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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们明明曾经最相爱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研究一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回到家后的两人坐在书桌前,褚嘉树正在和一张数学卷子唉声叹气地死磕。

翟铭祺从褚嘉树书包里摸到了本鬼画桃符的订正本,让褚嘉树继续说。

“这本子谁的?”褚嘉树看了眼。

翟铭祺叹气:“你书包里的,我哪儿知道。”

“章余非把他作业本放错了吧。”褚嘉树看字猜话。

他们的面前有一个平板,褚嘉树算完手上这题后拿起电子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牵扯出了一大堆的线。

明炽和薄雾的前世是从一个堆满香槟塔的酒局开始的。

褚嘉树笔尖停在前世开头的圆圈上。

那是明炽第一次见到薄雾,一桌子的纨绔子弟,整整一桌子的名表,豪车钥匙,房产证,他们在拼一场无聊的酒,薄雾扔了一张几千万的卡进去,他长了一张太出挑的脸,魅惑的泪痣点在眼尾,像是这场赌局的主人。

满桌的酒,随着薄雾的动作,周围起哄声越来越大,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明炽当时在想,纨绔都这样,无聊,莫名其妙,沉溺在这样萎靡的游戏之下。

所以她离开了酒局,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很快,就在地下停车场。她又一次遇到了那个在酒局上大出风头的小子,此时他正安静地躺在驾驶座上,上头的醉意染红了他的眼尾,睫毛盖在阴影里,很漂亮。

“喝这么多酒还敢开车回家?”鬼使神差的,明炽去到了那扇车窗前转了转新车的钥匙,“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

“为什么?”不太清醒的薄雾抬起头来,突然笑了一下。

暧昧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明炽被着一笑惹得心头漏了一拍,直接说:“看你太惹人怜爱啊,帅哥。”

就这样,他们的第一面就这么暧昧地起了个头,作为送人回家的报酬,薄雾还偷偷告诉了明炽一个秘密,他一脸坏笑,说桌上那群傻子,他扔出的卡里一分钱没有。

他就这么坦然地耍了一群人,最后钱全进了这个骗子的钱包。

明炽当时就想,这人真是胆子够大的。

“他们这个时候就一见钟情了吗?”

褚嘉树总结到这里,转了转手上的笔。

翟铭祺想了想,他也不知道,他和褚嘉树纵然阅书无数,但仍然不怎么分辨得清,他说:“那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吧。”

“要是按照小说里的套路来看,就算没有一见钟情,也是对对方很有兴趣。”翟铭祺托着脸。

两人趴在桌子上,一人拿了一只电子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

“要是搞不懂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的话,那这一世要他们各自圆满好难。”褚嘉树说。

第二世的走向两个人都避免了爱与不爱的感情走向。第一世堪称恨海情天的经历让他们第二世再见后,除了跟仇人一样地争锋相对,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联系,可最后的结局居然还是那样。

褚嘉树翻出了好几本强制爱的小说借鉴,实在不懂这样的爱。

“翟铭祺,为什么会有强制爱这种东西?”褚嘉树戳了戳翟铭祺的手肘。

两个人相爱才在一起,不爱就算强制地得到,又怎么能算是爱。

翟铭祺看他:“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强制爱。”

褚嘉树撇嘴:“那我也不知道,我也不强制爱。”

他们继续开始拆分明炽前世的情节。

自从那之后,明炽开始和薄雾开始渐渐有了许多的交集,或许是酒局,或许是宴会,甚至只是一次爬山旅行。对一个人感兴趣总是这样的,他身上的闪光灯一直亮着,其他所有人都黯淡下去了。

他们会因为很多事情纠缠到一起,明炽被富家公子纠缠后的一番操作让在一旁看戏的薄雾啧啧称叹:“明小姐好飒气。”

“比不得薄先生阔气。”

