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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遇险

“就是,我打算回国了……”

井弦话没说完,就被阮佳音打断了:“等等!回国?我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情节吗?”

还真是,井弦把假卫东那段给阮佳音描述了一遍,把阮佳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所以,我要跟文森特离婚,提前分居应该比较像感情破裂吧。”这个借口可是井弦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他实在想不出别的了。

“你俩是有病吧?玩过家家上瘾啊?谁管你啥原因离婚啊?”阮佳音翻了个白眼。

“呵呵。”井弦尬笑一声,不再接话,他总不能说“文森特跟我告白,我在躲他”吧。

阮佳音拿起手机,给文森特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回来了,问他要不要来她家,她给他带了特产小吃,文森特在电话那端支支吾吾,没说来,也没说不来。

“你们俩有病吧?一个不撒谎的人撒奇怪的谎,一个不磕巴的人说话磕磕巴巴。不管啦,爱来不来,不来我全吃了。”

“我还要处理离婚的事情,很忙,就不去了。”

“真离婚啊?我还以为你俩寡王能这么凑在一起这么搭伙过下去呢。”阮佳音说道。

曾经,文森特也是这么以为的。

“不过也是,人家井弦在国内是大音乐家,凭什么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在这里陪你过家家。”阮佳音对着话筒放了嘲讽。

阮佳音是调侃文森特的,但文森特听进去了。

是啊,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耽误人家?

阮佳音回来的第二天,贾宏伟狗一样就上门了。

井弦都奇了怪了,这人渣是从哪得到的风声,而且这个老毕登很是狡猾,这次还是趁弗朗索瓦上班的时候出现的。

但老毕登也计算失误了,他没算到井弦在阮佳音家——老毕登看到井弦站在阮佳音身后时,也是一脸晦气。

其实贾宏伟根本没什么高超的侦查技巧,答案简单得很,就是阮佳音的ins,她回法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了ins。

此时只能感谢这货不会翻墙,在国内无法登录ins,否则她所有的行程和藏匿阮香的地点都会被贾宏伟充分掌握和了解。

“阮香赚的钱都是我的,你把她藏起来,你就要赚钱给我花。把阮香交出来,我就不为难你。”贾宏伟对着阮佳音叫嚣道。

“阮香死了。”阮佳音满脸平静。

“那正好,反正她也老了,还一身病,不中用了,以后你养我,先给我五千欧,我有急用。”

贾宏伟听到阮香死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问都不问,似乎阮香对于他来说只是个用坏了被丢掉的工具。

他这次上门也不是真的惦记阮香,而是因为欠了债,专门来勒索阮佳音的。

“我终于明白阮香干嘛不告诉我生父是谁了,原来是嫌恶心。”阮佳音嗤笑一声。

“你个小王八蛋!敢骂你老子?”贾宏伟撸起袖子就往上蹿,被井弦一把按了回去。

“证据呢?凡事要讲证据,你说你是我老子你就是?”阮佳音冷笑道。

“我可以去验DNA。”

难得贾宏伟这样的文盲嘴里,能说出DNA这样的词汇,还没说错。

“搞笑,你在法国也这么多年了,学点法律常识吧,怎么还跟个野蛮人似的。在法国,婚内男方要求验DNA都是违法的,你个路人还想跟我验DNA,脸可很大。更何况,就算验了,证明了亲缘关系又如何,我的出生证明上只要没你的名字,你就是说破大天,咱俩也没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你算弃养。至于生物学关系,那算个屁,狗都不认!”

阮佳音的嘴跟机关枪一样,嘣得贾宏伟脸皮生疼。

他气急败坏地伸出手就要去扇阮佳音巴掌,再次被井弦一把挡住。井弦还顺势把他推了个踉跄,他扶着墙,冲着井弦狞笑道:

“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帮着这丫头,是想睡她吧?一万欧,我把她卖给……”

他嘴里的“你”字还没说出来,整个人被井弦一拳撂翻在地,满嘴冒血。

“我日……”贾宏伟跳了起来,就开始反扑,俩人扭打在了一起。

贾宏伟是个老流氓,用的招式都很阴毒不要脸,这次欠了债,整个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杀意,他不但对井弦下死手,还时不时会偷袭阮佳音,导致井弦不但要反制,还要护着阮佳音,很快就落了下风。

正当这个老垃圾准备再一次袭击分身乏术的井弦时,他的手臂被人反剪在身后,腿窝被人一脚踹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井弦抬头一看,制服老流氓的人,是文森特。

“你终于来了!”阮佳音喊道。

原来,贾宏伟出现的第一时间,阮佳音就通知了文森特。

文森特没功夫理她,低着头开始对着贾宏伟疯狂物理输出,那是一副势必“不把你弄死咱俩同归于尽”的架势。

贾宏伟根本招架不住杀红眼的文森特,到后半程别说还手了,几乎就是窝在地上生扛。

在关键时刻,井弦拦住了打红眼的文森特——再不拦着,就出人命了。

这次贾宏伟真的怕了,不再恋战,气急败坏一瘸一拐地跑了。

看着贾宏伟离去的身影,井弦露出担心的神情,毕竟被无赖缠上是一件很膈应人的事情。

文森特似乎看出的井弦的焦虑,安慰道:“别担心,我找到弄他的办法了,我保证他接下来保证没精力来骚扰你们。”

“什么办法?”

