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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这话怎么听起来让人那么难以相信呢。

心里那么想着,行动上还是磨磨蹭蹭过去了。

因为他爹看起来更生气了。

为了不继续挑战他爹的底线,他忍忍就过去了。

免得还连累别人。

反正等祖母回来他是要狠狠告状的!

宋锦溪做好心理建设,带着一腔孤勇趴到了木凳上。

宋时慎看着手里的棍子,要动作的手势一停。

掂量了一下:“咳,去,给我换个小一点的来。”

“哎,好的老爷。”

旁边的侍卫喜上眉梢,千挑万选,好一会儿才终于选出了个满意的。

乐呵呵将东西双手递给老爷。

宋时慎看着递过来的东西。

极细的柳枝。

还是那种刚从树上掐的嫩柳条。

随手一掐就能掐断……

连趴在凳子上扭头看的宋锦溪都笑了:“阿五,你这怕不是从我院子里随手摘的吧?”

阿五在一旁给他使眼色,我的小少爷啊,您消停点儿吧,这可是打您呢,您还不满意呀:“哪有,这,这怎么是随手摘的呢?我可是选了好一会儿呢。”

宋时慎脸彻底黑了:“重新换一个,再不满意的话我就用原来的棍子了。”

最终打在宋锦溪屁股上的是一个从他院子里薅的竹条。

宋锦溪不愿意了:“怎么回事儿,打我还要在我院子里取材,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要不愿意,我这里有不从你院子里取材的东西。”

宋时慎摸了摸那个粗壮的棍子,相当好说话。

宋锦溪干笑了一声:“不了不了。”

“阿朝”宋时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要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听明白了吗?”

“这一棍,我教你尊师重道。”

“这一棍,我愿你学会取舍之道。”

“这一棍,我希望你能有担当之材。”

“这一棍,轻重缓急当分清。”

四棍打完,衣服上已经隐隐带着血迹。

宋时慎眼中疼惜一闪而过:“阿朝,可懂?”

宋锦溪咬牙忍耐疼痛,额头尽是冷汗。

却也未喊叫一声。

他虽不耐疼,却也不是没有男子气概的!

他绝对不能哭!

回话时已经隐隐带着哽咽:“知道,尊师重道当时刻谨记,面对取舍当分得清楚,责任在身不敢忘,孰轻孰重,是非对错我心里明白。”

宋锦溪知道,他爹是在教他尊师重道表面功夫要不漏错处,就算漏了错处也要懂得轻重以此来进行取舍,既然做了决断,那该担的责任就要担。

他是懂了,但是不打算做。

尊师重道,也要有那个本事让他尊重,就青鹤书院的那群沽名钓誉之徒,他宋锦溪不屑与他们虚与委蛇。

宋时慎却不清楚他儿子的想法,这会儿还满意的点头,欣慰儿子聪慧。

越看越是满腔怜爱,他轻轻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

将他人抱起,送到卧室里给他上药。

老父亲满心为儿子考虑:虽然现在教育他为时尚早,但是不怕早,就怕晚了来不及。

不知道儿子的阳奉阴违。

晚上用过膳食,宋锦溪让人将软榻搬到院子里,他要赏月。

落霞将瓜果饮品在院子里摆好,看着小少年趴着的样子。

揄揶道“小公子,你这怎么赏月啊?”

其他丫头也都笑了起来。

宋锦溪不以为意:“赏月又不一定要看着赏,我沐浴着月光也是赏。”

院子的隔壁,一人静静站在墙下,听着少年玩笑的话。

伸手使劲薅着旁边的桂花树。

一边气他不知道反抗,任人打他。

还气他没心没肺被打了也不知道好好修养瞎折腾。

一边又心疼的红了眼眶。

少年被打了一顿也不见难过,该玩笑还是玩笑。

嘴里叼着个葡萄,也不要人给他剥皮,自己在那吃的欢快。

少年不知道隔壁有人心疼到红了眼。

也没看见旁边侍女齐飞泛红的眼眶。

一旁孤鹜却瞧见了,拽着人出了院子。

生气道:“你这是干什么?非要勾得公子跟你一起哭不成?”

