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铎，继位以后收罗大权在手的帝王。雷霆之势的登台和整改，注定开始腐朽的联邦体制不得不退出竞争将主导权拱手相让于他。
景宁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位威严又亲和的领导人仅靠简短的发言就将局促不安的氛围调节到热络放松起来，想到了某个同样擅长调动氛围的家伙。
反正都是老狐狸，一个比一个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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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人类以地球为锚点逐步为锚点逐步向宇宙开拓已过去五千多年，从阿德曼兰帝国建立至腐朽的阿德曼兰第三代皇帝统治被推翻，到人类联邦时期首次发现虫族，再到一举歼灭大型虫巢至今，联邦已经向外开拓至第九星系，由司恒领导的远征探索军——第十军团正在向第十星系不断进发。
如今轮到帝王再次掌权时，历史就显得格外有趣，毕竟在司铎之前王室已经当了快千年吉祥物。
如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众人带着敬意送走这位开场嘉宾。
宴会桌上的食物终于不再是摆设，小姐们开始克制的享用茶点，年轻一辈的翘楚则在推杯换盏。
大人们不知道宴前的风波，他们觉得景宁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景风禾逮着商务聊就算了，这私生子在……疯，疯狂吃？
“啊！抱歉，你没事吧？”周舒歉意的看着景宁，两人因为错开夹糕点撞上了。“您请。”
[我去，不会又回来一个白家二少吧？这样子怎么看都挺阴郁的]
[你你你别提他，不过对周家直系大少爷都不吭声啊，他就点了点头错过去夹糕点了诶。]
[话都没说一句，全程都没看人脸，太不礼貌了吧？！]
[但是他从开宴一直在吃没说过话吧……]
[这次周家就周舒来了？其他人呢？]
[不知道]
不过这样都防不住有人吃饱了撑着挑事。
“诶！小废物？你跑这宴会上来光吃不管用啊，要钓金龟婿至少得给哥几个卖个笑脸啊？”
“看你这奶油雕花都吃的穷酸样，是去的哪颗荒星历练啊？是不是去久了看光脑都不会用啊？”
“大哥，想必这私生子没见过世面，要不然能甜点都拿了这么多嘛？”
几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烦人。
穿着华贵衣服的燕雀极尽所能的嘲讽他们以为的弱者，被上头的天才压了又压的他们不知冒犯，不过是一个D级的出气筒罢了，没看景风禾带他进来就走了？
等景宁不耐烦到想用点小手段开溜的时候，十步之开外的一句话让这群草包逃过一劫。
“你们聊什么呢。”明显不赞同的语气。
啧，双方都冒出来了同样的念头：景宁/他们运气真好。
司恒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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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群酒囊饭袋就自觉的滚蛋了？”耳机里的女声明显兴奋起来。“真的假的？呜哇，这不就和古早小说一样嘛！”
“真的。”伴着对面噼里啪啦的打字声，梳洗完景宁浏览着观测枢内网论坛。
[和联邦第十军合作演练，哇塞麻麻我出息了（bus）]
[嘶，不说别的，联邦那边过抗精神污染训练试训都有点难吧，和咱们在模拟污染区打？虽然和虫族打了千年有丰富的精神攻击经验，但和精神污染区别还是挺大的……]
[啊？楼上这俩有啥区别？不都是防止自身精神状态异常么？]
[好好好你小子举报了，上课不听课是吧？]
[用游戏比喻的话：一个是普通攻击，一个是高速叠毒。两者原理是相通，属于精神攻击的不同用法。]
[再比如一个要盾哥套盾，一个是实时毒圈debuff得等特定格子净化？]
[这么说那个很有名的军团长也得在场吧，内部消息不是说“十一”那边陛下力排众议让他上去干活？]
