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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一条花色毒蛇动作灵敏的从瓦片处蹿出个头,露出獠牙一口咬下去然后立马头身分离,重重的摔下去,与此同时瓦片立马盖住洞口,阻止了要往上钻的密密麻麻的蛇。

“沈……”

林姜初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恨不得立马晕倒,事实上她也确实晕了,不过是被打晕的。沈清眠拿出药粉给她简单处理了一下,赶在有人回来前打横抱起她往医馆赶,时不时低头看一下她,那只花蛇没有毒,应该不会有事。

大夫正好要关门,突然门缝处伸出一只手把门推开了,大夫还来不及惊讶就见少年抱着一个姑娘,那姑娘昏迷了。

“大夫,她被花蛇咬了,麻烦你看一下。”沈青眠确定那只花蛇没有毒,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体温越来越低了,唇色也发白。

“先把她放下来我看看。”大夫看了一下她的伤口,已经用药粉处理过了,但还得再处理一下,脉象嘛也没有什么问题,确实没中毒,就是惊讶过度了还没反应过来,开几副安神药就好了。

大夫给他开了几副安神药,把药递给他时语重心长地道:“公子夜里还是少带娘子到林中好,这林中多野兽,都是不长眼的,伤了你娘子就不好了。”

“多谢大夫。”沈青眠抱着她回客栈时,门刚打开就看见糖葫芦趴在地上,见他们回来就起来跳到床榻上好奇的趴在她脑袋边上。

沈青眠给她盖好锦被,糖葫芦就朝他喵了一声。

“她睡着了,小声点。”闻言,糖葫芦顺势倒进她怀里,还扯了一点点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听见门被合上的动静还仰了一点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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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舟拿着一捆藤曼回小木屋时,远远的就瞧见了自己火光冲天的小木屋,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干、干、净、净。

本就卷曲的藤曼被人用力捏起来就更卷曲了,他像是看戏般就站在原地看着火一点点,一点点熄灭,他里面的蛊啊、蛇啊全都烧干净了。

“真是有趣,到底是谁呢?”他把袖子里的蛊拿出来,看着它们温柔地笑了一下。

“主子,属下来迟,来不及救火,请主子惩罚。”黑衣男子匆匆赶到,看到烧得一片精光的木屋自知失责。

顾斐舟低头看着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温柔的笑道:“确实该罚,这样罚好吗?”

几只蛊从他的眼睛里爬进去,一点点吃掉了他的眼珠子,吃完左眼吃右眼,丝毫不理会他的痛苦不堪的叫声和挣扎,越来越来想吃肉的蛊爬到他身上了,分着抢着吃肉。

“看来你很喜欢,可惜了你的皮囊我不喜欢,要不然还能留个全尸做我的蛊人,真可惜。”顾斐然踢了踢还没被吃掉的身子转身走了:“那就去找找我那幅流落在外的漂亮皮囊吧,她见到了应该会很开心吧,按照约定,我还晚来了几天呢。”

糖葫芦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脚,不知所措的喵了一声坐了起来,然后飞快跳下床榻要出去,门在这时候也开了。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后,猫让路让他进来了。

他体内的蛊又不安分了,疯狂叫嚣着要见她。

林姜初早就忘了到了夜里要再试探一下他,现在她被困在梦魇里出不来,浑身上下都像是爬满了她讨厌的动物,冰冷的,粘腻的,怎么都逃不出去那间屋子,她哭着喊着没有人可以听见。

她揪着被子蜷缩起来,手背一片冰凉,沈青眠分开她紧紧攥起的手,摸到她掌心留下的月牙印子,直到屋里亮起来一小盏烛火,她感受到亮光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了,眼睛慢慢睁开,眼角的泪痕被他抹去。

“沈青眠,我被咬了是不是要死了呀?”

“它没毒。”

“噢。”她的脸压在枕头上被挤压出一小块肉,哭过的眼睛水润透亮,沈青眠蹲在她面前看着她:“林姜初,你为什么哭?”

“我的肩膀好疼,你打晕我的时候太用力了。”感觉肩膀已经红肿了,她委屈的冒眼泪珠子,沈青眠自知自己下手没了轻重立马认错:“对不起,我下次会主意的。”

“原谅你了,我还梦见了咬我的东西。”她幼年贪玩,被人用蛊蛊惑进了养蛇的屋子里,那人就站在窗子外看着她,笑得很开心,最后是阿姐找到她,最后还一把火把那间屋子给烧了,那人受了族法后被阿姐关进了地牢里,但她那几日日日梦魇,夜里都是哭着醒过来,最可恨的是她现在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我也把那个小木屋烧了,以后不会再有了。”他的手还放在她手上没有松开,说这话时不自觉又牵紧了一点。

“沈青眠,你的脸好红啊。”她坐起来摸摸他的脸,好烫啊:“沈青眠,你是不是发热啦?”

“不是。”是她下的蛊,它很吵,他也觉得很热。

她摸你了,你为什么还不亲她?

