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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线索

恰好,收拾完,餐食也准备好了,男人准备上楼回房吃饭,奇然叫住了他:“这顿我请你,还没向侠士道谢,可否赏光一起吃顿饭,我也还没吃呢?”

男人顿了顿,看了看奇然,后者收敛了打量的目光,只是一副柔顺客套的模样。

“行。”简单地回答后,就跟着奇然进了一楼雅室。

精致丰盛的菜肴一一被摆放在桌上,房间此时就剩他二人。

奇然笑着招呼:“尝尝吧,对了,要喝酒吗?”

“酒就不用了,一会儿要外出。”

奇然听后替他倒了杯茶:“那就喝点热茶,雨到现在才停。”

之后,二人沉默地吃起饭来,奇然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心中所想之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她整个人反而说不出什么来,一切都如梦似幻的。

“少侠怎么称呼?我叫奇然,是这间羽楼的老板。”奇然鼓起勇气闲聊。

“我叫辛原,下雨路过。”

奇然听到他的名字眉毛不自觉一挑,什么时候改名儿了?随后她转念一想,也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和陌生人一起又怎会直说真名。又一琢磨,这假名字真是草率,和真名对仗得倒是有点工整。

奇然没戳穿,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今日多谢这场暴雨,让少侠出现替我解围。”

对面的男人摆摆手:“他们吵得慌,我当时真是又饿又累又湿漉漉,实在受不了。”

合着不是路见不平,而是饿得心烦被一群闹事的撞在枪口。

奇然无语了几秒接着开口:“看来少侠不喜欢下雨天啊?”语气中带着点试探和期待。

“你也是吗?我真是不喜欢到处**的,这雨真是说来就来,真不知道她怎么会念念不忘这个地方……”说到这辛原住了嘴,像是不小心说出了多余的话,又戛然而止一般,房间突然一片诡异的安静。

他还是她?奇然听到一惊,心里砰砰跳,到底是男还是女,他好像在找什么人,想要询问的**就要冲出口来,还是耐着性子边打圆场边换了个说法:“是啊,我也不爱,雨天客人都少了许多呢。”话锋一转:“少侠可是要找人?我在此处也有些人脉,不知可否帮上一二?”

辛原抬眼看了看对面笑得很真诚的女人,话到嘴边了又压了下去。真是奇怪,怎么面对她自己就莫名有些呆傻。

“不用劳烦,她已经不在了,我只是思念故人,过来看看。”辛原斟酌着措辞说,内容倒是真的,只是模模糊糊也未说清楚什么。

奇然听他说了这番话心里一咯噔,自己是不是唐突了:“真是抱歉。”

“无妨,生死总是由命。”辛原面色如常,只是垂眸的瞬间泄露了一丝晦暗,被奇然真真切切捕捉进眼里。

接下来的时间,二人沉默吃饭,吃完后辛原告辞。

奇然望着楼下街上男人的人影,心中酸涩,分不清是心疼他,还是其他什么。

林文文接到消息,左鸢在羽楼吃了闭门羹,心中稍安。

天色亮起来,却也逐渐日暮西沉,雨后的晚霞更加艳丽,街上也重新热闹起来。

林若还没醒,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正睡得微微打着鼾,被药物催发的狂性让体能接近临界。

夕阳的光柔和地透过窗打在那张青青紫紫肿胀的脸上,林文文为她拉上了窗帘。

“阿实醒了,正吵着要吃饭呢,你要不要过去一起先吃了再来陪林姑娘。”翠翠在门口敲了敲,隔着门说。

听阿实醒了,林文文从床边站起身:“这就来。”

给林若又掖好被子,虽然是多此一举的动作,因为林若睡得很沉,动都没有动一下,但他就是怎么心疼怎么对她好都觉得不够。

进门就见阿实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双手和头都裹着包扎伤口的布条,行动是不便的,但精神确是不错的,正吆喝着让床前的小男孩喂饭。

“光给饭不给肉是吧,小心我揍你。”

小男孩手忙脚乱,嘴里念念有词:“喂猪都得嚼两口,阿实姐姐怎么跟个饭桶一样。”说完趁着阿实爆发前将一大勺饭菜塞进她嘴里。

林文文笑眯眯看着这俩,从门口走近,阿实听见动静,眼睛一瞥,嘴里含糊不清:“林若怎么样?”

