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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0章 最后的名将 —— 蓝玉

先说说那胡惟庸案,这案子可折腾了十年呐,李善长一死,嘿,总算是画上了个小小的句号。那些个官员们,就像被压在石头底下的蛐蛐,可算能松口气啦。

可朱元璋呢,那可是个精力旺盛得像打了鸡血的主儿。他这边处理着胡惟庸、李善长的事儿,那边在战场上也没闲着,跟北元那可是较上劲啦。

这北元啊,虽说被明初那几场仗打得是鼻青脸肿,实力大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本事时不时地到明朝边境去挠挠痒痒,搞点小破坏。朱元璋心里门儿清,他早就知道蒙古骑兵是明朝的心头大患,这眼光,那真得竖个大拇指。果不其然,后来的事儿啊,还真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这老朱也不含糊,组织兵力就开打。洪武十三年二月和洪武十四年正月,两次远征北元,那是都打赢啦。可北元就像那打不死的小强,没被彻底干掉。他们那皇帝,爱猷识理达腊,这名字可真够绕口的,他可是继承了先辈的 “优良传统”,坚决和明朝对着干。为啥呢?他老爹在大都当皇帝当得好好的,被赶到大漠,亲戚们也都被明朝抓去吃牢饭啦,这仇可不得报嘛。而且啊,他们是游牧民族,互市又没开,要想得到中原的好东西,就一个字 —— 抢!这在他们眼里,就跟出门捡便宜似的,机会成本低啊,所以这抢劫的买卖就没断过。

朱元璋心里琢磨,要想让北元彻底歇菜,就得把他们的老本都给端了。可难题来了,明初那些能打仗的名将啊,死的死,伤的伤,流放的流放。常遇春早就没啦,李文忠被老朱一撸到底,流放去了。冯胜和邓愈呢,那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啦。就连第一名将徐达,洪武十七年也病死啦。有人说徐达是被朱元璋赐蒸鹅给害死的,这说法可就有点不靠谱啦。徐达那可是老朱的左膀右臂,还在和州救过老朱的命呢。老朱要杀他,那不是自断手臂嘛。再说了,老朱要真想动手,派俩锦衣卫,弄点毒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哪用得着赐蒸鹅这么明显的招数啊。徐达可是从一个小兵干起来的,那是军事天才,打仗的本事那是杠杠的,跟着老朱出生入死,在战场上那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跟北元的王保保打仗更是他的高光时刻,那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将啊。

徐达的时代过去了,这就该新的名将上场啦,这人是谁呢?就是蓝玉。蓝玉是安徽定远人,是常遇春的小舅子。常遇春那可是个高傲的主儿,可对蓝玉这个亲戚,那是推崇得不行,在朱元璋面前好几次推荐。老朱一开始还不信呢,直到蓝玉跟着徐达参加洪武五年的远征,表现那叫一个出彩,这才开始重用他。不过在那个时候,名将太多啦,蓝玉就像个小跟班,只能给前辈们打下手。

这蓝玉的运气啊,一开始也不咋地。洪武二十年,这又要远征啦,在当时,能参加征沙漠(就是打北元),那对将领来说,就跟过年吃饺子一样,是件特光荣的事儿。可蓝玉在之前几次征沙漠的行动里,老是当配角,而且还不顺利。就说洪武五年那次吧,被王保保追得那叫一个狼狈,这对一个军人来说,简直是脸上无光啊。

您想啊,军人最大的荣耀是啥?不是占了多少城池,也不是杀了多少敌人,更不是抢了多少牛羊。对军人来说,最大的荣耀就是找到那个把自己揍趴下的人,然后狠狠地把他揍回来。蓝玉对洪武五年的事儿那是耿耿于怀啊,他连王保保长啥样都没看清就被打得稀里哗啦。从那以后,他就像着了魔一样,天天琢磨打仗的事儿,兵书都翻烂啦,就盼着能再跟王保保干一场。可天不遂人愿呐,洪武八年,王保保死在了漠北,蓝玉这心里别提多失落啦。不过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目标 —— 把北元彻底消灭。

蓝玉这心气儿高着呢,他可不服输。虽然他也立了不少战功,跟着傅友德去云南、大理打仗,那也是战功赫赫,还被封了永昌侯。但在别人眼里,他还是比不上徐达、常遇春那些名将。蓝玉心里那叫一个不服气,他琢磨着,要想让大家都服自己,就得干成前辈们没干成的事儿 —— 灭了北元。

洪武二十年这次远征,对蓝玉来说,那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好机会。老朱同意让他当右副将军,不过主帅是冯胜。蓝玉心里有点小郁闷,可也没办法,谁让人家资格老呢。但他不知道,机会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已经悄悄地盯上他啦。

这次远征的目标是纳哈出,这纳哈出也是个厉害角色,在松花江以北那可是占了大片地方,手底下有二十万大军呢,就像一颗钉子一样扎在辽东,让明朝边境不得安宁。朱元璋早就想拔掉这颗钉子啦,只有干掉纳哈出,才能放心地收拾北元。

