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时,阙敏发现了儿子的异常,他又开始数自己嚼食物的次数,123456789……这个动作在他当年得抑郁症时经常做。
阙敏赶快看向老公,贝帅摇摇头。
出门时,阙敏担忧的看着儿子,贝阙笑了笑说:“妈,别担心。我只是在专注当下的事情,用意识控制思维,脑子有点儿乱,很快就好了。”
上午贝阙去了市中级法院处理一个民事上诉的案件,然后又去市检察院查阅复制诉讼材料,不停歇的工作让他的脑子不再繁乱。
周末,杨律带贝阙去一个高级会所参加全市各大律所主任律师交流会,贝阙作为徒弟去的,半个家属。
穿上高定西服的贝阙,全部头发梳向脑后,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谁看了都得赞一声一表人材。
猝然的相遇就是这么巧合,马骋约了市规划局的一个官员,他买下了地皮,可是土地的用途审批时出了问题,今晚就是想打探政府真实的用意。
穿着休闲西服的马骋,在走廊遇到一周不见,穿着高定西服的贝阙,一时间恍如隔世,竟不知不觉有些想念。
“嗨,马骋。”
“嗨,你今天很不一样。”
“是吗?可能是穿了高定西服的缘故。”
“不是,你的神情有些悲伤和疲惫,是工作中出了什么事吗?”
贝阙深深地看了马骋一眼,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容,告诉他多虑了。
回到饭局的马骋,无论如何心都不能安定下来,贝阙的眼神让他很心疼,想知道几天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到卫生间,马骋通过陈政要到了蔺晨阳的联系方式,蔺晨阳调笑:“哟哟哟,这不是当初拒绝交换联系方式的马总吗?怎么你要买车啊?”
“贝阙发生了什么?”
“啊?雀儿怎么了?”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别打哑谜,直接说。”
马骋发了一张杨律发到朋友圈的照片,有一张是单独拍的贝阙。
“卧槽,怎么会这样?”蔺晨阳突然变得既严肃又紧张。
“你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居然这么不关心他。”
“谁说我不关心他,当初医生讲他的抑郁症已经好了,怎么这个眼神和当初那么像?”蔺晨阳只顾反驳,不小心把贝阙的**讲了出来。
“贝阙曾经得过抑郁症?”
马骋挂断了电话,来回走动就是无法缓解内心的焦躁。
正事是谈不下去了,马骋说自己有急事,告别了那个官员,下楼买了单,然后在大厅等贝阙出来。
下午两点,交流会终于结束,杨律带着贝阙政准备离开,马骋迎面走了上去。
“马骋?这么巧。”杨律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律,我找贝阙有点儿事,你能把他借给我吗?”
杨律看了一眼马骋,又看了一眼贝阙,转身离开了。
“贝贝?”马骋也不知道为什么,不适合叫的称呼,就这么脱口而出。
“嗯?”
“我饿了,这边我不熟,你能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贝阙点了点头,无法拒绝马骋叫自己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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