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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篡史

朝歌某处。

春光明媚,紧闭的窗棂却将阳光挡在屋外。青铜灯盏的火苗在黑暗中不安地跳动,三个身影围着黑漆案几,无人开口。

沉默良久。

"大王已离京巡狩。"为首的老者枯手轻叩案面,终于开口。"五日后春祭,那人必代王主祭。诸位...可都准备妥当了?"

见没人应答,他冷笑一声:"怎么?箭到弦上,临阵退缩了?"

"怎么可能!阻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必要他十倍偿还!"右边的虬髯汉子拍案而起。

"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另一人咬牙切齿。

老者满意地捋须:"这才像话。"边说边从袖中取出帛书展开,"祭典流程在此。我的人会确保主祭按既定路线行进。三声鼓响为号。"

虬髯汉子沉声道:"二十死士已备妥。三人纹羌族图腾混入人牲,皆服毒丸,暗藏淬毒短刃。祭台三层各伏五人,余下二人负责善后。"

"妙!"老者转向左首,"你呢?"

"已命人传播:人死是神罚,火起是天谴。"那人轻抚图纸,"祭坛柴堆浸过盐水,点燃必生浓雾。届时请诸位以湿巾掩面。"顿了顿,"中间三件礼器暗藏机关弩,可随时取用。"

"只是..."他欲言又止,"现在又多牵扯进一位..."

老者眯起眼睛:"说清楚。"

"有位宗室公子暗中相助。"第三人压低声音,说了一个名字。"其父掌管礼器多年,可借机便宜行事..."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原来如此。难怪近日那位大人频频过问祭典事宜。"他意味深长地扫视众人,"父子连心,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功夫。"

三人凑得更近,窃窃私语声淹没在跳动的灯影里。

片刻后,老者缓缓举起酒樽。

"事成之前,各自珍重。预祝马到成功。"

"成功!"三人仰头饮尽,酒樽重重砸在案几上。

窗外,一只燕子飞掠而过,投下转瞬即逝的暗影。

五日后,春祭大典如期举行。

巳时三刻,洹水泛着粼粼波光,三面环水的祭坛如沉睡的巨龟浮于水面。九重玄鸟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三丈高的青铜鼎蒸腾着袅袅热气,新煮的黍米香气与地上铺满的狼皮腥膻交织,在观礼台四周氤氲不散。

西伯姬昌携三子立于观礼台上。长子伯邑考一袭素袍如雪,腰间青铜佩剑在晨光中流转着冷冽锋芒;次子姬发高冠博带,正俯身与姬旦耳语,引得弟弟频频发笑。河岸羌族队列中,一位少女踮起脚尖整理狼皮祭品,发间骨梳随着动作闪烁温润光泽,宛如晨露凝于草叶。

"兄长这般专注,在看什么?"姬发突然凑近伯邑考耳畔,声音却故意扬高三分,"眼珠子都要掉进人家衣领里了!"西伯姬昌正与诸侯们站在主位,闻言侧目,眉头微蹙。

"咚——"

祭鼓骤然轰鸣,声浪如潮水般漫过祭坛,惊起岸边成群的水鸟振翅飞散。

白发星官踏着鼓点拾级而上,雪色祭袍在晨风中翻飞,在祭坛顶端徐徐铺展。三百奴隶赤足踏过洇湿的青石,足印在晨露中留下暗色的痕迹。巫祝们捧着祭器缓步前行,檀香混着牲血的腥臭在晨风中盘旋,形成一道若有若无的烟霭。

观礼台上衣冠济济,诸侯们按爵位高低依次列席。微侯捋着下巴与邻座低语,不经意间抬眼,正对上崇侯阴鸷的目光。两人视线一触即分,各自端起酒爵掩饰神色。九侯站在稍远处,指尖轻叩腰间玉饰,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祭坛,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侍从们捧着果脯蜜饯穿梭其间,青铜酒爵碰撞声此起彼伏。

三声鼓响过后,祭火骤然腾起,赤红的火舌舔舐着黎明的天空。

伯邑考右眼突地一跳,一种刺骨的危机感顺着脊梁爬上来。他按住眼皮抬头——

祭坛边缘伏着只灰狼,项圈锁链哗啦作响。那畜生炸开鬃毛,琥珀色瞳孔缩成细线,对沸腾的青铜鼎龇出獠牙。鼎中黍粥"咕嘟"爆开血泡,猩红四溅。

"咻!"

