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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警察局接人

等了一会儿,人还是没进来,他从身前办公的地方绕出去,迈步走向外面的柳赠。

做好心理建设准备走进去的柳赠迎面就同走出来的贺春生来了个四目相对,耳边回旋着男人的询问,“小同学有什么事吗?”

“小同学”这三个字简直就是当头棒喝,看面容他们两人实际年龄应该差不多大,也因此,柳赠更确切的感受到她是真的回到了过去。

就连一厢情愿的认为是出了幻觉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赶忙低下头去掩盖神情里的落寞,可这一幕在旁人的理解中变成了对陌生人的胆怯。

柳赠深吸一口气,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果然一切都没发生,她不能在眨眼的瞬间回到本该去的未来。

开口喊出小同学三个字的警察就是如此的以为,他用着温和的口吻又问,“你如果需要寻求帮助的话就告诉我,我帮你一起解决问题。”

她在心里连着哀生又叹气,表面上的神态稳如泰山,冲着警察摇了摇头,“我是来等人的。”她手指的方向是柳輮。

循着方向看过去,贺春生也看到了正蹲在地上冥思苦想的柳輮,顿时便明白过来,“他还没有写完检讨,你先进里面坐一会儿,等他写完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柳赠乖顺的点点头。

在警察局待着的这段时间,柳赠反复的去把穿来前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的回想,还是无功而返。

柳赠最终放弃了,太过平常的一天即便如何琢磨,也还是会有稀松平常到忽略的事情,可若是稀松平常那便意味着没有可挖取的有利信息。

柳輮写了多长时间的检讨,柳赠就发了多长时间的呆。

临走前,柳赠还回头对着贺春生道别,“下次见。”

一句话直接把贺春生给逗笑,也让走在最前面的柳輮在迈步的时候被没有门槛的警察局大门口绊了一个踉跄。

“走了。”柳輮扭头不耐的喊了一声,他实在是不想在留下来接着丢人现眼。

离开了警察局后,两人站在公交车站等着公交车的到来,柳赠余光无声无息的瞟了身旁面无表情的人好几眼,想开口说些什么,想了会儿又什么也没说。

她紧抿着嘴唇,将喉咙里欲脱口的话语含在嘴里。

被人打量半天还是毫无察觉的柳輮依旧是从头到尾不变的面无表情,冷的如一月份的雪,他还正在独自生着闷气。

一想到检讨书上东拼西凑的三千字他的头就隐隐作痛,他能把语文作文上的八百字写完都的把自己夸上一回,现在倒好,可以直接夸四回了。

“四”可真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进了警察局写检讨,回家大概率还有一顿皮肉苦等着他。

“哥。”柳赠唤了身边人一声。

“……”无人应答的寂静,街道只有流动不溪的车辆。

“哥?”又唤了一声。

这一回,柳輮可算有了动静,扭头往柳赠的脸上瞅,眼神里的哀怨快要凝聚成实体,差点要上演一出六月飞雪。

“你在警察局为什么要说下次见?”他开始翻旧账,“这样说的好像我下一次还会进去一样,你应该说后会无期!再也不见!”

搞得好像之前进派出所一日游不是你一样。

想是这样想,心里说也就说了,嘴上倒是一个字也没从唇舌间吐出来,柳赠说的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不喜欢用“上辈子”这三个字。

“所以……你到底在里面受到了多大的罪?”柳赠疑惑不解。

一提这个,柳輮的话变得密集到会让密集恐惧症恐惧的程度,有种要把这辈子所有的话量都给说完的精神,“我待在警车里面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训,到了警察局更是凄惨,先是被挨个告诉家长说我们聚众斗殴,又是一番思想教育后,就是蹲在地上写检讨。”

“这就是你磨磨蹭蹭是最晚一个出来的原因?”

“……”柳輮的脱口的话卡了一瞬,“先别管这个,你知道最可气的是什么吗?”

柳赠很有当捧哏的潜质,“什么?”

