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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白泽尔”

“1号不是这个世界的生命体。”女人撩起头发从白泽尔身后走来。

白泽尔打量身边出来的8号,目光落在她耳后的羽翼图腾上。女人偏过头,打断了他的视线:“看来你有话要和我说。”

201来到二人面前,一手隔开他俩:“这里是风口,他吹不了风,我们先走了。”

“那好,一起,应该到了餐点了。”

回到古堡,白泽尔向201使了个眼色,接着发出一阵咳嗽声,201则走向餐桌向众人解释道:“7号刚刚在风口受了凉,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

8号来到餐桌坐下,嘴角微微上扬:“这个6号可真是个大暖男啊,以后真不知道会让谁占到大便宜。”

她的眼睛直直盯着上楼的二人。

一旁的3号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这6号和7号长得都挺好看的。”

“好了好了。”吃饭的10号停下了动作,“两位小姐姐,人家都懒得搭理你们。”

他用刀叉指了指自己:“看看我呗,我也不差啊!”

3号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吧。”

吃瘪的10号又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向8号。

8号朝他礼貌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是想问我1号的事吗?”201站在白泽尔面前,轻轻地关上了门。

白泽尔摇摇头,示意他坐在椅子上:“我想这里不止我一个游荡者。”

“你要知道有些游荡者维护运行秩序的方式是很残酷的。”

201撑着下巴:“摧毁‘力量之源’,也就是杀死我们两个。”

白泽尔皱起眉:“我们两个?”

在这之前,他认为自己,201和南绪三个都是创造神。

他灰蓝色的眼睛似台风来临前的海面,笼上了一层阴翳。

“在我刚来这里时,我做了一个梦。”

201看向白泽尔的绿色眸子中闪过一阵惊喜。

“那是两个创造神的对话,我记得有一个声音想要告诉我他的名字,可我总是记不起来。”

“斯浔,”201有些激动,双手牢牢钳住白泽尔的双臂,“是我的名字。”

“斯……浔?”

零散的声音终于拼凑起来,他也听到了梦中那人话——“在这里,我有名字,是‘斯浔’。”

后来,白泽尔离开了,在这个世界里只留下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替代品——1011,斯浔为了寻找他也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分身。

“我的本体在神域静修,现在在你面前的本该是一个躯壳,但我在你进入这个世界时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所以我的灵魂也来了。”

白泽尔大脑一时空白,眨巴着眼睛:“所以在这之前你,201,不对。” 白泽尔急忙改口,“斯浔,是没意识的,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所以你才会在各处安插眼线,调查南绪,你已经怀疑就是他在包庇恶灵。”

斯浔像小狗一样看着白泽尔,乖巧地点点头。

白泽尔终于有了头绪,这样一来“但是,我还是要澄清一点,我真的不是那个抛家弃子的白泽尔,500年前我还没有诞生,我从未见过你。”

斯浔低下头,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束天光从窗外射进,勾勒出他的隐忍。

白泽尔看不到他的眼睛,也看不到他悄悄滴下的眼泪,这是一颗懂事的眼泪,离开眼眶的瞬间便在斯浔黑色的西服上消失不见。

他有些委屈,他不明白为什么再见的时候他总会什么都不记得,摸上胸膛,他长舒一口气,以一种祈求的语气说:“我见过你就够了,你可以不接受这些事,但求你别不接受我。”

白泽尔露出同情的神色,看来斯浔和那个白泽尔的感情匪浅,两人同诞生于“蒲瑞斯”,相伴百年,是竹马之交。

白泽尔妥协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占用了他的身体,你把我当成他我也没异议,只要别耽误正事。”

“就是我现在还不清楚那个8号是怎么想的,希望她只是想消灭恶灵。”

斯浔抬眼看着门的方向,从那里传来了细小的声音,他的眼神变得狠厉,“谁?”

门被敲响,传来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我来送饭。”

白泽尔拍了拍斯浔示意他放松,接着走过去,缓缓打开门。

门外一个稚嫩的脸庞探了出来,她卖力地将餐盘举过肩:“呐,哥哥,快吃吧。”

白泽尔将她额前杂乱毛躁的头发捋到了耳后,半蹲下接过餐盘,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小妹妹真好,哥哥马上就吃。”

“那个哥哥也要吃饭哦。”她指向坐在椅子上的斯浔。

“嗯,”白泽尔捏了捏她的鼻子,“哥哥会监督他的。”

看着女孩蹦蹦跳跳跑走,白泽尔关上门:“你不要这么紧绷,只是个小姑娘。”

他将一个三明治拿到斯浔面前:“难道要我喂你?”

