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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花戴缨一行进花府大门,远远地被王江覆看到了。

风影昨天向花戴缨请示如何处置王江覆,要不要直接灭口,以防后患?

花戴缨想着若他安分守己,花家也能给他一条活路,就让风影将人交给专管后房杂役的山伯。

今日山伯便带他熟悉府上,吩咐他平时绝不可出现在主人面前,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以前的事不可再想。

山伯远远看着花戴缨一行人进府,连忙说道:“大帅和府君?王江覆,赶紧蹲下!”

王江覆先是有些懵地看向大门,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山伯按在花丛里了。

中间那个应该就是花帅吧?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英姿飒爽!那个人???不是之前在城南遇到的?竟然是花府的府君?

天已入夜,风影从书房出来,打算给花戴缨端碗参汤,前脚刚走,后脚书房门又被打开了。

花戴缨只管专心看着桌案上的文书,并未注意来者是谁?那人走近了,花戴缨才无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立刻合上文书,厉声问道:“你是谁?”

那人只穿着薄薄两层青色衣衫,头发在后面用木簪轻轻挽了髻,前面还留了几捋,不说风华绝代,也算颇有风情。

见花戴缨张口问话,立即像被吓到的小兔子一样跪下,轻声回答:“小人王江覆,特来感谢大帅庇护之恩。”

“王江覆?不是安排你到后房吗?怎么到这来了?山伯没教你规矩吗?”

“不怪山伯,是我自己感念大帅庇护大恩,想给大帅送碗参汤报答一二,要不是大帅,我只怕早已命丧于教坊司了。”说罢还用袖子抹起来了眼泪。

花戴缨有些讨厌他哭哭啼啼的,想着送完打发他走算了,便说道:“好了,别哭了,既是来送参汤的,就端上来吧。”

王江覆立刻擦干眼泪,转悲为喜,露出笑容,端着托盘,走到花戴缨身边。

花戴缨又打开文书,自顾自的看起来。王江覆要将坛里的参汤盛出到碗里,过程中斜眼瞟了一眼花戴缨,试探地问道:“这么晚了,府君怎么不陪着大帅?”

花戴缨头也没抬地回答道:“我看东西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身边。”

王江覆手上动作微微停顿,勾起嘴角,接着又说:“大帅可能不知,小人前几日在城南见过府君,府君与苏红石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最后还说愿意跟了苏红石,这呃啊......”

“啪”的一声,刚盛好的一晚参汤连汤带碗洒落一地。

王江覆顿时感到一阵窒息,惊恐地看向花戴缨。

花戴缨的手正狠狠地攥着王江覆的脖子,一脸铁青怒声道:“你也配提他?”说罢便一把将他扔到桌前。

端着参汤赶来的风影,听到书房内“咣当”一声。

直接扔下参汤,嘴里喊着“大帅”破门而入。

她被眼前这一幕搞得有些懵,王江覆什么时候进来的?

王江覆被狠狠扔在地上,后背吃痛,面目扭曲的蛄蛹着,嘴里因为疼痛还不断咿咿呀呀叫喊着。

“封上他的嘴,让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风影直接撕下一段帘子堵住了王江覆的嘴。

“把他的脸割花,扔到死牢里去!”

风影抬头和花戴缨对视了一下,立即会意:“是!

风影走后,花戴缨胸前起伏还有些怒气未消,根本无心处理军务,抬脚便出去了。

沈柏复本想趁着夜色到书房找花戴缨单独聊一聊,却看见花戴缨大步流星地从书房出来,沈柏复连忙加快速度想追上她,结果没追几步就停下来了。

这个方向,是去留君醉的方向...

早朝上,姬华因为苏红石的事情震怒,文武百官皆伏地不起。

“花昭城内竟有此等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狂妄之徒!如此视律法于无物!朕养你们这些人都干什么?给我五马分尸!以儆效尤!还有苏扇秋也难逃管教不严之罪!罚俸半年!”

苏扇秋连忙回话:“臣以后一定严加约束府中亲眷!请陛下放心!”

姬华像是懒得听她废话,哼了一声,甩起袖子,起身便走向偏殿了。

苏红石之死在花昭传的沸沸扬扬,就算苏家四下打点城内的小报,也管不住百姓的口口相传。

掺杂在这些讨论声中,刑部县衙门口也贴出一张告示:此前当街殴打女子的凶手本是东乌人流浪到花昭,现已被处死,特昭告天下!

只不过百姓都在讨论苏红石,当街殴打之事倒没什么人关心了。

没过几天,就是君后花多阳的生辰,姬华亲自为他操办的生辰礼,按规矩,文武百官都要进宫为君后祝寿。

本来沈柏复收拾好一切,准备和花戴缨一起坐马车进宫,结果脚踩在凳子上,正要上马车,却看见林昊一身随从装扮跟在花戴缨身后从府里出来了。

沈柏复动作一时停住了,又下意识收回了脚。

进宫给君后祝寿这种正式场合一般都是家主带着府君,就是府里再宠爱的侍君也不能带去。

但是花戴缨竟然要林昊伪装成随从,一起跟着去,你花戴缨在花府自然是说一不二,侍君想怎么宠就怎么宠,但是这是要去给君后祝寿,还有没有规矩了?

沈柏复有点气不打不出来。

花戴缨看他不上马车,脸色也有些不好看,问他“怎么了?”