老朱亲自部署,就跟能掐会算似的,对冯胜说:“你们先到通州(就是现在北京通州区),但别着急动手。先派人去瞅瞅元军的动静,要是在庆州(在内蒙古巴林左旗那儿)发现他们的踪迹,就赶紧打。不过可不能大军一块儿上,先派骑兵搞个突然袭击。等前锋把庆州拿下了,大军再上,这一仗,只能赢不能输。还有啊,没拿下庆州之前,千万别乱动,动了准输。” 冯胜和蓝玉听了,心里直犯嘀咕,这仗还没打呢,老朱就跟看了剧本似的,能靠谱吗?嘿,您还别说,老朱这人,在军事上那就是个奇才,真理往往就站在他那边。

而且啊,老朱还有个小秘密计划,就跟在袖子里藏了个小暗器似的,这计划后来可起了大作用啦。

洪武二十年正月初二,朱元璋让宋国公冯胜当征虏大将军,颍国公傅友德、永昌侯蓝玉当左右副将军,带着二十万大军就往辽东开拔啦。二月初三,冯胜到了通州,乖乖地听老朱的话,先派人去打探庆州的消息。这一打探,嘿,纳哈出果然在庆州安排了不少人呢。这下一步就不用犹豫啦,派骑兵先锋上呗。这先锋的活儿,蓝玉那是抢着就干啦。

蓝玉心里那叫一个兴奋,他看着身后的骑兵,心里琢磨:“我等这天等好久啦,终于轮到我啦。” 这一天,大雪纷飞,那雪下得跟有人在天上倒面粉似的,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山川大地都分不清啦。蓝玉这时候站出来,对着士兵们就喊:“兄弟们,咱这就要出征啦。这一仗,必须赢,大家都得拼命啊。唐朝的时候,名将李愬冒着大雪打下蔡州,那可是千古佳话。今儿个也下雪,这不是老天爷帮忙嘛。大家都得为国效力,死也不能当孬种,咱得立大功,名垂青史啊。” 说完,翻身上马,就往庆州冲去啦。

蓝玉跟常遇春混了那么久,把常遇春打仗的本事学了个**不离十。他打仗就跟一阵旋风似的,讲究个突击奔袭,敌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打得晕头转向。庆州之战,蓝玉把这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带着人连夜赶路,一点儿都不停,赶到庆州的时候,敌人还在城门那儿埋锅做饭呢,一个个都懵啦。他们看见这些人满身是雪,跟从雪堆里钻出来的恶鬼似的,举着马刀就冲过来,吓得腿都软啦。蓝玉没费多大劲儿,就把敌人全给收拾了,还把北元的平章果来给干掉了,庆州就这么被拿下啦,还抓了一大帮俘虏。

蓝玉可没骄傲,他知道,这才是刚开始呢。冯胜在通州收到蓝玉的捷报,心里明白,决战的时候要到啦。三月初一,冯胜亲自带着大军出松亭关,在大宁(就是内蒙古宁城)扎下营。冯胜这人打仗谨慎,先把情况摸清楚,这才下定决心。五月二十一日,冯胜留下五万人守大宁,自己带着大军直捣辽河,小胜一场,把通往辽东的路给打开啦,纳哈出就在眼前啦。

就在冯胜和蓝玉会师,准备和纳哈出决战的时候,嘿,一个意外的消息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砸下来啦。这可是个好消息,啥消息呢?咱且听下回分解。

咱先说说老朱的另一个计划。老朱在军事上可从来不是个只知道硬拼的莽夫。他知道,要想彻底打败北元,光靠武力可不行,还得用点别的招儿。这招儿比刀枪剑戟、火枪大炮都厉害,是啥呢?就是钱。老朱分析了一下形势,觉得北元是游牧民族,经济上跟明朝比那是差远啦,他们就靠打仗厉害。那好,老朱就用自己的长处,攻他们的短处。老朱用大把的金钱引诱蒙古人搬到中原来,还给蒙古贵族分土地。这一招可太狠啦,就像用一块大肥肉把狼从山里引出来一样。谁愿意在沙漠里吃沙子啊,中原多好啊,有吃有喝还有乐子。这一来,不少蒙古人都搬过来啦,北元的人丁就越来越少啦。

老朱还有个厉害的地方,就是民族政策。他可不像别的皇帝,搞什么民族歧视。早在徐达打大都的时候,老朱就下命令,进城以后不许杀蒙古人,对元朝的王公贵族也不搞清洗,还派人守着宫殿,不让人乱杀。徐达打下大都那天,城里的人该干啥干啥,商店都正常营业呢。就因为这个政策,明初的时候,有不少蒙古人在明朝政府里当官呢,就像前面说的道同,就是蒙古族。

在冯胜准备进攻纳哈出之前,老朱还召见了一个人,这人叫乃剌吾,是纳哈出原来的部下。老朱给他一个任务,去劝纳哈出投降。这纳哈出啊,被乃剌吾说得有点心动啦,可又觉得自己带这么多人投降,太没面子啦。他就跟个扭捏的大姑娘似的,一会儿说投降,一会儿又反悔,来来回回好几次,把冯胜和蓝玉气得够呛,心说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最后,冯胜和蓝玉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还把兵营扎到他门口啦。纳哈出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心里明白,跟冯胜和蓝玉打,那就是死路一条。他长叹一声:“天不复使我有此众矣!” 然后就带着二十万大军投降啦。

这投降也得有个仪式啊,蓝玉想着,这纳哈出带了二十万人来投降,那也算是个人物,就请他吃顿饭吧。这饭啊,本以为是个皆大欢喜的事儿,酒足饭饱,把投降的事儿一签,多好。可谁能想到,这顿饭吃出了意外。这意外是啥呢?