“你别管了,总之肯定有效。”文森特边说边拿出药箱,拉过井弦,拿出碘伏和消毒棉签,开始给他上药。

他所有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努力保持俩人的肢体离得很远,碰都不敢碰井弦一下,生怕他厌恶自己。

那么大个子,却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俩人都没说话,文森特给井弦上完药后,自己随便在手上的伤口上沾了两创可贴,站起来,准备出门。

他刚走到门口,被身后的井弦叫住了,文森特满脸期待地转过身去,小狗一样看着井弦。

“离婚的事,你抓紧时间。”井弦说道。

文森特应了一声,掉头就走,他到了楼下,气得差点把车砸了。

“我说你怎么躲到这里了,明白了,你俩吵架了!因为吵架闹离婚?你们真是搞笑啊!”阮佳音还是看出了端倪,笑着对井弦说道。

井弦这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自从他搬到阮佳音家后,也不知道是距离导致的,还是反思导致的,他对文森特的感觉越来越混乱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黏腻,以及剪不断理还乱的牵挂。

他几乎每十五分钟,就会想起文森特一次,吃饭时,会想他吃饭了吗,睡觉时,会想他睡觉了吗,放学了,会不自觉地看向文森特平日里接自己的停车地点,在蓝岸下了班,也会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看看身后有没有人。

他经常看着文森特的消息框发呆,但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这样不正常,但他没经历过,根本无法判断出这是什么情绪,是依赖?习惯?还是别的什么。

他很想念他,但不知缘何想念。

但最终,他总会把自己的那少得可怜的行李再收拾一遍,提醒自己,该走的走会走,该忘的尽快忘,对大家都好。

时间过得极慢,井弦明明只有半个月没见到文森特,但感觉已经过了几个春秋。

“晚上想吃什么?”阮佳音把头伸进冰箱。

“我没胃口,你自己吃吧。”井弦看了看摆在桌角的一张法国队球赛的门票,叹了口气。

这是文森特给他的,地点是芒萨体育场,比赛时间就是今晚,确切地说,就是现在。

他没有赴约。

“你觉不觉得,你最近状态似乎不是很好。你俩闹完别扭没?”

阮佳音看着异常暴躁,胡子不刮头不梳,跟个鬼一样的井弦,带着略微担心的语气问道。

“我好得很。都说了,我们没闹别扭。”

井弦倒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就是失眠,健忘,焦虑,烦躁,易怒,注意力不集中而已。

“我总觉得你这么下去会猝死。没闹别扭你天天躲在我家?”阮佳音观赏冰箱门,坐在沙发上,一脸嫌弃地看着井弦。

“都说了,文娜和她老公在,我住在那不方便!”井弦强调。

“你上次说的不是这个借口。”阮佳音无情地揭穿了他。

“我上次……”

井弦话说到一半,忽然一声巨响,炸穿了宁静的夜空,巨大的震动让窗户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阮佳音被吓得跳了起来。

“不知道。”井弦也一头雾水,他走到窗户前,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漫天火光,“好像是哪里爆炸了。”

“是连环恐怖袭击!市区和郊区都有。刚才那声响应该是地铁站被炸了。”阮佳音看着新闻惊呼道。

“哦。”井弦语气很平静。

“我们要不要逃?”阮佳音慌得一批,已经开始准备收拾细软跑路了。

“逃去哪?而且,大事逃不掉,小事不用逃。”井弦坐下来继续看电视,跟没事儿人一样。

“你怎么这么冷静?”阮佳音问道。

井弦的淡定让阮佳音更慌了。

“有什么可紧张的?咱们这里又不是什么要塞重地,哪个不开眼的恐怖分子会来炸居民楼,又不是打仗。”

“那我爸那边是不是要塞?”

“你放心,港区那么大,而且安保严格,一般人进不去,不会有事的。”

“卧槽,炸的地方除了我家附近的地铁站,还有芒萨体育场哎,那可完蛋了,今晚法国队的球赛,那得死伤多少人啊?”看着新闻的阮佳音忽然惊呼道。

“你说哪?”井弦感觉脑子一空,呼吸一滞。

“芒萨体育场啊。”阮佳音又确认了一遍被袭击的地点。

文森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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