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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她们之间的嫌隙其实由来已久。

“你为什么要告诉舒绵她的书包在哪里?”黄悦刚打扫完卫生,就从朋友口中听到了晴天霹雳的消息——龙沫沫趁舒绵不在,拿了她的书包,丢到对面多功能楼已停用的卫生间的垃圾桶里,而夏暗歌居然在舒绵回来到处找书包的时候,告诉了她书包在哪里。

黄悦甚至没有去了解前因后果,就急冲冲地过去质问夏暗歌——她面对夏暗歌时一贯强势,对方尽管并不总会顺从,但却总能包容她的高姿态,而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但凡她的脊背挺得稍微笔直一点,冷言冷语与讥笑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只有在夏暗歌面前,她才能够挺起胸膛,真正地“活着”——很久很久之后,她才不得不承认,当龙沫沫和她的同伴因为她是夏暗歌的朋友而针对她,又许诺只要她帮她们对付夏暗歌就接纳她时,她是因为无法舍弃那种“为人”的滋味,而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在当时的她心中,她当然是因为善良才放不下夏暗歌的。

“我告诉过你,舒绵的爸爸是工地工人,母亲是做保洁的!”她压低声音,“你为什么要回应她!”

在听到她的前一句话时,夏暗歌的眼睛亮了,“对呀,我记得的,所以那个书包对她一定很重要,我们要帮她,她问我的时候,眼睛都哭红了,真不敢想象,如果找不到书包,对她的家庭,是一个怎样的重创!”

“……”

黄悦没办法理解她的脑回路,她告诉她舒绵的家庭情况是让她少跟舒绵来往,可怎么也想不到,在夏暗歌的理解里,这意味着“舒绵家需要帮助,我们应该帮助她。”。

她无语半晌,咬牙道:“那你就要去帮她?你顾得了自己吗就去帮别人?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惹事吗?!”

“所以我没有拦住他们啊。”

在夏暗歌眼里,没有当面呵斥阻止,只是在事后告诉苦主失物的去向,已经是相当忍气吞声、委曲求全了。

“就是因为我们处境不好,所以更要团结起来,互相帮助啊。”夏暗歌的神色很认真,“今天舒绵被欺负,我们都坐视不理,那明天我们的东西如果被偷了,岂不是更没人帮我们了吗?”

倒是不蠢,可未免天真到太可笑的地步了。

黄悦冷笑:“你今天就算帮了舒绵,她明天也不会帮你的,你以为舒绵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她初中就开始卖,这班上的男生,不少都做过她的客人,你再多帮她几次,在别人眼里,你也是她的同行了!”

夏暗歌睁大了眼睛,她的神色郑重起来:“悦悦,你说的这件事情,有什么证据吗?”

黄悦以为她终于知道不能随便救人了,嗤笑:“这要什么证据,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她家穷得连校服都买不起,她又那么贪慕虚荣要漂亮……”

“当然要有证据。”夏暗歌表情很严肃,“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她就是未满十四岁的时候就被人诱骗了,这是违法的,我们应该帮她收集证据,维护自身权力,告那些侵犯她的人,再帮她申请贫困户助学金……”

光高有贫困生指标,龙沫沫常炫耀她如何通过和“上面”的“关系”获取了名额,并得意洋洋地表示:“这笔钱我买一件衣服都不够,根本无关紧要,可叔叔非要给我,那就不要白不要咯,有时候啊,家里太有关系也是苦恼,长辈们遇到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又嗤笑:“像夏暗歌那种乡巴佬,怎么懂得家族之间守望相助、照顾晚辈的情意!”