齐飞知道这个理儿。

但是她就是看不得她白白嫩嫩的公子受伤。

那血都印在了衣服上,她第一次看见小公子被打得这么狠。

齐飞用手绢沾了沾眼睛:“哎呀,好姐姐,我晓得,但是公子从小没受过打,这回就因为逃个学听个书就被打这么狠,我心里实在难受。”

孤鹜在一旁听了鼻子也是一酸。

她和齐飞落霞是公子身前伺候的三个丫鬟。

名字更是公子从“落霞与孤鹜齐飞”里选着连着的,平常关系最好。

她怎么不懂齐飞的感觉。

更何况,公子挨打,她心里也不好受。

公子平时对她们最是宽和,从未打骂过。

明明是小小的一团少年,还经常反过来照顾她们,试问谁家侍候人的有她们这么幸运?

她别的府的小姐妹一直羡慕她呢。

但是公子不把他们当奴婢,她们却不能逾了规矩,让人笑话公子。

老爷教育公子,哪有她们说话的份呢。

“好了,我知道,但是你再难受也要在心里憋着,不准在公子面前露出丝毫,听见了没有?”

齐飞吸了吸鼻子:“嗯,我知道的。”

折腾了半晚上的宋锦溪才终于入睡。

一道无声无息的身影出现,熟练的站在他的床前。

那影子就那样静静站了一会儿。

突然,毫不客气的将床上人的被子掀开。

手里拿这个什么东西。

月光照过,才能模糊的看见是个细颈瓷瓶。

第二天。

宋锦溪还在睡梦中,就被院子里的声音吵醒了。

一个人影毫不见外的闯了进来:“好你个宋锦溪,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醒呐?”

宋锦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来人,将被子蒙在头上不动了。

叶流云不开心了:“喂,我听说你被打了,都不计前嫌第一个就跑来看望你,你不理我是什么意思?”

“你那是来看我吗?你那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宋锦溪仍蒙着头,他还不知道这小子。

被说中了心思,叶流云索性放开了笑声:“哈哈哈,活该啊你个宋锦溪,谁让你昨儿个不叫我一起去。”

“哼,叫你一起去我就不会挨打了吗?”

“你要是叫我的话,你被打了,我肯定帮你挡一下!”

“呵。”

叶流云不服气:“那你和那些人去,他们连给你挡一下都不挡呢!”

说着又开始恼了:“你竟然带着那个柳薄青都不带我,你什么意思?!”

宋锦溪动了动还疼的屁股,将头转到里侧背对着他:“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昨天才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你今天还不让我安宁。”

“哼!你活该。”

气完又心疼他:“上药了没有?药管用吗?我专门从太医院拿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我给你重新上一下。”

宋锦溪一惊,赶紧捂住被子不让他掀:“我都上好了,你再重新上我还得遭一次罪,你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哎,好好好,我不上了,你别动,你看看你,脸白得跟鬼一样。”

其实少年侧着头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的样子漂亮得不像话。

但是宋流云才不夸他呢,否则他的小辫子岂不是要翘上天去?

叶流云转头将药递给旁边侍候着的落霞:“落霞,这个一天三次给你小主子用上,不够我那里还有,用完了我再送过来,一定别让你主子乱跑,到时候伤口好得慢。”

“是,世子殿下。”

落霞接过那金疮药,是个细颈的瓷瓶,她转身将药收好。

叶流云还在对着他主子絮絮叨叨:“你说说你,被那个凌远桥一怂恿就要去听那劳什子说书,有什么好听的,要想听你到我府里,我着人给你请个十个八个的让你听个够,现在受伤了消停了吧。”

嘴里说着手上还抢过齐飞手中的锦帕,亲自上手一点点擦着少年冒出的虚汗。

宋锦溪也没管,就这样趴着又睡着了。

他们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擦个汗而已,小时候还经常睡到一起呢。

叶流云却还不放过他,在他耳边小声蛐蛐:“还有那个傅枫,那就是一个笑面虎,你还跟他玩,小心哪天被吃的渣子都不剩!”

