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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1章 蓝玉的结局

各位看官,咱今儿个来讲讲这蓝玉的事儿。这 “昏着” 啊,本是围棋里的词儿,啥意思呢?就是说那些个高明的棋手啊,干出了不该干的错事。嘿,把这词儿用在蓝玉身上,那可真是再合适不过啦。

这蓝玉离开战场之后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任意妄为” 这四个字,就像那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黏上他了。

在归途中,他就干了一件特让人瞧不起的事儿。他呀,欺负了元主的老婆,这可太缺德啦!那位女性也是个刚烈的主儿,受了这等侮辱,干脆自杀了(私元主妃,妃惭自尽死)。蓝玉这行为,那是把朱元璋的民族政策全给破坏了,真是不得人心呐!朱元璋知道这事儿后,气得不行,可一寻思,蓝玉功劳大呀,就没深究他。嘿,这蓝玉可倒好,他还以为朱元璋这是默许呢,变得更加猖狂啦。

打这以后啊,他这类似的事儿是越来越多。就说他回喜峰关口那次吧,那时候都已经是黑夜了,守关的官员都休息了呢。人家一听有人叫关,麻溜儿地就跑去开门啦。可蓝玉呢?他干出的事儿,真是谁都想不到啊!他居然命令自己的士兵去攻击关卡,把城墙都打破了,然后强行闯入,完了还洋洋自得呢。您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那守关的官员也是人呐,人家都跑去开门了,你就不能等会儿?难道你是赶着去救火啊?

就这两件事儿,把朱元璋气得够呛。本来啊,朱元璋准备封蓝玉为梁国公,可出了这档子事儿,为了警告蓝玉,就把 “梁” 字改成了 “凉” 字。您瞧,从这一个字的改动,就能看出朱元璋对蓝玉的态度那是大变样啦。

按说这蓝玉也该有点警觉了吧?可他呀,就是个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主儿。不但不收敛,还继续胡来,居然把手伸到军权上去了。他都不经过朱元璋同意,就在军队里任命自己的亲信当官,到处布置自己的势力。这事儿能逃得过锦衣卫的眼睛吗?当然不能啦!朱元璋这下可就琢磨上了,这蓝玉,不会是第二个胡惟庸吧?得想办法处理他呀。

蓝玉是个优秀的将领,可他成功之后干出这么多违法的事儿,让人挺难理解的。不过呢,咱要是联系一下之前他在纳哈出投降那事儿上的表现,就能明白他为啥这样了。从宴请纳哈出时的傲慢,到在喜峰关的骄狂,咱就能给蓝玉下个结论:这就是个粗人呐!

这里说的 “粗人”,可不是说他没文化或者举止粗鲁,而是说他做事欠考虑,为人处世不通人情。他就是那种想干啥就干啥,干完了才想后果的人。其实他这性格一直就这样,就算不在这些事儿上犯错,迟早也得在别的事儿上捅娄子。

咱常说性格决定命运,可关键是,蓝玉这命运啊,可不全在他自个儿手里攥着呢。很大程度上,他的生死就看朱元璋能容忍他到啥地步,能有多少耐心了。可朱元璋那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儿啊。

这不,蓝玉很快又犯新错了。朱元璋考虑到蓝玉的功劳,破例封给他太子太傅这么个从一品的大官。这官儿可不小啊,一般官员做梦都不敢想呢,都可以说是位极人臣啦。可蓝玉呢,就跟吃错药似的,在好多人面前大喊:“以我的功劳难道不能给个太师吗(我不堪太师耶)?” 嘿,这可不是要求进步啦,这是嫌自己命太长呢!

朱元璋这下可忍不了啦,要是他还能忍,那他就不是朱元璋啦!得嘞,他又一次亮出了屠刀。

这里得提一嘴,在历史上,蓝玉被杀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据《明通鉴》记载,这事儿和燕王朱棣有很大关系呢。这朱棣啊,是朱元璋的第四个儿子,他行事的方法和手段跟朱元璋可像啦,好多人都说他最像朱元璋。

蓝玉是常遇春的内弟,常遇春的女儿又是太子朱标的妃子,所以蓝玉和太子关系好着呢。他出征纳哈出回来后,找到太子,对他说:“燕王可不是一般人呐,迟早得造反,我找人看过他的气,有天子气象,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蓝玉这也是够朋友,把这话告诉太子,是希望太子小心点儿。可他忘了句成语叫 “疏不间亲” 啊,你蓝玉再怎么着也就是个外戚,能和亲兄弟比吗?太子后来闲聊的时候,把蓝玉的话告诉了燕王朱棣,这下可好,朱棣狠狠地告了蓝玉一状。朱元璋听了朱棣的挑拨,就对蓝玉动手了。

