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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空气里飘着乙醇味,使人不由得对医药产生一种信任感。

雪莉容易在一瞬间对事物感到乏味,现在霍夫曼不再有吸引力,她使出浑身解数才唤起一丝怜悯。

“那些药,苦吗?”他轻轻问。

“您真是病糊涂了。”

她曾在信中袒露因战事而失眠,霍夫曼特意寄去安神药,殊不知这是谎言。

在他的提醒下雪莉终于想起这件事,她歉意地说:“不苦。”

弗洛拉将花束抱到房间。

霍夫曼热情中带着局促,“不是说明天吗?”

她抬头,遇见了那双迷茫无辜的眼睛,“忍心赶我走吗?”

“我怕打乱你的安排。”

“原来是这样呀。”她没有再理会霍夫曼,而是笑着抽出一支玫瑰,“您好,塞弗特女士。”

雪莉凑近那朵鲜花,“好香。”

“您是我心中的英雄。”

雪莉感到诧异,弗洛拉补充道:“上周,福利院门口您疏导大家避险,否则炮弹就落在我身上了。”

“您也在场?”

弗洛拉说在拍摄宣传素材,发挥明星效应。

“受伤了吗?”霍夫曼问。

“幸好躲的及时,不过还是所摔了一跤,我的安保真差劲!”

她展示手臂上的绷带,“痛死我了。”

霍夫曼拜托护士为她医治,柔声宽慰:“他们医术高明。”

弗洛拉不买账,扭头求助雪莉。

没有人会抗拒美丽,雪莉一通安慰,又叮嘱了注意事项。

探听到霍夫曼没有生命危险,弗洛拉如释重负。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帮忙随时给我打电话,您也可以直接上门,免预约。”

这里面有感谢,有企图。

雪莉也想笼络帝国宣传部,于是为她争取到了商务代言。

影院外贴满了霍夫曼和弗洛拉的合影。这段时间,他们霸占着媒体头条,就连后者拍摄宣传片他也会相陪。霍夫曼本想借机拜访雪莉,却吃了两回闭门羹。

月初,苏军兵临华沙城下。

西方盟国虽夺取莱茵河暂时受阻,但仍持续向第三帝国边界稳步推进。

礼拜五下午,雪莉像往常一样穿过走廊。

霍夫曼在默默的虔敬中站着,慈爱地抚去镜面上的灰尘。他摘掉了丝巾,开始大大方方地露出瘢痕。

树梢间泻下的夕阳,透过窗户,在他身上一闪一闪地跳跃。

霍夫曼递上鲜花,主动示好,“辛苦啦。”

“前阵子忙,抱歉。”

“我知道,您的秘书都告诉我了。”

看着蝴蝶形状的瘢痕,她鼓励道:“您是一个勇敢的孩子。”

他微笑,用那种把人撩拨得心旌飘摇的目光看向她。

霍夫曼经常学习鲜花搭配技巧,雪莉却不迷恋它的传说。浪漫、忠诚、荣誉,她都想象不出来,但不得不承认他眼光很独特。

这束花色彩鲜艳,原以为他会偏爱冷色。霍夫曼总担心被看穿木讷,其实不然,他只需静静站在那里,就能赢得所有人的芳心。

雪莉把他带到办公室,递给他一张通行卡。

“下次走员工通道,这样会快些见到我。”怕眼前人拘束,她慷慨解围,“如果您愿意的话。”

“多谢!”

霍夫曼摒弃了英雄主义,会假装身体不舒服博取她关注,哪怕她真的不待见自己,起码会出于礼节关心。

“还好吗?”

雪莉蹲下,柔情蜜意地握住他的手。

从前,她是以“您”相称。

“有点困。”霍夫曼很羞耻,像个犯错误的学生。

她看着他,黄昏之际的余晖映在眉宇间尤是温情。

直到熄灯时,手上还残留着碘伏味,她轻轻嗅着,连身体也有了奇特的感觉......

那是个如黄玉般金光闪耀的下午,一切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熟睡着,阳光为他干净流畅的面部轮廓镀了一层暖色,安详的呼吸从胸部扩散到全身,两片嘴唇在梦中微微张启。

她握住他的手,发现它并不如想象中的漂亮,手腕上有两道圆形疤,像被带齿轮的锐器所伤。

雪莉拿起书打发时间,看见批注怜惜地瞥了一眼他。

一直以来,她忽略了他的职责,忽略了他曾庄严宣誓会毫无保留地服从国防军最高统帅的命令。他的心早就被纪律、责任、荣誉,装满了。

醒来,霍夫曼没有开口,只是定睛望着微光中的她。私底下,他很少将文字让人过目。

“等了多久?”