【埋下祸根】

话说那纳哈出啊,带着好几百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参加投降仪式喽。您瞧瞧,这投降带这么多人,也不嫌累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打架的呢,哈哈!

蓝玉呢,那可是热情得没边儿啦,亲自跑到门口,把纳哈出像迎贵宾似的迎进了营房,还摆上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设盛宴款待呀。蓝玉心里也明白,得给人家留足面子,所以啊,就尽量不提那 “投降” 俩字儿,这气氛,一开始那叫一个融洽,就跟一家人似的。

可就在这一片和谐当中,嘿,蓝玉干了件事儿,一下子就把这好好的气氛给搅和得乱七八糟啦。咋回事儿呢?原来啊,纳哈出正给蓝玉敬酒呢,还拍着胸脯说些什么 “兄弟,你要不喝,可就不够意思啦” 之类的话。蓝玉这一抬眼,瞅见纳哈出那衣服破破旧旧的,心里想:“嘿,这哪行啊,我得表示表示啊。” 于是就脱了自己身上那漂亮的外衣,非要纳哈出穿上。

这本是个好心好意的举动呀,可蓝玉他就没琢磨透,他和纳哈出可不是一个民族的,这衣着习惯可大不一样呢。在蓝玉看来,这是友好,是热情;可到了纳哈出眼里呀,就好像是蓝玉这个胜利者在显摆,在强行施舍,好像在说:“看,我赢了,我可怜可怜你,把衣服给你穿。”

蓝玉呢,还以为纳哈出是客气,就一个劲儿地劝:“兄弟,你就穿上吧,不穿就是不给我面子呀!” 还放狠话呢,说纳哈出不穿,他就不喝酒。纳哈出那也是个硬脾气呀,一听这话,也杠上了,顺嘴就说:“得嘞,你不喝,我就不穿这衣服。”

这下可好,俩人就较上劲啦,跟俩小孩赌气似的。你说一句,我顶一句,本来挺简单个事儿,硬是变成了那让人头疼的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的难题啦。蓝玉喊着:“你不穿我就不喝!” 纳哈出也不甘示弱:“你不喝我就不穿!”

就这么争来争去的,俩人的火气 “噌噌” 地就往上冒。纳哈出那直爽性子,哪受得了这个呀,眼一瞪,手一扬,“哗啦” 一下,就把敬蓝玉的酒给泼到地上啦,那架势,可横得很呐,就差没指着蓝玉的鼻子骂啦。

可纳哈出万万没想到啊,还有比他更横的主儿在后面等着呢。这主儿是谁呀?就是常遇春的儿子常茂。这常茂啊,那可是继承了他爹的爵位,也继承了他爹那火爆脾气,可就是没继承到他爹那打仗的本事呀。平日里就跟着蓝玉到处跑,这时候一看蓝玉在这儿没了面子,那可不得了啦,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嗷” 的一声,二话不说,抽出刀就朝着纳哈出砍去啦。这一下,可就跟在酒桌上一言不合,抄起酒瓶子就开干一样啊。

纳哈出身经百战呀,反应倒挺快,一闪身,躲过了要害部位,可还是被砍中了肩膀,“哎呦” 一声,疼得他直咧嘴。

这一下,可就捅了马蜂窝啦。营外的双方士兵一听里头有动静,“呼啦” 一下就围拢过来啦,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眼看就要打群架啦。这要是真打起来,那可不得了呀,纳哈出肯定得玩儿完,可他那二十万大军也不会再乖乖投降啦。

就在这十万火急的关头呀,还好有个都督耿忠,这人还算清醒冷静。他一看这架势,赶紧招呼身边的军士:“快,快把纳哈出扶着去见主帅冯胜,别在这儿添乱啦!”

冯胜这人呢,脾气温和,处事向来谨慎。一见纳哈出那狼狈样儿,身上带着伤,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喊着听不懂的蒙古话,心里就大概明白出了啥事儿啦。他赶忙走上前去,好言好语地安慰纳哈出:“兄弟呀,别生气,别生气,有啥事儿咱慢慢说。” 就这么着,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纳哈出的情绪给稳住了。

这时候呀,纳哈出的那些部下也得到消息啦,一听说是纳哈出被砍了,还以为他被杀掉了呢,一个个气得嗷嗷叫,都喊着要报仇雪恨呐。冯胜一看这可不得了,赶紧派纳哈出手下的降将观童去给他们说明情况。这观童也不含糊,跑去一通解释,总算是把这事儿给平息了,顺利把那些人都给招抚了。

您瞧瞧,这蓝玉呀,处事就是欠考虑,性格还忒强横。本来多简单个事儿呀,人家敬酒,你喝了不就完了嘛,给对方面子,大家皆大欢喜,事儿也就圆满解决啦。非得死扛着,这下可好,差点就搞出大乱子啦。

不过呢,好在洪武二十年这次远征总算是圆满结束啦。纳哈出被迫投降,明军那可是大获全胜呀,俘虏了北元二十多万人,缴获的那些辎重呀,好家伙,数都数不过来,把元朝在辽东的势力也给彻底肃清啦。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主帅冯胜回师后,居然被朱元璋给定了罪,抓了起来。嘿,这蓝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以一种让人哭笑不得的滑稽方式,得到了他梦寐以求十几年的主帅位置。他以前呀,不知道在心里幻想过多少回自己当上主帅的荣耀场景呢,可哪能想到是这么个情况呀。