当然啦,这只是一种说法,在我看来,蓝玉被杀主要还是因为他太骄纵不法了。不管怎么说,朱元璋是决定要收拾蓝玉了。

既然要动手,就得给蓝玉安个罪名啊,程序还是得走的,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把人拉出去砍头吧?要是告蓝玉小偷小摸,估计没人信。那时候包二奶啥的生活作风问题,好像还不是啥大事儿呢。想来想去,还是谋反这个罪名好啊,标题醒目,主题鲜明,用起来还方便,大家一看就明白,咱老祖宗一直都用这个罪名呢。

洪武二十六年(1393)二月,锦衣卫指挥蒋瓛告发蓝玉谋反,洪武四大案的最后一案 —— 蓝玉案,就这么拉开帷幕啦。这一下,可要有无数人头落地喽。

锦衣卫告发之后,朱元璋很快就把蓝玉抓起来,关进大狱审问。说句公道话,蓝玉狂妄不法那是有证据的,可谋反这事儿,是真没实据啊。蓝玉就是个新贵将领,没那么深的根基,也没充分准备,他哪敢造反呢?

可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啊。估计蓝玉在牢里没少挨打,这本来没打算谋反的人,最后居然写出了长篇供词,不但承认自己有造反的企图,还把造反的方式、地点啥的都写出来了。嘿,他这在监狱里,都能演一回《监狱风云》的主角啦。

既然蓝玉都招认了,那杀了他结案不就得了?可朱元璋要是这么干,那他就不是朱元璋啦。但凡谋反,肯定不能就他一个人啊,这就是线索,得接着查。这一查,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被扯出来了。锦衣卫搞这一套那是相当有经验(具体操作过程及方法参见胡惟庸案件)。

最后一查,蓝玉同党一共一万五千人呐。从这数儿就能看出来,蓝玉这人平时人缘还不错呢。蓝玉自己被灭族,被他牵连的人那是数都数不过来。就因为这案子,被杀的有一个公爵、十三个侯爵、两个伯爵,各级官员更多。那些在胡惟庸案里侥幸活下来的人,本来还心存侥幸呢,可没想到,也就多活了十几年,最后还是没逃过这一刀啊。

这些因为蓝玉案被杀的人,死了都不得安宁。他们的名字被编成了《逆臣录》,我估摸了一下,要是列出一万五千人的名字,每个人名至少俩字,加上字就是五个字。这《逆臣录》字数大概在三万字到七万五千字之间,都赶得上一篇硕士论文啦。不过这篇 “论文” 可不一样,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那可都是用血写成的呀。

蓝玉案这一下,把洪武年间的功臣宿将差不多都给杀光啦。从洪武十三年的胡惟庸案开始,到这儿也该告一段落了,该杀的杀了,不该杀的也杀了,大家都歇歇吧。

蓝玉这一辈子,那可真是充满戏剧性啊。前半生,他一直被那些名将的光环笼罩着,没多少表现机会。好在历史没亏待他,后半生让他当了主角,建立了自己的功业。可谁能想到呢,就在他最风光的时候,又被拉下马了。这难道是天意吗?

不过呢,让人欣慰的是,蓝玉到底没辜负名将这个名号,他用赫赫战功证明了自己。他那不朽的功绩,会被记在史册上,让后人传颂呢。从这个角度看,他又好像是挺幸运的呢。就像那句话说的:“那一夜,我梦见百万雄兵。”

【真正的动机】

各位,咱再说说蓝玉案里朱元璋大开杀戒的深层次原因。您想啊,要只是杀一个蓝玉,犯不着牵连这么多人吧?蓝玉又不是胡惟庸,他没那么多同党,可朱元璋却一个劲儿地把好多无辜的人都当成蓝玉的同党给杀了,这里面可大有文章啊。

这里头藏着朱元璋真正的目的呢。好多事儿啊,看上去没啥关系,其实联系可紧密啦。那些枯燥的历史资料里,往往就藏着真相呢。

蓝玉案发生在洪武二十六年二月,咱就以这个时间为线索,看看这前后都有啥事儿,这些事儿对蓝玉案的处理可有很大影响呢。

经过查找分析,发现这么个事儿:洪武二十五年(1392)四月,太子朱标病死了,他儿子朱允炆就继太子位了。

把这事儿和蓝玉案联系起来仔细琢磨琢磨,朱元璋的行为就不难理解啦。朱标是朱元璋的长子,不过他母亲是庶母,他不是嫡子。可朱元璋老早就把他立为太子了,可见朱元璋对朱标那是相当满意啊。朱标死后,朱元璋因为对他感情深,就选择让朱标的儿子朱允炆继承皇位。

这朱允炆其实也是个不错的继承人,从后来的情况能看出来。可问题是,朱允炆太小啦,他可不像他爹,没经历过开国时候的艰苦考验,也没那手段能驾驭群臣。

蓝玉这批开国功臣,那可都是文韬武略、能谋善断的主儿,只有朱元璋能镇得住他们,朱标还算有点威信,勉强能压得住,可朱允炆就不行啦。朱元璋心里琢磨着,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可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呐,那些个厉害的大臣,就跟良弓走狗似的,得先清理干净,这样才能保证朱允炆能坐稳皇位。