[这还用得着力排众议？司恒不想上也得上啊，总不能把疗养院那几位呼吸管拔了请出山。]
[？？？联邦这么艰辛了？]
[卸甲归乡的和现任的放几年前刚上任第十军军团长的时候还能比一比，现在可都没有他强了。]
爱理一边打字一边聊：“你有看吗？九月中旬和联邦演练的事，找带队都得挂委托了。”
“看了。”
“咱也算是战备人员最多最大的观测枢基地，结果真动起来哪里都在人手不够。对外派遣部空的只剩联络员，要是真打起来岂不是更烦人。”光是想想就头疼。
景宁不赞同这种说法：“目前血化物还只是呈点状出现且极小型地方聚集，并没有从点化线和以星球星系为基本单位形成的大型聚居地。而且，西北防线既然没有显露人前就说明依旧坚固，只要没有形成纵横联合之势我们都占据天然优势。”
“……你小子说人话。”
“大家只是有点反应过激，等到真拉长线作战的时候就冷静了。”
“也是，”爱理看着显示器上大串大串的卫星观测数据闪过，不断分析对比着数据库里西北防线曾经的实地数据。“哦，你提到的猜想科研中心在加急实验了，要血化物真能被“规矩”限制住，想来咱们压力能减轻不少，也能放心让联邦他们参与进来。”
“嗯，毕竟和血原的情况差距太大。现阶段感染的人类还是少数样本不具有参考性，还是异兽和虫族的情况相比之下更好观察，也更明显。”
论坛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演练的事。
[别的不说上头真的闷声干大事，不过是什么时候和联邦官方勾搭上的？]
[据说是靠信物来着？]
[难道是私生子文学？！还是后妈后爸！]
[等后续公告不就好了，咱都战备状态了人家地盘不得打声招呼。]
[罚楼上滚去看观测枢建立史并手抄！联邦开拓第一星系前观测枢已经运行好几年了啊喂！！]
演练这事还要从虫族讲起。
这个在步入宇宙时代后把技能点在了奇怪地方的族群，胃开始一个比一个能消化，胃口也是一个比一个大。
相关研究员感慨过：前辈们说一队成虫就堪比一座星球垃圾处理厂——话都说谦虚了，如今它们炫饭的速度怕是全宇宙都望尘莫及。
就是这样一个满脑子指令是吃吃吃和生生生的种族，可能是为弥补智商缺失的代价，坚硬的甲壳和锋利无比的外刃使得它们在战斗中无往不利。
巧了不是？血化物——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碰上了英勇善战的军队，此乃破锅配烂盖(划掉)天作之合！就这样血化物借虫族的躯壳偷渡成功，来开拓全新地图。
可惜有人对它们早有防范。
三个月前，观测枢——议会厅
投影仪展示出文件的全貌。用词恳切尾页落款处的两份签名才是让大多数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人说话的缘由。
“这就是我召集诸位来的原因。”观测枢大长老觅烟望向在坐的几人。可以说观测枢给予这份联邦发送来的邮件最高规格的对待。
图书馆馆长千游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确实是他的落款。至于另一位……星石的两位想来会更熟悉？”
“是的”周舒点头，“彼判确实是会做这事的性格——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但回到文件本身，我对联邦能否处理和能否完善的解决血化物所带来的后续问题目前持怀疑态度。
想要血化物最新情况与数据可以理解，但是能看懂和能做到两者亦有差别。”
“还有联邦内部的不确定因素，”梓棠补充到，一想到贵族们一打又一打去向不明的资金在她办公桌上累成了小山，人都气笑了。“发出邀请的是当今掌权的大帝，但万一走漏风声打草惊蛇，让那群非法研究的家伙躲的更隐蔽，到时观测枢也会被动起来。”
十长老陆天河则吊儿郎当的往后一倚，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联邦的想法：“你想远了，不就是先坐下来聊嘛。”
“聊是可以聊，谁去？目前大部分人手都已经派遣出去实地勘察，再去哪里调几个口才好脑子灵活的？”三长老皱眉，要是再早几个月也不会如此空不出人手。
觅烟叹了口气：“我和千游要去动身去寻裂隙，此事必须半年内解决好。”
何况依着西里诺的性格，这事要是没个回复，联邦下一秒直接把观测枢大门轰开她都不觉得意外。
