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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梦

太阳升起,一切照旧。

七点半,早高峰还没开始,中山街因为剐蹭事故堵的水泄不通,动静很大,据说起因是一辆早餐车不小心蹭到了保时捷,保时捷车主前几天刚提的新车,气不过,暴跳如雷一顿输出,甚至砸了维持老人一家老小生计的‘破烂’,包子豆浆铺了一地。

路人纷纷同情老人,但谁也不敢惹事,直到两个值班的交警过来,这才将车流慢慢疏散开。

“少爷,我们下个路口上高架桥绕小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能在八点半之前到。”

“嗯。”姬砚之偏过头看向窗外,初阳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沉寂的双瞳映着窗外的嘈杂,一切平平无奇。

无趣至极。

进入高架桥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顺利,甚至寸步难行,十分钟过去还在原地。

姬砚之一夜无眠,眼底的清灰十分明显,人在极度疲倦的时候通常没什么耐心。

“二十分钟之内没到,中午你就别吃饭。”

“别啊少爷,南洲这交通又不是我能控制的,用你们这里人的话这叫狗仗人势,你不能欺负我是……”

就在这时,一名女士的尖叫声穿透了隔音玻璃,一字不落。

“抓小偷啊!”

“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事啊?少爷,管吗?”

林沅一边抱怨,迟迟没等来回话,他看向后视镜,发现他家少爷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眼神变化微妙。

顺着视线瞥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制服的小姑娘看四下无人注意快速把掉地上的包子捡起来,拍了拍灰尘,像宝贝似的揣在怀里。

下一秒,骑电动跑路的小偷撞飞了她手上的包子,恰好被一辆车压了过去。

那小偷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

“少爷,你想吃包子吗?一会儿到了公司楼下我去买。”

姬砚之没回话,拉开车门,电动车因为频繁往后看没留神,闷头撞了上来,摔了个狗吃屎。

“艹!你TM会不会开车啊!”男子冲着姬砚之吼,目眦欲裂。

“抓小偷!快抓住他!”后面的女士还在喊,小偷情急之下架起电动车就想跑,一回头被一根萝卜直击面门。

这萝卜好巧不巧误伤了姬砚之。

“少爷!”

姜愉没去上课,老师的电话打到了姜暄这里,一看定位才知道姜愉在医院。

“哥哥。”

“嗯?”

“我不是故意的。”女孩低头认错,态度诚恳。

“我知道,这件事我来处理。”姜暄安抚性拍了拍姜愉的头,告诉她不要担心,他来之前让人调查马路上的监控,但是监控记录毁了个彻底,就连姜氏的高级技术人员都无法复原,就像......上次一样。

姜愉的情况说复杂也不复杂,见义勇为是好事,只不过这次惹的人有些棘手。

“城西,先送阿愉去林老师那。”

“是,先生。”

待他们离开后,姜暄敛了眼底的温柔,不紧不慢推开了523病房的大门。

病房内空无一人。

“这周末我会过去处理,城西安排航线,没什么事就先这样。”

姜愉站在门口看了他好一会儿,长长的卷发散在两侧,她穿着粉色的睡衣,略宽,袖口是蕾丝花边,长度到膝盖,露出一双白到晃眼的小腿,裙摆微扬。

“阿愉?怎么站在外面。”

“哥哥,你很忙吗?”

“不忙,是不是饿了。”

“嗯。”

“阿姨休息了,给你煮面条可以吗?”

“好。”

姜暄体质不好,一般到了九点之前是必须入睡的,他自己也很惜命,谨遵医嘱,唯独在姜愉的事上,殚智竭力。

“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

姜愉很乖,放慢速度,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面条,跟哥哥说着今天在学校的趣事。

姜愉父亲姓顾,当时的顾氏如日中天,与姜氏一直是处于敌对关系,顾长蘅是独子,顾氏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顾长蘅墨守成规半辈子,最出格的事便是入赘姜家,这件事几乎轰动了整个世家圈子,只是好景不长,姜愉三岁时,顾长蘅因病去世,姜皖精神状态愈发不好,姜愉的出生几乎成为了全家人的刺,这根刺不折不挠长大,有姜暄大半功劳。

姜愉把行李箱交给阿姨,换了鞋进门:“我舅呢?”

