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岳喜欢景染,十分喜欢。
景染不仅儒雅谦和,还生的一副好相貌,让司清岳倾心不已。
可惜,景染的父亲身份卑微,不被女帝所喜,即便身为皇女,她在宫中的地位却连奴才都不如
司清岳对此愤愤不平,总是不遗余力地保护她,给予她帮助。自从宴会上意外落水,被景染所救,司清岳的心中更是坚定了要嫁她为夫。
尽管母亲已经为他选定了妻主人选,司清岳仍然恳求母亲向女帝请旨,赐景染为妻。
他们的联姻盛况空前,众人瞩目,十里红妆。
那之后,景染的地位随之水涨船高,逐渐深得女帝的宠信。
婚后,景染对司清岳温柔以待,宠溺纵容,司清岳原以为这样的幸福会持续一生。
却不想景染温润谦和的一面只是假象,娶他也仅是看重了母亲的兵权。
母亲洞察了景染的野心,劝他不要沉迷于皇权,不如做个闲散王女来得自在。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遗余力地为景染谋划。
景染表面上感激,实则心怀怨恨,一边安抚母亲,一边暗中笼络群臣,最终谋权篡位,夺得帝位。
景染登基的第一年,立后旨意迟迟未下,司清岳在养心殿大闹一场,最终以侍身之位被幽闭宫门。
同年,司清岳的母亲被参以恃功而骄、藐视皇权之罪;不久,关于她妄图谋逆、自立为帝的流言四起。
景染登基第二年,流言被证实,司家被判满门抄斩;司清岳因母家牵连,被贬入冷宫。
同年,阁老的孙子虞舒被册封为君后,举国欢庆之时,司清岳被宫人灌下毒药;帝后洞房花烛夜,司清岳腹中绞痛,痛苦挣扎了一夜方才魂断冷宫。
翌日,尸身被一张破草席卷了抛在了乱葬岗,结束了他明艳又屈辱的一生。
封后大典结束,京都城连续下了三日的大雨,有人说夜半十分,曾听到乱葬岗有男人凄厉的哭声。
司清岳闻言嗤笑,他的眼泪早在她们一家被斩首的那日就流干了。那不是他的哭声,而是他对景染最恶毒的诅咒。
若非尸身限制了他的灵魂,他早就化成厉鬼到皇宫找景染索命了。
他想,尸身注定会遭野狗撕咬,却在司清岳死的第四天,被人收殓。
他与她素味平生,直至安然入土,方知她的姓名——邹恒。
许是邹恒为自己立了冢,那之后,司清岳可以飘在邹恒的左右,也只能飘在她左右。
他眼见邹恒不停为母亲冤情奔走,也见她人微言轻受尽冷眼,更知晓她被多少人苦口婆心的劝说,不要犯傻。
毕竟,母亲是被女帝下旨诛杀满门的罪人。谁会傻到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跟女帝叫板?
可邹恒就是那么傻,明白凭自己实力平反无门,便拓印下无数份母亲所受冤情,扔在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闹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景染终是抵不住四起的流言,还了母亲清白。
可邹恒却遭景染嫉恨,短短数日后蒙以冤屈,处以极刑。
她明明是个连手指割破层皮都会蹙眉的人,如何能承受极刑的痛楚?
行刑那日,京城下了好大的雨,司清岳好想替她受过,却连邹恒的身体都触摸不到。一次次横穿她的躯体,眼睁睁的看着邹恒的鲜血血流成河,染尽长街。
司清岳痛哭不止,他咒骂天地不公,苍天无眼,哀声伴着雷鸣的霹雳降落在他的身上。
他登时感觉眼前发黑,耳中嗡鸣,胸腔感受到了十足的压迫,手与脚亦是软绵无力,只能任由身体不停地下坠,坠入更黑暗、更寒冷的深处。
原来入黄泉是这般滋味。
不太好受。
司清岳不甘心就此离去,好像再看她一眼,哪怕一眼。
许是上苍听到了他的祈求,意识恍惚之际,他真的又看到了那张眉目清秀、淡若清风的脸。
邹恒逆光破浪而来,那一刻,司清岳只觉心口炽热,死寂了多日的心仿佛再次跳动了起来……于是他拼尽全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想要将她一同拖出这个无尽的黑暗中。
不痛了……邹恒不痛了。
宝子们,厚颜求个预收《这个后宫不要也罢》
文案:
穿成女尊世界的女帝,后宫佳丽三千,各个清新俊逸、品貌非凡。
裴源眼花缭乱,喜笑颜开。
她要翻牌子、盖被子、似梦似幻一辈子!
结果被告知绑定了‘只取一瓢’系统,原主竟是个嫩瓜蛋子,一碰男人就会鼻孔流血,且不止。
唯有找到真爱才能破解。
裴源:“……”
这什么狗屁设定?耍我呢吧!为C而C,天理不容!
找真爱是不可能找真爱的,美男碰不到,看看也是好的。
只是渐渐的,后宫频起风波。
太医:“恭喜陛下,张侍君身怀有孕,已经两个月了。”
裴源呵呵一笑:“这可真是天大的绿事啊。君后,朕该如何庆贺好呢?”
陆长行:“……”
贵君:“陛下,昨夜臣经过花园察觉异样,竟是齐常侍与狂娘颠乾倒坤忘乎所以,扒开草丛时,齐常侍的绿色腰带正挂在那狂娘的肚兜上,好多宫人都看到了。”
裴源一拍大腿:“什么?有这好事你不叫我!君后,你是如何管理后宫的?”
陆长行:“……”
侧君:“陛下,臣偶见慧君与侍卫同入空置宫舍,她们走后,臣去看了,真是好大一张床。”
裴源大吃一惊:“好大是多大?比朕的床还要大吗?君后,速速命人把床搬到朕的寝宫!”
陆长行:“……”
后宫终日不得安宁,裴源只能窝在君后宫中躲清闲。
陆长行:“陛下,臣要告发……”
裴源PTSD:“低声些,难道光彩吗。”
陆长行低声道:“臣要告发臣自己。”
“什么?”裴源抓着君后手腕痛心质问:“连你都要绿我?”
*
裴源登基那日,陆长行的立后诏书便传至六宫,所有君侍都来恭贺,陆长行面上应承,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爱慕裴源多年,终是如愿嫁于她为夫,却不想新婚那夜撩开喜帕,她只冷冷凝看他良久,说道:“夫郎生了一双深情眼,怕是看狗都深情。”
这句话,陆长行记了多年,更从她新婚夜就睡在耳房推断,她厌恶自己,深恶痛绝。
他想,她既不喜欢他,他便好好做好她的贤内助。
自此,面对她时,他总是垂下眼眸。
眼见她纳了一房又一房,眼见她夜夜辗转各个院子,陆长行实在看不穿,她到底最爱哪一个。
直至她登基为帝,陆长行认定她定会立自己深爱的男子为后,自己即将功成身退时,立后诏书竟落在了自己手里。
新帝登基,本该充盈后宫,她却只是选了几个重臣的儿子入了后宫。
陆长行以为她又会如往昔那般辗转于各个宫里,却不想,她竟常常留宿在他的宫中。
某日,她侧倚软枕,静静端看他良久:“君后生了双深情眼。”
陆长行以为她又要嘲讽自己看狗都深情,却听她道:“把朕的魂儿都给勾跑了。”
陆长行:……?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第 1 章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