当然啦,他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将来的下场比冯胜还要惨呢。不过这都是后话啦,至少这会儿,蓝玉算是实现了梦想,他可得在这个位置上好好干,争取更大的光荣啦。嘿,这机会说来就来啦。

打从至正二十七年,朱元璋和元朝全面开战后,两边就没消停过,你来我往的,打得那叫一个热闹。朱元璋虽说把元朝统治者赶出了中原地区,可这蒙古草原那边的威胁就一直没断过呀。老朱为了解决这个老对手,那可是啥手段都用上了,虽说也有点成效,可就是没把这顽强的敌人给连根拔掉。

老朱心里琢磨着:“哼,我可不能再这么等下去啦,北元必须得在我手里被消灭干净,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地离开这个世界,离开我亲手创立的帝国呀。” 洪武二十年的远征,把北元在辽东的势力给灭了,这可算是解除了老朱的后顾之忧啦。他那敏锐的军事直觉告诉他,最后决战的时刻就要到啦。

您想啊,这二十年里,多少士兵跨上战马,踏上征途,就再也没回来呀。边塞上、沙漠里,到处都是战死士兵的尸体,无数的家庭都失去了父亲、丈夫、儿子。为了解除北元的威胁,付出的代价可太大啦。

老朱心里一横:“得嘞,毕其功于一役吧!”

【最后的决战】

嘿,各位看官,这历史啊,就爱跟人开玩笑,净干些出人意料的事儿。二十年前,它把收复大都、灭亡元朝的光荣给了徐达和常遇春那两位大英雄;二十年后的今儿个,它又把消灭北元的使命交到了以前从来没当过主帅的蓝玉手里啦。

当蓝玉从朱元璋手里接过帅印的那一刻呀,他心里那个兴奋劲儿,就别提啦,感觉自己十几年的努力可算是没白费呀,老天爷给他的可比他自己要求的还多呢。心里想着:“哈哈,我终于可以开创自己的伟业啦,我也要和那些传说中的名将一样,名留青史,让万人景仰啦!”

朱元璋呢,他心里也清楚得很呐。在过去的那些年里,有多少伟大的将领曾经作为他的部下,在战场上纵横驰骋,建立了不朽的功勋呀。像徐达、常遇春、李文忠,那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啊。可现在呢,他们都不在了,自己也老了,没办法再亲自出征啦。

朱元璋看着蓝玉,心里想着:“蓝玉呀,我相信你能完成这最后的一击,可别让我失望啊。” 要说这朱元璋在军事上,那可真是有两下子,几乎就没判断错过,这次呀,也不例外。

洪武二十一年(1388)三月,朱元璋把十五万大军交到了蓝玉手里。嘿,您还别说,这兵力和洪武五年那次远征一样多呢,不过这次可不一样,进军路线就只有一条,而且唯一的指挥官就是蓝玉啦。

蓝玉这下可算是大权在握啦,他要统率着这十五万大军,去进行那最后的决战啦。

朱元璋还亲自为蓝玉送行呢,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蓝玉呀,你可得倍道前进,直抵虏廷啊,肃清沙漠,就在此一举啦!”

这时候的北元皇帝呀,已经不是爱猷识理达腊啦。那爱猷识理达腊早在洪武十一年(1378)就已经归了西,他的儿子脱古思帖木儿继任了北元皇帝,还定了个年号叫天元呢。

据史料记载呀,这位脱古思帖木儿很可能就是洪武三年在应昌被李文忠俘虏的买的里八剌。明朝政府当时为了显示宽大,在得到他不再与明朝为敌的保证后,于洪武七年(1374)将其送还给北元。可谁能想到呢,这小子是个不守承诺的人呀,继位后就不停地骚扰明朝边界,挑起战争,非要和明朝继续对抗不可。这一场对抗,都已经持续了十年啦。

朱元璋对这位搞对抗的继位者,那可是表示了足够的诚意呀,不停地派使者去和他通好,可就是没效果。老朱心里那个气呀:“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用刀剑来解决吧!”

蓝玉的军队就这样出征啦,从大宁出发,一路那是攻击前进呀。到了庆州之后,有情报传来,说脱古思帖木儿驻扎在捕鱼儿海(今贝加尔湖)呢。蓝玉一听,当机立断,大手一挥:“兄弟们,目标就在前方,咱们立刻向捕鱼儿海挺进!”