林文文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坐在了一边椅子上:“睡得正熟。”

阿实短暂端详了会儿林文文的表情:“看来我的功力还是更胜一筹。”

“等她醒了你当面对她说。”林文文戏谑地看她。

“这怕啥,我打不过你还打不过她?”林若要是听到这句话,这胜负欲一定能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林文文问她。

“阿实边眼神示意夹菜,边活动了下脖子:“没什么大碍,除了这些皮外伤,我们都避开了要害,使得都是看似重的虚劲儿。”

正聊着,翠翠端了餐盘放在林文文桌前:“吃点,你到现在什么都没吃,看别人吃,不馋啊。”林文文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怕自己倒下的煽情言论,没想到重点在馋不馋上……心中哭笑不得,不过一直紧绷的精神好歹松懈了一点。

“我馋,林果果来喂我吧,你大哥哥我此刻可比你阿实姐姐虚弱多了。”说着一副晕眩的模样。

阿实咽下一口饭:“林果果你敢,等我好了你就完了。”

叫林果果的男孩左右看了眼这两个大人,摇了摇头:“真是不让人省心,过来坐吧大哥哥,多喂一头猪也没什么的。”

翠翠看着三人幼稚行为已经习以为常,直接开启围观嗑瓜子模式,还时不时“火上浇油”、“推波助澜”一番,众人热热闹闹地吃毕这顿晚饭。

房间只剩林文文和阿实。

“羽楼被秦宿奇然和路过的不知名侠士救下。”林文文告知阿实目前情况。

“我见你还在这里,就知道那边事情一定得到解决。”阿实回他。

“说说你们在地下赌场的情况。”林文文接着开口。

“敲锣人武功路数很奇怪,至少很新鲜。”阿实将观察到的事无巨细都一一详细讲述。

“林若先发现剧痛可以短暂获得清醒,于是我们借着交手,只痛不伤,同时找准时机制造混乱好逃出去。这些客人除了常年的赌徒,也有许多身着奇装异服的人,他们被仆人簇拥,坐在贵客席位上。”

林文文垂着眼,安静地听着:“这奇装异服你可有印象?”

阿实转眸想了想:“大致的样子应当是记下了。”

林文文找来纸笔铺在桌上,阿实一边描述,他一边画画改改。

很快就描绘出其中一人的外貌来。

“这衣服不像是本国,倒像是邻国。”

“一会儿我让骆宁去打探。”林文文卷起画纸语气清淡。

“骆宁又欺负你了?”阿实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林文文有些习惯不要太明显:“骆宁晚上可是准时睡觉的,让他大半夜加班,放着擅长追踪的清哥他们在家抠脚?”

林文文也不怕被看穿,轻笑一声:“总归是也要让他吃一吃苦头。”不愿回想自己上下摸索木牌的白痴画面,这位面容艳丽的男人倒是不在乎这糗事会不会被其他人知道,但从自己嘴里一遍遍说出来倒也不必。

骆宁刚上床,平平整整地躺好,就传来敲门声。他猛地把眼睛睁开,又平静地闭上,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等着敲门声过去。

但来人非常有耐心,换着节奏不间断地敲,骆宁不动也不恼,直挺又放松地窝在被子里。又过了会儿,敲门声停止,骆宁等了会儿,睁眼瞥了眼门口,正准备翻个身美美睡去,突然房内响起轻微的咔哒声,紧接着一道人影就落在床边,人影伸出一只手正要拉开床帘,骆宁连忙往床内滚了滚,电光火石间,帘子被掀开,两条臭袜子从上方因拉力迅疾坠落,眼看要接触人影面颊,来人下意识偏头伸出两指一夹,脸是保住了,来人还不知手里是什么,笑得很得意:“骆宁,你对我玩这种游戏可真是乐此不疲。”

骆宁坐起来看着眼前夹着自己臭袜子的林文文憋笑到面庞扭曲:“你可真有雅兴,要是喜欢,手里的东西就送你了。”