想亲她,快点亲她,她会很开心的,快去亲她,你难道不想亲她吗?

你明明很喜欢她!

“那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她的蛊吧,情蛊不会让人发热吧,但好像除了这个缘故,她貌似还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缘故。而且,他刚接触情蛊好像也只会无缘由的想亲近自己、触碰自己,刚开始是有自己意识的,慢慢的就会十分自觉的受母蛊的诱惑亲近自己,自己亲近触碰他时他都不会反抗。

沈青眠红着眼尾看她:“你不知道吗?”

她诚实地摇头又点头:“我不是很确定。”

“沈青眠,我亲你的话你会生气吗?”她很聪明,亲完了才问,然后很期待的看着他,他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脸和耳朵越来越红了。

所以她就越发得寸进尺,想起了那个茶楼里女子亲吻男子的动作,身子一点点靠近他,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自己前面拉,然后抬头微微张着唇吻上他的唇瓣。

她的唇很软很热,在她要退开时,沈青眠不自觉地低头回吻她,他的鸦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扫了两下,喉结上下滚动,被揪着的衣裳也渐渐松了不少。

她能清晰的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得很快。

微弱的烛火隐隐约约照映着紧挨着的两人,沈青眠的眼尾和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意识自己在做什么时,她的唇瓣已经微微红了,他眼里有些懊恼,指腹轻轻碰上她的唇瓣:“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他也不亲了吗?她有些害羞的看着他。

可是她还想亲他怎么办?她有些不害臊的想,算了,不可以了,女子要矜持,万不可耽于男色。

于是她又往床榻里挪给他空地方让他躺着,还保证道:“你放心我会老实睡觉的,不会再揣到你,我们一人一床锦被,好了快睡吧。”

这几日他的蛊发作他都要挨着她睡,不然蛊会吞心,虽然这才第二日,但他们好像习惯了很多时日一般。

但是她刚刚躺下,翻了个身就又悄悄往他那边挪了,但还是很有分寸的捏着自己的锦被,尽量不碰到他,仰着头:“沈青眠,你有贴身的玉佩吗?”

“有一块。”玉佩他是贴身带着,和那只笛子一起,是一枚淡紫色的莹润玉佩。

她接过玉佩,摸着质感很好,感觉和阿姐库房里的宝贝玉佩差不多,她虚虚握着玉佩:“这块玉佩对你的意义重要吗?”如果很重要她就不问他要了。

“一般,你想要它吗?”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

“那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玉佩和笛子吗,我过几天就还给你,保证不会弄坏的。”主要就是给凌屿看一眼,之后就可以还给他了。

他没什么不乐意的,她小心收好了玉佩和笛子就又挪回原位了,不知道他体内的蛊消停没有,还是不能太靠近的好,免得他清醒了对自己的靠近不开心。

她至今还是以为他如今对自己的纵容是因为蛊的催使,不然他怎么会对自己亲近他的举动毫无反感呢?

她本来就困,躺下很快就睡着了,不过一会儿手脚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卷着被子滚呀滚就滚进了他怀里,脸也埋进了他怀里,这下安分了,呼吸及其平稳。

最后一点烛火渐渐熄灭了,屋里陷入了一片漆黑,他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而且她的手就搭在自己的心跳上,和他心跳一样不停的是越发红的耳朵和眼尾。

她睡着了你还不亲她吗?

她的蛊还是很吵,他尽量安抚着自己波动的情绪,只要握着她的手就好了,就握一下,她没醒就不会知道,于是他寻到她的手轻轻勾住她的手指。

这才发觉他的手心濡湿了一片,他很想亲她,但他克制的只是牵一下她的手,他体内的蛊四处乱走,扰乱他的心绪,想让他做出一些不可言喻的事。

于是他只好点了自己的穴,直至天色泛白体内的蛊消停了,他才困倦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

竹桃园里,折枝把新酿的桃花酿放进酒窖里,从酒窖回屋的路上她的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心慌的感觉,侍女把熬好的药端进屋里就见她面色苍白,急忙把手里的药碗放下:“岛主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唤大夫过来?”

“不用,就是突然很难受,也许过会儿就好了,把药端过来给我吧。”折枝喝了一口药才感觉好多了,皱着眉把药一口喝完了,侍女递过去一块糖,她摆手不用:“也喝不了几次了,苦些也好。”

闻言,侍女的眼眶就红了:“岛主说什么呢,快呸呸呸,喝了药就好了,会好的。”

折枝无力地弯了弯唇,她这病自从回了花湖岛就没有好的迹象,日日熬药喝药,脉象越来越弱,大夫早就说了恐时日无多,但总还要多撑些时日,把手里的岛主令牌于折桃节上亲手交给下一任花湖岛岛主,这样她才算尽了自己岛主的职责,也好自我了结,她生前不想落入那人之手,死后亦然。