这可是一条艰苦的道路呀,不但路途遥远,而且一路上还要经过那荒芜的沙漠,后勤保障那叫一个难呀。要是一不小心迷了路,哎呦,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啦,军心也得动摇喽。

不过呢,蓝玉可有信心啦。后来的事儿也证明了,他手下的这支军队,那可是当时最强大的军队之一呀。正是这支军队的优秀素质,保证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呢。

【强大的军队】

各位看官,这说到军队呀,就有个值得琢磨的事儿啦。一支军队强大不强大,那可不光是看人数多少,这里面学问可大着呢。咱就来分析分析,在我看来呀,这军队的强大程度,大致能分成四等呢。

先说这第四等的军队吧,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呀。他们整天就知道四处抢劫,毫无纪律可言。这种军队,只要碰到稍微有点组织的军队,“哗啦” 一下,就会一哄而散啦,就跟那散沙似的,简直就是垃圾级别呀。

再看这第三等的军队,他们倒是有完整的组织结构啦,军容也还算整齐,步伐也能走得一致。可就是斗志不高,士气也不怎么旺盛。这种军队呀,虽然比那乌合之众要强那么一点儿,可要是遇到更有战斗力的敌人,那也肯定得被打败喽,只能算是次品级别啦。

还有这第二等的军队呢,他们不但有统一的指挥系统,装备还精良得很呐,而且士气高涨,时不时地还会喊几句响亮的口号,士兵们一个个都急于表现自己的英勇呢。这一档次的军队呀,那是有气势、有冲劲,不畏惧任何敌人,可以称得上是强大的军队啦。不过呢,很遗憾呀,他们还不是最强大的。和最强大的军队比起来,他们还缺了一种重要的素质呢。

这种素质是啥呢?就是沉默呀。

各位看官,您可别小瞧了这 “沉默” 二字呀。所谓的沉默,是这么一种情景呢:

您看啊,指挥官站在高地,对着他那十五万大军训话呢。这十五万军队呀,漫山遍野的,黑压压地占满了山谷、平地。他们呢,不同相貌、不同民族、不同地方、不同习好,却都挤在同一片地方,听着同一个声音,看着同一个方向。

而且呀,鸦雀无声。

这才是所谓沉默的真意呀,这才是一支军队最重要的素质呢。

蓝玉率领的呀,正是这样一支沉默的军队。他们攀越高山,渡过大河,进入了沙漠。在这片不毛之地里,有的只是那刺眼的阳光和满天的风沙呀。他们的后勤无法保障,士兵们只能自己携带那笨重的干粮辎重,一路上不断有人倒下,可余下的人呢,继续向前走呀。

士兵们又饥饿、又口渴、又疲劳,可这些都挡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呀。这是一支顽强的军队,支撑他们的,只有那必胜的信念呐。

【痛苦的抉择】

蓝玉心里明白呀,这次战争的关键可不是什么排兵布阵,而是要找到敌人在哪儿呀。

可这北元也不傻呀,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明军的行动计划,早就躲藏起来啦。这可不是小孩玩的躲猫猫游戏呀,茫茫大漠,又没有侦察卫星,这上哪儿去找人去呀?

部队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啦,这时候粮食和水都不够啦,虽说士气还算高涨,可还能坚持多久呢?

蓝玉心里那个着急呀,赶紧召来了自己最信任的部将王弼,着急忙慌地问他:“老王呀,咱们现在在什么位置呀?”

王弼回答说:“将军呀,这个地方叫百眼井,离捕鱼儿海大约还有四十里呢。”

蓝玉一听,心里犯嘀咕了:“百眼井?这名字里还有个井字呢,可这儿不但没有敌人,连水都没有呀。难道情报错误,敌人又转移了?这可太有可能啦,可他们又去了哪里呢?”

正在蓝玉思考的时候呀,部将郭英又跑来报告了,说粮食缺乏,水源也快没啦。蓝玉心里明白,这下决断的时候到啦。

各位看官,您在战斗电影里肯定见过这样的场景吧:一个战士满脸愤怒的表情,对部队的指挥官(一般是排长或连长)喊道:“连长,打吧!”

另一个战士也跑上来,喊道:“打吧!连长!”

众人合:“连长,下命令吧!”

这时候镜头推向连长的脸,给出特写,连长的脸上显现出沉着的表情,然后在房间里踱了几个圈,用沉稳的语气说道:“同志们,不能打!”

剧情的发展告诉我们,连长总是对的呀。

蓝玉这时候呀,大概就相当于那个连长啦。

但凡在重大军事决策上拿主意的时候呀,就会有一群人在你身边叽叽喳喳的,这个说前进,那个说后退,这个说东,那个说西。反正说对了就有功劳,说错了也是你做决策,责任推不到自己身上呀。这种便宜大家都会去捡,最可怜的就是统帅啦,因为他是最终的决定者,也是责任的承担者呀。

这个责任可不是赔点钱或者道个歉就能解决的呀,要是判断失误,那付出的代价可就是十几万人的性命呀!

蓝玉这时候终于明白了当年徐达被击败后的沮丧和失落啦,现在他自己也陷入了这种痛苦之中啦,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蓝玉思虑再三,决定把将领们召集起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这一召集呀,不出所料,将领们那是各有各的说法呀。有的说撤退,有的说前进,其中建议撤退的还占多数呢。而王弼呢,则是坚决主张继续前进(深入漠北,无所得,遽班师,何以复命)。不过他的意见呀,很快就被淹没在一片反对声中啦。

蓝玉这下明白了,召来这些将领也没啥用呀,主意还得自己拿呀。

要是就此退回去呢,那十几年的心血可就白费啦,就这么功亏一篑啦。

那继续前进吗?可是敌人在哪里呢?粮食和水也不多了,军队坚持不了几天,十几万人可能就会饿死、渴死在这里呀。到那时,只能骑着马,踏过无数士兵的尸体逃回去啦。

前进还是撤退,这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呀。

大家都不说话了,他们明白,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啦。

士兵们看着将领们,将领们看着蓝玉,蓝玉看着天空,都在等一个决定呀。

【最终的判断】

列位看官,您可知道,这做选择有时候瞅着挺简单,可一旦选错了呀,那可就没机会改喽,就跟那上了贼船下不来似的。

蓝玉啊,你可得心里有数,咱这打仗就跟玩一场特残酷的游戏似的,最要命的就是只有一次机会呀,就好比在那拍卖行里,一锤子下去,不管贵贱,你都得认喽,买也得买,卖也得卖呀!