绝口不提,她对任何一个在学校有小职位的中年男人,都点头哈腰、曲意逢迎,甚至主动献媚——倒不一定真到那一步,而是“恰到好处”地给老男人一些油水占,主动投怀送抱、献吻任摸、“手动帮忙”——只为得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可以让她们用于狐假虎威地欺辱同学。

即使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礼貌性上/床到处都是的光高,这点小伎俩实在算不了什么,其他人就算知道也只会笑骂一句“你还真豁得出去/下得了嘴。”

黄悦这种土生土长的孩子当然对这些事情心照不宣,但夏暗歌是真不知道,十三岁的她惊异于龙沫沫总能得到特权,困惑之下,真以为她身份非凡。

黄悦其实若有若无地向她透露过这些事情,但刚露出点口风,夏暗歌就蹙眉:“这怎么可能啊,就算龙沫沫再恶心,我们也不能随便造人黄谣啊。”

“怎么会有女生,为了那么一点点优待,出卖自己的清白呢?”

“……”黄悦无语,此后再懒得提。

直到后来夏暗歌实打实地亲眼撞见龙沫沫为男老师“服务”,亲耳听到她如何熟稔地自轻自贱地和中年男人**——在其他人耳中是很常见的**,但在夏暗歌耳中,那种自轻自贱程度已经完全属于M的范围了,实在恐怖。——她才发现黄悦说的居然是真的。

……

“……”这回答太出乎意料,黄悦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半晌,她神色不自然地憋出一句,“你书读傻了吧!什么诱骗,我看,她根本就是自愿的,她身上那件外套,可不是她们家能买得起的价格。”

“如果她真的初中就有了那样的经历,无论同不同意,都是违法的……呜……”

黄悦一把捂住夏暗歌的嘴巴,咬牙:“好了好了!你还不嫌丢人!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以后别跟舒绵那些人来往,要不然咱俩就绝交,听到没有!”

那双漂亮的墨瞳望着她,眼中似乎有无尽的困惑,直到最后,她也没看见她的点头。

龙沫沫这样的小喽啰,并不具备能随机选人欺负的能力,她选中的都是得罪过人、被群体排斥厌恶的落单个体。

夏暗歌看到的,是她无缘无故欺负别人,实在是嚣张又猖狂,而其他人居然视而不见,实在是可怕又可憎,她看不到或者说根本不知道的,是舒绵前不久得罪了一位高年级大佬,龙沫沫和大佬沟通后才动的手——其他人视而不见,不是因为龙沫沫,而是因为舒绵之前得罪的高年级大佬——当然,也更是因为,在光华学生的认知中,又穷又成绩差又生得媚的舒绵,本身就是不可接触的肮脏之人,宛如达利特,她被欺辱是理所当然。

帮助舒绵,简直是对那位大佬、对光华整个生态规则的挑衅,她知道夏暗歌不怕龙沫沫,可夏暗歌甚至根本就没搞清楚她得罪的到底是谁。

但黄悦也知道,自己如此反感夏暗歌对其他女孩的帮助,并不仅仅源于对利弊的权衡。

她与夏暗歌为友,是因为她是她被欺辱时,唯一伸出援手之人——即便黄悦觉得自己并不需要,但她也确实感激。

可如果“困境时的施以援手”,从来都不是她的独享待遇,连许雅、刑欣这样的人,她都要救,这足以证明,所谓的友情,只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如果你对谁都这么好心,又怎么能证明你对我的感情?我又凭什么要冒着风险去支持你、帮助你?

心中隐约的不忿、不平,以及隐隐约约的忮忌,让她自觉在这段友情里受了亏欠。

但如果不考虑外界的因素,在日常相处中,夏暗歌实在是个很好的朋友。

不仅热情温柔、经常对朋友夸夸夸个不停,还经常主动承担开支。

夏暗歌习惯给“姐姐”付账单,因为小时候父母和官员社交的时候,就是给她数额惊人的现金,让她带着那些同龄的姐姐妹妹去瑾城的精品店购物,无论她们选了多少,都由她尽数支付。

黄悦的邻居姐姐在光华读高二,有段时间常常来找她玩,但却常常不吃饭,夏暗歌问起时,她苦笑:“我男朋友说我太重了,抱都抱不起来,带出去像辆坦克。”

邻居姐姐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零三斤,BMI已经低于健康值,瘦得颧骨与下颌骨都突出,脸型崎岖,她因此更加容貌焦虑。

邻居姐姐语气低落:“我也想像其他女生一样,体会一下被抱起来的滋味,可我太胖了,只能减肥了……”

夏暗歌只觉得匪夷所思:“你已经很瘦了,你男朋友如果抱不起来你,那是你男朋友力气太小了!”