侍女红着眼不知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折枝把糖喂给她逗她笑了,侍女下去后折枝便要躺下歇息了,只是刚躺下,就隐隐约约听见窗户处有着悉悉索索的动静。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拥着锦被坐了起来,这个动静她太熟悉了,是蛊虫。

那人找来了。

顾斐舟看着爬上窗户上的蛊虫心情莫名很好,这些蛊也很久没看见它们的“新主人”了呢。守夜的侍女看见陌生男子刚想呵斥他,下一秒就浑身软绵绵倒下了,他堂而皇之的把门打开,如他所愿看见了慢慢心里怕的要死却还是一脸平静的折枝。

“折枝岛主真是好久不见了,算算时日也有一年多了,在花湖岛上过得可还好?”顾斐舟十分自在的坐下还给自己倒了水,语气间熟捻的过分,好似两人是多年不见的故人。

“你来这干什么?”折枝看了一眼外面不省人事的侍女,不确定这次他又想干什么,但这里有暗卫潜伏着,还不算太危险。

他又拿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隔空想递给她:“闲聊罢了,何必坐这么远呢?”折枝不领他的“好心”,和他僵持着,此人心思莫测,最难捉摸。

“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抓你回去,你的药引子被人烧光了,我还得准备大半个月,到时候会再来找你的,此时岛主可暂且放心,不过你要是着急和我走,也不是不可以,我会好好养着岛主的。”顾斐舟举了半天茶杯也不恼,挑眉一笑语气平稳

最后他也真是直接走了,不仅把蛊都收走了,还把侍女也踢醒了,不过他踏出屋子前还回头问了一句:“你养了别的蛊吗?”折枝平静的否认,他自顾自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岛主你没事吧?”侍女从地上爬起来看男子真的走了就立马跑进屋子去看折枝,把她上上下下都看了遍没发现有什么伤痕才放心。

折枝彻底松了一口气:“明日去客栈唤沈公子过来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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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得林姜初今早也睡懒觉了,主要是她实在是太困了,沈青眠都醒了她还没醒,最后还是肉包的香味把她唤醒了。

糖葫芦在扒拉肉包的油纸,见她醒了就喵一声朝她走过去。

“喵~”

糖葫芦就这么躺进她怀里了,沈青眠不在屋里,只有糖葫芦和香喷喷的肉包,她吃完肉包想给玉壶里的蛊也喂一点,没想到蛊已经吃饱啦,问了小二才只有原来已经过了午时,那沈青眠去哪啦?

"林姑娘吃不吃烧鸡?"凌屿抱着一只烧鸡回来招呼她一起吃,林姜初就抱着猫过去:“凌公子知道沈青眠去哪了吗?”

“好像是岛主把他叫走了。”他起来刚看见沈青眠出去,那个侍女好像就是折枝岛主身边的人。

凌屿把鸡腿都掰下来分给她一个,剩下的他两三下就吃完了,又拿出两个新买的苹果随便擦了擦分她一个,但她不要:“多谢凌公子,但我不喜欢吃苹果,不是很好吃。”

“我也觉得不好吃,但我阿娘说每天都要吃一个苹果,每天都平平安安。”他阿娘是个瞎子,从小命苦,前半辈子就吃过苹果,觉得苹果是最好吃的果子,寓意也好,就让他也每天吃。

“那我也吃吧。”林姜初又把苹果接过来了,吃了苹果就能多平安一天了。

她试图分一点苹果给糖葫芦吃,但它把脑袋别过去明显不乐意吃。

“对了凌公子,沈青眠已经把笛子和玉佩借给我了。”她把怀里的笛子和玉佩拿出来,凌屿啃苹果的动作一顿,眼神复杂:“这么快,敢问林姑娘是怎么问他要的?”

“我向他要他就给我了。”她咬到一口好甜的果肉。

凌屿麻木的点头:“挺好的。”林姜初没有追问他之前的问题,因为她被更好奇的问题吸引住了,她指着他露出的脖颈上的那点红:“凌公子,你成亲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林姑娘不会喜欢我吧,那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的。”凌屿立马坐直了身体,脑海里已经想到一百种要去坑沈青眠银子的法子了。

林姜初:“凌公子想多了,我不喜欢你,只是你脖颈上的朱砂痣难道不是有娘子的男子会有的印记吗?”至少他们苗疆是这样的,他阿姐的夫君上也有这样的印记。

“嗯?”凌屿立马扒拉自己的衣领想看看,她好心的递过去一面小铜镜,还真是有一枚小红痣,应该是什么虫子咬的吧。

但林姜初可不这么认为,连忙追问他这几日是不是认识了来自苗疆的女子,这么一问,他顿时就想起来昨日在望春楼见到的那个女子,但那应该就是给普通女子吧,好奇怪,他竟然连那个女子的容貌都记不得了,对了,他是怎么回到客栈的?

“凌公子不会始乱终弃了吧?”

宝贝们除夕快乐~新年快乐~愿岁岁无虞~愿岁岁安康~[害羞][害羞]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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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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