林文文这才定睛一看自己手里那东西,当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他的笑容凝固,迅疾地使力将手中之物丢向骆宁咧着笑的嘴前,骆宁身子一矮,轻松躲过,二人在床上交起手来。

骆宁仿佛泥鳅一般,看似动作缓慢,但又很游刃有余,林文文追了片刻没挨到他一寸衣角。

“行了行了,不打了,事情紧急,我吃你这么大亏,今晚辛苦你跑一趟,郑清还有别的事情。”林文文招招手,一副投降的模样,几步绕出屏风,话音还没落,人就推门出去了。

骆宁一愣,跑什么任务,怎么话不说尽就走,正想伸手扣扣脑袋,感觉衣襟内有什么硌着,一摸,从里面摸出一个折叠起来的画纸,骆宁小小地惊了惊,自己方才也暗暗使了全力,并未让林文文碰到自己,这纸到底是怎么塞进来的?

翠翠在门口看热闹多时,见人出来,边跟在后面边问:“他答应了?”

林文文哭着脸,捧着双手,一副局促的样子:“先让我洗洗手。”

翠翠耐心地等他洗手,越等越不耐烦:“你已经洗了八遍了,洁癖也应该有个限度!”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他交换了什么才让他应下的吗?”林文文扬起湿漉漉的双手,朝着翠翠弹了弹,水珠扑簌着落在翠翠脸上,翠翠抹了把脸很疑惑:“什么意思?”

林文文边往后退边笑嘻嘻说:“我牺牲了自己的手,摸了骆宁的臭袜子。”说完哈哈大笑着不见了踪影。

翠翠脸色大变,想起刚刚落在自己脸上的水滴,整张脸五味杂陈。

林文文闻了闻自己的手,很好,只剩下皂角的香气。千防万防还是遭了骆宁神奇的脑回路,二人相识多年,这种方式已经成了他们相处的日常,林文文不觉得讨厌。骆宁的确不上夜班,但今晚自己踩了他的陷阱,可见他知道自己会来找他,又在比拼中赢了他,将画纸成功塞他衣襟,想必既令他有了整人成功的成就感,又产生了被超越的胜负欲,更重要的是如今这个局面大家需要劲儿往一处使,与其说是林文文说服的,不如说骆宁早就准备好听后差遣——加班了。

林文文布置好一切回到林若身边,后者姿势都未变,一直沉沉睡着。

“阿实已经醒了,她一切都好。”林文文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轻声说道。

回应他的是林若平静的呼吸声,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林文文站起身准备熄灭蜡烛,自己去床边小榻上凑活一晚,刚要转身,就听见响亮的咕咕声,他脚步一顿,微微疑惑地回头,又一声响,这回他很确幸是从林若腹部传来的,正要回身,就见林若眼珠一转,眼睛睁开了。

可能是还没彻底清醒,眼神迷蒙,林文文返回床边,微微俯身:“林若,感觉怎么样?”

声音很轻,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林若迷迷瞪瞪的,好一会儿才在肚子不断的叫嚣声中清醒过来。

双目聚焦后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漂亮的脸,在房间微弱的光亮中,林若只觉得林文文的眼睛闪亮又温润,白天的记忆涌入意识,带来了不安和沉重,但好像看着眼前的人,就感到很安心。

林文文摸了摸她的脸,见她彻底清明起来才开口:“我去弄些吃的过来。”

林若张了张嘴,才发现嗓中干涸,发不出声音,林文文起身倒了温水,扶着林若起身,林若抱着杯子连喝光一整壶才罢手。

“我太累了,现在还浑身酸痛,我睡了多久?”

“不久,几个时辰。”林文文观察着她:“阿实比你早醒来,已经大吃特吃中气十足了好一阵。”

林若正想问阿实如何:“那就好,我一定是身体刚好,不然肯定能醒更早。”林若打趣地说着。

身体本身没大碍,只是力竭导致的疲惫,所以没什么特别忌口的,林若报菜名一样说了一串儿想吃的,最后总结:“我好像什么都想吃,你看着上吧,有什么我吃什么,嘿嘿。”

林文文帮她将头发束在脑后,方便她一会儿吃饭:“你先躺会儿,我很快带着吃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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