派谁去接触联邦？具体需要磋商多久？都没有定数。
“那个……”在众人激烈的讨论中，九长老弱弱的举手发话。“这件事不一定必须要对外派遣部来交接吧？要是考虑到对血化物的相关内容和专业性，科研中心更合……适？”
对啊！科研中心大多数都在基地！而且这个部门最初就是为了血化物创办的！
天才的提议！
“啊？”四长老茫然的看着大家那包含希望的双眼。“不是，真的假的？我们说的过对面？”
“你们是说不过，但你们骂的过啊！”
这事就在四长老越来越无力的反对声中一锤定音。
司铎的想法确实和陆天河预料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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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四月。
第十军团在第十星系探查过程中发现有狂暴倾向的异兽异植，对此司恒当即下令第十军团转为保守策略优先研究狂暴倾向的原因。
而面对这份加急送来的，简短又危险的研究报告，司铎也将手下科研力量都调动起来研究送回的样本。随后发现不只是第十星系个例后，暗中调查原因。
直到一个一团乱码账号越过重重阻拦发给司铎一份报告文件，其详细阐明了狂暴化的危害、发病特征、以及难以数计的样本资料——动物，植物，人类，虫族应有尽有。
附带一段嘱托：
[他们要来了，阿德曼兰陛下。请不要忘记您同我做过的约定：为了未来，为了千万人民而战，直至一无所有，直至他们永远不踏入这片星域。]
[……]
司铎总感觉从六个点中看出了无语的情绪。
[非常抱歉，我忘记人类的生命过于短暂，以至于不留神阿德曼兰就去世了。
如今血恶灵的污染正在逐步逼近，由于阿德曼兰的去世，我不能寄希望于他那在我印象里才没多久开始的研究。这是我托友人收集的一点资料，希望对你有所帮助，孩子。
阿德曼兰说这枚印章可以做为信物，希望它还有用，确定使用它时请站到阿德曼兰的肖像画前面，在右下角印章。
请你们如同遗忘的历史中一样前进吧，举起武器，倾尽所有，守卫你们开拓至此的一切。
对诸位致以由衷的感谢。]
这个堪比恶作剧的邮件自然被慎重的拿去研究。就连第一研究所的研究员都相当震惊，数据可靠，模型可考，甚至还超前引用了一些主流曾经否定许久后不得不承认的文章。
给这事一锤定音的是另一份报告。
一个月后，在外开拓第十星系，由司恒之带领的第十军团回归修整。
三份文件展现了仅分毫之差的相似度。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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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幅肖像画……大概是指那个相当传奇的三烧仿品吧？这副颇有传奇历史的挂画还是上一任皇帝从拍卖会上拍卖来的，真仿不知，但作画足够精美还原。
说实在的正儿八经画的那副不是应该配着阿德曼兰孙子一把火跟皇宫一起没了……
通体漆黑的圆章盖在了消息指定的方位。
[不错的肖像作吧？阿德曼兰夸赞说过画的很好。所以我们俩对这幅做了一点小小的加工。
这枚印章是阿德曼兰和我同伴契约的证明。嗯，考虑到时代变迁我们留下了不少余地，所以请相信他们的才识而不是人品。
这份契约直至战争结束，除非你打算站在人类的对立面。祝你好运。]
这是司铎和长老会联系上的契机。
而让司铎真正下定决心试探观测枢态度的推力则是抑制狂暴化药剂的研发迟迟没有进展，污染区肆无忌惮的小范围逐步扩大。
当然，这其中的纠结与夺舍，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司恒。”这位一向自信的帝王也有忧心忡忡的时候。“你觉得他们会给出一份我们想要的答复吗？”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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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联邦与观测枢合议讨论后——