“和我们打架的那个居然不用通知家长!”说的是心潮澎湃,这件事比他能夸上自己四回的检讨书都让柳輮更为的义愤填胸。

“你说的是和你一起蹲在地上的哪个?”柳赠是真的很好奇。

柳輮颓了下来,语气闷闷的,“你来之前他刚走没多久。”

柳赠无话可说,沉默的扫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柳輮愈加不自在的想起鸡皮旮瘩前,幽幽开口。

“你和人家打架,输赢未分前就被带到警察局进行了社会主义讲解,结果写检讨还写不过人家?”这一番略带鄙夷和差异的询问式感慨直接点炸了柳輮此刻即将爆发的心情。

“什么叫我写不过人家!”柳輮说,给出的解释听在柳赠耳里也就那样,“那是因为我遵纪守法从来不干坏事,所以才不熟悉应该怎么写。”

“是是是是是——”柳赠用着哄淘气孩子的方式,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柳輮,诚心诚意的说,“哥我相信你。”

可看在柳輮眼里,她的做派就是敷衍了事,一气之下撇过头,完全不在搭理她了。

十月份国庆节后的天气裹挟着冷意,站在街上吹了长时间的冷风,身上还是会不禁打寒颤。

“哥你饿不饿啊?”柳赠外套的校服里穿着一件无绒的连帽卫衣,她扯了扯身边正闹别扭的人的袖口。

“……”柳輮没理,还是用后脑勺对着她。

柳赠紧抿嘴唇,可还是抑制不住上扬起的嘴角。

即便是六年后,他的性子还是做不到处事沉稳不惊,但也有着大人的模样,可柳赠依旧觉得不管是将来还是此刻,他永远都是心怀着热忱。

“哥,要不我们先去旁边的超市买个面包吧?”柳赠放软话音,攥在手里的衣袖一直都未松开。

柳輮不在是机器死机没动静的样子,扭头撇过来,看见她的脸和鼻头都被冻的发红,心里的气也就先搁置了过去,“公交车到了。”

柳赠往公路上瞭望,目之所及是即将开过来公交车,还想再说的话也消失在舌间。

在印象中,自转学过来这是柳輮第一次打架进派出所,也因着这个由头她记得还算清楚,记忆中这一天柳輮是不许吃晚饭的。

进了家门,两人坐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两人站在茶几边上闷不吭声,没人有去打破这份宁静的想法。

但凡柳赠不是站在柳輮的身边,而是坐在沙发上,那就是对柳輮个人的三堂会审

“柳輮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都开始进派出所旅游了!”气氛变得严峻起来,隐有狂风暴雨之势。

柳而遇当真是被给气的不轻,好好的手机上接到一通电话,对方声称是派出所的警察,在电话中告知他,他的儿子因为多人斗殴正在写检讨,希望身为人父的他多加教导。

想到这些,手指攥着白瓷杯的力道不免加大,都泛白了。

要不是茶杯结实、抗造,在他将茶杯磕在茶几上时,说不定就要出现破损的痕迹。

陶瓷和实木茶几相撞在一起,仿若是木头吞没了茶杯本该有的清脆,发出的响声是沉闷的,杯中茶水溅落在茶几面、以及握着茶杯的手指上。

“请你为我解释一下。”柳而安脸上装做一切都没发生的平静无波,仿佛刚才把茶杯磕在茶几上的不是他本人一般。

柳輮被打了十六年都有了经验,这种说话方式就是风雨欲来的前兆,柳而遇问他,“为什么要打架?”

“篮球场。”

“篮球场怎么?”

柳輮不信柳父不知道,派出所通知家长的电话中就明确讲清楚了打架的前后因果,“他们要玩,我们也要玩,所以……”理由戛然而止。

“因为抢篮球场就上升到肢体冲突,实在不行你干脆也把我的脑袋也当篮球踢得了。”

“有心也没力啊。”柳輮小声嘟囔。

这话让站在他旁边的柳赠听得一清二楚,恨铁不成钢的伸手去拧他的小臂,即便有衣料的遮挡,还是被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柳輮不可置信的望着柳赠,这下手的力道跟用虎头钳拧铁丝都差不多,这是不看僧面也不顾佛面了,就连兄妹之情也抛之脑后了?

要是拧胳膊换成掐脖子,那就是谋杀至亲!

柳赠拽了拽他的衣袖,低着头,声音也放的很低,“闭嘴!”

但显然为时已晚,柳而遇也把柳輮的嘟囔听得一清二楚,原本的火气还未消下去,在加上火山上添放的汽油,火山爆发了。

“柳輮我看你这几年往上升的只有身高,脑细胞容量是断崖式的往下掉。”柳遇安拍桌而起,茶杯里的茶水又被晃动出大半,“还是让你两项数据齐平得了,这样看着也顺眼。”

柳輮听出了话外音,简单来讲就是“我打断你的腿”。

“爸,你先冷静。”柳輮立马就怂了,就连一秒的情绪缓存都没有,“和平年代讲究以‘和’待人,已经不流行打骂式教育了。”

“打骂式教育?”柳而遇环顾左右,想找一个趁手的工具,“我要是不打你,用不了三天别说屋顶,家都的被你给拆的一块不剩!”