邻居姐姐笑出了声,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可确实没人抱得起来我呀,我也想尝尝被公主抱的滋味,所以只能继续减肥了。”

夏暗歌的眼睛亮晶晶:“真的吗?”

“当然……”邻居姐姐的话音未落,黄悦便见她整个人腾空而起,女孩雀跃的声音响起:“姐姐,你真的很轻!”

没有任何辅助或配合,夏暗歌轻轻松松地单手公主抱起了她。

因为太过轻松,她的臂弯很松,恰恰好地调整到一个令姐姐舒适的姿势,稳稳当当地抱着她转了个圈。

黄悦瞠目结舌。

姐姐下来时恍惚了很久,仿佛一个多年的心愿猝不及防地被满足。

然而在夏暗歌劝她正常吃饭时,她犹豫了一下,仍然只选了一个白煮蛋,笑着说:“我胃口小,吃这个就够了。”

黄悦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她和姐姐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光华阶层分明,底层的男生很早就丧失了择偶权,只能省吃俭用地去找城中村的老阿姨来进行X启蒙,能在光华交到女朋友的男生,即便不像李越、谢珧、周青生那样家世不凡,也绝对是中等殷实人家了。

姐姐难道不知道对方的审美是畸形的?但她也只能顺应对方的要求,她是绝对不可能和那个男生分手的。

夏暗歌对未来有种莫名其妙的乐观,总觉得只要她们努力进取,就有无限可能,但努力却仍然只考到光华这件事,本身就说明了,她们即便全力以赴地拼搏事业,也很难得到多少丰厚回报。

择偶几乎是她们唯一的跨越阶层的机会。

姐姐望着夏暗歌,感叹,“她真可爱。”又回头对黄悦笑道,“和这样一个小孩子做朋友,很辛苦吧。”

黄悦的目光闪了闪,“不会一直这样的。”

黄悦预感不算错,对夏暗歌示好的男生如过江之卿,她作为夏暗歌的好朋友,也因此明里暗里地收到了不少好处,但她不是出卖朋友的人,那些要以带出夏暗歌,甚至给夏暗歌下药为交换条件的礼物,她一个都没收。

她起初很有耐心,因为那些来献殷勤的男生确实质量不佳,就算夏暗歌和他们在一起,也仅能自保而已。

她只是觉得夏暗歌拒绝的态度太粗暴太不圆滑了,完全不给面子,警惕冷酷如待仇敌,生生把追求者作成了仇人,实在是很不划算。

但这次夏暗歌没有听劝,此前龙沫沫让小弟小妹戏弄夏暗歌时,她冷眼旁观,此时却遭到了反噬,夏暗歌笃定地认为那些男生都是被龙沫沫安排来的,接近她是为了降低她的防备,以求更深地伤害她,他们本来就是敌人,实在没必要给好脸色。

黄悦无言以对,她之前在夏暗歌被算计时没有提前提醒,此时她说那些男生是真心追求,夏暗歌也不会信。

但冷漠拒绝,总比当老好人要好,一个不识人间疾苦的漂亮女孩随意地四处表达善意,简直是找死——她之前的漠视,也是为了磨一磨夏暗歌的性子,她对夏暗歌不再对穷男生抱有善意这一件事,很是满意。

她冷眼看夏暗歌错过谢珧所有的暗示——谢珧的身份足够,但作为家境富裕、成绩不差的人,他和徐惠、司稚奈一样,根本就看不起她这样的人。

如果夏暗歌和他在一起了,恐怕她非但拿不到好处,谢珧还有可能劝夏暗歌和她绝交。

李越出现的那天,是个非常晴朗的天气,她和夏暗歌一出教室门,就看见高大俊朗的少年在众星拱月的人群中,饶有兴趣地望了过来。

天空似一块水头极足的蓝水翡翠,欧式教学楼的线条极具美感,疏朗的树枝在少年身后构成写意的背景,他穿着光华那套毫无廓形可言的蓝白常服,整个人却如同从漫画走出,颀长俊美,眉目艳丽。

龙沫沫热情地攀着他的手,天真无邪地嬉笑着:“越哥你看!那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夏暗歌!”