“姜先生在花房谈事,我带您过去。”

“不用,我自己过去。”

姜识一朝醒悟,撂下姜氏意图出家,老夫人以死相逼才就此作罢,提前退休过起了神仙般自在逍遥的日子,郊区虽远,有山有水,空气清新,种点蔬菜水果,养点鸡鸭鹅,日子也还算凑合,如果姜愉打算长住的话,难讲。

姜愉轻车熟路走到花房,隐隐听见琐碎的谈话声。

“舅舅。”

跟姜识谈事的人背对门口,穿着宽宽松松的白T,鸭舌帽随意扣着,肩很宽,着装打扮一抓一大把,但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别具一格的贵气,姜识一般不在家里谈公事,这倒是头一例。

“阿愉,你来的正好,跟你介绍个冤......远方的朋友。”

姜愉穿的卫衣是灰白色的,拖地羊毛裤,长发散着,脖子上戴着某知名品牌的限量款项链,白色板鞋,整体偏美式休闲风,谈不上朝气,也不会给人死气沉沉的感觉。

姜愉对姜识的狐朋狗友不感兴趣,提了个篮子准备出去摘点香蕉吃:“舅舅,你上次种的萝卜还有吗?”

“菠萝?什么菠萝?没有没有,谁种菠萝了。”姜识已读乱回。

姬砚之一听这声音精神倏地恍惚了一下,迟疑了两秒回过头,视线对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个是没睡,一个是没睡醒。

姜识一眼看穿:“你俩认识?”

俩人异口同声:“没见过。”

“不熟。”两道声音再次重叠在一起。

姜识唉了口气,翘着腿,别有深意的看着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俩人:“怎么着?串口供了?”

姬砚之对萝卜的事历历在目,他又着实不喜跟姜暄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打交道,讹了他一块地冰释前嫌,可说到底,站在这个位置,只有利益,没有仇敌,对这个小姑娘,他是没想怎么样的。

姜识跟姬砚之小学一个学校,后来姬砚之出国便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是通过谁知道他在搞封建迷信非要过来看看,吓得他临时抓了个鸡窝头招待他,他倒好,招呼也不打直接把他家大门撞飞了,跟他侄女摘萝卜踩坏西瓜苗一样丧心病狂。

姜识在入手价的基础上多要了两万,姬砚之多补贴了三十万,让他装个质量好点的门。

“......”姜识来者不拒,收起二维码笑脸盈盈问财神爷要茶还是水。

“咖啡。”

姬砚之眼底的青灰色很重,眼皮也熬出了三层,他一口咬定自己撞邪了,还是个女鬼。

“速溶的可以吗?”

“温水。”

姜识倒了杯温水推过去:“你身边最近有没有出现合眼缘的女孩子”

姬砚之说没有,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那个拿萝卜砸人的姑娘。

姜识心领神会,继续问:“那个女孩子漂亮吗?”

“漂亮。”

姬砚之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姜识却笑了,抬手示意,那是一个招呼人的动作。

接着他就看见了熟悉的脸,心里忽地‘咯噔’了一下。

大变活人?

“你跟他怎么回事?”

“追小偷不小心把他腿打折了。”说来也奇怪,姜愉认识姬砚之其实很多年了,几乎每次都是在他生命即将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不管她在哪在干什么,式微的感应会让她在第一时间出现。

她们这些人的存在本就是秘密,秘密就该烂在土里,最好永远不要生根发芽。

她那天只是单纯生气包子被撞掉了,没想到会误伤到姬砚之,他人那么娇气,一定被吓到了。

“你当你舅我是傻子?他那个情况明显就是进入灵境导致的,你知道把普通人带入灵境有什么后果吗?他会死在梦魇里。”

“他不是活着出来了?”普通人进入灵境若是被困在里面,现实里也活不下来,这一点姜愉是知道的。

进入电梯后,她意外看见了一些不太好的画面多盯了他一会儿,如果电梯顺利登顶,他会按照原定轨迹被推下楼,姜愉出手干预了电梯,电梯却直接将他带到灵境里送死,跟前几次没什么区别。

他一个普通人,到底得罪了何方恶鬼。

“之前不认识?”

“熟悉,但他每次都会忘记我。”一只毛色纯正的银渐层像个老大爷似的坐在了姜愉腿上闭目养神,乖巧的不行。

“你跟他又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来话长,大概有,十多年了吧,那时候的姬砚之就跟你哥这样,时不时咳点血出来吓唬人,那个时候他身上的死气还没那么重但也快了,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他还活着。”

姜暄的病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常年畏寒,行走的药罐子,成年后更是因为工作上的压力病情加重,姜愉一有时间就粘着他陪她玩,不让他工作,姜暄见招拆招,干脆待在公司不回来或者很晚才回,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身体很健康,怎么恢复的?”

“你要是好奇自己问问呗。”

谁没事问这个,多冒昧。

“普通人可以看见魔化灵体吗?”