这时候呢,啥兵书啊,情报啊,全都没了用场。您想啊,这茫茫大漠,满天黄沙,遍地荒芜,连个人影都瞅不见,谁能知道那敌人到底藏在哪儿呢?要想做出个决断,就只能靠一样玩意儿啦 —— 直觉!

蓝玉心里琢磨着:“虽说这儿啥都没有,可我就感觉啊,那敌人肯定就在附近呢!” 没情报,没线索,啥踪迹都没有,就全凭这直觉啦。

为了能做出今儿个这判断呀,蓝玉那可是默默奋斗了好些年呐。咱得相信自己呀,得相信那些在战场上拼杀了无数次攒下来的经验,还得相信那些个夜晚,自己孤灯下苦读兵书、绞尽脑汁琢磨的功夫呐。

没理由,没线索,没证据,可蓝玉就认定了:“敌人一定就在附近!”

“前进!” 蓝玉心里一横,就这么定了,“我的判断肯定是对的,必须是对的呀!”

他这一声喊出来,嘿,周围那些人都不吭声了。为啥呢?因为他们瞅着蓝玉那脸上的自信劲儿,就跟能放光似的,一下子就把他们也给感染了,连带着整支军队都被这股自信给笼罩啦。

得嘞,十五万大军二话不说,就跟着蓝玉出发啦。士兵们那也是不含糊,向着那未知的命运,“噔噔噔” 地又迈出了一步,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点动摇。为啥呢?他们心里都琢磨着:“甭管多困难,蓝将军肯定有办法,蓝将军说的肯定是对的呀!”

这就叫上下同欲者,胜呐!

这明军呐,为了保密,在这荒漠里行军那叫一个小心翼翼。连做个饭都得先在地上挖个洞,在洞里生火做饭,就怕那烟火冒出来,被敌军给瞅见喽(军士穴地而炊,毋见烟火)。在这茫茫沙漠里呀,这支军队就好比一只沙漠里的蝎子,悄没声儿地往前爬,藏在那阴影里头,就等着瞅见敌人,然后 “嗖” 地一下,给敌人来上致命的一击呐。

等大军好不容易到了捕鱼儿海南面,蓝玉可算是发现了北元大军的踪迹啦。可到底有多少人呐,那首领是啥级别呀,他也不清楚。但不管咋说,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呀,蓝玉眼疾手快,立刻就命令王弼当先锋,朝着捕鱼儿海东北方向前进,心里想着:“今儿个非得把这北元军队给一举歼灭喽不可!”

再看这时候的北元那边呢,北元的最高统治者脱古思帖木儿正在捕鱼儿海的东北边,和他那些大臣们美滋滋地举行宴会呢。这脱古思帖木儿也不傻呀,蓝玉的大军刚一出发,他就得了消息。他心里明白着呢,平日里小打小闹,打完就跑,明军也拿他没办法。可这次不一样啊,朱元璋那是动了真格的,要跟他玩命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呀,他就把自己的主力部队,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贵族们,都一股脑儿地转移到了这个地方。

这地儿平时压根儿就没人住,茫茫大漠的,蓝玉的军队在这儿没后勤保障不说,更要命的是,那军马都没水草吃。脱古思帖木儿心里琢磨着:“哼,蓝玉懂用兵之道,肯定不会深入这大漠里头来的(军乏水草,不能深入)。等他补给供不上,粮尽水绝了,我就可以反守为攻啦。”

在等的这工夫里呀,他也不是没担心过,心里直犯嘀咕:“万一蓝玉真来了呢?” 可等了好些天,连个人影都没瞅见,慢慢地,他就放松了警惕,连那基本的守卫都不咋设置了,每天就和大臣们喝酒作乐,那日子过得可潇洒啦。顺便说一句啊,这次避难,他还把老婆和儿子都带上了,本想着是为了他们的安全呢,可谁能想到后来事儿发展得跟他想的完全相反呀。

就在王弼朝着他的大营挺进的时候呀,脱古思帖木儿正坐在自己的帐篷里头呢。嘿,巧了,这天正好大风扬沙,那天空就跟被一层厚厚的黄沙给盖住了似的,几十米内都瞅不见人,大白天的跟黑夜没啥两样。按说这天气,明军更不可能发动进攻了,他应该更安心才对呀,可不知咋的,这漫天的沙尘就好像打在他心上似的,一种不祥的预感 “噌” 地就涌上心头了。

您还别不信,这大漠和草原上的蒙古民族呀,向来英勇善战,他们对危险可有种先天的预知呢,这都是他们长期游牧的生活习惯养成的。可这脱古思帖木儿呢,他也说不出到底哪儿不对劲儿,这预感终究只是预感呀,得嘞,接着喝酒吧。