斯浔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三明治张开了嘴巴。

白泽尔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无赖,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

他一把将三明治怼到了他嘴里,拍了拍手上的残渣,还不忘吐槽:“跟个小孩一样。”

斯浔站起身,拿出咬过一口的三明治,一步一步向白泽尔走近:“来,到我喂你了。”

白泽尔瞳孔地震,手忙脚乱地捂住嘴:“我没有这个癖好!”

“斯浔,你个变态!”

白泽尔夺门而出,留下一句“我去藏书室了”。

可能是知道今天不会再死人了,下午大家打扫的范围都大了不少。

可藏书室里,白泽尔和斯浔面面相觑。不久前,斯浔在搬书的时候发现了一把沾血的刀,藏在一排书后。

他们都知道4号死于刀杀,1号2号坠崖而死,所以这把刀就是杀害4号的凶器。

凶手杀害4号后,将凶器藏在了这里,凶手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他很有可能就是恶灵,因为他根本不知道4号的真正死法。

据他们所知来过这个地方的只有他们两个和上午的3号女人。

会是她藏的吗?

斯浔抽出手帕,把刀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在这里太危险了。”

“这件事先别声张,让恶灵放松警惕。”

白泽尔点点头:“时间不早了,下去开会吧。”

“尽量套套话,看看还有谁来过这里。”

两人神色凝重地走出了藏书室。

来到楼梯口处,斯浔忽地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白泽尔。

白泽尔不明所以,刚想开口询问,就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手帕,上面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他拎起手帕一角,在空中抖动了一下,本该被包着的匕首竟不翼而飞。

白泽尔紧皱眉头:“没了!?”

斯浔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向紧闭的藏书室。

白泽尔不明所以,点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微微侧头:“你知道吗?我好像找到了一个隐藏规则。”

来到房间中,地上堆满了一摞一摞的书,他们绕到刚刚那个书架,那把匕首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白泽尔上前拿起,上面有被手帕蹭掉的血迹,就是刚刚那把。

“它自己回来了!”

斯浔点点头:“这样一来就好解释为什么凶器不在4号房间也不在凶手身边了。”

白泽尔一听,将这些事串联起来。

他掷着手中的匕首,灵光一现:“如果将匕首能在一定条件下自动恢复原位的隐藏规则加上,那就是凶手杀完人后没有来到这里,他和你一样直接离开了五楼,而匕首的却因触发了条件而自动回到了这里。”

斯浔点点头:“很明显,条件就是离开五楼。”

白泽尔勾唇一笑,向斯浔问道:“你觉得凶手在晚上杀完人后会到哪里?”

“他房间。”

白泽尔打了个响指:“对。”

“凶器一般不会随身携带,在第一晚大家基本都是一个人住的情况下,凶手会把作案工具带到房间里藏起来。”

“嗯,是这样的。”白泽尔扶着镜框,“但就在他离开五楼来到房间时,却发现藏在衣服里的匕首不见了。”

斯浔回想着晚上大家住的楼层:“五楼当时还住了3号,5号,8号,1号和2号死了,所以说恶灵只会是在9号到12号之中。”

直接缩小到4个人了。

“对,但这个论断还缺很多证据,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斯浔在白泽尔话中听出了一丝顾虑。

“你是在想4号的死吗?”

斯浔揽过白泽尔,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先去会议桌看看他们的牌面,这才是第一天,线索不多很正常。”

事实也并没有辜负白泽尔的担忧。在众目睽睽之下,4号空荡的桌面现出一张纸牌赫然写着两个大字——生牌。

众人惊呼出声。

8号率先发话:“生牌不可以杀生牌,所以只能是死牌反杀。”

餐桌上静默了片刻,白泽尔扶额,正如8号所说,死牌反杀了生牌,那就绝对不是恶灵。

就这一张牌推翻了两人刚刚所有的推理。

在白泽尔的叹息声中,一只手缓缓举过头顶,是10号。

“是我,是我反杀的。”

3号拿起一片面包甩了过去:“你他娘的不早说,搞得人心惶惶的。”

10号没了白天的神气劲,瑟缩着头:“我也害怕啊,怕你们孤立我。我可是杀了人啊!”

他畏手畏脚躲,向后缩了一个身位,躲在9号后面。

这件事明了后,大家才想起了1号和2号,他俩的牌面没什么可疑之处,一生一死,二号死牌的上面还注明了“坠崖的死亡方式。”

看来今天恶灵没出手,三个人死了。

众人郁闷地往嘴里塞饭,明天会是谁呢?