危险逼近,柳輮转头就往楼上跑,他深觉过不了多久家里就会有一场单方面的肢体冲突爆发。

柳而遇顺手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对着柳輮的后背就掷了过去,“小兔崽子你还敢跑?!”

默默站在原地当背景的柳赠、为成为碎片式的茶杯感到可惜,似乎从柳輮因打架进派出所的那刻起,就已预示过茶杯粉身碎骨的命运。

柳輮险避过茶杯的袭击,脚下的步伐又快上几分,要是依照这个速度去比赛,说不定真能拿下跑步第四名。

但要拿下学校的第一名,想不不用想。

按他的话来讲,第一名的速度就跟风中又长了两条腿,左有狼右有虎一样,跑起步来命都不要。

第二名和第三名就是狼和虎,也是四条腿,柳輮根本跑不过。

一边是鸡飞狗跳、一边是上和下睦,客厅瞬息之间的演变,是反讽式的舞台剧。

“赠安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人欺负你吗?”周月渡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咪。

今天是转学报道第一天,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时间,但要是细纠起转学的原因,那绝对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回忆。

柳赠点点头,“都很好。没人欺负我。”第二个问题的回答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

巷道阻挡住烈阳的焦烤,大片的阴影铺洒在水泥面,巷子的深处是人说话的响动。

死巷里逗留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最先引起注意的是校服上沾了灰尘的女生,她被另外剩下的人围堵其中。女生低垂下脑袋,肩膀在小幅度的抖动。

另一方为首的也是个女生,同样穿着的一身校服,气势凛然的质问道,“我让你拿的钱呢?”

没有声音回话,刘语青恼怒的一脚就踹了上去,女生的肚子一痛,趔趄的后退几步,不慎跌倒在地上,耳边两侧的发丝垂落下来,阻挡住了她的面容。

细碎的哽咽不管如何压抑还是渗漏出来,泪水砸落在水泥路面上浸染了点点湿意,墙投下来的阴影阻挡了太阳光,地面上的泪水没有干燥、蒸发。

刘语青并没止步于此,弯腰抓住女生的头发强迫她抬头仰视着自己,视线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女生的痛苦与不堪,喉咙中吐出的字眼冷漠无情,“会说话就张嘴。”

偶然闯进的柳赠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笑什么,是在嘲笑地上人的软弱,是在赞扬自身的伟大,还是因女生的痛苦是他们一手的促成而发自内心的感到满足。

地上的女生昂起头,没了头发的遮盖,面容暴露在别人的打量之内,泪水沾染着眼睫夺眶而出,哽咽声让字难成句,“我、我真的……呜呜呜……真的没钱了。”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一切的进行,有人醒道,“青姐外面有人。”

“嗯?”刘语青闻声侧头扫了一眼不合时宜的闯入者,原是舒展的眉头轻蹙起,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被抓着头发的女生也循声望去,眼睛里的情感被泪水给晕染的模糊,里面蕴含着的是怜悯或是欣喜。

怜悯出现一个同她一样的受害者,欣喜有这样的出现、那她受到的伤害就可以分担出去。

得知被人撞见,刘语青眸子中漠然以外毫无别的,一贯是安静、纯良的长相是她的保护色,好比变色龙的伪装。

苍穹高挂的太阳浇不灭恶意的滋生,无形的病毒在以肉眼看不见的方式扩张到柳赠的身上,她被完完全全的包裹其中。

……

周月渡招呼柳赠过去,怀里通体雪白的猫懒洋洋的睁开眼瞳,打了个哈切,又舒适的合上,没了动静。

柳赠习惯性的将肩膀上背着的书包卸下来,下一刻书包就陷进了沙发的填充物中,凹进去一块。

拉开茶几下方的抽屉取出猫条,顺着豁口撕开,在白猫的鼻前晃了晃,猫条的香味从长条袋中溢出来,“雪糕要不要吃猫条啊?”

雪糕是柳赠初二时意外捡回来的——躺在墙边的猫满身污垢,瘦骨嶙峋的身体在缓慢的上下浮动,气息微弱的侧躺在地上,每一次呼吸五脏六腑似乎都用尽了全力,苟延残喘的存活于世。

带回家被精细养了一段时间后也不在惧怕人,撒欢的本性暴露出现,平生最爱抓窗帘、睡懒觉。

假寐的雪糕又一次睁开眼睛,冲着柳赠叫唤了一声,似乎是在打着招呼,没在假寐,正埋头吃着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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