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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我不愿意。”沈清沉虽是兴致所致随口一撩,却没想到他会如此严肃地望她,郑重地再次重复道:“小民不愿意。”

张之儒的眼神十分坚定,连带着四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为何?”她虽也非真心想纳妾,却对张之儒拒绝的理由甚感兴趣,“你心有所属?抑或是本宫会错了意?”

他拱拱手,俯首往后退了退,“非也,小民虽仰慕公主,却只是仰慕。况且小民只一介草民,又怎敢高攀公主?”

沈清沉玩味的点点头,好胜心渐起,“倘若本宫说不必在乎世俗眼光呢?你也如此寻思?”

“是的。”他肯定道,未有一丝犹豫,“小民不愿意与其他男人共侍一妻。”

她转悠着眼珠,突然贴近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张之儒虽也想向后退去,却已撞上木椅靠背,无路可退,只能痴痴地望着眼前的沈清沉。

他的鼻息与心跳在此刻都变得十分明显,身上的药草香从颈间透出,沈清沉的指腹划过他的额头,脸颊,最后停留在下巴,紧紧捏着,“当真?”

本闪烁的眼神却听此一言变得镇定,沈清沉得到肯定的答案又迅速远离,“只是玩笑话,莫要当真。”

他捂着通红的脸悻悻然退出沈清沉的房间,烧红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觉今日公主嗔怪。

“但也不赖。”他想,公主于他而言是神圣的,却又爱民如子,体恤子民,恍如那下凡普渡众生的神女。

神女的心意是不能被随意揣测的,倘若众人皆能明白她的心思,那岂不人人都成了神?

他自顾自地在心中安慰自己,好抚去方才受撩时的惊吓,那与他心中的公主相差甚远。

公主身上有着温润的书香气,在她身边待久了仿佛人人都会被她吸引一般,他愈发笃定这位公主有神力了。

他的脸颊温度似是能透穿他的手掌,他摸着自己滚烫的双颊,夜里第无数次回想起沈清沉玩味的眼神。

直至彻夜未眠,窗外的暖阳透入,“共侍一妻...也未尝不可?”

“张仵作,起早吃些早饭吧?”陈孝霖在房门轻叩,却见他顶着偌大一双熊猫眼走出,“昨夜有贼人夜袭客栈?”

他轻叹着摇头,昨夜客栈虽确有贼人,可那贼人,却是偷心贼啊。

沈清沉的脚刚从房门踏出,他便忽然转身进了房猛地关起房门。

“?”她一脸茫然地看向陈孝霖,陈孝霖也无奈地摇头。

张之儒靠着门听屋外动静,脚步声渐远,他也便安心推开房门,却正好对上沈清沉疑惑的眼神,“你很怕我吗?”

他被吓得抖了抖,又支支吾吾望着地面细声,“没...没有。”

沈清沉点点头,似笑而非,转身下楼。

对侧一着素衣男子也随两人下楼,张之儒认得,那便是那日刚到客栈撞上的公子。

那人下楼时眼神定定地超前望,张之儒觉得甚是奇怪,便也顺着眼色的方向望去,却发觉视线对上了沈清沉。

沈清沉看着陈孝霖如狼似虎地将面条吸入,面条见底时她又将头埋入碗中,那硕大的碗竟比她的脸还要大些。

而如此大的碗,桌上便有三个,她不可置信地凑到陈孝霖身边:“这面条,当真有这么美味?”

陈孝霖用衣袖擦去嘴角的汤汁,将眼笑成了细缝,将碗端到沈清沉的面前,“真的很好吃,公主快尝尝。”

沈清沉望着这深渊大盆,锃亮的碗底,和身材并不高挑的陈孝霖,忍不住笑着用指节轻刮她的鼻尖,“好,多吃些。”

李崎面前的碗显然比她小了许多,只端坐在一旁望着她吃了一个清早,不时从眼神中透露出一些惊恐,旋即又憋了回去。

“怎么,”沈清沉提着裙侧身坐下,望见李崎碗中仍有面条剩余,“阿崎不爱吃?”

“谢公主关心,只是习惯了早晨练功完了再吃,”她用筷子挑了挑凉了的面,又无奈放下,“今日未有场地练功,胃口便也欠佳。”

众人吃罢,沈清沉便摸摸自己的肚子,却遭陈孝霖打趣道:“公主可是已有身孕?”

本为了躲避坐在对侧的沈清沉的目光一直将头深埋,未曾抬头的张之儒也紧张地望着她。

却见她轻拍了陈孝霖的手臂,“说什么呢。”

众女欢笑,张之儒便也继续扒着碗中的细面,哪怕碗中已所剩无几。

素衣男子从开始吃早饭便坐在客栈墙角的座位,那位置既安全,又可纵览全客栈。

他挥挥衣袖,将手伸入囊中探找,又起身走向众人。

那男子径直走向了沈清沉,一只手背在身后,“小心!”