“刚来。”

合上书,雪莉酝酿着要说的话,其实完全可以避之不谈,反正霍夫曼也不知情。

“请原谅,居然才见识到你的英明。”

对于恭维话霍夫曼不感兴趣,听她讲却身心愉悦。

“看样子,在你心中我是很糟糕的存在。”

雪莉揉捏起他的耳垂,他一脸乖巧。

很快,耳廓染上玫瑰色的红晕。

她笑吟吟地说:“真是乖孩子。”

“我已经长大啦。”尽管嘴上反驳,心里却很享受,他慢慢抬起头,接触到了她的眼睛,“我喜欢这样.....”

雪莉没有停下,静静问:“喜欢什么?”

“你的......抚摸。”

七月盛夏,雪莉成为副董事长,这代表她将成为下一任掌权人。

塞弗特夫人欣喜之余,多了一份担忧,女儿的征途越来越远。

“第三帝国一定要赢,这样我才能站在世界之巅。”

雪莉躺在摇椅里,悠然自得。

“在妈妈心中,你永远是最棒的。”

“姐姐什么时候来?”

“晚上到,她要陪弗兰兹去趟汉堡。对了,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蛮出色的,这个季度的净利润增长了15%”

“亲爱的,你看过季报了?”

“从前还真是小瞧了他。”雪莉合上眼睛,用掌心抚弄斯黛拉。

霍夫曼是狂热者中最缄默的,每次都站在最后随着欢呼声鼓掌,以至于常常被遗忘在片场。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霍夫曼坦白了那段经历。讲述他如何被诬陷,如何被平反,如何获得宣传部的赏识......

皮开肉绽的他被丢水牢,军医注射的针剂加速了皮肤溃烂。用家人的话形容那时的他是一团红肿的,可蠕动的怪物。

他说最怕鞭刑,它威力巨大足以把人的皮肤撕碎,将脂肪组织打成浆状;等到下一道刑具,又给出了不同的感受。最后得结论是:每种刑具都怕。

这时,她像是引领迷路孩子的温柔姐姐。

二人开启了一段地下情。不过,她很快就把他抛在脑后。

直到霍夫曼满怀深情看着她,她才意识到他们是恋人。

“您爱我吗?”

他抬起头,目光直刺她眼睛里的瞳仁。

显然,她不打算理会这幼稚的问题,她胜负欲强,凡事必须争个高低。

“很难吗?”

“您不觉得无聊吗。”

她无法坦然说出那三个字,在她看来承认爱意是件丢脸的事。

他尝试与她沟通,可她没有丝毫改变。碰了一鼻子灰的霍夫曼有些沉郁。

他沉不住气,下午又神采奕奕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回,他没有选择乖乖闭嘴,“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

“莫名其妙。”

问过同样问题的人,雪莉全让他们滚蛋了,与人推心置腹交流是件没有安全感的事。

霍夫曼猜测她可能是出于同情和礼貌才答应的,他向来宽容,宽容到连女朋友爱不爱自己都不在乎。

很快,霍夫曼又陷入患得患失,让他费解的是沟通起到了反作用,她比之前更过分。

雪莉经常当着他的面和异性**,只要一想到这些行为会激怒他,就觉得非常有趣。

尽管很窝火,霍夫曼仍是浅浅一笑,然后默默走开。

等他信守承诺,她心中反而有种帐然若失的感觉。

莫里茨提供一份文件,从发现他们频繁约会的那天就开始收集信息,多番努力下终于掌握了一些证据。他将上司视为登天梯,莫里茨费尽心思讨她欢心,想成为她的丈夫,分得股权。

但她是个转眼忘怀的人。最后,他得到只是一笔丰厚的报酬。更让他不悦的是二人只谈论公事,而哥哥却能随意出入她办公室。

“难道您不奇怪吗?一场胜仗都没打的人竟能获得骑士勋章。”

早已知道来龙去脉,雪莉准备从他嘴里套出更多消息,“他进修时很优秀。”

莫里茨把照片放在桌上,悻悻地说:“面无全非的‘帝国英雄’。”

霍夫曼的确坦诚,交代的经过和莫里茨提供的基本吻合,不过没提到学员围观受刑的细节。

“这是什么恶趣味。”她将照片反向放在桌面上,“你很开心吗?”

“我只是把真相呈给您,他没有那么光鲜亮丽。”

雪莉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将兄弟二人做了一番比对。

他们容貌相似,性情截然不同,她能够凭借走路声准确区分。莫里茨的脚步掷地有声,引得旁人分分侧目;霍夫曼非常轻柔,生怕惊动周围花草。

“我让你当我的眼睛,你却把主意放在我身上。看来,你财务经理的位置是待腻了。”

“您说过权力和荣誉才是永恒,可现在呢?”