明炽是后来才知道这人就是薄家的那个私生子。

薄家啊,明炽想,原来薄雾就是那个亲生母亲被抛弃,家里产业被浑蛋父亲和小三后妈吞并的可怜蛋。

跟自己一样好可怜,亲生父母被伯父伯母杀害夺财,自己却没有证据证明。

薄雾的那位小三后妈还好巧不巧地是自己伯妈的亲妹妹。

原来自己和薄雾是一个阵营的,那小子不是薄家的坏种。

所以那时候的明炽,遵从自己内心,在众目睽睽下开了一百瓶香槟同还是私生子的薄雾大胆示爱:“薄先生,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她没说的下一句是,要不要我们一起合作。

她也不知道,正是自己高调的举动毁了薄雾蛰伏已久的计划。薄总注意到了这个无声的私生子,做贼心虚的人先一步捣毁了薄雾所有的准备。

“我看你一个人好像有点孤单,需不需要一个人陪?”明炽是这样想的。

薄雾却在想,明家的人真是一点不放过他,先是送一个后妈,又是明炽。

他带着恨意假装和明炽相爱,为了夺回自己母亲的遗物,他忍辱负重地一步步筹谋,先是亲生父亲,再是明家。

把最后的报复施加到了明炽身上。

分手时,明炽早不再是曾经最明艳的模样。

褚嘉树抱着平板回忆着:“那时候的明炽没了家族依仗还被迫负债累累,薄雾以包养的名义把明炽留在了他身边,免去了她的牢狱之灾。”

“可是那段日子也并不比在监狱好过。”

薄雾以为自己的一生是被亲生父亲和明家害的,所以也把一切发疯般地报复到了表面光鲜的明炽身上。

他恨这些毁了他一生的人,也恨明炽。他童年被变态折磨,住狗屋,吃狗粮,挨打受冻,他的灵魂早就死了。

他借着包养的名义羞辱她,又将她困在自己的牢笼里。

“明炽,你好厉害,我明明那么恨你。”

薄雾面无表情地流着泪,将人抱着锁进了地下室,被变态养大的孩子,早就没有一颗正常人的心了。

直到他知道明炽的亲生父母也是被伯父伯母一家害死的,她的前半生也是受着寄人篱下的挫折生长的消息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报复错了人。

他把最痛的恨报复在了最爱的人身上。

可那个时候,两人都不再似从前了,错综复杂的关系隔在他们中间,恨比爱沉重。

他神经质地跪在地下室,明炽的床边,他冰凉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可是他的明炽不再耀眼了。

“宝宝,我也帮你报仇了不是吗?”

明炽在一个泥泞的深夜里,一双满含恨意的眼睛对着熟睡的薄雾说话。

“明珠集团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我现在没有了。”

她所有的骄傲都是靠她自己挣来的,她一步步走到那天,为了替亲生父母报仇。

然后被薄雾毁了。

“我好恨你啊。”明炽流着眼泪说。

可是薄雾明明曾经也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他们明明曾经最相爱了。

第五年的时候,明炽先一步捣毁了薄雾重新创立的公司,但她心里却没有丝毫的快意。

她想,又把薄雾的努力毁了,自己也挺坏的,他又该恨她了。

五年太长了,薄雾将她囚禁在这里,她的世界已经除了薄雾没有其他人了。

她从那座小洋楼逃出来的时候,一身不应季的红裙走在一个大雪的天气,她以为终于迎来新生,却一步步走向死亡,她茫然地站在街头。

薄雾报复错了人,明炽也走错了路。

那辆车撞来的时候,她又听到了她最熟悉的声音。

那个人朝她奔来,她只看懂了那双分不清爱恨的眼睛被悲怆淹没。

明炽心想,这人也会为自己伤心吗?是吧,如果世界只有一个会为了她难过的话,只有他了吧。

“宝贝,我好恨你啊。”明炽无声地张了张嘴。

死的那天刚好是大雪的天气,漫天的大雪。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开香槟塔的天气。

“好虐……”褚嘉树摇摇头。

“太虐了……”翟铭祺也撑着张脸惆怅。

这对真是的,

翟铭祺不明白一点:“薄雾爱明炽吗?”