在脱古思帖木儿举行宴会的帐外呀,有个百户长喝醉了酒,晃晃悠悠地就向驻防的太尉蛮子打了个招呼,然后晕晕乎乎地走出了营区。这漫天飞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等稍微清醒点儿,想回去的时候,哎呀,发现自己都不认得回去的路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他赶紧让自己镇定下来,费劲巴拉地分辨出了方向,就赶紧往大营走。突然,他瞅见自己前方出现了好多人影,可这天儿黄沙蔽日的,根本看不清远处人的面孔,他还以为这儿就是自己的大营呢,心里一高兴,就 “噔噔噔” 地一路跑了过去。

嘿,等他跑到跟前,可就傻眼啦。迎接他的是一群灰头土脸、就跟刚从沙里捞出来一样的士兵。要命的是,这些士兵穿的可不是他熟悉的军服呀,原来是明军呐。

这些明军士兵瞅着他,那眼神就跟恶狼似的,脸上还带着欣喜的表情,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呢。没一会儿,更多的明军士兵就围拢过来了,他们瞅着这百户长,就跟瞅着啥珍稀动物似的。得嘞,这百户长也挺 “荣幸”,就这么成了第一个俘虏啦。

他心里肯定在想:“哎呀,今天可真是倒霉,出门咋忘了看皇历呢!”

【黄沙中的战斗】

眼瞅着危机就在跟前儿啦,可那帮北元贵族们呢,还在那儿喝酒作乐呢,真是没心没肺呀。不过呢,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没警觉性。

就说这太尉蛮子吧,据史料推测呀,这个蛮子很可能就是洪武三年在野狐岭被李文忠击败的那个太尉蛮子。要是这推测属实的话,嘿,这主儿可真是个人物呀。您想啊,十八年过去了,多少名将都跟那过眼云烟似的没了踪影,可这位仁兄还一直战斗在前线呢,也算是老当益壮啦。

作为北元军队的统领者呀,他可敏锐啦,就感觉在那不远的漫天风沙背后,好像有危险正在朝他逼近呢。于是他赶紧增派士兵加强守卫。可这天气实在是太差啦,沙尘漫天飞,白昼都跟黑夜似的。士兵们在营区里摸黑走来走去,调度起来那叫一个困难。这太尉蛮子正为这事儿发愁呢,嘿,这时候一群人的出现,可就彻底给他解了这忧虑啦。

这时候呀,风声小了点儿,可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北元士兵们一听,哎哟,就瞅见距自己仅仅十几步的地方,突然杀出一队骑兵,那模样儿可吓人啦,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就跟从地狱里冒出来的妖魔鬼怪似的,出场方式都一模一样。

这些骑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冲进了元军大营,挥舞着马刀,见人就砍呀。那些北元士兵在这黑暗里头,吓得魂飞魄散,还以为这些人真是地狱里的妖魔鬼怪呢,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不过这太尉蛮子显然是个无神论者呀,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些不速之客就是他们的死敌 —— 明军,于是赶紧跑到后军,组织那些还没被冲击的部队进行抵抗。您还别说,这主儿头脑够冷静,反应也够快呀,可他一个人的努力哪能挽救得了整个元军呢。

他组织部队赶去和明军作战,这时候的明军那可是士气高涨呀。他们为了找到这些冤家,在沙漠里可吃尽了苦头,受够了累,好不容易找到了对手,那积蓄多日的怒火 “噌” 地就发泄出来了,个个以一当十呀。再看那元军呢,压根儿就没提防,好多人还在喝酒作乐呢,哪是明军的对手呀。明军时而分散,时而集中,把元军大营冲成了几段,赶着杀那些来不及上马的元军。这太尉蛮子手忙脚乱,疲于应付,正指挥着抵抗呢,嘿,一个明军赶到他身后,“唰” 地给了他一刀。得嘞,这位清醒的抵抗者就这么 “睡” 过去了。

蛮子一死,元军可就更乱套啦,没人再想去组织反击了,大家 “哄” 地一下就散了。

营帐里头还在喝酒的脱古思帖木儿听见营外大乱,顿时慌了手脚。这逃跑啊,也是有讲究的,得先抢匹马,看准位置,然后突然冲出去,才算大功告成呢。在这方面,王保保可算是个行家呀,可惜这脱古思帖木儿可没有王保保逃跑时的天赋和从容呀,慌乱之中只带走了自己的长子天保奴和丞相失烈门,把老婆和次子地保奴及十余万部下都留给了明军了。

得嘞,这回可真是把老底都赔光啦。

明军可不管这些呀,继续追赶着那些慌乱的元军。在他们心里头,好像压根儿就没有缴枪不杀这一说,就挥舞着马刀,四处砍杀呀。北元军这下可彻底陷入混乱了,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每一个人。他们本来可都是英勇的战士呀,曾经纵横天下呢,可现在呢,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啦。

皇帝都跑了,统帅也死了,还抵抗个啥呀,于是很多人就放下了武器。心里想着:“得嘞,牢饭毕竟也是饭,就这么着吧。”

等蓝玉来到北元军营的时候呀,他看到的是成群的俘虏和牛羊,是垂头丧气的北元贵族,那可真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胜利呀。

蓝玉望着天际,“嗷” 地仰天长啸:“伯仁(常遇春字伯仁),终平矣!不负此生!”