“注意态度。”

“他只是一个上尉。”

“出去。”

雪莉单方面扣押了文件,虽然把莫里茨臭骂一通,但并不是言行一致的人。

很早就计划驯服霍夫曼,但每每看到他的眼睛是那样明亮、小心、充满恻恻柔情,就不忍心,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

再次看到现场照片,霍夫曼额头沁出冷汗,伤口也隐隐作痛,记忆将他拉回那个可怕的夜晚。

莫里茨知道雪莉不会放弃,还在暗中提供帮助,确保哥哥能收到照片。

看着脸色煞白的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走上前,关切问:“出事了吗?”

面对弟弟的关怀,他收起信封,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昨天没休息好。”

他演技还是一如既往地拙劣,他长大了,扯谎这门必修课也略有长进。有时,甚至能瞒过父母,可依然难逃莫里茨的法眼。

他骁勇善战,更多时候是他保护霍夫曼。但面对父亲的皮鞭,莫里茨却像只鹌鹑,这时候哥哥会挡在他面前。

现在,他的“镜子”变了,那个趋于完美的男人变了,变得和海军司令部里的家伙们一样狡猾。

寄信频率越来越高,霍夫曼试图保持理智。每当鼓起勇气凝视深渊,占据脑海的都是被吊在水牢中的场景。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他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霍夫曼在医院五天,家中平静五天。旧疾复发,他需要终日拉上窗帘。

夏季阳光顽强,投下的光斑能在身体上剜起一道道伤口。

索菲亚为儿子重新缝上灯罩。对于多数人而言,一个上尉军衔和明星光环抵得过儿子遭受的磨难,也抵得过丈夫性命。

还不知道恶作剧伤害了他,当按下门铃的瞬间,雪莉潜意识里有些理亏。

莫里茨波澜不惊,还模仿起了哥哥的穿衣风格,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般。

“看见了吗?”他得意地展示杰作。

“够贱的。”

“您低估了我们的兄弟情。”莫里茨坏笑。

“但凡你眼里有他,我就不会这么顺利。”

“所以,您真的喜欢他?”

雪莉更关心房间里的那位,她懒得辩论。今天,她竟担心霍夫曼疏远自己。

在见到她的第一眼霍夫曼就决定原谅她,他没气性,也不舍得生她的气。她到处都是优点,哪怕撒起谎也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很羡慕这种定力,就连母亲也是她的崇拜者。

她打量着脸上红疹,温声道:“还好吗?”

“你已经看到了。”

“抱歉,我没能及时出现。”

他眉心轻动,随即又笑开,“没关系,不要耽误工作。”

雪莉听出阴阳,试探问:“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

她可以掌控人心,总在他将要退缩时又心甘情愿登上“贼船”。

今天他要做个蛮缠的人,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霍夫曼默数了二十秒,告诉自己惩/罚够了,然后乖巧地掀起衣服,“快来。”

等她真的坐在身边,他反而不敢靠近。

金丝羽毛裙子衬得她格外娇媚,他想躲在她羽翼下,却被挠得遍体鳞伤。她很享受将别人的私隐丢在阳光下炙烤。

雪莉看穿拘谨,环住他的肩,将他的身体圈在怀里。

他眼睛眨了两下,苦涩地说:“我想,我的底细你全知道了。”

雪莉打开包裹......

五彩斑斓的蝴蝶扇动着翅膀,他小心抚摸起玻璃边缘,妄图用手掌将它们庇护。在透明的禁锢中,挣扎显得苍白,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霍夫曼心软且念旧,哪怕别人伤害过他。也会因对方的一个微笑,将恩怨一笔勾销。

他觉得苦尽甘来了,虽然摔过跟头,但她制造的惊喜足以抵消阴霾。

“上尉先生,我应该检讨......”

霍夫曼将手压在她嘴唇上,轻轻摇头。

他不好意思再谈及爱情。最后,还是忍不住向她求证:“你爱我吗?”

望着那双柔和清澈的眼眸,她悄声说:“闭上眼睛。”

在塞弗特夫人眼中,小女儿是世间最温柔的人,尽管总拒人千里。

她的敏锐要归功于幼时的游戏。她喜欢用手拍蒙住双眼,站在窗边听着沙沙的风判断风向。

雪莉吮吸着那通红的耳垂,听着渐渐急促的呼吸。

“要我停下吗?”

“不,请继续。”

霍夫曼想改口用亲昵的称呼,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她一面安抚,一面攻陷,在他发出那声难以自控闷哼后收手。

这时,雪莉在他耳边,用示弱的口吻说:“我爱你,霍夫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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