随手抓了一颗几案上摆着的棋子握在手指,细细摩挲,反说:“万一我会呢。”

她愣然了一瞬,喟叹一声,给我斟茶,淡声说:“哪家小姐这么有幸?”

“你把我比作龙姑娘,难道没考虑过对方可能是杨过吗?”

她抬起眼看我,手上的茶杯斟满了都不知,我执起一指挑高了滚烫的壶嘴,才没让茶溢出来。

我说:“他不是姑娘。”

她放下了茶杯,朝我道谢,继而笑说:“那我可得吐口唾沫重说这句话了,我可没想咒你爱人断手。”

我装作看不见她微蹙起来的眉,和稍低落的眼神。她用干毛巾擦拭自己手上的水珠,半天才说:“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赵纹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对,紧忙补充说:“起码在你们对外公开前。”

我颔首,“感谢你的理解。”

她细致地叠好毛巾,搁在一旁,温声说:“我很好奇,他是个怎样的人。”

我垂眸沉思一番,发现得不出结论,“难以概述。”

赵纹偏了偏头,“你不了解他?”

我摇头说:“每当你自认为了解了一个人的时候,其实那才是不了解的开始。”

“‘欧·亨利式’的结尾总出现在我们生活中,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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