就这么着,捕鱼儿海战役就此结束啦。此战那可是彻底歼灭了北元的武装力量呀,俘获了北元皇帝次子地保奴、太子妃并公主内眷等一百余人、王公贵族三千余人、士兵七万余人、牛羊十余万头,还缴获了元朝皇帝使用了上百年的印玺呢。

您想啊,以往不管元朝统治者咋败退,每次逃跑的时候起码还带着印玺呢,从大都到上都,从应昌到和林,再到捕鱼儿海,甭管多差的地方,支个帐篷就能成立临时政府,大臣是现成的,抓走一批再任命一批,这次连印都丢了,这下这套把戏可就不用再演啦。

胜利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朱元璋那里,可您猜怎么着?朱元璋可没有大臣们想象中的兴奋和欣喜呀,就静静地坐在那儿,心里琢磨着:“二十年的努力,二十年的战争,这时间也太长了,长得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

现在终于结束了,朱元璋心里想着:“我的敌人崩溃了,蓝玉,你没有辜负我的希望呀。”

他看着满朝文武,说出了他一生中对部下将领的最高评价:

“蓝玉就是我的仲卿、药师啊!”(仲卿是汉大将军卫青,而药师就是唐时名将李靖)

蓝玉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带领十余万大军深入不毛之地,奋勇作战,彻底击溃了北元,完成了他的先辈没有完成的伟大功业,他确实无愧于这一评价呀。

【北元的谢幕】

再说说那逃亡中的脱古思帖木儿吧,他可没有朱元璋和蓝玉那欢快的心情呀。您瞧,他的军队没了,大臣没了,甚至连亲人都不在身边了。

环顾四周,就只剩下了太子天保奴、知院捏怯来和丞相失烈门,原本那十余万大军,现在就只剩几十人啦。没了臣民,没了士兵,本钱都没了,再也不能去干那打劫的买卖啦。这次可真是彻底失败了呀。

他心里肯定在想:“为啥会失败呢?要是再走远一点,要是天气不是那么差,要是没有这风沙,要是能多种点树,搞好环境保护,要是还有如果,我会失败吗?”

说这些都没用啦,先到和林吧,王保保能在那里东山再起,我也可以呀,只要重整旗鼓,我一定能重振元朝,恢复我祖先的光荣!

可这梦想还没到目的地呢,就在中途破灭了。

破灭的地方叫土剌河呀,脱古思帖木儿在这儿遇到了一个叫也速迭儿的蒙古人。让他想不到的是,正是这个蒙古人终结了北元呀。

这也速迭儿到底是啥人呢?咱还得从一百多年前说起呀。公元 1259 年,蒙古大汗蒙哥率军攻击钓鱼城,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城池没攻下,自己却被城中发射的炮石击伤,加上水土不服,不久就死去了。

蒙哥的死可造成了一连串的后果呀,正在攻击南宋的忽必烈立刻收兵回去争夺汗位,而他的竞争者就是自己的弟弟阿里不哥。在这场王位争夺战中,阿里不哥战败,被幽禁而死。忽必烈最终成为了元朝的开国皇帝,他胜利了。

相对于黄金家族(成吉思汗的子孙称黄金家族)的其他子孙而言,他的胜利延续了上百年,即使在被明军赶出中原之后,他的子孙也始终牢牢地把握着至高无上的大汗之位。

但失败者是不会永远失败的呀,忽必烈的胜利在土剌河结束了,结束它的就是也速迭儿。他十分干净利落地杀死了脱古思帖木儿和他的儿子天保奴,并夺走了大汗的宝座。

这个也速迭儿是脱古思帖木儿的亲戚,但他还有一个身份,他是阿里不哥的子孙。一百多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呀。

您瞧,仇恨往往比爱更有生命力呀,历史无数次地证明了这一点呢。

也速迭儿杀死脱古古思帖木儿后,自己当上了蒙古大汗,称卓里克图汗。可他的胜利也没有延续多久,不久就死去了,而死亡的魔咒似乎就此附在了黄金家族的身上,他的继任者也都在登基不久后就死掉了,黄金家族的最后一位继承者坤帖木儿死于建文四年(1402),他的部将鬼力赤篡夺了汗位,取消了元的国号,恢复了鞑靼的古称。

元就这样灭亡了,黄金家族的光辉也消散了呀。

一百九十六年前,铁木真在斡难河(今蒙古鄂嫩河)召开大会,他豪情万丈地看着臣服于他的诸侯,大声宣告自己即蒙古国大汗位,他从此成为了蒙古的统治者,铁木真这个名字不再被人们提起,取而代之的是伟大的成吉思汗。

这个名字从此响遍了整个世界,从东亚到中亚、西亚,再到东欧,黄金家族和它的士兵们呼喊着这个伟大的名字征战全世界,横跨欧亚的帝国就此建立。

然而还不到两百年,这个大帝国和统治帝国的家族就衰败了,只剩下了捕鱼儿海的逃亡,土剌河的背叛和谋杀,和那夕阳下形单影只的身影呀。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呀。

蓝玉开始班师了,这一战可让他的名望达到了顶峰呀,从此他不会再被人说成徐达第二或者常遇春第二了,他的名字将和这些名将一起被人们传颂呢。

不过呢,捕鱼儿海战役虽然是蓝玉一生的最高点,但在此之后,他却频频出错,最终走向了毁灭的终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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