“你们谁要是得手了,可得请我吃饭!”

姿态如同向兄长撒娇的小妹,但如果有人仔细看,便会发现,龙沫沫完全是虚攀着,根本没敢碰到李越的衣服。

黄悦望李越一眼便心跳加快,然而身旁的少女却瞬间全身肌肉紧绷,完全进入了战备状态。

她一声不吭地拉着黄悦,想要快步离开。

李越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开口让夏暗歌别走——在李越的拥护者眼里,这如同秀女中选,但在夏暗歌耳中,这简直是宣战 威胁 挑衅。

——龙沫沫的人让她留下,那肯定是要打架,她今天召集了这么多人,肉眼可见地会是一场硬仗,好女不吃眼前亏,三十六计走为上。

眼看少女的步伐更快了,李越诧异地扬眉,自他来光华,少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

长腿一迈,他干脆主动上前,拉住了夏暗歌:“走那么快干什么……”

话音未落,夏暗歌如一只应激的猫,飞快地挣脱他手,警惕万分地怒视着他。

那头的龙沫沫因为李越的反应心头一紧,又因为夏暗歌的反应放下心来。

夏暗歌不动声色地改变站位,观察四周环境,警惕而冰冷地道:“你要干什么?”

李越被这目光盯得莫名其妙,他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就想和你交个朋友。”

这句话结合(夏暗歌眼中)他龙沫沫朋友的身份,那就是威胁 挑衅 性/骚/扰。

她冷冷地望李越一眼,转身就要走。

“喂……”李越也被激出了几分脾气,恶趣味上来,他直接上前,拦在夏暗歌面前,那一点因心动而短暂出现的失神被压了下去,他的神色恢复成玩世不恭的戏谑,轻佻地扫过夏暗歌全身,“龙沫沫跟我说,你天天都要喝男人的X液,所以才长了这么大的胸,说你在宿舍都不穿内衣,故意勾引男生……”

少年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姿态轻慢,神态倨傲,目光中却有隐约的连他自己恐怕都未察觉的希冀与期待。

“你有没有什么,想解释,想告诉我的?”

他等着少女气得浑身发抖,眼眶红红,像只小兔子一样骂他无耻或混蛋。

也等着她词不达意地笨拙地自证清白——而他会是一个顽皮的判官,非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逗得她落下一地珍珠,再去安抚受了委屈的女孩,帮她报复污蔑她的坏女人。

又或许,为了自证,她会甘心做出更大的风险与牺牲,甚至让他亲自验证她的贞/洁呢,李越想。

但这些都没有出现,少女抬头望向他时,眼神冰冷而憎恨,宛如望向自己的累世仇敌。

——那一刻李越隐约地感知到,有什么东西似乎永远地就消失了,就像……命运的另一条分叉路,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永远也不再存在了。

这样的羞辱与挑衅,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早已清楚,剖腹取粉式的自证,是毫无意义的小丑行为。

她只感到浓烈的厌恶与厌烦,又一次,又一次……熟悉的戏弄手段,依旧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恶心。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忽视猛掐她手背给她使眼色的黄悦,少女声音冰冷如刀,“你是法官吗?我非得得到你的认可?我有什么必要去跟你自证,去面对你的质疑与挑剔? ”

“你不过是个听信谣言、淫者见淫的蛆虫而已,你对我的看法,对我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那样轻蔑的憎恶,足以让一个男性的求偶欲变成征服欲,乃至凌/辱欲。

“很好。”李越反而平静下来了,“我还以为沫沫和你产生了什么误会,现在看来,她的看法没有错。”

他俯视十三岁的孩子,声音轻柔平静:“你确实就是一个,荡、妇、骚、货。”

“那你现在可以滚了吗?”夏暗歌并不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在她眼里龙沫沫的朋友本来就对她心怀恶意,她干脆地开口,“好狗不挡道。”

在他们开口之后,后面的嘘声、惊叹声、怪叫声就没有停止过,然而这句话之后,后面“我X”式的惊呼浪潮又迎来了新的高度。

李越冷漠地望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旋即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黄悦的心砰砰直跳,她的牙齿几乎都被咬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李越!”