骨哨箭的尖啸刺破乐声。伯邑考颈后寒毛乍起,转头只见巫祝喉头绽出血花,喷溅的血箭"嗤"地射入鼎中。第二支箭已到面门,他反手挥剑,"铮"地劈开箭杆,赭石羽毛在火星中炸成碎片。

"轰!"

黑烟巨蟒般绞上祭坛,七八个黑影踏烟而来。最近处的奴隶突然捂住喉咙,指缝间血瀑喷涌,栽进鼎里,砸得粥浆四溅。滚烫的猩红液体泼开刹那,祭坛像被捅穿的蚁巢——奴隶们推挤着发出非人嚎叫,诸侯的玉冠在奔逃中骨碌碌滚地,姬发一个趔趄,被大哥一把拽到身后。

"四弟别——!"

少年已如离弦之箭射出。矩尺银光划出半弧,竟比刺客的刀更快劈向烟雾深处。祭坛中央的白发星官广袖翻飞,三枚骨针"嗖嗖嗖"钉穿三名刺客咽喉。最后那名刺客的刀锋已砍到他的胸口——

"嗤啦!"

布料撕裂,血线从小臂浮现。星官眼皮都不眨,屈指一弹。骨针擦着刀刃旋出,"噗"地扎进刺客眼球。那人举刀的手臂僵在半空,喉间"咯咯"两声,像截被砍断的木头直挺挺砸在地上。

血珠从指尖甩落,啪嗒砸在青石板上,炸开刺眼的红。

姬旦踩着黏稠的血泊往前冲,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膛——老师雪白的衣袍溅上血迹,幸好只是手臂划开一道伤口。他绷紧的肩膀刚放松——

“咔嚓!”

祭台中央突然爆出木料断裂的炸响,整座高台像被巨兽撕开般猛烈摇晃。星官站立的那半边轰然塌陷,木梁折断的脆响混着烟尘冲天而起。白发青年身形急坠,却在最后一瞬抓住了悬垂的玄鸟幡幔,绣金绸缎瞬间绷成一条笔直的救命索。

“老师!”

姬旦反手将青铜矩尺卡进梁柱裂缝,大半个身子探出摇摇欲坠的围栏。两人的指尖在飞溅的木屑中几乎相碰——却终究差了半寸。下方传来重物砸进河水的闷响,浑浊的浪花溅湿他的靴底。

“铮!铮!”幡幔上的金线接连崩断,每一声都像催命的鼓点。

——暗处寒光骤闪!

有人一刀斩断了最后的救命绳!

伯邑考撞开混乱的人群冲来,正看见玄鸟幡裹着两人急速下坠。猎猎风声里,那绣着金纹的巨幡像折翼的鸟,发出凄厉的尖啸。

生死一瞬间——

姬旦猛然松开残破的幡绳,青铜矩尺闪电般勾向老师的玉带!

“嗤啦!”裂帛声与玉片破碎声同时炸开。

祭坛顶端失去牵引的青铜玄鸟首轰然砸落,与翻飞的雪色衣袍、残破幡幔一起坠进洹河。墨色的水面炸开巨浪,转眼又恢复死寂,只剩几圈涟漪无声扩散。

阴影里,一道人影无声隐入。

从血珠坠地到人影消失,这一切不过发生电光火石之间。

"咔嗒、咔嗒——"

带血的狼爪在石阶上拖出蜿蜒痕迹。灰狼后腿肌肉里扎着倒钩骨镖,每爬一步都扯出新鲜血珠,杂毛黏成暗红的绺。

伯邑考刚冲到台阶口,这团血糊糊的影子就撞进他怀里。狼牙死死咬住他的衣带,喉间滚出呜咽般的低吼。他一抬头——

"锵!"

