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生命是那么的脆弱,他因窒息涨红着脸,不断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却无端让我想起了被扭断脖子的鸟,一个生命就是那样凋零的,鸟也是,苏西也是,面前的男人可能也将会是,
假如我死后,我的心脏被阿努比克斯放在天平上称量,它又将会与几根金羽毛等重呢?不过无论如何,我都是会下地狱的。
我感到意兴阑珊,卸了手上的劲,任由他摔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咳着,他似乎清减了许多,腰腹处的线条更加清晰,皮肤因为长时间不见光而泛着冷白,头发早就垂到了腰际。
不知道是刚刚太用力还是手上口红的颜色太重,修长的脖颈上附着红痕,几滴泪水欲落不落的挂在眼睫上,脸颊泛着因充血产生的薄红。
我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他跪坐在地上来不及起身,仓惶的向后挪着,冷不丁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墙,我笑他的自投罗网,却又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又虔诚的吻掉了他眼角的泪水,
“你不需要知道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是陆梦,而我爱你,这就够了。”
我几乎挂在他的身上,揽着他的脖颈,舔吻着他的耳垂,他闭着眼睛蹙着秀气的眉头往旁边躲去:
“不要..痒..”
我毫不理会,变本加厉的用牙齿磨着他的耳垂,甚至朝着那敏感的耳朵吹热气,莹白的耳朵染上淡粉,那是**被挑起的颜色。推拒无果,像以往的许多次一样,他乖顺的解开了自己白衬衫的扣子,露出了一片精致的锁骨,白到几乎晃了我的眼: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粘连的水汽,我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他的脸,一切都像被裹上一层迷蒙的雾,
而隐藏在寡淡白雾之下的,
是鲜明的原始冲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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