“你干脆把我们研究中心搬下面联邦地方上去好了！！”在距中央星遥远的第四星系，四长老撕心裂肺的吼声顺着虚拟成像传达到长桌对面联邦的代表团。“搬啊！老子现在就搬！”
联邦专家们看着因为打斗导致信号接收出现的黑屏面面相觑。
另一边。
“我们科研中心是什么没人要的孩子吗？！人手多紧张啊现在！教学录屏谁有时间！
没看见对面蠢才都成什么样了！
我跟他谈饭咋做他和我说我做的味道不正宗？！
去他的，我搁对外派遣部在血原的时候他们毕业了没？手里几篇论文！”
“老四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你先让他从栏杆上下来！！”
阳光唤醒了在鸡飞狗跳的记忆里吃瓜的景宁。
洗脸，刷牙，再躺回床上——休假真好。
景宁从晚宴回来就又宅起来，除了训练外也在景风禾的推荐下打游戏解解闷。
“你也不能天天待家里吧？好歹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景风禾忧虑的看着床上能躺一天不下床的弟弟。“比如去商场逛逛也行啊？皮帕尔特商场？或者——”
“……我去。”不想上班的咸鱼缓缓起身，有景风禾这句话他不想去也得去看看了。
景风禾很欣慰，孩子很听劝。
和传言不一样！所以为什么他同期外派组一聊景宁都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皮帕尔特商场某奶茶店外。
覃轲现在感觉坐如针毡，他俩已经在这坐了俩小时了。
他严重怀疑景宁的对逛逛的理解和自己对逛逛的理解不一样。进商场找个座位打游戏到现在叫逛商场么。
绝对不叫吧！怎么想都不叫吧！
“说起来，小禾要是有推荐你去什么地方的话，我建议去看看。那个孩子明明占卜学不明白，直觉却很灵呢！”在桌子对面的觅烟的笑容和当年相比别无二致。“不愧是我花心血培养的孩子，不是吗？”
景宁对此不做评价，花心血到什么地步才能把人坑成近战法师。
不过想想觅烟如今已经算不清的年龄，或许在那个诸神行走于世间的年代养徒弟就是那么朴实无华？
因为觅烟提了那张时灵时不灵的乌鸦嘴，他才仔细看过景风禾的档案资料。抛开有引导性质的结果，突发事件发生率不属于正常范畴，所以——
粗沉的呼吸在身旁擦过。
景风禾这乌鸦嘴货真价实。
一直打游戏的二少爷抬头看他：“覃特助，我记得景风禾发过你一份攻略？”
“呃，对。需要我做什么吗二少爷。”
“我记得有家挺远但是味道很不错的糕点店叫好州记对吗？能麻烦你把他家出名的糕点都买回来一份吗。”
“都，都买一份？”
景宁眼里的示意相当明显。对，都买一份，去吧。
“好。”哪怕覃特助对这个指示摸不到头脑，他也第一时间起身去了。
景宁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是景风禾的命令。
看着迷茫的特助走的够远，景宁也默默跟上了粗沉的呼吸声，那粘在灵魂上洗不掉的血腥味，自己可太熟悉了。
中长发，男性，面色苍白疲惫，眼睛被碎发遮住看不清神色。
入眼是稍旧发皱的白衬衫，有着星星点的油渍和灰，不过衣服主人的视线范围内的没有，不排除是洗不掉的污垢。
裤子也是西装裤，同衬衫一样有点发皱。看样子长时间没换过衣服。
头发很乱，油头也很严重，脖颈能清楚看见皮肤颜色不均，这人至少一周以上没洗澡了……吧？
手上有着长期酒精过度消毒的痕迹，被污染到初阶段——研究员？哪里的？明面的还是地下的？为什么会感染？
他像醉酒的疯子一样跌跌撞撞的走着。
现在这个疯子进一楼卫生间了。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男人骂骂咧咧的敲打着一副挂画，令人遗憾的是挂画平平无奇，它只是个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卫生间而已。
嗯，一张中央星星域的照片。可惜无法保证犯人是否出现幻视反应，挂画信息应保留查看。
“呃——”
“该死的！！！”
污染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男人的反应出乎景宁意料，他狂奔向商场后冷清的小吃街。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么？