玄鸟卫的长戟同时跺地,寒光森森的戟尖组成铁桶阵,将祭坛围得连风都透不进去。

"西岐谋反!"

崇侯虎的吼声炸得人耳膜生疼。伯邑考瞳孔骤缩:三名玄鸟卫把父亲姬昌的脸按进泥坑,铜戈刃口压着姬发咽喉拉出血线;更远处,四个卫兵像拖死狗般拽着昏迷的姬旦——少年右臂怪异地反折,额头的血在青石板上淋出猩红小径。

"哗啦!"

洹水突然爆出大片水花。飞廉厉吼着指挥士兵撒网,几十条粗麻绳在急流中绷成弓弦,可浑浊的浪头一次次吞没网兜,始终兜不住那抹白影。

微子启摩挲着玉珏轻笑,食指一勾。

"哐当!"

铸铁枷锁重重砸在姬昌父子脖颈上……

————

"哗——哗——"

水声像一把钝刀,慢慢剖开宫亭混沌的意识。

他猛地睁眼,视网膜上还残留着小D闪烁的红色警告框:【时空锚点偏移——】电子音卡带般戛然而止。掌心传来湿冷的黏腻感,低头看去,五指正陷在洹河岸边的青苔里——可本该是泥土松软的古河道,此刻竟变成了水泥砌成的现代堤岸。铁锈味的河风混着汽车尾气灌进鼻腔,这诡异的组合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轰——"

一架民航客机撕开云层,白色航迹像刀痕划破蓝天。宫亭踉跄后退,"咔嚓"一声踩碎地上的奶茶杯,塑料吸管扎进脚掌的刺痛终于让他确认:这一切不是梦。

他拖着虚浮的脚步沿河行走。

晨跑者无线耳机漏出的电子乐,诡异地叠加上祭祀鼓点的节奏;奶茶店霓虹灯牌闪烁着【第二杯半价】,彩光穿透他逐渐透明的身体,在路面投下鬼火般的碎影;十字路口的外卖电动车径直穿过他的胸膛,保温箱里飘出的鱼香肉丝,和记忆里祭坛的血腥味绞成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

"滋...滋...时空稳定性17%...5小时..."小D的机械音突然从虚空中炸响。

宫亭抬手触碰玻璃幕墙,倒影里宽袍大袖的古代祭司时隐时现,像是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画面。他对着空气嗤笑。"哟,终于睡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永远关机了呢。"

"都怪你乱来,能量都快见底了。"小D埋怨道,"刚才要不是我强行启动紧急跃迁,你早就死透了——系统测算死亡率99.7%!"

青年挑了挑眉:"那上次我和姬旦掉进山涧暗河时,你怎么装死?整整三天没反应。"

"这个......"小D的电流声突然变得紊乱,像是心虚般断断续续,"系统日志显示......当时......遭遇未知干扰......死机了......"

"呵,死机得真是时候。"宫亭目光一扫,一位遛狗的老太太正从自己身边走过,那只棕色泰迪却反常地冲他狂吠不止,前爪不停刨地。"所以我现在是鬼魂?狗能看见我?"

"准确说是时空观测者状态。"小D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警告:剩余能量仅能维持基本功能4小时22分钟。"

"之后会怎样?"

"要么回到原时空坐标,要么......"小D罕见地停顿了一下,"永远困在这里——以这种半实体化的形态。"

时间紧迫。宫亭试图拿起路边报亭的《殷商文明新证》,手指却直接穿过了玻璃橱窗。报纸旁边,电子日历显示"共和历233年霜降"——一个完全陌生的纪年方式让他皱起眉头。

"小D,现在到底是哪一年?换算成公元纪年是多少?"