“误入灵场的普通人不是没有,姬砚之的命格比较弱,算是普通人里特殊的那一挂,没什么好奇怪的。”姜识没事就爱捣鼓花花草草,月季新一轮的花期就在这几天,光是花苞就已经开的眼花缭乱。

他说:“阿愉,花开花败是这世间永恒不变的规律,不该管的事别管,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该吃吃该喝喝,怎么开心怎么过。”

风一吹,满园都是淡淡花香。

姬砚之车坏了走不远,停在路边等林沅把车开过来,驾驶座的窗开着,后视镜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闲散的敲着车门,他之前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怎么力气能这么大,还会接骨,跟姜识搭边的话,海中捞月也不是不可能。

“扣扣。”

姬砚之一转头再次对上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心脏抑制不住的加速,他下意识把手机扣在腿上,还以为她舅真看出来什么跟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过来兴师问罪,有点心虚摇下车窗:“有事?”

姜愉说有,指了指后座;“我进门的时候看见一个傻逼在往你车后面扔了个东西。”

姬砚之上车之后就盯着手

果然。

倒计时三十秒,姬砚之手机都没顾上,拉着人就跑。

三十秒后,一声巨响响彻云霄。

姬砚之有长跑和健身的习惯,姜愉也能跟得上他的速度,但他没有姜愉那么沉得住气,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赶紧松开,喘了口气说:“你知道我车里有东西为什么不在我走的时候说。”

“你那车撞成那样,走不远。”

“万一呢?”

“你车没上保险吗?”

“这是保险的事吗?”

姬砚之少有十分外显的情绪,确切来说是不能有,他‘记忆’中第一次感觉到了挫败和无力,偏偏对方是个死心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每句话都踩在点上根本挑不出错处,他的回应反倒一拳打在棉花上。

“有我在你怕什么?”

“……”姬砚之感动不起来,接着就看见姜愉在半空中比划两下,火扑灭了。

“你是人吗?”

“你才不是人。”姜愉摘下另外一只耳机,丝毫不为自己的举动有所顾虑,反正不论做什么,他都是会忘记的。

“郊区不好打车,我舅让我送你。”

“你有十六岁吗?有证?”

“我十九了。”

又矮又瘦的,没看出来。

姬砚之满心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直到一辆小电动停在自己跟前,粉色的,少女粉。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什么破车……

“上车吧,少爷。”

姜愉不算很高,两条腿刚好撑着地面,头发及腰,自然的纯黑色,柔顺的搭在后背,她的脸很小,有棱有角,眼睛却是圆润的杏眼,长长的睫毛,漆黑的瞳孔犹如宣纸上晕不开的墨。

姬砚之眼底的抗拒藏都藏不住,眉头拧紧:“不坐。”

丢人。

“你确定不上来?送你礼物的人要是折回来看你没死,荒山野岭的……”姜愉没诓他,那些人还会回来,这个倒霉孩子再不走还会被分尸扔到山上,第几次了,她想不通,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招人稀罕。

姬砚之心里是不愿的,身体却实诚,车太小了,他的腿脚几乎无处安放,姜愉开的很快,她的头发扇在他脸上,密密麻麻跟细针扎了似的。

“你要送我去哪?”他压住了她的头发,声音在风中支离破碎。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去哪?”他几乎是用喊的,很大声,姜愉还问为什么,还问什么?上了贼船了,下不去了。

车子在一个荒废的钢铁厂停下,周围堆满了破铜烂铁,风很大,杂草窸窸窣窣的吹,冷风扑面而来,姬砚之一落地腿麻了,手都摁不住颤抖的腿。

姜愉退后一大截,姬砚之莫名其妙,他又没摁她的腿。

“我怕你碰我瓷。”

“我......碰你瓷?”姬砚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她有什么值得他碰瓷?凭她把他腿打折?

看着温温柔柔的,瞎话真是张口就来。

“这是什么地方?”

“毕方阁。”姜愉如实回答,“进入灵境对人体确实有一些后遗症,比如疲惫嗜睡,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身体自己会恢复,但是你的记忆不清除对你后续的生活会有一定影响。”

姬砚之恍然大悟。

姜愉一语击中:“失眠多梦也是有的。”

话落,面前的‘破烂’缓缓移动。

“还是怕黑?”姜愉的询问很轻,很快改口:“知道你不怕,我怕。”

他正想说你骗鬼呢,一只冰冷的小手伸进了他的掌心,姬砚之愣住,脊背绷直,他夜盲,从小就有的毛病,白莘都不知道,门关上他就看不见了,他看不见姜愉,只能通过声音辨别方向,但他就是觉得,她一定知道。

地板是木制的,密封空间里回荡着行动不一的脚步声,冷冷清清的,姬砚之看不清,对周围的环境充满了未知,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身体本能的倾向对方,甚至不自觉地握紧了姜愉的手,不多时,刺眼的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他从未见过这种地方,明明刚才还是白天。

月光倾泻而下,笼罩在巨大的荒原之上。

姬砚之从没见过怎这么大的月亮,跟假的一样。

“这是幻境。”

“哦。”

毕方阁虽然有了南洲正式编制,活动范围和职权都不亚于警方,但大多时候活动还是保密居多,若是被太多人知晓只会引起质疑和恐慌,因此极少有人知晓,就连基地也建在没人的地方。

“你干什么?”