褚嘉树看了眼平板:“按照小说的套路来说,是爱的。”

褚嘉树强调:”而且这是一本追妻火葬场言情文,没爱哪里来的言情。“

“那为什么这一世的薄雾要毁了发布会,他不是要追妻吗?”翟铭祺不解。

褚嘉树:“那上一世明炽死之前不也把薄雾的公司搞垮了吗。”

这俩挺难评的。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说:”还是做作业吧。”

明德私立有一座关着月季的花园,年级主任老王背着把锄头蹲在花坛里松土。

这地方叫作新青园,用来做什么尚且不知,总之是修了,而且校领导见不得地空着,还搞得花里胡哨的。

中心的地方搞了几个层层高起的台阶,看着像是用来拍毕业照的。

不过每一届的毕业照都没到这儿拍过,倒是有许多学生借着晚饭时间来这边野餐和谈闲。

他刚在花坛边上坐下去就被背后突然窜出来的褚嘉树吓了一跳。

“老王诶——您怎么蹲这儿来了。”褚嘉树反客为主地先问了句。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偷偷跑这里谈恋爱。”老王先张嘴说瞎话,接着意识到不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诶不是,我还没问你这小子,上课时间跑这儿来干什么?!”

老王是带他们这一届的教导处主任,带他们班的数学。

褚嘉树摇头说:“我难受。”

老王:“难受去医务室啊,在这儿找苍蝇给你抽血?”

褚嘉树摆摆手:“您猜猜我为什么难受。”

老王:“什么猜不猜的我不猜,我问你咋没去上课。”

褚嘉树终于说出答案:“等不来王老师您的数学课,我作为课代表实在难受。”

褚嘉树无奈地看了人一眼:“下节数学课,老远从顶上望见您了。”

老王这才一拍脑袋,把课表调出来,想起来今天英语老师跟自己调课了。

正推着褚嘉树往教学楼里赶呢,没想到转角又出来一个没上课的,老王也没好意思说人家,招呼人过来让一块儿上去。

这没上课的正是新同学安故。

褚嘉树有些稀奇的看人家,没想到啊。

褚嘉树还没怎么和新同学说过话,一个月过去了,新同学的头发好像长点儿了,乱七八糟的有点像顶了捧草。

“诶,新同学,你怎么也在这儿?”褚嘉树一直挺自来熟的,见谁管他熟不熟的都能叭啦两句。

新同学皮肤挺白,一个月来不声不响的,一直坐教室角落里生灰,班上怕是有不少同学忘了班上新转过一同学。

这和刚来时一脸吊炸天的样子没半点儿符合。

安故摇摇头还是不说话,褚嘉树甚至有点怀疑她其实是个哑巴,以后高中才治疗好的那种。

他低头注意到安故手里捏着朵新鲜的月季,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褚嘉树揪着人袖子打算往她背后藏,正低声说:“你这花可别让老王看到了,那都是他宝贝。”

“他准叨叨你的。”

安故却像是遭受了什么袭击一样把手猛缩回去,还倒退了一大步。

褚嘉树愣了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然后看了眼她缩回去的手,好像猜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啊,我没其他意思,你别在意。”

安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大了,连忙摇摇头,低声说了句没事。

那声儿可太小了,要不是褚嘉树耳朵好,就没捕捉到。

他心想,原来不是个哑巴。

他没搞懂新同学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新青园里面,就像搞不懂书包里那本鬼画符草稿本是何方神圣的。