"数据库混乱......时间轴错位......无法确定......"小D的电子音夹杂着刺耳的电流声。

"那就带我去最近的大型图书馆。"

小D弹出一张闪烁不定的全息地图,东南方向标着市立图书馆的坐标。只是地图上不时闪过几段扭曲的甲骨文,某些区域甚至出现了错位的马赛克,就像一张被水浸湿又晒干的老照片。

宫亭按照系统指引,搭乘无人驾驶的磁悬浮列车。车厢里其他乘客对他视而不见,只有一个抱着玩具熊的小女孩,时不时歪头瞧他一下,黑葡萄般的眼睛里映出青年若隐若现的身影。

趁路上间隙,一人一系统开始复盘之前的刺杀事件。

"祭坛塌陷的角度太精准了,"宫亭在意识中与小D交流,"西南角的承重柱最先断裂,正好是仪式进行时我站立的位置。"他回忆着那些刺客手臂上的青色刺青,"那些羌人纹身...未免太过刻意了。等我回去一定要……"

"重点是——你现在根本回不去。"系统冷冰冰地打断,"能量不足,坐标丢失,你连自己在哪里都搞不清楚。"

青年识相地闭上嘴。列车到站时,站台上的电子钟显示时间在13:55和"甲子年未时"之间不断跳变,仿佛时空在这里打了个结。

走出站台,市立图书馆宏伟的玻璃穹顶在晨光中熠熠生辉,折射出的七彩光斑在地面上跳动。青年半透明的身影穿过安检门,警报器毫无反应。一只趴在服务台的橘猫突然竖起耳朵,金色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细线,警惕地盯着他的方向。

图书馆的大理石地面泛着冷光。古籍区的老式台灯滋滋作响,钨丝发出的暖黄光线在宫亭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他半透明的身影映照得如同水中倒影。

他径直走向深处,手指虚划过积满灰尘的书架。《殷周鼎革录》的烫金书名在他触碰的瞬间扭曲变幻,最终定格为《大商七百年》,书脊上还多出了一行小字:"修订版·共和历223年刊印"。

"小D,我碰不到实体书。"宫亭皱眉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指在书页间穿行,像穿过雾气一般。

"请宿主集中精神,想象自己正在翻阅。"小D的声音夹杂着电流杂音,"观测者模式可以触碰物质,但需要消耗额外能量。当前能量仅能维持42分钟。"

青年深吸一口气,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掌心。随着一阵刺痛,他的手掌终于实体化,按在了书封上。一翻开,刺骨寒意就顺着指尖窜上脊背——

泛黄的书页上赫然记载:

"帝辛二十三年,渭水现白虎衔玉之异象,西岐部族举族归顺。商朝国运得以延续,至帝襄时期方为犬戎所灭......"

"这都什么鬼?"宫亭瞳孔骤缩。突然,一幅全息投影在书页上方展开,画面中拍卖师正高举一柄青铜戈,聚光灯下戈身上的铭文泛着诡异的血红色。

"起拍价三千万信用点!"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图书馆里刺耳异常,"这件帝辛时期的文物刻有重要历史铭文......"

镜头推进,文字清晰可见:

"辛丑冬,西伯谋反,死于羑里。废赐胙之礼,天命归商。"

"这不可能......"宫亭的指甲深深掐进阅览室的实木桌面,木屑刺入掌心却浑然不觉。根据史料记载,姬昌本该在羑里被囚七年后获释,最终成为周文王,开创周朝八百年基业......