姜愉走路跟找东西似的,身体前倾,说不上来的别扭。

“烤肉味,很香。”

“……”

姜愉闻着味找到了后勤组,他们好不容易闲下来,组了个局一大早就开始忙活食材,这不,刚上架子整上。

后勤组的人除了队长林洛阳都不认识姜愉,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拉着姜愉往旁边去。

“你来干嘛?不上学了?”他先前有意将姜愉撬到后勤组,谢如絮说她还要上学,家里有个哥哥管的又严,他一听是姜家的,瞬间打消了这年头。

“你们团建吗?”

“对啊。”林洛阳一笔带过:“你把普通人带毕方阁来干什么?”

“我也没吃饭,坐下慢慢聊吧。”

“哎哎哎,先聊正事吧。”

姬砚之真没见过这么没风度的男人,一个小姑娘能吃多少?

姜愉嘴上说着好,脚已经往烧烤摊走了,林洛阳架着她的胳膊挪回来。

“先说什么个事?”

“队长,紧急任务。”

林洛阳是真烦,按下了腰间挂的警示铃,大周末的能让人松口气享受生活的乐趣吗?

“这肉不吃浪费啦。”

“赏你了!”

一瞬间后勤组的人都走光了,姜愉捡了个漏,把帆布包放下,招呼姬砚之坐下慢慢吃。

“你没看出来人家不想给你吃吗?”

“宁做撑死鬼,不做饿死鬼,临门吃一嘴,死了不后悔。”

“……”姬砚之无言以对。

“你不吃?”

“我从来不吃这些不干净的……唔。”一串肉伸过来堵住了他的嘴,他下意识咬住,姜愉顺势一抽。

“林洛阳的烧烤技术可是一绝,怎么样?”

姬砚之心口不一,又拿了一串:“也就那样吧,改天我请你吃一家更好吃的。”

“行。”姜愉装没看见,习惯了他死鸭子嘴硬的性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姬砚之正要开口,抬眼看见姜愉嘴角蘸到了调料,强迫症犯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姜愉眨了眨眼睛,虽然姬砚之长相很逆天,但她也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她把嘴里的事物咽下去才开口:“我卖技不卖身。”

“......”姬砚之觉得有被侮辱到,对着姜愉那双亮晶晶人畜无害的眼睛半句重话都说不出来:“我是说,你嘴角有东西。”

“哦。”

“姜愉。”

“嗯?”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猫头形状的印记。”

“噗。”姜愉及时低头才避免把肉吐到姬砚之身上,孜然粉呛喉,她扯了一张餐纸巾擦嘴,灌了口水缓缓。

姜愉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梦里的那个人是姜愉没错,可他们明明只见过一次,姜愉无论从哪方面都不会是他这个年纪喜欢的类型,他想了一周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抽什么风,怎么就对姜愉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难道真是因为生理反应禁欲太久?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印记是在她觉醒之后出现的,除了谢如絮,其他人不可能会知道,哪怕是他。

“做梦。”

姜愉一脸无辜:“你骂我干什么?”

姬砚之一脸无奈:“我是说,我做梦梦到的。”

“除了这个,你还梦到什么了?”

“姜愉,我们以前认识吗?或者上一世什么的。”他以前是不信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总觉得玄学一点不靠谱,但是那天看见姜愉和谢如絮,他莫名就信了。

“以前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姜愉这个身体的年龄是十九,实际年龄可不止这么点,她只知道自己活了很久很久,有的时候在人界,有的时候在地界,就这么浑浑噩噩不知所云的过,不悲不喜,不怨不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谢如絮的出现,她尘封千年的记忆才露出冰山一角。

“那你觉得,我们以前可能在一起过吗?”

姜愉沉默了,拿了一串秋葵,不紧不慢的吃着,半晌才开口:“我知道我长得不错,但我才刚成年,你好歹是个成熟的男人,在某方面还是克制一点,我哥应该不会同意比我大那么多的。”

“……”

姬砚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瞬间有了皲裂的痕迹,碎的一言难尽。

他老了!

老了!

老!

了!

记忆清除室。

“音波干扰仪没有任何问题,正常情况下,确实不能排除尚未觉醒的特殊能力者的可能又或许是其他原因。”

姬砚之从操作台下来,音波干扰器再次失效,一顿操作下来他的脑袋嗡嗡的,身心俱疲,副作用是有的,但效果却不显著。

姜愉比了个耶问:“这是几?”

姬砚之无情拍开她的手,从她身后抓起自己的外套穿上:“三。”

这是第三次进去,显然,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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