应该是章余非拿混了放错褚嘉树书包了,他有事没事爱来褚嘉树这儿晃两圈,又老顺作业啥的,草稿本夹里面也不稀奇。

结果他坚决说这丑字儿不是自己的,肯定是谁画来栽赃他的。

褚嘉树无语地把本子卷了敲人脑袋,谁这么闲得吃屁。

回到座位后同桌小眼镜儿扔给他一个纸袋子,说是翟铭祺给的。

里面俩蛋挞,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搞的,

后面新同学不声不响地又坐回角落里面,褚嘉树回头望了眼,发现她正低头跟玫瑰上的野刺较劲儿。

手指头在刺上用力地划来划去,活脱脱抑郁症患者预备儿,跟自己有八辈子血仇。

“翟铭祺上哪去了?”褚嘉树把蛋挞放抽屉问。

没人关心不相干的人,同桌摇头。

褚嘉树没再问,只是重新琢磨起了新同学的事情。

老王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底下的同学昏昏欲睡。

这两天秋老虎咬人的日头,把外头树上的蝉都喊醒了,跟里头老王一唱一和的,撞进了最合适午睡的点儿。

“基础基础,我强调千八百遍啊!来,我们再看一遍。”

他讲的是这周日晚上小测试的卷子,重复的知识点把脑子都要听晕,褚嘉树把全对的卷子一扔,低头开始写起了攻略计划。

梦里的新同学还没有更新,画面依旧一闪而过。

褚嘉树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他现在把新同学设成x,剧情为y,那么已知条件a=穿越?灵魂互换?还是纯纯个性。

啧……现在写小说要素还挺多。

他在纸上唰唰的,老王在上头叭叭的。

叭叭的锁定了唰唰的,不动声色地边叭叭着下去了。超全班同学手一抬,示意讲课暂停,我去抓。

“嘿,拿来把你!”老王嗖一下子把纸抽出来看,“我在上面讲,你在下面写,写什么呢让我看看?”

老王看那一串的x,y,abc的,眉头拧得死紧了几十秒。

“哟。”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确实老了,看不太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x,y……哦,穿越?现在电视剧演的现在的人突然去了古时候是吧,你还信这个玩意儿?”

老王抖了抖画得花里胡哨的纸。

“你这个意思要当数学届的小说家?那就算是x穿越了也不能成y啊。”

全班哄笑成一团,褚嘉树摸了把脸喜提三十遍基础公式的抄写作业。

没有注意到教室角落里缓缓地投来了一道视线。

明德私立的走读生都是从侧门口出,那里会经过新青园。

翟语堂正手舞足蹈地跟翟铭祺讲数学课时褚嘉树被老王示众处刑的事情,褚嘉树咬牙切齿扣住翟语堂肩膀:“说够了没啊,说一天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能够,我能说一辈子,回去了我还见人就说。”

翟语堂完全不怵,摇头晃脑。

褚嘉树也是没话了,正无语地笑开,结果扭头一看那草丛里黑乎乎地藏了个人。

“我靠?!”

他抓着翟铭祺的手惊得一跳老远。

然后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熟人。

褚嘉树的视线落在那双淌血的手心上:“安故?”

“你大晚上蹲在这儿干什么?”褚嘉树低声疑惑了句,发现她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翟姐,”褚嘉树撞了撞站旁边的翟语堂,“她手受伤了,你要不要帮忙去看看?”

新青园的晚上没有点灯,这一路上的人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走读生。

翟语堂过去弯腰和安故说了些什么,褚嘉树他们站得远听不清,只见她把人说动后,几人就去了最近的自助清创室。

这里简单放了一些碘伏,创口贴和绷带什么的,一般用来处理应急伤口。

翟语堂蹲下来帮安故把手掌上的血擦干净,又按照墙上的指示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褚嘉树和翟铭祺靠墙边上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浑话缓和气氛。

直到安故又一次把视线放到了褚嘉树身上。

褚嘉树被看得莫名其妙,没忍住笑了下:“嗯?”

“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感谢阅读,祝愉快[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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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们明明曾经最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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