“敌人的朋友来了,不拿枪炮,难道还拿美酒?”

“那可是李越!他可不一定是龙沫沫的朋友,你刚才要是对他道个歉,解释一下……”

夏暗歌转身,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他刚才那样羞辱我,你让我去跟他道歉,向他解释?”

“那不是因为你先对他态度不好的吗?”黄悦无语至极,“再说了,他有的说的也没错啊,我早就告诉过你,在宿舍不能不穿内衣!”

夏暗歌气笑了:“我在女生宿舍不穿内衣,他们说我在勾引男生,还成我的错了?女生宿舍连宿管阿姨都是女的!”

“你难道不知道,光高的男生会用望远镜偷窥女生宿舍吗?这不是在引诱是什么?我早劝你束胸……”

“因为有男生偷窥女生宿舍,所以在女生宿舍不穿内衣的我有错?”夏暗歌只觉得荒谬。

“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这样犟,受到伤害的是你自己!”

到最后黄悦也没能劝动夏暗歌找李越道歉。

回去的路上,一颗篮球准确无比地砸到了夏暗歌的头上。

黄悦看见李越的身影,刚想劝夏暗歌趁此机会道歉,便看见夏暗歌暴怒地捡起球,毫不留情地地狠狠砸了回去。

黄悦:“……”

她看得出李越下手很轻,只是戏弄,但夏暗歌毫不留情,她都怕李越被砸出脑震荡。

完了,这下梁子彻底结大了。

她当然知道李越不可能是龙沫沫的人——龙沫沫给李越当跑腿都不配。她也当然看得出李越喜欢夏暗歌——男生故意逗喜欢的女生的贱样子都是一样的。

但由于之前她的冷眼旁观,夏暗歌根本不信她。

夏暗歌在纸上谈兵时,常流露出超出年龄的成熟与睿智。

但在现实生活中,她既无法迅速地识别他人的恶意,也无法敏锐地识别他人的善意。

前者让她一次次被戏弄,后者让她一次次错过救命绳索。

但当世人想要旁观她的陨落时,她又时常能靠一些朴实的执拗无意识地躲过一劫。

李越的影响力与龙沫沫不可同日而言,很快,她们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了。

但夏暗歌或许根本就意识不到,因为她社交圈本来就窄,陌生人对她是讨厌还是不认识,并不会影响她的生活。

可黄悦很快感到难以忍受——尤其是,在她眼中,夏暗歌明明很容易就可以解决她们的困境。

李越不过是想要夏暗歌服个软。

孤立她们一段时间后,或许是觉得做得太过分,李越甚至给夏暗歌写过情书,画了可爱的画,送过早餐。

——情书和画全被夏暗歌撕了,早餐被扔了。

李越并不是一开始就拿夏暗歌画R22级别的漫画的,但可爱是黄悦的想法,事实上,夏暗歌并不觉得那些黑丝爆/乳大腿画能善意到哪里去,无非是外网特供重口限制级,和国内网站能发出来的擦边男凝意/淫/图的区别而已,从头到尾都跟尊重沾不上边。

“情书”在夏暗歌眼里是战书,里面的内容是纯纯的挑衅。

至于早餐,作为经常在自己座位上发现各种肮脏东西的人,夏暗歌哪敢吃来历不明的开封的东西。

还是没写完不好意思[心碎]还有一章,下下章绝对回归主线

这几章不是为了写黄悦,而是以她的视角讲述暗歌高一的经历,算是个回忆杀

写李越的想法是希望他坏得更真实有层次一点,不是给他洗白,不影响他的结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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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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