一旁的孤鹜看着小公子苍白着脸,实在不忍他睡不安宁,笑着悄声打断叶小世子:“小世子,我们这些丫鬟都知道,我们小公子肯定和您最亲啊,您看谁和您一样能随便进他屋子?”

叶流云想想也是,得意道:“那是。”

叶流云没少来,丫鬟们和他也熟,有时候还经常开个玩笑。

这边齐飞就玩笑着说:“那我们公子那么亲您,小世子要不挪挪步到外头来喝茶,让我们公子歇歇吧。”

“嗤,就知道你们心疼你们公子,不心疼我,我走还不行吗。”

丫鬟们知道他没生气,只是说这玩罢了,笑着将人送出去。

宋锦溪这一躺就躺了五六天。

虽然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他就赖着不起。

这几天叶流云天天来,傅枫他们几个也来过好几次。

学斋里其他同学也三三两两过来看他。

让他躺也没躺好。

不过好在他祖母从寺里回来了。

知道这件事后,将他亲爹好好训了一顿。

当时宋锦溪就在旁边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

当晚他兄长宋锦衣就找上门了。

宋锦衣,字抱朴。

继他爹第一公子的美名。

是这一代世家公子里别人家的孩子,京都名门贵女的心上人,赞他“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在宋锦溪看来,他兄长当之无愧。

宋锦衣来时,宋锦溪还在抱着话本。

看见来人,顿时心中一虚,一骨碌坐起来将话本藏在身后,才慢吞吞喊人:“哥”。

“嗯,不去听说书了?”

“哥,你也打趣我!”

宋锦衣轻笑,扫了眼周围的人,侍女们识趣往外走。

他这才走到床榻前坐下:“今天我在这儿歇息。”

“好呀。”

兄弟俩洗漱完后躺在帐子里。

宋锦衣借着灯光仔细观察了下弟弟的脸色,皮肤白皙透亮,面色红润,看起来并没有吃到苦头。

心里松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眼前小少年的脑袋:“还疼不疼。”

宋锦溪将脑瓜上的手拽下来握在手里:“早就不疼了,虽然当时看着狠,但是好得快。”

“那你还躺那么多天,我还以为有多严重。”

宋锦溪眯了眯眼哼笑道:“那也不能打完我就完了,我要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小少年一副拽拽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想上手揉捏。

宋锦衣也的确动手了,掐了一把小少年很好掐的脸。

复又拍拍他的屁股:“过来,让我看看还有伤不。”

小少年惊了,头上的呆毛都立了起来。

他将手背在后面死死捂住屁股不松手:“不用了,早都好了,我这不是为了让祖母狠狠训爹吗。”

少年脸色通红:“再说了,我都多大了,你们一个个还要看我屁股,我不要面子的吗?!”

“是吗?我不信,除非给我看看。”

小少年睁着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眼里满是认真:“真的!你不信问落霞与孤鹜齐飞。”

“呵,你那三个丫鬟肯定向着你,你说什么她们就是什么。”

少年看哥哥真的要动手,急了“真的!你信我,要不然我给你表演个后空翻,绝对一点问题都没有!”

世人仰慕的端方持重的第一公子正慵懒的侧躺在床榻上,墨发随意披散,温润的眼里露出促狭地笑意逗他幼弟呢。

“好啊,你逗我呢!”

宋锦溪不干了,他要还回来。

伸着手指准备挠他兄长的痒痒肉。

然而可悲的是,时间带他太薄,足足的五年只差让他在他哥手下翻不出一点浪花。

最后被挠的是可怜幼小的他!

还有没有天理了。

宋锦溪不服,但他不说。

两兄弟闹了一会儿,快出汗了才躺下平复气息。

喊人将灯光熄灭后,兄弟俩静静躺了一会儿。

宋锦衣的声音再次响起:“朝朝,委屈吗?”

宋锦溪在黑暗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什么好委屈的,咱家有爹和你撑着,我不知道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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