张之儒起身冲向她,将那男子推开,却见五人面面相觑。

他将沈清沉护在身后,嗔怒道:“此人自楼上便一直望着殿下,而又怀抱什么径直走向公主,定是想图谋不轨。”

那男子将背在身后的手拿出,却见一支蝴蝶钗样,“公子误会我了,我只是见此钗一直在这地上,想询问此钗是否为姑娘所丢。仅此而已。”

李崎向前接过那钗,弓着身道谢,“有劳公子。”

男子莞尔,点点头转身出了客栈。

“嗯...张仵作...”沈清沉将嘴抿成直线,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张之儒仍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没有理会沈清沉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可我真的看到了。”

沈清沉本勾起的笑忽然凝固,那男子她也并非第一次见了。

在她的印象中,她似乎已见过此人三回了。

一次是初到客栈,一次是方才,还有一次——

是老庄主身故那日。

那日正午罗睢如约来到客栈,与沈清沉一聚。

寒暄几番便将吃食用尽,起身结账结伴向郊外库房去。

那时这男子也坐在两人附近,虽是午膳,桌上的吃食却是些杂粮馒头,似是已经放凉了许久也未有碰过。

“他意不在此”,沈清沉想。

可如此注意她,除了见色起意,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她不自觉打起了寒颤,那位从未露面,未有显露杀死老庄主杀机的凶手,门口的吱呀声。

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不好,”她恍然站起身,“快追。”

李崎虽不明所以,却也跟随着沈清沉起身。

才刚走出几步,又住了脚步,回过头拎起刚续上第四碗面的陈孝霖,“该走了。”

不明就里的张之儒蹙眉,叹着气替众人付了这巨额早膳钱。

沈清沉刚要踏出门,便被赶来的罗允弈叫住。

“少庄主?”沈清沉也深觉奇怪。

“小民见过公主,”她怀中抱着一匹素色缎绸。

沈清沉觉这颜色眼熟,便问:“少庄主到这可有要事?”

她轻“啊”了声,像是想起来什么,“日前有位客人到罗绮庄来,只说要这素色缎绸,却未提款式,我便亲自到这客栈寻他。”

“可是缳小冠,披发身着素色长衣,面容姣好的男子?”

见她点头,沈清沉脑海中就似对上了线路,可环顾四周,也未曾见那男子身影。

她愤懑地握紧了拳头,接二连三的受挫使沈清沉接近崩溃。

罗允弈不解,“公主这是在?”

她紧紧握着罗允弈双臂,摇晃道:“你可还知晓那男子的其他事?本宫怀疑那人便是杀害老庄主之人。”

见罗允弈摇头,眼中泪水似是要沁出来一般,她便也回过神道歉:“抱歉,是本宫太紧张了。”

陈孝霖上前抱着罗允弈,为她擦泪,“没关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既是作恶,必有正法那一日。”

她无奈地挤出一抹笑,轻捏陈孝霖的脸颊肉,倘若她能一直如此天真便也是顶好的。

沈清沉望着面前两个年纪相仿命运却截然不同的女孩,不自觉地将两人拥入怀中,“有朝一日…本宫一定会护你们周全。”

又一轮入夜,沈清沉倚靠在窗前,头发散落在肩。

她对月兴叹,手持木梳一遍又一遍顺着青丝。

夜晚的幽州并不暖和,倘若窗留有一丝缝隙,凉风便能从中流进,沈清沉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再一睁眼,却与窗外男子四目相对,那空洞的眼只一瞥便让她汗毛竖起,旋即楼下竟发出巨大轰鸣。

沈清沉的心一沉,而后又全身乏力,她长叹口气,伸出头望楼下。

那素衣早已被血浆渲染成骇人的血色,双眸直勾勾地望着她,脑后的血水不断渗出,四肢也因高空坠下歪拗成了恐怖的模样。

她心中一惊,不由得反复深呼吸,希望急促的呼吸声能掩盖过她那巨大的心跳声。

可却仍然于事无补,门外的张之儒不停地叩门,迟迟未见她的踪迹。

他用脚猛地踹开门,见沈清沉双眼无神地蹲在窗沿下,双手捂着头,不时拍打着脑袋。

“怎么了...”他冲过去半蹲着身,才发觉她脸上悬挂的泪花。

张之儒用指腹为她轻拭泪水,沈清沉怔怔地盯着地面,双眼似是要瞪出来一般。

她反复摇头,嘴里不停念着:“尸体...尸体...在窗外...”

张之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推开了窗,未见异样,又听楼下喧闹,才望见地上的尸身。

他立刻关上了窗户,蹲下抚她的头,“我在...有我在。”

“你...”张之儒此刻身上的草药香就似镇定剂一般,闻着格外令人舒心,她也闭起双目侧着头倚靠在他胸膛。

两人相依偎不知过了多久,门口路过的李崎向屋内瞥了眼:“?”

随即又好像什么也未曾见过一样,僵硬地转过头,将门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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