不过样本观察还是到此结束吧，他的理智剩余不多了。
侧门外的景象稍稍扭曲了一下，这位研究员并没有注意，一头扎了进去。
他已经无法去分辨周围的环境，只知道吵，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街道上安静的很，毕竟这具身体已经不由他来主导了。
而这个刚刚蜕变完毕的新生儿在空无一人的宽阔小吃街上，寻觅着下一位寄生者。
那个在不远处光脑打字的黑毛就不错，闻着相当美味。
景宁收起打小报告的光脑就看见血化物拿着研究员的身体对自己淌口水。
不太雅观。还有，这哥们堕落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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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垃圾桶迎来了今日最金贵的垃圾。
不过扔垃圾的人似乎不太解气，所以垃圾桶反复品味了金贵垃圾多次落入它体内又出去的欢喜与遗憾。
“唔——yue”金贵的垃圾被其他卑贱的垃圾熏的反胃，这让垃圾桶稍稍有些愧疚，要是知道今日金贵的垃圾会屈尊降贵来到它这里，它昨晚就不会躲过垃圾处理厂的大清洗——毕竟总觉得高压水枪真的很痒，也会誓死不从清洁工打开自己的桶盖。
啊，对不起，金贵的垃圾。可是你既然选择了我，那就由不得你逃开了！
这对怨侣怎么想的景宁不知道，他只是顺手来扔个垃圾又把满了的垃圾桶扣上卡扣的路人而已。
感谢联邦和观测枢的合作，他可以直接通知[十一]把这个刚刚感染成为血化物的家伙回收回去物尽其用。
稍稍从曲折的小道里绕了两圈，景宁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小吃街。
街道路口处的标识牌上写着前行至皮特大道。
说起皮帕尔特商场这条大名鼎鼎的商街，只需要四个字展现它的繁华——包罗万象。上至贵族下至百姓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的舒适区。
要是想带一点伴手礼给家人好友的人，就会不由得发问：那在这其中最能讨人欢心的零食点心去哪买？
想必大多数去过的旅客和本地人都会倾情推荐这家就在皮特大道边上，品种多样，0蔗糖、翻糖、动物奶油，还有面包可颂小蛋糕等等的网红蛋糕店——吉托蛋糕坊！好吃不贵！买了不亏！
水果新鲜大块，奶油品质和口感上乘，更不用提夏日购买商品即可自选的多种口味冰淇淋和定制蛋糕时种类多如繁星的果酱花酱！
“那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大家下次再见。”
嗯，没有营业时除外。
谢灵忙完直播，才有时间处理这个到店吃霸王自助餐的不速之客。
“嗯？”景宁抬头看了眼店老板，又往嘴里塞了两口扁可颂，唔，开心果酱味道很不错。
可怜的蛋糕店老板看着满桌盘子没话可说：“六块蛋糕，一杯红茶一份三明治一份虎皮卷，还有两块毛巾卷两个扁可颂，这还不算空盘子和嘴里嚼着的。怎么景家饿着你了？营养液喝太多喝不起？”
“好吃。”景宁真心实意的点评。谢灵点点头：“刚出炉的，不对！外头闭店你还翻进来？”
“再来一杯红茶。”景宁把杯子往前递了递。
彳亍，反正他这位战斗副队会付钱的……吧？
景宁真诚的看着谢灵：“会付的。”
《阿德曼兰大帝肖像》
嗯。。。。这副出名的肖像画烧毁，破损过数次，但由于不知名的原因有着相当强大的愈合能力。
现藏于皇室。
据传有人在用精神力查看了那幅画后成为了疯子，他说自己看见了不可言语的存在，星球如同小小的尘埃。
经研究完全是因为肖像画采用了先进的精神力屏蔽技术，病人被其反噬。故此画不再展出，仅保留电子版与仿品。
——
以及，是谁在点击啊QAQ有没有人来聊聊天啊，总不能是我自己点击把（这么吓人吗？？？）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商场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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