11号停下了喝酒的动作,将酒杯放在桌上,神色红润,他捋着玉色的胡须:“我有个办法,大家把自己的牌面报出来,把怀疑范围缩小到生牌里。”

大家一致同意,结果是3号,5号,7号10号和12号五个死牌,6号,8号,9号和11号四个是生牌。

会议到此结束,大家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房间。

斯浔陪着白泽尔坐在餐桌上,直到只剩二人。

他抬头看向楼上一个一个紧闭的房门,它们一圈一圈围在二人头顶,像一个笼子死死罩着他们。

夜晚,刚刚入睡的白泽尔被旁边的斯浔压得喘不过气,硬生生被憋醒了。

他推开斯浔紧紧抱住他的双臂,内心吐槽:“大男人搂搂抱抱的,跟个小孩一样。”

醒来的白泽尔看了一眼时钟,没有过零点。

他的眼神又转移到窗户上,想着,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走到窗前。

打开窗子的一瞬间,冷风习习,把他的发丝吹得漫天飞舞。他探出半个身子向楼上的窗户看去,那是五楼,4号房间的窗户还是开着的。

尸体应该没有消失,当天死去的人直到钟声响起才会消失的。

“在这里看得清吗?”一个女声从楼上的窗户里传出。

女人手撑着窗沿,微微俯身,风不知趣地将她的刘海吹向耳后。

是……8号?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女人抬起左手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不到,这里有些问题,过了时间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8号,是那个游荡者。不过看样子,她没有恶意。

“好,我马上来。”

白泽尔披上风衣,瞥见了被斯浔踢开的被子,操心地掖了回去。

晚上的楼道没有灯,很暗,几乎看不见。白泽尔用手寻着墙壁来到了五楼。

那间房门是开着的,人就躺在门口,因为是割喉的原因,凝固的血液封住了整个玄关。

白泽尔试图跨过去,他费劲地找着各种角度,但都得出了同一个推断——他跨不过去。

原本在窗户边的8号走过来,摇曳生姿,她双手环抱,“噗嗤”一声笑出来。

“别费劲了,”她伸出粘上血迹的鞋子,“看,直接进来吧。”

白泽尔这才掂起脚,摇摇晃晃地走进去。

8号好意接住,扶住他的一只手,而眼神却一直在白泽尔脸上游走。

“果真是你——白泽尔!”

“你认识我?”按理说,他是灵魂嫁接到这个世界的,这具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图腾,其实就算是他的本体也是没有羽翼图腾的——他是第一代游荡者。

女人激动起来,双手紧紧握住白泽尔的手:“你可是处理恶灵最多的第一代游荡者,而且是第一个反对暴力执法的人,是赫赫有名的白泽君,我特地查了你。”

白泽尔有点尴尬,自己家底都被翻了。可话又说回来,这个人和自己理念相投,说不定会多个队友。

“那你也是来找恶灵的?”

8号连点了三次头:“不过我是擅自行动的,我和我师傅分开了。”

谈到师傅,女人的话便多了起来:“我真的受不了她,一到这里就去找‘力量之源’了,我觉得太没意思了,就偷偷来到这个异能最强的地方了。”

她想到了什么,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你应该认识我师傅,她就是人送外号狐面神君的赤九元,而我,就是她刚收的关门弟子余夏。”

一听到狐面神君,白泽尔便犯头疼。赤九元是一代游荡者之一,喜欢简洁暴力的执法。她认为这些世界中的生命体,无论是人还是恶灵,都是残缺的没有思想的。

与其冒着生命危险与恶灵硬碰硬,还不如直接摧毁“能量之源”来得简单。虽然会让这些无辜的人和恶灵陪葬,但在神的面前,这点牺牲不足为奇。

棘手的是这个世界的“能量之源”不在某个载体上,而是在两个神体内。“弑神”?她敢吗?

“好……,余夏,你的……师傅,也来了啊?”

余夏挠两下脑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摆手:“你放心,我虽然是她带的,但我不认为她的某些做法就是对的。”

白泽尔点点头,风吹得窗户“吱呀吱呀 ”响,“滴答滴答” 的钟声也催得人心烦。

“好了,余夏,时间不早了,先讲讲你有什么发现吧。”

“哦!对!”她拉着白泽尔走到血迹前,伸手比划着,“看,根据血迹,大体可以判断4号受伤后从床上爬到门口。”

“但是,你看那里。”

白泽尔的视线跟着余夏的手来到了窗户下面的地板上,在那里是一个模糊血脚印,棕色花纹的地板狡黠地将它从大家的视野里藏起来。

仔细一看,脚印就是从门口蔓延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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