沈柏复不答,并且反问她:“我是你花戴缨的府君吧?”

“两国联姻、明媒正娶,你当然是我花戴缨的府君,今天怎么这么问?”

“就是提个醒,怕忘了。”说完便进了马车。

花戴缨被这没头没尾的话搞得有点懵,以为还是城南那晚两人有些别扭,一路上两人同坐一辆马车也没怎么说话。

宴会过后,姬华还为花多阳准备了烟火表演,众人纷纷感慨皇上对君后的用心,皇上和君后两人琴瑟和鸣。

姬华和花多阳听着旁边人的赞美,依偎在一起抬头看烟火,眼角露着幸福。

人真多呀,花戴缨和沈柏复没有往前挤,反而一排站在后面的亭子上看着远处的烟火。

沈柏复嘴角带笑,真的在用心享受,不想错过每一次的绽放。

花戴缨转头看向他,看他全神贯注地盯着远方,便问道:“你喜欢看烟火?”

沈柏复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垂眸沉默了一会,后又抬头扯起嘴角,轻轻回道:“母后进宫前很喜欢,但是进宫后,父皇安排了很多场烟火,母后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根本连声音都不想听。”

这回换花戴缨垂眸不语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上,沈柏复忍不住问:“君后是花家的?”

“西鸾开国以来,君后都是花家人。”

“一个生辰礼而已,陛下为君后费那么心思,竟也是政治联姻?”

“陛下和君后虽是政治联姻,但也是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听母亲说陛下当年其实非常抗拒先皇指婚,根本不想娶没见过的人当王侍,气得被先皇关起来了。

君后是母亲的弟弟,也不想入宫,闹到最后也被家主关起来了,只不过先皇和家主爱惜颜面,这种事互相都没说。

后来两人还都逃了,巧的是两个人都还没逃出花昭城,带的银子也都被偷了。

两个人在一座庙里碰了面,陛下说自己叫白桦,杀了人逃出来的,官府的人还在四处搜寻她,君后说自己绰号叫不留名,是个劫匪。

一开始两人都在担心对方会谋害自己,但其实两个人都饿得发慌,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商量一起捕鱼充饥。

后来君后一入夜就发烧了,陛下也不懂医术,只能不停地换头巾,给他降温。

可是天都快亮了,还是不见好转,陛下便只能回去找人来救君后。

但是陛下走之后没多久,君后就醒了。

席子旁边还有换下来的头巾,就是不见陛下身影,君后心急就出去找,后来昏倒在路边,被路人送到官府,才知道是花家的。

醒来后就立刻让人去官府问,有没有抓到一个叫白桦的人,结果可想而知,陛下派去的人找不到不留名,君后在官府里也问不到白桦。

大婚当晚,本是两个无奈认命的人,结果发现想找的人就在眼前。”

“竟还有这么离奇又巧合的事?”

“是呀,若不是母亲告诉我,我也不信。”说着花戴缨轻轻地笑了。

“可即便如此,陛下的后宫也不会只有君后一人。”

“一国之主,后宫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

之后两人便没再说话,回府后,一人回了思暮间,一人进了书房。

云翼跟着沈柏复回到思暮间后,跟他抱怨了起来:“大帅到底什么意思呀?怎么能带着那个林侍君去赴宴呢?虽说是扮成了随从,但是要是有人认出来,那不是打您的脸吗?我还以为...”

“别说了。”沈柏复心里烦躁,打断云翼。

“哎呀,太子,您都不生气的吗?我都替您生气了,之前大帅亲自去接您,我还以为她多在意您呢...”

“我出去走走,你别跟着了。”沈柏复被他烦的不得了,随手拿着旁边的灯笼就出门了。

今天的沈柏复又让花戴想起之前城南那晚,两人都大婚那么久了,竟还有些别扭?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似明不明?

花戴缨决定去找沈柏复,刚出书房没走几步,就在府内池塘边看到提着灯笼往这边走的沈柏复,便停下来脚步。

她没拿灯笼,沈柏复又往前走了几步才看到不远处的花戴缨,先是止步一怔,后又是抿抿嘴唇,低头看看灯笼,接着又转头看看池塘,再回过头的时候,花戴缨已经站到她面前。

“府君是来寻我?”花戴缨张口便问。

树叶轻轻晃动,微风拂过池塘泛起涟漪,灯笼下的穗子也随着摇摇摆摆,两人四目相对,清风浮动。

片刻后,沈柏复回答:“是。”

“何事?”

沈柏复眼神坚定地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你能不能只有我一个?”

花戴缨轻轻勾唇一笑,眯起眼睛,欣赏他的直白,毕竟花昭少有,但下一秒薄唇微启:“不行,戚家姐弟和我是年少情谊,我不能负他,而且戚家对军队必不可少!”

“那你答应我不再见林家那位!”

“也不行。”

“那你保证不带他出席宴会总行了吧?”

“...对不起,这个我也不能答应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在这干什么呢?”沈柏复有些自嘲地说,说完转身要走。

花戴缨见他要走,便直接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同时“哎”了一声。

沈柏复侧身对着他,“有话就说。”

“你我这样的人,我可以给你宠爱,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只给你一个人。”

沈柏复不语,抽回袖子便离开了。

花戴缨在原处站定没一会,风影便从后方找来,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大帅,今晚花昭城内发现疑似东乌行迹。”

“嗯?”花戴缨转头看向风影,抬脚便回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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