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羊羊三连问，成功奠定了舰长地位。
直播间了来第二位舰长，姚然坐享其成。
对于弹幕之间的竞争，姚然从来是十分鼓励，在她的顺水推舟更加激烈，而且付费留言最低30元一条，咩羊羊还用了三条，简直是财神爷。
姚然心想，不要因为害怕和气而停止向我扔钱的行为啊。
她连忙出声，“感谢咩羊羊赠送的舰长，祝你迟早暴富，身体健康！”
“已经上船的两位舰长记得加一下我们的舰长群，就是我现在发的这一串数字，记得备注你们是谁。”
姚然还偷摸加了一把火：
“唉别吵别吵——维护直播间和谐从你我做起。”
乍一听没问题，可姚然不像是这种人，弹幕一听就更加吵了，有人知道姚然的真实嘴脸，发现小心思，不能让她得逞：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中了主播的计谋啊。】
可惜姚然速度更快，她一眼就把这条弹幕揪出来，“断我财路是吧，给你踢出去。”
点击屏幕，人踢完了，弹幕也回过神来。
【主播不要这么贪……】
“我也给你踢出去。”
【……】
“你也踢。”
弹幕不敢说话，因为姚然杀红眼了。
不过踢出房间弹幕还能进来，整了节目效果，姚然收获了零零碎碎的二十块钱，用系统规矩换算，0.2元，加上舰长共突破了两块钱大关。
直播兑换将在次日凌晨下达，她有两块钱傍身——虽然没什么用，两块钱不是钱。
但属于她的十倍返现后的钱很客观，一下子破千。
“赚了很多钱？这么开心。”裴原的一声话将姚然回过神来。
姚然在“有”和“没”，选择了“和”。
“有是有，没有是没有。”
她说这话也没毛病，两样都占，想到什么眼神幽幽飘向裴原，引起裴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坑大的！”
“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姚然撇嘴，“我直播间缺个房管，你刚好能顶上。”
“姚然，你就是这种人。”
就几个小时不对，就见面那一刻起他就隐约擦觉这人骚的嘞，外表靠谱冷漠，内心反而坑人死人不偿命，而他自己也表面相反。
有着张扬蓬勃，看起来就是那种正经人，可暗地里他喜欢抽象，不是美术风格的抽象，癫癫的那种。
他没有网络抽象的天赋，但又着经常犯病。
从某种角度来说，难怪他们一见如故，相处没有任何拘束，还成为了好同伴。
“还有我连手机都没有。”裴原真想把她的头当球踢。
他到时候还得去中央广场看一下节目组的动向，以免姚然被抓包没钱，到时就他也没什么饭吃，两人成孤魂野鬼。
规则信息他大概都知道，各个主播的直播间并不互通，官方也是，身为主播也不能去看到他们的直播间。
所以信息时间差是很重要的一点，他这个鬼能帮上很大用处。
不过没有手机，他只能跑回去告诉姚然。
也没什么，几个小时而已。
作为现代人，裴原没有手机很无聊，大街上的人车来往他都看腻了，由最初的不习惯到现在的麻木。
他都不知道，自己好多次无意看她玩手机，眼睛透露出羡慕跟失落，到目前的人生手机暂居了很大一部分，可能也不是为了游戏，也不是为了视频，那是因为手机的便利以及里面的亲朋好友。
裴原没深思过为什么过于渴望。
手机里装着的不单单是现代生活的烙印，还有那些遗落的身份记忆。
载体一旦失去，便就像那乘人的船沉水，里面的人们只能望着一片无际的海水，没有任何信号，也没有任何食物的地方，不知道该往何处走，感觉到绝望与迷茫。
“这不是很好办嘛，房管你做，手机借你玩。”反正她手机里啥也没有。
姚然敏锐度很高，即便裴原不说，她也清楚其中的煎熬，所以顺势提出，一箭双雕。
果不其然，裴原眼前一亮，并且越来越亮。
就跟当初楼梯口那晚一样，他的瞳孔里装满了繁星，熠熠生辉，非常漂亮的眼睛，姚然永远不会忘记。
“好你个姚然，在这等我呢。”裴原也不恼，他接过手机，“没什么不能看到吧？浏览器看一下——”
干干净净，裴原失望。
“算了，我会替你监控直播间，说起来感觉是熟悉的味道，总感觉做过但没印象了……”
裴原手上动作却很快，把一些设置的都设置完了。
准备创个小号，节目组没有限制不能用小号，何况他也不是主播，创个小号进入直播间后，再用姚然的号封自己为房管。
于是弹幕看到了“恭喜‘我是房管’成为了本直播间的房管”公告弹出，直接打断了他们是话语。
还沉浸在竞争的弹幕：“？”
【什么意思，主播背着我们偷偷设置房管来视奸我们？】
【哪个兄弟姐妹当了主播的房管？你这个叛徒，竟然不告诉我还能当房管，我恨你。】
【不对，情况不对。】
【？】
【这人才0级！】
【什么！内幕！是内幕！】
【主播你要是不给我们个解释，我们就诅咒你卖废品的钱被老奶打劫，如果没有，那就诅咒你废品根本买不了多少钱！】
【一想到这官被陌生人抢去我就很心痛。】
弹幕显然对这个0级很有意见，纷纷私信对方，至于主播他们嚎也没用，所以才出了说出了“诅咒”。
没想到弹幕说中了一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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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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