"历史偏差值90.7%。"小D的机械音突然尖锐起来,"紧急警告:时空裂缝将在47分钟后永久关闭。建议立即寻找历史修正点。"

宫亭"啪"地合上厚重的典籍,书页掀起的气流惊动了角落里打盹的黑猫。它浑身炸毛,一个激灵蹿上书架,撞倒了一整排古籍。在管理员闻声赶来前,青年已经闪身拐进了另一个馆藏区。

窗外暮色渐沉,晚霞如血般染红了古籍修复室的落地窗。他跌跌撞撞地穿过防火门,不慎撞翻了角落里的索引卡柜。泛黄的卡片如落叶般四散飘落,几个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

-《论商代青铜冶炼技术的量子化影响》

-《甲骨文中的"天外来客"与星象关联研究》

-《殷墟第七区出土精密齿轮组与天文仪器的关系》

匪夷所思的标题让宫亭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快步走向书架,指尖刚触到《全球通史》的烫金书脊,图书馆顶部的电子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猩红的倒计时数字在黑暗中格外醒目:39分钟。

"还来得及..."他喃喃自语,快速翻开厚重的典籍。一幅巫祝画像突然跃入眼帘——画中人身着玄色祭袍,眉间点着朱砂,腰间佩着铜铃。

画像中那个与他气质相似的人正用诡异的微笑注视着他。烫金文字在灯光下闪烁:

"亭,帝辛时期卜官,著《星官要术》记载天机,助帝辛灭四方邦国,东夷九部......"

"不对!"他猛地合上书,声音嘶哑,"我从未写过这种书,更不可能助纣为虐!"书本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D的电子音突然响起:"检索到关键历史变动点:姬昌死于羑里狱中,武王伐商失败,商朝延续至......"

"说清楚!"宫亭一拳砸在书架上,震得书籍哗啦作响,几本古籍从高处坠落。

"历史偏差值90%,与宿主行为直接相关。"小D的声音断断续续,"必须...立即...修正..."

宫亭一愣。

呼吸骤然掐断。

记忆的裂痕里,无数个"选择"开始尖叫——

当年刺杀帝乙那箭,本只为自保,却将少年受德推上王座,提前点燃了暴政的火种;

接过青铜印信那日,他想着"既居其位,当治其乱",谁知,每道政令都成了勒紧百姓脖颈的麻绳;

教姬旦推演星象那夜,少年眼中的慧光太亮,亮得让朝歌提前看见了西岐的锋芒...

所有抉择的碎片都在逆向生长,扎穿因果的脉络。

"原来......"他盯着自己正在剥落的手掌,沙粒从指缝漏下时带着铁锈味,"是我……把历史煮成了一锅夹生饭?"

黑暗骤然吞没城市,应急灯一闪一闪,书架变成血槽,整个房间暗如鬼屋。窗外,月光像把钝刀,将高楼削成参差的獠牙。高架桥上传来钢筋断骨的闷响——某种比夜色更黑的东西正啃食时空。

"咔!"

灯管碎片炸裂,凝在半空,每块玻璃里都映出他正在溃散的脸。小D的电子音突然拉长变形,混着洹河底的水声撞进耳膜。余光瞟见自己手指正在扭曲变形,化成细沙,耳边传来轮胎急刹声,与战马嘶鸣绞成一股乱流……

"定......位......失败!"机械声在最高音处戛然而止。

第二卷完结

(敲键盘)啪!

写到这章的时候,我的头发和键盘一样秃——因为接下来的十年实在太难编了!

既不想写成流水账(“啊,时光如流水,十年后……”这种敷衍程度堪比小学生日记),又不能让宫亭再穿回去(穿来穿去像卡BUG的劣质网游),最后灵机一动:干脆让他卡在时空裂缝里,半穿不穿!

于是就有了到这个“似是而非”的时代一日游——周朝不存在了,商朝多了100年。之后的时代也是乱七八糟……

(突然正经)其实想写的是:当历史被蝴蝶效应扇歪之后,那些既像古人又像赛博幽灵的荒诞感。至于时间线?

(理直气壮)都半穿不穿了还要啥自行车!反正——一眨眼以后就是9年后啦。[墨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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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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