朱元璋把那些能干的大臣都杀了,可他也得考虑国家还得有人保卫啊,那些没经过战争考验的书呆子可干不了这事儿。朱元璋觉得自己完美地解决了这个矛盾(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他把自己几个儿子分封到各地当藩王,还允许他们有军队呢。

咱得佩服朱元璋,他也想到这些藩王可能造反,就创造了一整套制度来制衡藩王的权力,这制度咱后面再详细说。他搞的这个藩王制衡体系应该说挺完善的,不过呢,也不是十全十美。再仔细的人也有疏漏的时候,朱元璋也不例外,他这个体系有个小漏洞,后来的事儿证明,这小漏洞可要命啦。

还有个事儿能说明朱元璋杀功臣的动机。有一回,朱元璋又要杀一大批功臣,朱标看不下去了,就劝他:“陛下杀人太多,恐伤了和气。” 朱元璋没说话,让人找了根带刺的木棍扔在朱标面前,让他去捡。朱标又不傻,看见有刺哪会去捡啊。朱元璋就冷冷地看着他说:“我杀人就是要替你拔掉这根木棍上的刺。”

这事儿很清楚地说明了朱元璋的动机,不过这故事还有后半截呢,从这后半截能看出朱标是个啥样的人。朱标身为太子,可从来没享受过皇帝的尊荣,不过他也是个重要人物,咱得说说他。

让朱元璋没想到的是,他这口气可没吓到朱标,这个平时说话轻声细语的儿子,居然敢反驳,而且话说得可难听了。朱标也用冷淡的口气说:“皇帝是尧舜一样贤德的君主,大臣才会是拥护尧舜的臣民。” 这话可够狠的,大概意思就是:有啥样的皇帝,就有啥样的臣子,你自己不贤明,咋能怪大臣呢?

朱元璋一听,都惊呆了,这老实巴交的儿子居然敢挖苦自己!他气得不行,拿出当年打天下的气势,随手抄起武器 —— 座椅,就朝着太子扔过去了。朱标身手还挺敏捷,躲开了,不过朱元璋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回去就生重病了。

朱标可真是个仁慈的君主,而且他还敢坚持原则,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的性格。朱元璋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他选的这个继承人应该是相当不错的。朱标的见识也很卓越,他说的 “皇帝是尧舜一样贤德的君主,大臣才会是拥护尧舜的臣民”,这话可有见地了。要是后来的崇祯皇帝懂得这个道理,估计还能多撑几年呢。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朱标都是理想的继承人。他从小就跟着朱元璋,待人谦恭,和大臣关系也好,见过腥风血雨还能处变不惊,处理政事也有经验。朱元璋可重视他了,洪武十年(1377)就把很多政事交给他处理,还把处理国家大事的四字诀 “仁、明、勤、断” 告诉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朱标身上啦。那时候,朱元璋最信任的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马皇后,另一个就是太子。

可老天好像要惩罚朱元璋似的,朱标比他还早死,这噩耗可把朱元璋给彻底击垮了。他不听大臣劝阻,把皇位传给了年纪还小的朱允炆,这也能看出他对朱标感情有多深呐。朱标,那可真是实至名归的继承人啊。

【历史是可以篡改的】

各位看官,咱再说说这历史记载的事儿。记载朱元璋事迹最重要的史料之一《明太祖实录》里是这么写的:先说朱棣刚生出来的时候,到处冒光,五色满室(具体描述和朱元璋出生那记录差不多)。然后又说朱元璋可喜欢朱棣了,不喜欢太子和太孙。甚至还说朱元璋好几次要改遗嘱,临死前要传位给朱棣,是被太子矫诏阻止的。

这些情节,咱听着都耳熟,没啥新意。不过这是史料上写的,咱得分析分析。这《明实录》是明朝史官写的历史记录,自从永乐皇帝朱棣夺位之后,对前朝历史改了不少,这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了。朱棣为了说明自己不是篡位,对继承人确定这事儿那是相当重视,出现这些记载也就不奇怪了。

更能说明问题的是,后世的史官和正统史料都没采纳这些说法。那些经验丰富的历史学家们仔细分辨和筛选史料,他们对这些记载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啊。

根据这些情况,咱们可以推定,朱标和朱允炆才是当之无愧的继承者。不能因为朱元璋和朱棣性格、做事方法像,就说朱元璋想传位给朱棣。

实际上,朱元璋后来也意识到自己为政太严了,他还教导太子 “以仁治国” 呢,对早年的政策也改了不少。朱元璋是个成熟的政治家,他明白治国要张弛有度的道理,选仁慈的朱标当继承人是很合理的。

朱标这一辈子挺不幸的,他一生都活在朱元璋的巨大身影下,没多少自主权,命还不长。他儿子朱允炆就更不幸了。这父子俩可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

虽然这历史已经过去几百年了,那些事儿都被黄沙掩埋了,可咱们还是得从那些故纸堆里找出真相,还朱标父子一个公道。为啥呢?因为迟到的公道,那也是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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